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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原先开口帮腔,子觉得没什么,反而误以为刘氏是想帮自己一码,可渐渐的,子听着刘氏口不对劲的语句,心里这才渐渐生出一丝不悦。
整个刘家上房的人,子都觉得只是一般的亲戚,偶尔走动走动就好,可刘氏对她们二房的几个娃娃,有着同娘一样亲密的关系。
子让王庆给刘福旺安排的工作,表面上看似同刘福利几个人没差区别,可但从学到的本事和发展的空间来看,刘家几个男人是远远比不过刘福旺此刻的位置。
而刘氏的大女儿刘菊花,子也一视同仁的给出了刘梅花那种亲姐姐般的待遇,像是刘康青和刘康业,也是受到不同的对待。
“大伯母,瞧你这话说的,都是一家人,能帮的上忙才好咧。”此刻的子,有种深入虎穴的不好感觉,觉得眼前以刘老爷子为首的人,看她的目光都多了几层不好的含义。
“丫头,发生这种事,你阿爷心里也是极其难受的,可谁让你四叔是自家人,你阿爷就算把事情捅到衙门,整个刘家的声誉就该……”刘氏说话的时候有些心急,脸色稍微被涨的通红,却依旧说出帮腔的话来,“康土他们几个小的不是还没成婚么,坏了刘家的名声,怕是对小一辈的婚事有影响。”
刘氏不拿刘康土说事还好,潜意识想要用刘康土的婚事来威胁子,让子一下子心里就冒出一股无名之火,烧掉了不少子往日对刘氏产生的好印象,“大伯母,我二哥已经议亲了,也就再过一两年的事了。”
“这……”刘氏听完子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情绪,她用眼睛干巴巴的看了一眼刘老爷子,隐约感觉出来子对自己不太一样的情感,好似写出一股距离来。
“丫头,别听你大伯母瞎说,这事怎么都扯不到康土身上。”刘老爷子受到刘氏发出的求救信号,又看了一眼子脸上快速闪过的微表情,知道不能用压制的方式,来同子谈条件,“也就害了你叔,这跑买卖的定钱都收了,还是五百两,可……”
刘老爷子话都没有说完,就伸出苍老的来继续抹眼泪,老戏骨的他,在演戏上面已经练就一身无敌的本事,“丫头,你阿奶辛苦存的几十两银钱,也被你四叔带走了,这会儿家里实在苦啊。”
“阿爷,你先别哭,有话好好说不是么。”子看着一脸痛不欲生的刘老爷子,难免有些心软。
“阿爷原本想着把家里仅剩的田地给卖了,得了银钱给你叔,总归要把欠人的银钱还上,可这样的话,外头人不知道该怎么议论我们刘家了。”精明的刘老爷子,把所有能筹到银钱的办法都想一遍,更是提前把不能卖地的理由讲出来,也好进一步打消子拒绝帮助刘家出银钱的理由。
“是啊丫头,这之前家里卖地是因为你阿爷生病,需要用人参吊着命,可今儿家里没有需要花银钱的地方,又要卖地的话,外头人指不定在背后该怎么议论我们刘家呢。”刘氏借便补充着刘老爷子心里想要说的话。
“就是了子,你家王舅头缝漏一点银钱出来,就够我们刘家吃喝好几年,都是亲戚一场,可不敢见死不救啊。”郑春兰憋了很久,抓到会便要说话,她的性格,最是做不出光听不说的事了。
钱氏今儿得在屋子里头照顾装病的刘福才,遇到关键情况,刘福才也首先选择保护自己的自身利益。
装病博取同情,是刘福才目前唯一能做出的举动,不管是对于刘家人,还是被骗过来说事的子,他都只能咬牙走到底。
五百两大数额的银钱,对刘福才来说,已经是一笔需要把腿跑断的买卖,才能赚得回来的数目。
“瞧五婶子说的,那都是王舅的钱,同我们二房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横竖我和二哥他们,也是在帮王舅干活零工钱的。”子很不喜欢听到郑春兰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语气,谁弱谁有理的做法,在子这里绝对行不通。
“丫头,那就请你找王大掌柜说说话帮帮忙,借点银钱给刘家周转下,等家里有了银钱,一准还回去哈。”刘氏只能继续说着子可能不乐意听到的话,谁让他尴尬的身份,时刻都能被不高兴的郑氏给卖掉呢。
虽然刘福旺一而再再而的同刘氏保证,刘家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出卖人的举动,可刘氏心里依旧十分害怕,担心的整夜都睡不安稳。
“不知道家里要朝王舅借多少银钱?要是数目少的话,我这就过去传个话也容易,就是……”子不知道刘老爷子的胃口有多大,她也不是当冤大头的料,不是谁口说几句软话就顺从的糊涂蛋。
“子,你叔那里需要五百两的定钱,你阿奶那里损失八十两,我这儿银钱、首饰陪嫁加起来也有一百两,还有你婶子那里,少说也有百八十两,横竖八百量就够了。”郑春兰伸一笔一笔数着所需的数量,根本没有注意到,子听完她所说的话户,直接拉下脸的很是不悦的不想给出任何回应。
第六百九十三章 荒谬的理由
第六百九十章 荒谬的理由
子心里冷笑几声,要说刘福才跑买卖亏损的定钱,需要让二房人到王庆那里借,先急用周转,子还能理解刘老爷子的做法。
可凭什么郑氏的损失、郑春兰的损失和钱氏的损失,都得让自己去王家借,这个理到哪都说不通。
刘老爷子在这个关键时刻,却假装身体虚弱,做出疲劳很困的样子,眨巴着眼睛想睡觉,一点都没有反驳郑春兰口说出的金额。
“要我说啊子,你家王舅有多少银钱,我们刘家村岁的娃都知道呢,这八百两银钱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小数字啦。”郑春兰直接无视子脸上写出的不满,继续叨叨絮絮着王庆有钱,填补一下刘家的损失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刘氏这会儿智商情商双双降低,居然开口帮腔着说,“是啊子,大伯母想着你家王舅是大好人,都是亲戚一场,能帮个小忙也算积德一件不是。”
