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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多年,她的眼中依然只有汉斯一人。
“你?”她冷哼,“我管不着。”
“好狠的心,伤害纯情少年的美丽幻想。”他捧着心,故作痛楚状,“真抱歉,妳来晚一步,他早已经在三天前南下垦丁找穿泳衣的漂亮美眉,哪会乖乖地留在台北工作。”
“哼!”伊丽莎跺脚,方才的冷淡全部消失,小女儿的娇态毕露。“每次都这样,他到底要逃到几时?”
“追婚仍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子誉呢?”好吧,就当见见老朋友,顺道守株待兔。
“在办公室里,我带妳进去吧!”笑嘻嘻地揽着她的纤腰,傅睿哲领着路,同时不忘回过头对关悦笙说话,“帮伊丽莎准备冰凉的果汁,要现榨的。”
对他的命令微怔,关悦笙强忍着心头的不悦,倏地起身,恨恨地走下楼。要新鲜的是吧,那就得等!
※※※
转头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伊丽莎双腿交叉,只手撑着下巴,如丧家之犬般,整个脸垮下。
“台北这么热,人又这么多,拥挤的空间中,他到底流连什么?”
“偏偏这里女人特别多,个个都热情如火,他当然如鱼得水。”
“你明知道我要来,竟然还让他走,真不够朋友。”
“留住他又如何,追到一次后,他只会拚命地躲藏,趁妳不注意的时候又逃到另一个国家,再让妳重头追过。”欧子誉浅笑,“唯一的好处是洛礼士科技集团的版图因此扩充到世界各地。”
“我不要那些。”伊丽莎咬着下唇,“我只要他爱我。”
“追得那么辛苦干啥,我助妳一臂之力,教汉斯尝尝嫉妒的滋味,也可探出他的心意。”他邪气地笑着。
汉斯当然是喜欢伊丽莎的,才会任由她在身边打转,只是叨念在口中的自由让他无法定下心,从欧洲到美国,再到世界各地,只要有汉斯的地方,伊丽莎的芳踪定会跟随而至。
光阴催人老,女人尤其害怕时光匆匆,也罢,到底该定下心了,他索性当个月下老人,撮合天赐良缘。
“怎么帮?”她沉吟半晌之后才开口,显然已经下定决心。
“说妳恋上别的男人,他便很快会承认自己的自大,回过头来求妳。”老套的招数,可用来对付恋爱中的人却总是奏效,有爱意才有占有欲,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
“你……真的认为他喜欢我?”
“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想象着汉斯的眼中终于只剩她,从此不必苦苦追寻,伊丽莎的嘴角扬起一朵笑意,随即又转为颓丧。
“方法很好,但没有足够说服力的男人。”略过傅睿哲拚命自我推荐的神情,她咬着美丽的嘴唇,“汉斯不会信的。”
“如果是我呢?”欧子誉站起身,将伊丽莎揽在怀中,“够格吗?”
抬起头正巧抵住坚毅的下巴。是呵,若是派屈克,威胁可就大了。
“成交。”她印上一吻。
“我的荣幸。”
费尽千辛万苦完成交办的工作,推门而入的夏忆侬正巧见到这番你侬我侬的情景,内心的波涛汹涌翻腾,酸意直达口中。
重重地将门掩上,双手紧握成拳,方才俊男美女相偎相依的镜头,教她认清自己的渺小。
该死的臭男人,原来有了新欢,难怪态度都变了。
奇怪,她到底在气什么?欧子誉就算是个花心大萝卜,应该也与自己无关,干么要感到酸意涌上鼻头。
没用的家伙原来是自己!
