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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苍炽捏起飞掉在桌上的碎菜叶朝他二人摇晃,边晃边添油加醋,“叶子,叶子!”
见状,烈明野长臂一伸将他从穆柳絮怀里抓向自己,反按在大腿上打屁股,怒喝:“欠揍!”
正打着,帐外闻唤:“太子殿下。”
家丑不可外扬,烈明野立即将小苍炽反过来抱坐在腿上。伊斯卡努力忍笑,对外应道:“进来。”
一名将士走进,双手托着一张弓,弓弦上架一本书,走至桌旁愣住,瞅着桌上与地上的狼藉有点懵。见状,伊斯卡掩嘴笑,说道:“搁下。”两字含颤音。
“是。”将士应,放下弓、书,转身时不忘瞥一眼桌与地,带着满头雾水离去。
伊斯卡左手执书,右手执弓,对我们说道:“我‘窝塞’有个习俗,每一名新生婴儿满岁时均会将弓、书赠给他,弓代表勇气与力量,书代表智慧与敏捷。”说着,朝小苍炽摇晃手中物。
小苍炽本被打得嘟着唇,现下见到新玩意当即忘痛,伸出小手摸一摸,拍一拍。
我瞅着弓、书点点头,“窝塞”习俗不错,文武双全两不耽搁!“若生的是女儿呢,也送吗?”
“当然!我‘窝塞’不似‘龙朝’那般打压女子,男儿有男儿的智慧,女儿亦有女儿的擅长。我从不认为女儿输于男儿,相反,女儿的智慧有时更甚!”语毕,他朝我眨眼睛,另有含意。
我轻笑,晓得他说的人是我,我们在“德亲王”那里发生的事他一清二楚,定指那三件新式武器!“你送苍炽弓与书,我便将那三件杀伤力强大的武器回赠给你,并附上破‘撒星阵’之法。”
音落,伊斯卡眸绽激彩,一巴掌拍上大腿,重声说道:“好!”朝帐口唤人:“来人,笔墨伺候!”
不多时,两名将士抬着一张矮桌入帐,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我的手不能握笔,烈明野代我将三件武器的图样绘制纸上,绘罢就其构造与使用方法向他详细讲解。
听罢,伊斯卡惊奇地瞪大眸子,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看着我的目光既是钦佩又是不可思议。
“破‘撒星阵’其实很容易,只需将马腿包裹保护。只是此法我能想到,‘德亲王’亦可以,所以咱么必须再打制一样武器方能再次克制。”说完,我朝烈明野点下头,他在纸上绘出一把长刀,刀身上有交错横生的弯钩,钩上带刃,不论从哪个角度均可勾住马腿令其摔倒受伤。
“妙!妙!甚是精妙!”伊斯卡连赞,捧着宣纸看了又看,璀璨之眸本已闪亮,却因新式武器更加耀眼夺目!“凌姑娘,你真乃旷世奇女子也!”
对于他的称赞我只笑不语,我本没什么能耐,只是恰巧从未来穿至古代掌握一些新鲜之物而已。
小苍炽抱着弓与书,脖子伸长瞅图纸,他还太小看不懂,只能对着图纸歪头、眨眼,再缩回脖子瞅着我,眼神充满迷惑。
我抬起手臂蹭蹭他的脸颊,柔声引导:“不必着急,待你慢慢长大了便会动的其中奥秘。”
他眼睛上翻想了想,随即正回眼珠对我点头,迷惑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了然与期待。
我满意点首,他不急不躁稳扎稳打,这才对,惟有一步一个脚印踏得结实才能成就未来!
……
在我养护双手的日子里“窝塞”加紧赶制新武器,烈明野则随伊斯卡熟悉军营情况。不得不佩服伊斯卡用人不疑,他一旦认准便是全心全意的信任,这一点胜过“龙朝”皇帝千百倍!
