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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霍青上前一步,说道:“我是无名县的县令霍青,卫子虚卫大夫被人谋杀,我们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郑屠户一听,心内一惊,连忙将手中的刀放下,道:“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卫子虚被杀,管我什么事啊,你们为什么要找我了解情况?”
叶星淡淡一笑:“你不要紧张,我们听说在卫子虚被杀之前,曾来你这里给你的夫人看过病,因为如此,我们才来了解一下情况。”
郑屠户听完叶星的话之后,更是吃惊,有些不解的说道:“卫子虚死之前来给我老婆看过病?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啊,我老婆一直好好的,一点病没有啊,卫子虚什么时候来的?”
郑屠户有些气恼,好像觉得她老婆竟然敢私自找卫子虚,而且还是背着自己去找的,他认为自己有了一顶绿帽子了。
叶星看郑屠户的脸色真的很生气,不像假话。
“在今天中午时分,那个时候外边还在下雨!”
郑屠户听完叶星的话之后,脸色突然好转,笑道:“这怎么可能,中午时分,我老婆一直跟我在一起的,此时她还在里面处理一些猪杂碎,不信我喊她出来!”
他们这些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让郑屠户将他的老婆叫出来。
郑屠户的老婆是一个和郑屠户一样肥胖的女人,若说这种女人有可能红兄出墙,打死叶星他也不会相信,因为他觉得这样的女人,是不可能有男人会忍不住和她红兄出墙的。
红兄出墙,有时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郑氏走出来之后,便嚷嚷道:“你喊什么喊,不知道我正在忙吗?”
郑氏说到这里,才发觉家里有来人,于是连忙闭口不言。
“这些大人来了解一些情况,你告诉他们今天正午时分,你在做什么!”
郑屠户说完,郑氏便不解的回道:“我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吃过饭之后,便商量杀那只猪好。”
郑氏说完,用一双不解的眼神望着叶星他们,叶星自然也望了他们几人一眼,从郑氏的话里,叶星听出这不像是假话。
只是如果郑氏说的不是假话,那么卫子虚为何要告诉他老婆他是给郑屠户的夫人看病的呢?
“你和卫子虚卫大夫是否很熟稔呢?”叶星望着郑屠户问道。
郑屠户有些不屑的答道:“谁跟他熟稔,我巴不得不认识那个人。”
郑屠户的话让众人一惊,因为从这句话中,可以听出郑屠户与卫子虚两人的关系好像很不好。
“为何呢,你与他有仇?”叶星继续问道。
郑屠户摇头:“仇倒没有仇,你出去问一下,在整个无名县,谁不讨厌卫子虚,可讨厌又能怎样呢,他是这里唯一的大夫,我们生个病什么的,还是得去找他看。”
众人并未明白郑屠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霍青解释道:“叶大人,您初来此地,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那卫子虚仗着自己是无名县唯一的大夫,在卖药材的时候,他总是抬高价钱,那些生病之人为了救命,又不能不买,所以卫子虚在无名县的名声并不是很好。”
霍青如此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在这个无名县,只要生过病去他那里买过药的人,都与卫子虚多少有些芥蒂,可那个卫氏却还口口声声说她的夫君没有仇人,这是因为她根本就不了解情况呢,还是因为她就是在说谎?
如此一来,他们的线索又多了一点,很有可能是某个病人怀恨卫子虚,于是便找机会杀了他。
可这个凶手是谁呢?
叶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而他们在郑屠户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问的了,所以他连忙带人去卫子虚的家,他们来到卫子虚的家之后,卫氏仍旧在哭泣,她见叶星他们几人赶了回来,连忙问道:“那郑屠户是杀死我夫君的凶手吗?”
叶星因为刚才卫氏对自己有所欺瞒,所以对她并没有什么好脸色,他只是再次来到卫子虚的尸体旁子虚查看了一番,花知梦见此,有些不解的问道:“卫子虚的尸体你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怎么还看啊!”
叶星抬起头,淡淡一笑:“刚才看的是尸体,现在看的是行头!”
