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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舅,除了玻璃外,外族人上还有什么宝贝呢?”子一副虚心的表情,耐心的询问着王庆,她想知道更多关于外族人的信息,才能发挥一下自己的专长,研发出更多更好的利民的商品来。
“丫头,外族人每年带来置换的东西都不一样,所以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快打听清楚,今年这批外族人,上都有什么了不起的宝贝。”王庆看出子对外族人的好奇,可有些事情他不清楚,心里没底,便不敢直接同子说。
“王舅,这事不急,我就是今儿在镇上看到一些外族人,临时起了这个念头,才过来问问你。”子朝王庆调皮的笑了笑,她知道自己有些心急想吃热豆腐了,便赶忙调整一下面部表情,免得为难了已经忙得脚不着地的王庆了。
“丫头,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王庆知道子是个脑子灵活的女娃子,通常都是想到了许多好点子,才会开启询问模式。
“王舅,你有没有觉得最近镇上的人,比往常多了许多。”子眼尖,她虽然不用也不会一个个的去数人头,可第六感告诉自己,镇上来了许多以往不存在的外乡人。
“恩,县老爷那里备案的人数,就有上千人之多,这个数目还是保守的,想必私下还有更多没有备案的外来人。”王庆也擦觉出子看到的情况,他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外来人,却因为轩辕破的缘故,安家落户到刘家村,成了镇上人的一部分,“丫头,你觉得此事有何不妥吗?”
可是现在,镇上只增不减的老百姓数量,人县老爷有喜有悲,喜的是人数一人,足以说明镇上慢慢的开始繁华起来。
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人多也并不是一件好事,粮食、住宅,还有一些寻常可见的治安问题,都在一点点的往上增加。
难度加多后,便成了衙门的一种看不见的负担,为此,县老爷还多招收了许多临时衙役,以便维持镇上的基本治安问题。
“王舅,如果这些外来人,只是简单、单纯的老百姓,那么也能解释的通,毕竟爷爷是个不贪的好官,镇上在他的管理下,井井有条的,百姓也能安居乐业。”子依旧十分佩服县老爷的清官态度,虽然他的家底并没有多少,却能做到不受银钱诱惑,一门心思的埋头为老百姓谋福利。
“丫头,你说的极是,现在镇上的老百姓,多数找到了活干,种田的庄稼汉和在作坊干活的工人,数量也是惊人。”王庆十分看好子想出来的作坊一事,让很多原本只会得过且过一日两餐的普通老百姓,找到了新的生活态度。
帮子干活的人,不仅每月能及时领到工钱,还能每个几日休息一日,遇到节假日,还能得到一些小礼。
子开出的待遇高,对肯替她好好干活的人也好,不会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把这些人瞧低或看扁,让老百姓乐意替王家干活。
子交代王庆这些看似简单的举动,让许多长期被地主、奸商欺压惯的老百姓,一下子看到了希望,有种占了王家天大便宜的感觉。
“恩,王舅,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子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要不是有轩辕破在背后当靠山,她根本没有现在的这番成就,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操之过急的好。
但对于刘老二来说,他目前的情况却不太乐观,刘康土已经开始产生了一定的逆反心理,不会像往常那样乖顺的给他银钱花。
一方面是子用巧计扣住了刘康土支配银钱的权利,另外一方面,她还会时不时的给刘康土洗脑,告诉他银钱有些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容易让本性善良的人变了质。
没了办法了刘老二,只能使出苦肉计,把自己浑身打的是伤,一副被人追杀的无处可逃的落魄样子,直接找到了刘康土。
“康土啊,你可不能不管爹啊,爹这怕是没了活路了。”说完话,刘老二收起眼里的戾气,装出了无辜、弱小的委屈样,好似自己吃了天大的苦头。
“爹,有话你好好说,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多不好啊。”刘康土看到刘老二十分惨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动摇了先前坚定的信念,终归父子一场,他真的狠不下心来不管眼前的亲爹,“爹,到底出了啥事,就不能好好说说么。”
“康土,是爹没用啊,爹眼瞎啊,你给爹跑买卖的银钱,都、都让人给骗光了。”说完话,刘老二为了让苦肉计逼真些,更是难过的痛哭起来,“康土,爹对不起你啊,真是没了办法,才来找你的。”
“爹、你、你先别这样了。”刘康土心里虽然有气,却也不好继续数落哭成泪人的亲爹,他原本就不同意刘老二瞎胡闹的跑买卖,现在一千两银钱一下子被骗光,他的心里也特别的不好受,“爹,要不你还是回来吧,一家人住一起,总归有个照应。”
第七百六十二章 用阴招套话
第百六十二章 用阴招套话
“康土啊,你现在让爹怎么有脸面归家啊,爹不好爹混蛋,早些年放着你阿爷阿奶不管不顾,你们几个年纪小小也照顾不到,爹不是人啊,爹这实在是没脸回家啊。”刘老二为了让戏看起来真实些,还故意伸朝自己的脸上重重的打着巴掌。
不过刘老二是何种人,自然是声音大雷声小的举动,看似重重的巴掌,打在他脸上却不见的有多痛。
“爹,爹你别这样,像什么话。”刘康土被刘老二的举动搞得有些动容,原本就带着血缘关系,他本性又偏善良,根本做不到绝对的不理不睬,“爹,有话好好说,你这样也不能解决办法啊。”
“爹、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好办法,这才厚着脸皮来求你啊康土。”刘老二看到自己的这一招管用,便继续使用苦肉计,软的不行他还有硬的,只不过不要必要时候,他是不会露出凶残的真面目的。