我坐在帐外晒太阳,一面晒着,一面活动日渐好转的手指的手指。天气热不能再裹纱布,故而手指涂好药膏后裸露在外。触目惊心、惨不忍睹的十指长了新肉与新皮,虽然双手看上去仍令人心悸,却比奄奄一息时好了不少。
算算时日,烈明野反叛已有一月之余,聂光若收着管家送去的信也该到了……正想着,前方传来一道力唤:“聂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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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聂光大步上前于我面前立足,激动不亚于我。
我眼酸掉下泪水,他去年一月底远赴西北,现下已是六月中旬,离别久至一年有余。他还是那样颀长健壮,只是长途跋涉显得有些疲惫,金甲夜沾染上一层蒙尘。
他将我上下打量,扫视双手时眉头狠狠地拧成疙瘩,恨骂:“该死的庄妃!该死的玉妃!决不能轻饶了她们!”
一句话催出我更多泪水,阔别一年,他还是心疼着我这个妹妹,“不碍事,已不那么痛了。”我用手臂擦拭面上泪水,心里暖暖的,有哥哥疼,真好!
“小妹,待咱们杀入皇宫擒了庄妃定要算这笔血账!那忠奸不分的皇上更不能放过!”他咬牙切齿,眼中恨意漫散。
我用力点首,他对老将军感情深厚,皇上利用老将军要挟烈明野足够令他生恨,此仇必报!“聂大哥,西北战况如何?”吸了下鼻子,问出现下局势。
“我率大军离时便已沦陷,乌人怕是现下已于‘龙朝’境内汹涌杀窜。”
闻言,我不再问,已很清楚,“龙朝”气数已尽,必亡!“快别站着了,进帐!”我侧身让路,抛下战况喜笑颜开。太久不见,如今重逢倍感亲切!
聊了许久,傍晚时分伊斯卡差人来唤,他在中军大帐设下酒宴,庆祝烈明野与聂光的正式加入。战争尚未真正严厉地打气,但他已是赢家,不费吹灰之力便拉拢了“龙朝”两员大将,头脑甚是精明!
……
双手已痊愈,十指的灵活与伤前无异,只是指关节处留下淡淡的疤痕成为曾被施虐的证据,不论草湖如何努力均无济于事。我的手原本便媲美老妇,多几道疤也没什么,由它去吧。
等待两月的惩罚终来临,我、烈明野、草湖、聂光、伊斯卡立在校场等待将士将人拖来,穆柳絮带着小苍炽远远地躲开。
不多时,将士将五名宫女拖入校场。见我好端端,她们顿时鬼哭狼嚎,闻宫女丙跪求:“凌姑娘,全是玉妃娘娘指使用我们那样对待你的,我们错了,求你大人大量绕我们一命!”
音落,未等我回答,烈明野一步上前凶狠地甩了她一记耳光,清脆响亮。
“唔……”宫女丙的头狠偏向一边,身子即刻摔倒在地。
“从她开始,拿刑具来!”烈明野阴森着面孔下达指令,将士依言将刑具奉上。
瞅着地上的银针、夹板与竹片,五名宫女惊恐尖叫,反射性想跑,却被将士一一按住。
“不要!不要!不要!”宫女丙拼命摇首,双瞳紧缩。
“凌筱落所受的罪,你要亲身偿还!”说罢,烈明野抄起大把大把的银针往她身上扎,不论身前身后。
“啊——”宫女丙的惨叫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令我身子微微发抖,受虐那些日子的情景于脑中浮现。看着她痛苦,我觉得整颗心都雀跃蹦跳,血脉膨胀。
宫女丙叫得凄厉,另四人面色惨白,瑟瑟发抖,眼中悔意尽现。
扎完针,烈明野将夹板与竹片用在宫女丙身上,疼得我死去活来,鲜血淋淋。
“啧啧……”伊斯卡一面轻啧,一面摇首,“好残忍……”嘴里虽这样说,但表情却是罪有应得。
刑具上完,烈明野抬起一脚狠踹上宫女丙的腹部,犹如当初她踹我那样用前脚掌力碾。
“啊——”宫女丙失声惨叫,晕死过去。
她一晕,另四人即瘫倒,眼神空洞。烈明野将她四人逐一上刑,直至晕死后再用凉水泼醒,新一番刑罚重演。
从早膳至午时,用过午膳继续。瞅着疯狂施虐的烈明野,我的心一阵阵痉挛,畅快没了,我终晓得什么叫疯狂,什么叫嗜血!不,烈明野已不能用“疯狂”二字来形容,他那深不可摧的恨令我身心剧痛!
