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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不做-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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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夜稀见他们俩都走远了,方才急匆匆进去找医生,“医生,请问胡素胡医师在哪儿?”
  会诊的医生一脸疑惑,“钟小姐要找他做什么?”
  “有些事想问他而已,有个朋友生病了,他正好是主治医师。”
  “这样啊,那就有点麻烦了,他现在不在医院,在家歇着呢。要不我给你他的号码,你自己去问问?”
  “那就麻烦你了。”
  钟夜稀接过号码,便从病房里退了出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半天,就在她认命要挂断时,电话通了。
  “喂,胡医师吗,我是钟夜稀。”
  电话那头一个是一个清朗的男声,“钟小姐你好,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你去小樽找楚天了吗?”
  “上次你朋友来找我,我就立刻动身去了北海道,可是找遍了卖八音盒的地方,还是找不到他在哪儿。”
  “小樽也找不到——”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我猜他是想把一生中重要的地方都走一遍,最后一站会不会就是S市,对,他妈妈的墓地,他不可能不去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钟小姐你说的对,按照你提供的时间,他不是在回国的路上,就是已经回国,我一定会去那儿等着,一等到他人,就是绑也要绑他进医院。”
  “好。楚天的事情就麻烦你了,等找到他就打这个电话给我,谢谢你了,胡医师。”
  合上手机,钟夜稀还觉得有些心悸,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和范楚天,谁都玩不起。
  回笼神思,总觉得背后有一道阴影压下,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她紧紧咬着下唇,转身看时,苏城远牵着儿子就在身后,站得笔直,身后射来的阳光刺眼,一阵晕眩。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要支持( ⊙ o ⊙ )!

    第四十章

  办公室中只亮着电脑的光,在一片黑暗中不断闪烁。
  窗外是渐渐沉睡下的城市,灯火霓虹渐渐暗淡,一片一片隐匿于深夜的大幕之后。
  苏城远靠在座椅上,指间夹着一支烟,飘出一缕青烟。
  医院的那一幕始终在脑海中回放,钟夜稀一直在找范楚天,执拗,固执,不顾一切。
  视线落在桌边的一处,什么东西反射着电脑的光,不偏不倚又照回他的脸上。
  情绪挣扎中,他捡起那张CD推入电脑,读盘,点击,播放。
  眸低深邃,似是一泓深泉。
  ******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钟夜稀翻了个身,胳膊放下时竟搭在了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上。
  她猛然惊醒,不多的睡意被彻底驱散。直到确定眼前的人是苏城远,这才又闭上了眼睛,转身将熟睡的儿子搂进怀里。
  片刻后,又睁开了眼睛,“你不是说公司事多么,怎么又回来了,早上不用开工?”
  苏城远将她转过身来,盯着她清亮的眸子看了许久。
  “夜稀,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现在回来了,想要一一补救。”语调急转直下,目光已是凛然,“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尚且回想刚刚的那些话,点点头,“你说。”
  “你爱范楚天吗?哪怕是有一刻的动心。”
  钟夜稀咬着唇,不吱声。
  “有还是没有?”
  沉默的空气似是结冰,每一秒都无限漫长。
  他想听到答案,又隐约害怕,故作轻松地替她回答,“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他看着她,还等着下文,只要她抬头说一句不,他立刻就能相信。
  偏偏又是该死的沉默,该死的认可!
  苏城远凑过去,将她的唇吞进嘴中,牙齿厮磨,带着发狠的惩罚。
  钟夜稀呼吸不畅,死命推他,向后拗着身子。
  苏城远索性搂上她的腰,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去另一个房间。
  “苏城远,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儿子还在那边睡着呢!”
  他仅余的理智都花在压制过激的情绪上,脚一蹬,将房门关上。放下她时用了十二分的小心,却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四肢压制。
  钟夜稀喘着粗气,眼里涌上一阵怒火。他太冲动,已然停不下来,她却不得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放弃挣扎,在他弓起的身下臣服。
  苏城远三两下就将衣服褪尽,膝盖打开她的两腿,身体渐渐压了下来。
  钟夜稀抵着他的身子,低吼一声,“你忍耐几天行不行,刚刚十周,孩子很容易掉!”
  他挑眉轻笑,手窜入衣下,抚摸着那片滑腻的肌肤。再向上便是诱人的柔软,他饶有兴趣的把玩,间或用力惩罚,惹得她蹙眉低喊。
  “这样就受不了了?”