“爹,是儿子不孝。”刘康土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没用,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忙,现在的好日子还是子给的。
沮丧的表情立马写满刘康土的脸上,他真希望自己能有头六臂,能有子那般聪明的脑子,可以想出很多赚钱的点子。
“康土,不怪你,这一切都怪爹无能没用。”刘老二见眼前的亲儿子已经彻底卸下心防,也就不再扮演哭戏了,“想当初要不是你娘走的早,爹心里放不下她,也不至于离家出走,放着你们兄妹几人不管。”
一提起失去的娘亲,刘康土的眼圈瞬间红了起来,他对早死的娘亲有种特别的思念,如果家里有个大人在,他这些年的日子也就不至于过的和黄连一样苦了。
“爹,你提这事做啥,都过去了。”刘康土用哽咽的语气说着话,他虽然怀念失去的娘亲,却知道自己不能陷入这种亲情的束缚,免得被无形的压力捆绑起来,让好端端的日子变差,“往后,我们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康土,那、那你不怪爹了?”刘老二故作试探的口吻询问着,心里却忍不住的冷笑起来,他才懒得去管失去的发妻死活,横竖爹娘安排的婚姻,对他来说一点实际意义都没有。
“爹,我们早就不怪你了,反正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该发生的事情也改变不了,好在目前家里的经济条件还不错,不至于混到饿肚子的地步。”刘康土不想因为过去的事情,去埋怨眼前哭成泪人的亲爹,有些事情要是真的计较起来,很容易伤了父子之间的感情。
“那、那就好。”刘老二一见刘康土被自己高超的演技欺负了双眼,便又开始想要从他骗些东西来,“不过康土,现在家里的条件好了,你可得仔细认真的看着点,免得家里的银钱被人算计了去哈。”
“爹,这个你放心,王舅他们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背叛我们的事情的。”刘康土十分信任王庆的人品,而且子上有王家老小的契约书,不怕他们会从搞什么鬼来。
“在信任的人,也得多留个心眼啊,人心叵测,多防着点总没错。”刘老二用长辈的口吻,说着过来人的经验之道给刘康土听,他所作的一切,只是为了目的而做些铺垫罢了。
“恩,爹你放心,我都记下了。”刘康土不知道刘老二心里藏了歹心,只能点头应下,随从钱袋里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说,“爹,我目前头就剩这么一点银钱了,你拿去,省点花吧。”
既然眼前的亲爹不想回家,刘康土也只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给予他一些物质上的帮助和支持。
“这……”刘老二听到这话后,立马皱起眉头,他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头有些拮据,却没想到只有这么一点塞牙缝都不够的银钱,“康土,你可得帮爹想象办法啊,爹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身上也没有多少银钱,怕是熬不过几日啊。”
“爹,你先凑合的租个便宜些的屋子,等我过几日发了工钱,在给爹你送过吧。”刘康土已经不敢继续挪用公款了,他先前私下给刘老二的一千两,已经让子等人产生了怀疑。
子喜欢用直接的方式同刘康土说话,并且用明确的口吻,告诉刘康土家里的经济情况,还有一大堆的老百姓等着他们发工钱呢。
“那、也只能这样了。”刘老二故意做出的贪财举动,就是想麻痹眼前的刘康土,只要自己是个有短板的人,才不会引起刘康土太多的怀疑和猜忌。
不过今儿刘老二的目的,却不是为了向刘康土讨银钱这么简单,他想用忽悠的段,从刘康土上,套出豆腐制品的方子和制冰的方子。
有了这两个能生银钱的秘方,他还何愁没有银钱花,到时候还能用方子在太后面前邀功,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干大事的人,除非是龙椅上的人,不然的话头都十分缺银钱,轩辕破姑且如此,太后也落不了这个俗套。
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赚大钱的话,他们想要办大事,会显得格外不容易些,毕竟很多时候银钱比一切都来的管用。
“爹,你一个人在外面,可得好好的照顾自己,千万别……”刘康土心里怀疑眼前的亲爹,会不会染上了赌博之类的恶习,不然他实在想不出来,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花光了一千两的银钱呢。
对于刘老二说跑买卖被骗一事,刘康土心里多少有些怀疑的色彩,他现在也是时常要外出跑买卖的人,眼力劲还是有一些的。
“康土你放心,爹会尽量躲着那些人哈。”刘老二误以为刘康土担心他被认追债,心里还在嘲笑刘康土的蠢笨,要不是刘康土身上流着自己的血脉,他肯定会怒其不争的直接咔擦了事。
对于刘家几个娃娃,刘老二是一点情感都没有,让他用仁慈的父爱去关心刘梅花等人,那比直接杀了刘老二还容易些。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最近受了伤,就好好的休息几日,外头天气又热,就不要经常出来走动,免得动了伤口。”刘康土用蹩脚的言语替自己的话解释,他实在不好意思直接劝说刘老二戒赌。
叹口气后,刘康土便转身想要离开,他心里感到十分的难过和失落,为何每次兴致勃勃的过来看亲爹,回去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被人掏空的感觉,滋味真心不太好受。
“康土,听说你同温家村的一户人家议了亲?”刘老二早些时候就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