受不了,我飞扑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用力嘶喊:“够了,别再折磨他们了,别再折磨你自己了!”他不是报仇,而是惩罚自己没有保护好握,与其说虐待宫女不如说虐他自己!他多虐一次都会再尝一次险些失去我的痛苦,虐了一天,他疯得不成样了!
他不理会我的组织,用尽全力拉动夹板,只闻“咔吧”一响,夹板粉碎,那宫女也断了手指,在激烈的叫声中晕厥。
“不要了!少爷,我求求你!停手吧!”我绕至他身前抱紧他的腰,脸颊紧贴他胸膛。他胸口起伏剧烈,炽热的粗气浓灼喷散,我好难过,心痛到不行!
他挣扎着想摆脱我,我死也不松手,他移动一步我便被他拖行一分。犹豫我抱着,故而他没有办法拿其他刑具,他的嗜血吓晕另四名宫女,更吓跑了一旁的将士。
我列流满面,晓得他心中有恨,却不知会失控这般!拼尽全力劝阻,终令躁动的他不再狂乱。他一把抱住我,一面喘息,一面勒紧手臂。好半晌,控制住情绪,轻轻地松开我。我仰首望进他腥红的眼睛,颤抖嘴唇发布声音。
将士们都跑了,他独自一人将五名宫女的衣物全部除去,用绳子将她们牢牢地绑在树上。绑罢回到我身旁说道:“她们可以就这样死去,但玉妃绝不行,不要再试图劝阻我!”
泪水急涌模糊视线,我捂住嘴哭泣,一头扎进他怀里。他将我抱起,迈着恨之入骨的步伐离开校场,所过之处,空无一人。
翌日,我去校场看五名宫女时她们已断气。身上无刀伤、剑伤、更无火伤,从头到脚均是被蚊虫叮咬的痕迹,遍布全身。慢慢长夜,她们喂了蚊虫,痒死了……
最令人痛恨的玉妃被带入校场,她知晓自己死期将近,未向宫女那样惶恐求情,而是痛下诅咒:“凌筱落,本宫咒你天打雷劈,嘴烂眼瞎,身残……”
未给她机会咒完,烈明野一巴掌将她抽得断了声,鲜血顺她嘴角滴答流淌。她缓慢抬首等着烈明野,阴冷恨道:“本宫咒你死无……”
“啪”第二记耳光抽下,烈明野令她闭了嘴,脑袋也耷拉下来。
将士们抬来一口大缸,缸中装满水。
烈明野将玉妃泼醒,不给她反应之机便割下了她的舌头。
“啊——”玉妃凄厉惨叫,没了舌头交出的声音很是怪异。鲜血糊了她的口,湿了脖颈与胸前衣物。
我将头别向一边不想看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双手握紧拳头垂于体侧。
寒光一闪,令我看回玉妃,只见烈明野砍下了她的手脚,血水四溅。突地倒抽一口急冷之气,懂了为何抬大缸上来,他是要将玉妃做成人棍!
玉妃惨叫着被烈明野扔进缸中,遇谁,她发出惨绝人寰之声,没有双手的手臂胡乱扑腾。缸中水溅在我脸上,下意识用指尖抹至唇边探舌舔舐,咸味传至大脑,是盐!
“草湖,拿药来!”烈明野则伸出手,草湖上前,将一颗药丸放进他手心。他掰开玉妃的嘴将药丸喂下,又从草湖手里接过一只瓷瓶,拔盖,将瓶中药水泼在她脸上。
“啊啊啊啊——”玉妃惨烈的叫声令我双腿一软险些坐地,幸好有聂光扶着我。
我惨白着面孔无力摇首,眼睁睁地看着玉妃如花似玉的美颜以不快不慢的速度烂去,烂掉的皮肉掉进水里摇曳晃动。她面上白骨显露,双目悬在眼眶里凸出死瞪,死不成的绝望清晰显露。
烈明野说过不会让她轻易死去,那么方才喂她服下的药丸便是可延续她生命的丹药了!
烈明野、草湖退回原位瞅着玉妃径自摇头晃脑,那眼珠欲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