“大伯母和五婶子说笑了,我家王舅在有银钱,那也是王舅辛辛苦苦赚出来的,又不是大风给吹来的。”子把心里那股冷笑直接写到脸上,她最讨厌贪酸葡萄心思的人了,“银钱要是好得的话,直接往风口下坐着等捡银钱多快啊,我二哥还何必需要辛苦亲自跑到外镇一趟,帮王舅跑买卖呢。”
“子,话可不是这么说,老话都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家王舅财大气粗的,身上那衣裳就不知道得花多少银钱,给个八百两帮帮亲戚,又能怎么样。”郑春兰此刻同子说话的语气,同往日在王家说话的态度不一样。
在王家,郑春兰觉得子是可以帮自己说话的传话筒,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可在刘家,她便觉得子只是赔钱货的孙女,迟早有一日要嫁出去,那泼出去的水能值几个银钱。
“可是五婶子,老话也说了,救急不救穷,叔跑买卖收的定钱被四叔顺走,这点银钱急用,我能理解,至于其他的银钱,我怕没办法开口同王舅借了,不然的话,事情搞得像刘家被偷的银钱,都是王家人给顺走的一样,放谁心里都会存了疙瘩。”
子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五百两救急的银钱,她可以以王庆的名义借给刘老爷子,可以不算利息,但绝对不是白送的,得让刘老爷子分段还。
哪怕每次还那么几两,也算是意思,总比一些一肚子坏水的人,觉得这种从王家借来的钱,就可以不用还。
那往后呢,要是再遇到什么事情,刘家人自身的原因,导致的惨剧,都得让王家人买单不成。
这样的后果,只会让刘家人养成好吃懒做的习惯,并且一些观不正的人还会觉得‘借’银钱比干活赚钱来的容易,往后就会渐渐断了用劳力换取报酬的心思。
而看似财大气粗的王家,也成了刘家人眼里的摇钱树,成了耳根子软的冤大头,任凭是刘家的谁,都能上前分一杯羹。
子现在成了隐形的小地主,名义上的田地多的数不过来,可这一切的财富,都是子正当、合法辛苦的靠自己的双和智慧,一点一滴的打拼出来的结果。
付出得同劳动所得成正比,这样的话,不管放谁身上都能讲得通,可子心里就是不愿意,一点一点的把刘家人养成蛀虫般的性格。
“刘子,你这话说的五婶子我就听不懂了,难道我和你阿奶损失的银钱,就不是钱了么?怎么就不能同王大掌柜借了?”郑春兰一听子只愿意找王庆借五百两的银钱,根本不管自己陪嫁的损失,哪里肯依,直接跳出来想要搞事情,“没了这些银钱,你阿奶活不成,五婶子也活不下去,难道你想看着家里的长辈,都死去才满意吗?”
郑春兰荒谬的理由,让子听了别提多生气了,刘家发生了大事故,被刘福利偷走了大笔的银钱,凭什么在郑春兰那里,就得让有钱有势的王家人给买单报销。
“家里有地有劳力,阿奶又是持家的一把,银钱没了可以慢慢的赚回来,可按照五婶子的意思,家里被四叔顺走的银钱,得让王舅给借着赔偿,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话,我要脸要皮的真心说不出口。”子直接一口拒绝了郑春兰极低的解释,心里更是生出一股无名之火,想要把郑春兰这种滑稽可笑的想法烧个干净。
“亲戚一场,算这么清楚做什么,几百两对王大掌柜来说,只是指头的一个缝,当初要不是我们刘家出面帮忙,他们王家能在刘家村安家落户吗?”郑春兰口直接搬出这件事来,好像刘家帮了王家天大的忙,现在刘家人有难,王家人就是毫无保留的给出帮助和支持。
“五婶子,王舅先前听到这话,还以为是外头人在编排刘家同王家的亲戚关系呢,这会儿从五婶子口听到这种话,王舅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该多么……”后话,子已经不打算同不讲理的郑春兰说了,她就是怎么都想不通,王家当初在刘家村安家,刘家村的所有村民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怎么到了这些人口,就变成了王家人占了刘家村所有的人天大的便宜,欠了刘家村村民天大的人情,王家人就得用数不尽的财富来补偿刘家村的人呢,才能算的上公平。
“、丫头,别听你五婶子乱说,没有的事。”刘老爷子一听郑春兰的言辞不太妙,而子的语气也听从不满,便从装睡醒过来,免得让好不容易控制的场面,变成无法收拾的残局。
“公爹,我哪里乱说了,当初要不是我们刘家村出名同里正说事,他们王家人能顺利的在刘家村安家落户么?”郑春兰直接无视刘老爷子朝自己瞪大眼睛的暗示,继续口不遮拦的说,“王家人有今儿的财富,还不是占了我们刘家村风水的光,现在想要过河拆桥,不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第六百九十四章 吃软不吃硬
第六百九十四章 吃软不吃硬
郑春兰蛮不讲理的说辞,让子气的直接笑出声来,她见过不要脸的犹如小郑氏这样愚蠢的村妇,见过精明的犹如钱氏这样心思多的村妇,见过直接把情绪写脸上犹如郑氏这样直接的村妇,却……
“五婶子既然这样说,肯定是有依有据的喽,那就请里正阿爷和村里的长辈,在把村里的人叫上,好好评评理,看看王家到底占了刘家村多少风水光,每家每户该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