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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没有想明白,唐寅便决定,要将这件事告诉谢文东。可是若是直接将这件事告诉谢文东,谢文东会相信吗?断然不会相信,因为唐寅了解谢文东,对于兄弟,谢文东向来都是信任的。突然之间,告诉他,兄弟会害他,他断然不会相信的。
既然直接告诉他不行,那么就只有间接地告诉了。
次日,日头偏南,快正午的时候,唐寅忽然出现在了洪门总部T市。
“孟大哥,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唐寅的人,要见你。”一个下人禀报孟旬。
“哦?快快请进来!”话刚说完,孟旬又道:“不,不,我自己去见他!”
说完,孟旬便迈开大步,往外去了。唐寅是什么样的人,孟旬当然知道,所以才会自己亲自去接见了。
“哎呀,唐先生大驾光临,孟某未曾远迎,失敬,失敬啊!”孟旬客套了一句。
唐寅也不客气,看了孟旬一眼,便道:“孟先生,我只说一句话,便走了。”
“哦?什么事?”孟旬问。
唐寅道:“谢文东有危险,请留意一下袁天仲。”
“袁天仲?他会陷害东哥吗?”孟旬接着问。谁料,孟旬的话刚落下唐寅的身影已远去。
“唐……唐先生……”孟旬还想把唐寅再追来,但唐寅却已远去。
几个小时后,远在索马里的谢文东,忽然收到孟旬发来的短信:东哥,留心袁天仲。
短短的五个字,却教谢文东心烦意乱了好几个小时。
晚上,谢文东召集了好多兄弟,说是要商量一件事,但却没有明确说出是什么事。
召集好些兄弟,但是袁天仲却没有在这些人当中,隐隐地,袁天仲心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一个大房间里,坐满了人。三眼、李爽、任长风、五行兄弟等人均在里面。文东会和洪门的重要成员,都参加了。大家知道,谢文东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但是却猜不到是什么事情。忽然间,大家发现,袁天仲居然不在,而且看样子,谢文东也好像没注意到似的。
大家都知道,在兄弟方面,谢文东向来都是很仔细的。袁天仲不在,他应该知道的。既然谢文东没说,那么想必袁天仲不在,就自有他不在的道理了。
就在大家心存疑惑的时候,谢文东说话了,“我和大家说件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文东顿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看上去,好像想说,但是却又不好说出来似的。
胖子李爽,最能看出谢文东的心思,他小声地说道:“东哥,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兄弟们听你的。”
谢文东开口道:“有人提醒我,袁天仲会叛变,大家怎么看?”
这话一说出来,全场忽然间静了下来,大家在一瞬间,仿佛都没了主见似的。但很快,一个个便都有了反应。
任长风先开口说了话,“东哥,要我说啊,这袁天仲还真的有可能叛变,我们不能不防啊!”
“是啊,东哥。”李爽也跟着附和了起来,道:“对于袁天仲,害他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他之心不可无啊。”微微地停顿了一下,李爽便小声地嘟囔道:“再怎么说,他师父也是死在我们手上的。他虽然说不在乎,但那毕竟是一面说辞,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他……”
李爽的话,向来都很多,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滔滔不绝的,又说了好多。
谢文东没有说话,他只是在静静地听着。李爽说完了,谢文东抬头看了看三眼,又道:“张哥,你怎么看这件事?”
三眼想了想,道:“东哥,我觉得这件事,我们暂时还是不要妄下结论为好。我们还是先查明一下为好,免得冤枉了袁天仲。自从他师父死后,他表现一直都很好,我们难道就不该为他鼓掌吗?”
话到此处,三眼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深深地道:“一个人能够效忠于杀死自己师父的仇人,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毅力啊!至少到目前为止,袁天仲还是咱们的兄弟,不是吗?”
听了三眼的话,谢文东的心里,暗暗地发出感慨,什么叫知己?这才叫知己啊!能够说出自己的心声,能够了解自己,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啊!
谢文东兄弟很多,效忠自己、肝胆相照的兄弟更多,可是真正能懂得谢文东心的兄弟,却不多。三眼便是真正能读懂谢文东心的一个人。
“其他人都还有什么看法吗?有的话,也都说说看。”谢文东说道。
“三眼哥说的对,我们都同意三眼哥说的。”不知道谁带的头,其他的人,居然也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这样的情况,也是在谢文东意料之中的。静了一会,谢文东又忽然道:“大家知道是谁告诉我这个事情的吗?”
还未等人说话,谢文东便自己说了出来,“是孟旬告诉我的。”
孟旬向来以“智囊”的身份自居,可是这么说,除了谢文东,孟旬就是第二。当然,这里的第二,也仅仅指的是计谋。
既然是孟旬说出来的,那么大家的心里,立马都起了波澜。就连三眼的心里,也开始不平静了起来。孟旬是谁?那可是东哥寄予重望的智囊啊!他说出来的话,份量可谓不小啊。
众人又说了一会话,方才散去。整个过程中,谢文东都没怎么说话,他一直在听大家说话。
两个小时后,一间小房间里,坐着两个人。谢文东和袁天仲。
“天仲。”谢文东轻轻地拍了拍袁天仲的肩膀,道:“他们说的话,你不要太在意。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他们可以不相信你,但是我相信你,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袁天仲忽然感动得落下了泪,张张嘴想说话,但是却没说出来。
两日后,袁天仲忽然向谢文东提出辞呈,说是辞呈,其实也就和请假差不多。这一日,刚好是袁天仲师父两周年的祭日。
谢文东想也没想,便答应了袁天仲。买好了飞机票,袁天仲便飞回中国大陆了。袁天仲其实本来也不想离开的,只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静一下,有必要离开一下了,所以才会离开。
袁天仲的忽然离开,而且还是在他师父两周年祭日的时候,离开的,这更加让谢文东的兄弟感到困惑了。袁天仲的心里要是没鬼,那么他为什么要选择离开呢?