  他说得嘲讽,在她耳后敏感的地区吐气,温温热热一片,啮噬着彼此的思维。灵动的舌尖舔舐着耳廓,含上耳珠,时咬时吮,身下便是她细碎的呻吟。
  悸动的欲望倏忽而出,那份炽热抵住她的柔软,不动,只是紧密的相靠,得不到,失不去,最是要人命。
  钟夜稀已经乱了方寸,细长的双腿环住他有力的腰,一上一下,慢慢蹭着腿内致敏的肌肤。他的呼吸重的不可思议,她受了最好的鼓舞,侧头看他,唇部紧贴,划出一道炽热的曲线。
  男人循着那道痕迹,向上移唇,重重吻了下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毫无停歇的啮咬,纠缠着她的舌,吞进一声声的呜咽。
  钟夜稀被他紧紧扼住了胳膊,舌头疼得近乎麻痹。可还没适应这一份折磨,他的身体就突然进入,猛烈地撞击,一次一次深入肺腑。
  浊重的呼吸里带着破碎的呻吟,每一次的来袭都似要将她贯穿,分不清是快乐是痛苦,或者两者并存,呼吸,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
  她费力地偏头,急促地求饶,“不行,太——太重了,孩子,城远,孩子——”
  原本燃火的眸光,此刻熄去几分,他看着在身下震颤的女人,感受着她身体内部精致的纹理。一直沦陷下去,忘记她,忘记自己,也忘记那些不堪。
  “轻一点,城远,轻——”
  他伸手遮住了那双泛红的眼睛,身下的速率已然开始减缓,却一次一次退至最浅处,再深深贯穿,滑着内壁,得胜般看她强忍难忍的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连他都开始倦了乏了,厌倦这样一场运动。突然加快的速度,让她又一次低喊,所有的神智都开始消弭,他用最快的速率□,最终释放。
  这是一场不成功的互动,至少他于情感上,意兴阑珊。
  钟夜稀掩着肚子,弓起背脊,将自己钻进一边的被褥中。她不敢太快乐,生怕伤了腹中的孩子,他也有些心不在焉,抽身而去时决绝地让人心寒。
  浴室的门被猛然关上,一阵死寂后,便是突然而至的碎裂声,用足了力气,将能砸的东西一一扔下。
  骇人的巨响。
  ******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着微妙的转变,苏城远给家里请了一位保姆,尽职到对钟夜稀全天盯梢。
  她和儿子在房间里说话,那位保姆在一旁扫地,她盯一眼,总是撞上另一位灼灼的目光。
  她甚至怀疑,那位保姆会不会记下她发呆的次数,然后尽数汇报给苏城远。
  接到苏城远的电话是下午三点整,她还和儿子躺在床上约会周公。
  “喂,怎么了?”
  慵懒的声音,听得他心里一阵发痒,“睡到现在,你最近特别懒。”
  “怀孕的女人都这样,你盯得那么紧,我又出不去。”
  苏城远一愣,听出话中的不满,却也无暇顾及,“我让司机去接你了,待会儿带你去医院。”
  钟夜稀猛然清醒,想也不想地说:“你找到楚天了?”
  一语刚完,她就已经后悔,隔着话筒也能听见他牙关紧咬的声音。
  “你爸爸住院了。”
  冰冷的声音之后,即刻挂断电话。
  钟夜稀如坠冰窖,不禁打了个寒战。提醒保姆照顾好孩子之后,匆匆出了家门。
  到医院时,钟洪明还在手术室中抢救。
  钟夜稀慌了阵脚,头晕目眩中退了两步,一边的苏城远扶她坐去一边。她害怕的全身微颤,头枕着他的肩膀,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到底怎么回事?上次见面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进医院了!”
  “医生说是因为情绪激动,突发脑溢血。我在手术单上签了字——”他别有它意地看了一眼钟夜稀,“以继子的身份。”
  钟夜稀想不了那么多,“情绪激动,他有什么可激动的?”
  “工厂今天宣布破产了。”
  冷静的一句话,说得不带丝毫感情。钟夜稀抬头难以置信地望向他,唇色发白。
  “那是他的命,你却眼睁睁看着它倒闭,再饶有兴趣地坐在这儿,看我爸爸被送进去急救?”
  可你是我的命。这一句话他没说得出口,愠怒过后,只有陈述事实的力气,“苏氏的情况也很差,我只能弃卒保车,你总不想孩子生了之后,连奶粉钱都要发愁吧?”
  钟夜稀失望透顶,移去另一张座位,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他果真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心里想得唯有自己的利益,根本不顾别人的死活。
  心慌意乱中,她双手抱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遥远的,斑驳的,以为忘记的,永远铭记的。
  此刻一点点从尘埃中苏醒发芽,长成藤蔓缠绕住心。
  手术室的红灯熄灭,病房门大开,病床被护士推了出来。
  钟夜稀霍的起身,跟着病床一路小跑。
  “爸,爸,你好点儿了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说话间已然带上哭腔,钟夜稀扶着床沿,看到面带氧气罩的父亲,鼻尖酸涨,连着两双眼睛都氤氲上湿润。
  苏城远坐在原位没有动,目睹着她的滑脱。无论父女之间的感情有多淡薄,无论之前闹过怎样的不愉快,在生死之间,还是会有最真挚的东西出现。
  那种东西,我们称之为,亲情。
  逃了五年,躲了五年,忘了五年,回来发现,他,终究敌不过。
  ******
  钟夜稀守在病房里照看爸爸,苏城远刚刚出去买晚饭,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找胡素。
  他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匆匆出了电梯,在肝病专治的楼层中,她一眼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胡素。
  “胡医师,你找到楚天了吗?”
  胡素赶着会诊,听见有人喊,转身便遇见了这个女人,有些头疼地蹙起了眉。
  “你跟我来。”他一路疾走,一路解释,“你说得不错,他果真回来了,我赶去他家时,他已经晕倒了一天。”
  钟夜稀又喜又恼,“你怎么不早点通知我?”
  胡素突然放了脚步,侧脸看了看她,“你先生来找过我,问你为什么要找楚天。他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的病情,我自然不会说,你先生便警告我离你远一点。”
  钟夜稀的脸涨得通红,一时间羞恼的说不出话来。
  胡素安慰了一句,“他很在乎你。”
  钟夜稀不吱声,跟着他进入病房。又是一片素白,刺目中让人睁不开眼睛。
  范楚天的脸色苍白,那双灰绿色的眸子锐气消弭,朝她看时,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似是对她说,蠢女人,谁让你来的。
  如此的虚弱,是她从未想过的。一个男人,顶天立地,嬉笑怒骂,全是随心所欲。
  此刻,也会被囚禁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她张了张嘴,吞吞吐吐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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