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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一支的丢进篝火堆里,把火势添得旺旺的,也接口投了赞同票:“说的对,要让那些妖族眷族都知道,咱们麒麟眷族也不是好惹得才对嘛!嗯……弓师兄,你在弄什么玩意儿?”
“蛇胆,这东西不好吃,不过我族兄都说吃了以后对身体挺好的。刚才小晏吓坏了,我想把蛇胆剥出来给小宴吃呢。”弓呈从蛇腹中扯出了一颗乌绿色的黏糊糊的蛇胆,摊开手给竺玳和权月看。
权月再冷静到底还是个女孩子,脸色僵硬了许多。
竺玳也扁着嘴,“恶~这东西能吃嘛?弓师兄。”
宴回听见自己的名字也回头看了一眼,差点没当场给吐了出来:“恶……恶……弓师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师兄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弓呈看着众人的反应,顿时也回想起了自己头一回见到族兄们生吞蛇胆的模样了,“好吧,你们都不吃,那就只能我自己吃了。”
一口生吞下腥黏的生蛇胆,然后将剥好了的黑蛇用刀斩成寸来长的大块,从小行李中,摸出铜签子,将蛇肉串起来,分给权月竺玳各自拿了架在篝火上面烤。
“好吃~~可惜没有带盐,要是有肖殿下的香料分肯定更好吃。”竺玳刚烤熟了头一串蛇肉,就立即趁着热气腾腾的时候咬下了一大口,直呼过瘾。
“我就说这东西好吃吧,虽然长得难看,不过肉可真的是好吃的很~”弓呈得意洋洋的伸手从铜签上抓下一块蛇肉,大口的咬了起来。
权月小心的试了一小口,眼睛顿时一亮:“还真是不错,小呈真不愧是猎部的族人,对这些东西都知道的很清楚呢。”
“那个……大师姐……”从蛇肉开始烤熟了,就闻着香味睡不着了的宴回坐了起来,很不好意思的小声嗫懦着:“那个,我肚子也饿了……”
权月轻笑了几声,从行囊里摸出一只干馒头,把签子上烤熟的蛇肉夹在馒头里递给宴回,笑着到:“给,拿着,这么吃你看不见蛇肉的模样就不会害怕了,嗯?”
“呵呵~~谢谢大师姐~”
第198章 第一名
因为一则要主持篮子竹子两人的婚事,二则,小黑也想趁着随后并没有公布缘同的梵城小规模庆典带肖起散散心,准时在白芷上山来的第二日,一大家子都下了山。
虽说是要给篮子和竹子的订婚礼办得热热闹闹,但身份有别,也不可能真就办得能有多么的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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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起偶尔也帮忙出些无伤大雅的小主意,例如撒红包,背新娘之类的主意,一心要让这场订婚礼脱离原本的石板,往热闹里凑。
小黑听得也觉得稀罕,自然港口答应不说;篮子竹子就更没发言权了,反正廓怎么说他两都答应着。
最终,在行馆众多下人的帮忙下,小黑拨给竹子篮子的独立小院很快就布置妥当了。
院门的两支门柱上,用红布严实地缠了一层,然后一边挂上一个大大的红布花球,看着就让人觉得喜庆的很。
肖起又让篮子从库里兑出一大匣子的铜板来,拆了满贯的串绳,零碎的用红布布头都包了起来。
还有晒干的花生瓜子,以及融了红糖倒在新铸好的一块铁硬币大小手指厚度的新模具里头,加上小竹棍制成的棒棒糖……
院内的门窗家什,包括茶杯饭碗,也都用缝制嫁衣剩下的碎布头剪出许多拇指大小的碎片,用青火熬得稠稠的浆糊粘好了,新房正门上,一块上等的红绸方帕被一群丫头仔仔细细、端端正正的贴了个严实。原来这是肖起出的主意,让小黑亲自提笔写上的双喜。