好在其他洪门老大,对袁天仲都不是太熟悉,不然,谢文东的面子可就丢了一些了。
就在袁天仲离开的第二天,在索马里行动的暗组成员,忽然报告给谢文东一条惊人的消息,袁天仲还在索马里,而且行动鬼鬼祟祟的。
第163章 两难境地 '本章字数:214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08 18:46: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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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仲不是回大陆了吗?怎么可能还在索马里?”谢文东自言自语道。
一旁的金眼,凑近谢文东身边,小声地道:“东哥,该不会是暗组成员看错了吧?这世上长的相像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保不准索马里就有不少的人长得像天仲呢。”
谢文东转过脸来,看着金眼,道:“金眼,你要搞清楚,索马里是非洲国家,这里的人种是黑种人。就算某个人长得再像天仲,但是肤色终究是黑的,如此一来,不还是不像天仲吗?”
金眼一拍脑袋,道:“哎哟,我把这点给忘了。”笑了笑,金眼又道:“呵呵,东哥,我地理学的不好,把索马里的人种给忘了。”
谢文东也是轻轻地笑了笑,但是随后便不再说话了。
袁天仲请假回大陆,给师父祭扫,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而今,两天过去了,刘波领导的暗组成员,居然在索马里又发现了袁天仲,这的确让大家不敢相信。
大家从心里上,倒愿意是暗组成员的情报错误,但是谁都知道,暗组可是文东会得利的情报机关,从来没出现过一次错误,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了。
屋外,一处偏僻的角落。
李爽把刘波拉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小声地道:“老刘,你确定你看到了袁天仲吗?”
刘波点头道:“没错,绝对没有错,我们看到的那个人,绝对就是袁天仲。”
李爽摸了摸下巴,道:“妈了个羔子的,我就说嘛,袁天仲是有可能叛变的。死三眼还一个劲地为袁天仲辩解,气死人了。”
刘波忽又小声地道:“爽哥,听说天仲会叛变的这个消息,好像是唐寅告诉孟旬的,然后孟旬又告诉东哥的。”
“嗯。确实是这样的,东哥亲口说的。”李爽点点头。
“这就是了,唐寅这个人孤傲的很,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谎言,奇怪的只是,唐寅又是如何地获知天仲要叛变的这件事。”
二人嘀嘀咕咕地说了好大一会。
吃过午饭,歇息了一会,李爽再一次偷偷地找到刘波,把刘波拉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老刘,我和三眼、高强商量好了,既然天仲的身份已经确认,那么尽所能地干掉他!”
说着,李爽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爽哥,这……这样不好吧?到时候,万一东哥要是追查起来,恐怕不好说话吧?”刘波的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
“没事,你尽管做你的事,只要能杀掉袁天仲,其他的事情,我和三眼、高强为你们顶着!”
有这一句话,刘波可就完全地放了心。要知道,李爽、三眼、高强,这三个人可是文东会的三巨头啊,同时也是谢文东生死之交的兄弟。
有他们三个人顶着,就是杀掉两个袁天仲也没事了。
这样想着,刘波的胆子又壮了不少。
虽然暗组得到消息,袁天仲仍在索马里,没有回大陆,但是谢文东仍然不相信袁天仲会在索马里。此时此刻,对于谢文东来说,除非他亲眼看到袁天仲,否则的话,他是不会相信袁天仲还在索马里的。最多,他将信将疑,因为,他觉得袁天仲不会反叛自己的,如果袁天仲要是想反叛自己的话,那么,袁天仲有很多机会。
尽管不相信袁天仲会反叛自己,但是谢文东依旧做到细心,因为,他觉得假如暗组的消息,的确是真实可靠的,那么袁天仲极有可能的确还在索马里。
至于袁天仲为什么会骗自己,没有回中国大陆,谢文东心里想到的,只有一点,这就是袁天仲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谢文东一时间也猜不到。
这一日,天气晴朗,微风吹过脸面,让人觉得万分的惬意。
摩加迪沙(索马里首都),市郊,一处偏僻的荒凉的建筑。这一片建筑,是农家的建筑,毫不起眼,完全就是用泥土堆砌起来的。
其中,一个屋子里,传出了几个人的话音。
“袁先生,你考虑好了吗?谢文东那个人不值得你跟随,不论怎么说,他曾经可是杀死了你的师父,这个仇,不能不报吧?令师对你可是像对待亲生孩子一般呐!你要是……”
“别说了!”说话的这个人,正是袁天仲。
“怎么了,袁先生嫌烦了吗?我实在想不通,谢文东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他给过你多少钱?从他那里,你享受过一天的荣华富贵吗?”
顿了顿,这人又道:“袁先生,我话也不多说了。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别忘了,袁先生,没有我的解药,你中的情花毒,会在三日后发作,到时候,你将会全身肿胀,进而皮肤溃烂,最后便是危及性命。”
“为了谢文东,你牺牲自己,值得吗?”这人脸色有些怒气,显然心里面很不高兴。
“我告诉你,袁先生,你现在别无选择,只得和我们合作,不然的话,三日后,你将会毒发而亡。谁轻谁重,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你……”袁天仲还想再说什么话,岂料那人站起身来,也不说什么话,反手一带,只听“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