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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生活,不劳你费心。”
浅野直子却僵了脸,话里却带着挑衅,“我是真的爱上苏城远了,他那样的男人不可多得,不把握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
“你不用一遍遍的和我强调,你的这句话已经说过太多次了。”范楚天转头,还她一个笑靥,“所以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再帮你解决一个钟夜稀,好让你们的感情之路走得更顺。”
“不需要,”浅野直子回答得干脆,“你这种花花公子随便找些男人女人凑合一晚上就好,何必去惹她?”
范楚天用舌尖舔了舔下唇,邪邪地勾起一笑,“为什么你总是让我觉得,你还是那么留恋我?和苏城远做的那些事,都是假的?”
浅野直子顿住了脚步,听着他的嗤笑声,心里已是五味杂陈。
一路无言,直到站在了房间门前,浅野直子才又叫住了他。
“Troy,我怀孕了。”她舒展眉角,眼睛弯成了月牙,似是调皮地冲他眨眨眼,“猜猜是谁的?”
******
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被一个同样湿透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卫生间。
苏城远打开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即刻响起,封闭的空间内弥漫起烟雾。
钟夜稀从地上爬起来,刚刚跑到门前,就被他揪了回来。
苏城远扼住她的胳膊,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死死按在了墙上,像是欣赏一件货品般,深邃的眼睛将她从上往下打量了一遍。
水从他的头顶一泼而下,顺着湿漉漉的头发,在他脸上一注一注地流着。那双眼睛蒙了一层水帘,看不清眼底的那道光。钟夜稀一低头,便看见他的手正熟练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你成天就只会想着这种事吗?”
苏城远加快了速度,将她身上碍事的衣服一并扒了下来,“我只是不想你浑身脏兮兮,你未免想太多了。”
“要你管!”钟夜稀挣扎着,腿刚抬起来,就被他的身体压了过来。后面是墙,身前是他,双手又被他用衣服束缚,一时间动弹不得。“苏城远,你到底又想做什么!”
“别问这种傻问题,很吵。”他一个笑容过后,整张脸都阴沉下来,“我让你进NT不是想看你和范楚天卿卿我我,你再敢和他走进一步试试看!”
“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想管我,你算老几啊?”钟夜稀不停扭着身子,总是被他这样桎梏住,她真是快要疯了,“你和你的浅野小姐双宿双飞,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卿卿我我了?”
“我和她没关系!”
“没关系你和她戴同一款戒指!”钟夜稀压不住自己的声音,像是炸开的爆竹一般,“戴了同一款戒指,又住同一套豪宅,你知不知道这意味了什么啊,苏先生!”
钟夜稀刚刚说完就后悔了,苏城远果真笑了起来,那种不屑的神色看得她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苏城远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脱下手中的戒指,冲着洗脸池中扔去。叮当一声,戒指顺着滑壁向下落去。
“满意了?”苏城远埋下头,从她的肩头开始吻起,一阵粗喘中传出模糊的低语,“夜稀,你逃不走的。”
逃不走,就投降?
“别把我当成你的那只小乖猫。”她冷哼一声,“省省力气吧。”
“那就先喂饱你再说。”苏城远抬起头来,近到可以看清她的每一根睫毛,“解决了你,再解决Drew。”
她咬牙切齿,“你休想打Drew的主意。”
“我找了一支有名的团队来帮Drew做手术,我们回去之后,手术就开始。”苏城远用手遮住她怒视的眼睛,唇舌贴上她的嘴角,一点点吸允开来,“你的三十万只够付个零头,倒是你该省省力气了。”
钟夜稀咬着下唇不说话,没有了那双眼睛,她的表情和缓了许多。苏城远满意地笑着,性感的声音徐徐而出,“夜稀,我现在很想要你,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钟夜稀的脑子里始终在挣扎,可是他炽热的吻落在唇上,柔软中带着□。她慢慢放开下唇,他即刻进占,舌尖推动间,他的吻开始变得霸道。
他的吻技好得可怕,一番纠缠之后,钟夜稀也和他一般连连喘着粗气。他又向后退了几步,捧着她的头,将吻覆上她潮红的脸。一路吻下去,将她的耳垂吸允着。
“帮我脱衣服,快点。”
***苏黎世的猫***河蟹爬过***无爱不做***
一室旖旎春光。
******
“到底是谁的?”
范楚天面无表情地望向浅野直子,却比一脸怒意时更显得严厉。
浅野直子还是重复了一句,“你猜。”
范楚天冷笑笑,起脚向苏城远的房间走去。
“你不说我直接问他。”
浅野直子抓上他的手臂,似有期待地看着他,“这么紧张,是因为你还爱着我?”
范楚天一挥手,像是沾了灰尘般拍了拍袖子,“别把自己看得这样重,我只是想确定孩子到底是谁的。”
******
钟夜稀浑身都又酸又痛,脑子里混乱不堪,仰面看着天花板,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这是怎么了,这么快就又一次丢盔卸甲,明明前几天还恨他到咬牙切齿,今晚却乖乖和他滚起了床单。
一声叹息后,她推了推身边的苏城远,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我要回房去了。”
苏城远打开手掌包起她的手,将她重新锁进怀里,“晚上就留在这儿。”
“不行,被人看见了说不清。”苏城远偏偏和她较着劲,一双手紧紧环住她。她转眼看见他手臂上的一个印子,该是上次咬后留下的疤痕。她促狭地笑着,“你松不松?”