随着蓝色慢慢降临,新房总算全都准备整齐了。
这两天忙活下来后,总归让整个行馆上上下下的一大家子下人们,都对大管家的订婚礼无比期待了起来。
与此同时,仅仅是一墙之隔,行馆的门内人人皆是喜气洋洋的。而门外,一身缎子长袍又脏又皱的孩子们,一个个顶着熊猫眼抬手敲响了行馆的大门。
“阿嚏……阿嚏%阿阿阿嚏!”竺玳连连打着喷嚏,缩着脖子,显然在从山坳里寻路出来的路上着了凉,止不住的打喷嚏,手上抓着一张已经洗过好几回,揉得皱巴巴的手帕擦鼻涕:“哎育,可算阿嚏……可算是赶到了。”
“就算能弄些热水洗洗了,这快三天都没洗澡,我觉得我浑身都臭掉了呢!”宴回一路上抱着腿喊腿酸,拉着权月哭想家,各种怨念不一而足,怨气最大的,就是不能维持自己大家闺秀的整洁这一点了,现在终于全凭自己几个人就完成了任务,心中首先想到的都不是感慨什么的,而是想要着急沐浴更衣。
大门很快应声打开来,门内的家奴先是一愣,然后才从皱得跟酸菜一样的袍子中认出了之前都在行馆住过一段时间的公子小姐们:“弓少爷,竺少爷,权小姐,宴小姐?哟,快请进快请进,大管家可早就招呼过整理出青竹院侯着各位了,怎么都成了这幅模样了?”
那家奴并不知道自家主子在山主上怎么折腾这些弟子了,但是看着四个孩子这般惨象也不免满腹的同情,一边让同伴快进知会主子一声去,一边赶紧的领着这四位公子小姐往青竹院走去。
权月感激的向体贴的家奴点了点头,一边跟着走,一边到:“行馆里现在可有医官在?竺玳在山上惹了凉风身体发热,麻烦请为医官过来给看看吧?”
“权小姐放心,肖殿下还在这行馆里住着呢,怎么能够没有医官?”那家奴引着孩子走到了青竹院的院门处就停下了却步,躬身说到:“院子里粗奴丫头都在的,少爷小姐们先行沐浴更衣吧。奴才这就去给竺少爷请医官过来瞧瞧。”
弓呈探头往院子里了一眼,叫来一个丫环问到:“怎么院子都没有人,还是大家都已经去给肖大管家道贺了?”
那丫环躬身回答到:“回弓少爷话,别的少爷小姐们都还没回来呢。几位这是头一个赶到行馆的队伍。”
“诶?我们阿嚏……我们是最早到的?”竺玳惊讶的低呼了一声。
“我们知道了,你先准备些热水沐浴吧。”权月交代了那丫环一声,然后转头轻轻推了竺玳一把:“你赶紧往浴室那边泡泡热水,呆会儿医官过来了还要给你诊脉呢,就别磨蹭了。”
“可是我们,阿嚏……是最快的阿嚏……好吧好吧,我这就去。”说话间竺玳的鼻涕都又流出来了,尴尬的拿出手帕捂往爪子,竺玳也不敢再耽搁了,跑向自己在院子里曾经住过的屋子抱出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往浴室跑去。
还好这些孩子们的近侍们,肖起下山时都给带下来了的,否则,只怕还要麻烦呢。
“大师姐,你在想什么事吗?”宴回看着权月一手托着下颌皱眉,好奇地问到,弓呈闻言也停下要往自己房间走的脚步,回头看了过来。
权月不太确定的揉了揉眉心,答道:“如果我们真的是最快下山的,那也就代表,我们的路途是最顺利的,没错吧?”
宴回扁扁嘴:“哪里顺利了?差点从山涧滚下去,夜里还遇上了毒蛇,竺师兄病了,清水不够又绕了个大弯路去找泉水……”
弓呈却还算认同地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咱们四个的确是最快抵达的,大师姐这么说也没错。”
“所以我就在想,后头的人是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毕竟从脚程上来算,我们这队还有两个女孩,并不算最快的……我担心落在了后面的师弟师妹们会出什么意外。”权月道出自己的忧虑。
弓呈和宴回想了想,也必须承认权月的想法还是有些道理的:“大师姐,纵然这样,咱们在这担心也是帮不上忙的。倒不如赶紧换洗干净了,做好准备接待后边的人?”