第七章
转瞬间,办公室内又空无一人,看看表,已经八点半,白天的人声鼎沸,到夜晚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致,真是令人不胜欷吁。
也罢,热爱工作是一回事,工时增加又是另一回事,只要能完成份内交办的任务,总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是工作狂,待在公司里超过十二小时吧。
伸伸懒腰,独唱空城记挺无聊的,干么还留下。微叹口气,夏忆侬动手收拾起桌面上的东西,还是速速回家吧,也可整理已经久未亲近的网路,做点善事,积点善果。好久没接听位于红尘俗世里的旷男怨女的电话,该是恢复“侬侬”身份的时候了。
忆起荒废许久的工作,竟提不起半点雀跃的情绪。原本还兴致匆匆地接受各种挑战,眼下已是意兴阑珊。
是因为欧子誉的关系吗?
不不不,她赶紧摇头否定,在办公室里久待,绝对没有等他的意思。她要画清界限,否认他的魅力是影响自己的原因。宁可相信是自己碰上瓶颈,胜过与他有所牵扯。
然而上天终究听见她心中的渴望,并且给予实现,在她离开办公室之前,欧子誉悄然出现。
“似乎妳总是留到很晚。”倚着门,他讥诮地说。
“总经理过奖,份内的工作,我总是不辞辛劳。”堆起假笑,她才不想让他知道内心的感想。
“妳最近很冷淡。”坐在她的桌上,他若有所思地沉吟。
抬起头,眼瞳中未带情感,只是脸上嘲弄似的笑容,让人看了不舒服,真想……吻去所有虚伪的表情。
“听起来像是某种埋怨。”
“我是。”捉起她的手,欧子誉压低身子,将她整个人困在椅子内,动弹不得。“而这种滋味让人极端不舒服。”
“如果总经理没事的话,我想回家了。”强调的语气像是为了说服他也说服自己。继续留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不敢再想。
“除了反抗我之外,妳还会什么?”
“认清自己的本份,做自己该做的事。”
“本份呵……”他低下头,准确地攫住她柔软的唇瓣,用力地吸吮着。
该死的美好,教人沉溺于其中,宁可永远沉迷在此。
抗拒的力道减缓,他感受到怀中的身子变得柔软,于是更加大胆地加深亲吻的热火,慢慢地滑下粉嫩的颊畔,咬囓过小巧的耳垂,一只手也缓缓地往下滑,停驻在高耸的胸前,解开一颗又一颗的扣子。
啃噬着蕾丝边的胸衣,粉红色的蓓蕾若隐若现。舌尖轻轻地划过浑圆的边缘,感受到她轻颤、无力支撑的身子,重量全落在他的手臂上。
夏忆侬迷失于他高超的技巧中,理智与思考此刻早已不存在,只有莫名的愉悦自心底升起,陌生却又不忍离开。
直到门外偶然传来声响,将她沦陷的思绪拉回,度过最初的茫然后,蓦然发现自己的失态。
“放开我。”她声音颤抖且沙哑。
“别抗拒妳的感受,别抗拒我。”欧子誉拒绝相信梦幻般的美好已经消失,他试着再次唤起她的热情。
“你打算付出何种代价?”