“不松。”
钟夜稀头一低,靠到那个伤口上面,张嘴咬了下去。苏城远惊诧中散了力气,她如愿闪去了另一边。
苏城远埋怨道:“我想搂着你睡而已,你却要把我弄得浑身是伤。”
钟夜稀得胜地浅笑,在衣柜中找了一件他的衬衫,可刚刚套上,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个时候会有谁来?”钟夜稀懊恼不已,挑了两件衣服扔去床上,“快点穿衣服,有人敲门!”
钟夜稀不停的在一边催促,苏城远这才不紧不慢地将衣服换上。
苏城远走去开门,钟夜稀则小心地躲在卧室的门后。他的手在门把手上放了片刻,决心按下时,范楚天和浅野直子的脸就出现在门外。
“什么事?”苏城远一脸冷漠,视线匆匆扫过他们俩,“现在是休息时间,不欢迎访客。”
“访客?”范楚天摇了摇头,“我是访客没错,可她呢?你们明明是一对,怎么还分居两个房间?”
浅野直子脸色煞白,抢过话去,“我们只是吵了架,想要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你有意见?”
钟夜稀躲在门后紧蹙了眉心,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的对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一对,什么叫分居?
苏城远没了耐心,微微偏头向后看了看,下起了逐客令,“你们有什么话请出去说,我要休息了。”
范楚天却伸手抵住了大门,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右手伤了,却连累左手的戒指没了?她难道没告诉过你,那是浅野家的家族戒指,重要到只有家族继承人才能佩戴?”
浅野直子果真一脸紧张,抓起他的手看了又看,“戒指呢?那个戒指对我很重要,你到底放哪儿去了?”
房间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钟夜稀瘫坐在地上。刚刚苏城远还信誓旦旦地告诉她,他和浅野直子毫无瓜葛,现在,范楚天就清清楚楚地指明他们是一对,他甚至还戴着浅野家的家族戒指。
她觉得眼睛里很干,心里空落落的。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一个女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她一抬头,浅野直子正望着她,那张秀气的脸上无声地挂下来两行泪。她也想哭,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哭不出来。
钟夜稀扶着房门勉强站起来,张了张嘴,该说点什么才好——对不起?
范楚天远远地看着浅野直子,已然知道门后有什么。他一路向里走来,却被苏城远拽住了手臂,他不罢休一抡拳头,重重地砸到了苏城远的脸上。
“城远!”浅野直子一边哭喊,一边冲过去搀扶住苏城远,“范楚天,我告诉你,我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我爱的是苏城远,你这个混蛋给我滚!”
苏城远却无情地将浅野直子推去了一边,她踉踉跄跄一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范楚天看着她心内一揪,转头怒视苏城远。不料苏城远的拳头正送了过来,他的脑子里嗡了一声,剧痛过后,嘴角渗出了血。
苏城远还不罢休,又挥拳冲他怀中送去时,一个身影冲了过来。
钟夜稀吃痛地喊了一声,苏城远的拳头整个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她弓着背向后退去。范楚天过来扶着她的肩,却被她挥手挡开了。
“夜稀!”
苏城远立刻跑过去,将钟夜稀圈在了怀里。她拼命挣扎着逃开,一边抱着肚子,一边跑了出去。
范楚天擦了擦嘴角的血,转身走了几步,又一转头勉强笑了笑,“苏城远,同时伤害两个女人,感觉很爽是不是?”
苏城远的眸子暗淡下去,将拳头握得紧紧。
他忽然意识到,努力了这么多天之后,一切又要归零重来,甚至比一开始还要糟糕。
第十八章
欣喜或失望……不过是,为了一个答案。
******
一夜无眠。
钟夜稀看着黑漆漆的屋子,腹部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她努力将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到肉体之上,可没过几秒,就又一次想起晚上发生的那一幕。
喧嚣过后的宁静,带着寂寞来袭。她躺在床上,一点冰凉的东西从眼角落下,流进发际,最后隐匿。
天刚蒙蒙亮,钟夜稀就提着行李走出了房间,路过范楚天房间的时候,从他的房门下塞了一张纸进去。
她掩着肚子,好不容易走到宾馆的门口,一堆记者就轻易地发现了这个身材高挑,头戴宽檐帽子的女人。
“钟小姐,你为何会清晨离开……”
“苏先生的私生子传言是真的吗……”
“是你们的孩子吗,他的唇腭裂……”
……
钟夜稀不吱声,只是压低了帽檐,想从人群中挤出去。记者们蜂拥而至,更有人拉住了她的胳膊不让她离开。
“对不起,无可奉告,请让一让。”
范楚天的声音又一次响在耳边,他挽着钟夜稀的腰,从容地前来解围。
钟夜稀只是垂头望着彼此的脚,跟着他的步子一点点向前挪去。周遭的一切噪音,在她听来,都愈加遥远,而那股痛却渐渐加深。
她快要呼吸不上来。
钟夜稀和范楚天摆脱了记者的包围,两人偎依的身影消失在一片清晨的薄雾里。
苏城远站在一边的走廊上向外看去,她的背影单薄,脚步还带着一点蹒跚。
有的时候,他会觉得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宇宙洪荒,芸芸众生,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心中可包容万千,也可只有一个她。
******
范楚天接过钟夜稀手上的行李,带她去拿车。
他干咳两声,笑道:“要走也该打个电话给我,又不是山顶洞人,递什么纸条?”
钟夜稀没什么心情,只能敷衍上一点笑容,“一点也不好笑。”
范楚天无奈地耸耸肩,努努嘴,“肚子还疼吗?”
钟夜稀放下掩在肚子上手,摇了摇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