权月小大人一般的叹了口气,点点头:“小呈说得对,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你们也都快去换洗吧,等医官来给竺玳诊断过后,咱们还得去拜见两位殿下呢。”
“禀告殿下,权月小姐,宴回小姐,弓呈少爷以及竺玳少爷刚刚抵达行馆了。”门庭的粗奴小跑着着赶到了内宅主院,跪在大堂的门槛外禀报说到。
小黑迅速的伸手遮住肖起的耳朵,用过了晚餐他刚刚才把肖起哄睡着了,可不想再让肖起被吵醒过来。
“知道了,你退下吧。”对着那名粗奴摆了摆手,小黑轻手轻脚的抱起肖起往卧室走去。
看着天色渐晚,小黑仔细将肖起放平在床榻上,盖上保暖的羊绒织毯。起身端来一套加了热水保温的双层套壶,壶里是加了蜂蜜的牛奶,搁在床头上。再想了想肖起开始害喜严重,爱吃比较重的酸食,又走到卧室一侧的柜子里端出一只白瓷八瓣盘子来,轻轻放在床头的方几上;那筋了里头一式八样,样样不同的放了从苗族快马挑来的上等腌果子和几样肖起白 制的蜂蜜酿的酸梅。
站直身再看了看,确认没有疏漏之后,小黑这才关上门窗从主院退了出来,往前堂走去。
还没等小黑一盏新茶喝完,权月便领带着还在不停打喷嚏的竺玳等三人赶来拜见来了。
“给墨石殿下请安。”
“嗯,都起来坐下吧,第一队抵达的人里头有小权月,看来你这首徒果然没有丢我的脸面。”小黑抬手让站在两旁 丫环给孩子们端上热热的新茶,又打趣的看了一眼止不住不停打喷嚏的竺玳,勾起嘴角笑问:“这一路上可都还顺利,都说说罢。嗯?竺玳手里头拿着什么东西?”
“嗯,那个……”竺玳羞涩的笑了笑,伸手把手中的花球递出来让小黑看个清楚:“蜀回殿下,这是小徒几个在路上沿途采的野花,小宴后来做成了花球,是打算送给肖管家贺喜的。”
嗯~~看来你们一路上走得挺稳当的,都有心思琢磨呐,不错。小黑抬了抬下巴示意一个丫环上前接过竺玳手里的那束花球:“你把这个给篮子送过去,就说是权月几个小东西送她的。”
丫头赶忙小心翼翼的双手捧了花球退出大堂去了,小黑接着又看向权月。
权月拘谨的立刻站起来福了一礼,这才复又坐回木椅上,把自己一行四人一路上的经过大致讲一一回:“……多亏了小呈对蛇类熟悉,又勇敢斩杀了蛇头,否则大半夜的,那条黑蛇把小徒们全都毒辣煞费死了也未必呢。”
“干得不错,有默契,也有勇气,不单是化险为夷,还凭自己的本事吃上了一顿蛇肉大餐不是?”小黑爽朗的大笑起来,对这基本没有受到什么损伤的孩子们表示出了赞许:“极月安排析轮值守夜,在荒郊野外是个很不错的主意,事实上,对战时期的士,夜间也都有安排同样类型的巡夜用以防备敌兵。这一点,权月能够活学活用,干得很不错。”
权月立即红了脸:“谢谢殿下夸奖,小徒会继续努力的。”
小黑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点评:“宴回的胆子虽然小,但是能够在夜间敏锐察觉到黑蛇的靠近,也是非常不错的;今后可以有意的多锻炼加强你的感官能力,也要多锻炼胆量;我麒麟眷族的巫祝,那就是眷族的栋梁之才,这样胆小可不行。”
宴回连连点头,捏紧的一双小拳头认真说到:“小徒会加倍努力的,一定不会给殿下丢脸!”
小黑再看向打喷嚏打到鼻头都通红了的竺玳:“竺玳,你与其他人的默契不错,反应也不差,胆量也有;但是关键时刻你却慌了手脚,不必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