“除了妳能得到愉悦之外,我保证不会让妳吃亏。”
“用钱吗?谢谢,你太瞧得起我了。我不是开放的女子,也不缺钱用,更不想成为男人的玩物,爱情之于我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那些俗气的东西,无法激起我的兴趣。”
“该死,如果妳像方才一样可爱,或许我们能好好相处。”沮丧地放开她,他拨拨头发,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她身上。“夏忆侬,清高没有好处,及时行乐,才是现代人生活的最高原则。”
“喜欢你的吻是一回事,真要献身,还得考虑划不划得来。我以为你与众不同,哈,不过是个登徒子,我的期望太高了。”抓牢自己敞开的衣襟,气恼于自己的屈服,她的言词更加尖酸。
“如果妳肯承认的话,相信我们之间的吸引力,绝非出于我的幻想。”
“好,就算你吸引我又如何,天底下受你吸引的女人多得是,何必找上最不甘愿的我!”她怒吼。
“不是心甘情愿吗?”他像抓到她的小辫子般神气,“说谎喔,忆侬,我从妳的吻中知晓,其实妳也挺享受的。”
“住口!”她狼狈地脸一红,“别说那种下流话。”
“妳看我的眼神,像看到可口美味的蛋糕,垂涎得只差没流口水。”伸出手,碰触到她的红唇,欧子誉的言词变得暧昧,“我就在这边,如果妳愿意的话,我不介意与妳分享……”
“我介意。”别开脸,打断他的话,“游戏是我最讨厌的过程,如果你只想要女人的身体,随时可以找到心甘情愿的女人,就是别来招惹我。”拉起收拾好的皮包,她夺门而出。
抹抹灰败的脸,他颓然地坐进椅子里,开始懊悔自己过苛的言词。因为不懂爱人,所以总是追求肉体上的快感。身体上的紧绷,全因她的存在,再说不要她是骗人的。
仔细想想,夏忆侬的吸引力有多强,他心底早有数——打从记得她的名字开始,她总是让人又气又恼,却又强烈地吸引着他,教男人情欲勃勃。
她是个奇怪的混合体,同时集天真与性感,温柔与倔强于一身,教他放手也不是,追求也不是。他发过誓的,今生今世,绝不再为女人神魂颠倒,如今誓言已有松动的倾向,她却敬而远之,真令人哭笑不得。
男人与女人之间真的很难说,早知会陷入这样的僵局中,他该保持距离的,身为公司的负责人,与自己的员工有所牵扯是天底下最不理智的事情,但……该死的,他真的想要她。
他该坚持自己的决定,避免和任何女人有任何接触。但自从撞见她请了猛男到办公室跳舞开始,一切就都乱了,更冲动的让本该待在十八楼的她,移到二十楼,他的办公室旁。
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合则聚,不合则散。这是他要女人能遵守的原则,如今破戒的是自己,想要更多的是他,因为她玩不来游戏,只能认真的对待,这样的结果倒是出乎意料。
可是他——不后悔。
※※※
走在一楼的大厅中,夏忆侬混乱的心思还在为方才的事情感到困扰,直到一张熟悉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怎么,欧子誉没能掳获芳心吗?”因刚刚偷偷瞄了眼方才上演的剧情,所以傅睿哲摸摸鼻子走人,并没有进去办公室。
“别谈他。”她咬着下唇,“别逼我谈任何事。”
“妳似乎很能抗拒他的吸引力。”他略带深思的眼神,“我才打算走进去,(奇*书*网。整*理*提*供)却看见他抱着妳……很久没有那么精采的镜头了,妳居然大胆地叫他滚远点。忆侬呀,女人总是挤破头想得到他的青睐,妳却置之不理,而我也是头一次看到他失去理智地面对他的员工。”
耸耸肩,她口不对心地说:“他不是我想要的男人。”
“我却很看好你们的未来。”举起手,堵住她将抗辩的言词,“听我说,别轻易放弃子誉,其实他并不如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轻佻。”傅睿哲沉吟半晌,决定道出实情。
“子誉曾经在情路上跌过跤,女朋友结婚,对象却是自己的好友,受到友情的背叛让他从此无法再爱人,笃信女人都是蛇蝎心肠,只要不掏心,男人永远能保护自己。”
“他……还爱她吗?”
“谁也不知道。”他摇摇头,“这么多年来,他虽然说不爱,却总是牢牢的记在心上,恨之入骨。”
“有爱才有恨,真可悲。”像他那样骄傲的男人,怎能忍受这样的打击,她虽然有些心疼,却无能为力,“但我什么也做不到。”
“子誉自制力极强,从来不和员工牵扯,妳是第一个让他破戒的女人,或许他不完整的心中藏有盲点,只要能打破,他热情如火的心,定能完全地展露。”他微笑,“别妄自菲薄,你们之间互相的吸引力很强,妳是我至今看过最适合他的对象,别以为我来当说客,他并不知情,让妳知道的目的只在于希望能撮合良缘。”
“恐怕你太高估我的能耐。”
“受过伤的男人只要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定能恢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