“行头?”花知梦他们几人听完叶星的话之后,也都连忙去看卫子虚的衣服,可他们从卫子虚的衣服上并没有发觉什么。
“你从卫子虚的行头上发现了什么啊?”花知梦实在不能忍受这种盲懂感觉,所以问了出来。
此时叶星已经检查完毕,他起身,说道:“大家来看,我们都知道卫子虚告诉卫氏他出去的时候正是正午,外边正在下雨,此时离卫子虚被杀也不过几个时辰,可你们来看,卫子虚的衣服上并不见有雨水冲洗的痕迹。”
“也许是卫子虚出去的时候打伞了呢,这样他身上便不可能湿了啊!”
叶星点头,但随即说道:“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们在这里并没有发觉雨伞,大家再来看卫子虚的鞋,就算衣服不可能有水,但鞋上肯定是有的,无论是水还是泥。可卫子虚的鞋很干净,一点不像在雨中走过。”
叶星说完,大家都连忙去看,卫子虚的鞋上果真如叶星所说,上面一点雨水和泥泞都没有。
第409章 从不曾离开
第409章从不曾离开。
深秋,门外街道之上显得冷清,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落叶飘飞,有一片甚至飞进了屋内。
屋内寂静,大家不语,但都已经明白。
卫子虚的鞋上并没有一点雨水或污泥,那也就是说在正午下雨时分,他从来不曾离开过自己的家。
如果是这样,凶手是谁,他是在卫子虚准备去看病的时候动手的吗?
良久,叶星望着卫氏问道:“今天中午,你有没有觉得卫子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卫氏想了想,连忙说道:“的确有一点不对劲,当时是正午嘛,本来我们是要吃饭的,可他却要去看病,如果在平常,他一定是吃完饭之后才会去看病的,这还只是一点,他说是郑屠户的老婆生病的时候,他只是站在外边喊的,并没有进内堂告诉我,我觉得这点也很不对劲。”
叶星思索良久,最后微微点头,花知梦见叶星点头,连忙问道:“你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
叶星淡淡一笑:“线索倒谈不上,不过我已经知道凶手是怎样行凶的了!”
“如何行凶?”众人连忙追问。
“当时正是正午时分,想来卫子虚正坐在这里等待病人,那病人来了之后,趁卫子虚不注意,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如何用匕首刺死了卫子虚,随后凶手假装卫子虚的声音告诉卫氏他要去给郑屠户的老婆看病,可卫子虚已死,自然是不可能去的了。”
“可卫子虚既然已经死了,卫氏又怎会在一段时间之后,听到一阵惨叫声?”花知梦不解的问道。
叶星点点头:“这个情况有两个可能,第一,凶手杀人之后并为离开,他算好时间,半个时辰之后大声惨叫,以示卫子虚是看病回来之后才被杀死的,第二种可能,凶手杀人之后当场离开,那声惨叫是来找卫子虚看病的病人所叫,可他发现卫子虚死在家中,自然不敢露面,大声惊叫情急之下,便又匆忙逃跑了。”
众人点头表示同意叶星所说的这两种可能。
“你看第几种可能最有可能呢?”花知梦问道。
叶星略一思索,道:“第二种可能是最有可能的,想来那凶手不可能在这个药铺停留那么久,因为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
“如此说来,那声惊叫一定是一个来找卫子虚看病的人所叫了?”花知梦望着叶星问道。
叶星点头:“很有可能,只是今天中午时分,谁会来找卫子虚看病呢?”
霍青听完叶星的话,望着卫氏问道:“最近几天可有人生病来找卫子虚的?”
大家明白霍青的话中意思,一个人生病了,不可能马上好的,所以他看过一次病之后,一定会再来看。
卫氏想了想,说道:“最近几天还真有两个人来找我夫君看过病,他们分别是城东的王守仁王老板,和城东的阿成。”
从卫氏的话中,叶星他们几人可以很明显的听出卫氏对这两个人的喜好,王老板,那定然是一个有钱人了,阿成,想来是一个穷人。
“他们两人来看病,他们生了什么病?”叶星连忙问道。
卫氏又是一想,道:“他们两人好像都生了感冒的病,你们知道的,此时正值深秋时节,稍有不慎便有可能着凉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叶星却并未向这个道理上想,他在想,一个人无论有钱与否,他还是会生病,生病了还是会难受,会痛,老天待人,很是公平。
“他们两人与卫子虚的关系如何?”花知梦见叶星不语,她便代叶星问道。
卫氏不明白花知梦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淡淡回答:“病人和大夫的关系啊!”
花知梦见卫氏竟然敢敷衍自己,便冷冷问道:“我问的是,他们几人之间可有间隙!”
兴许是卫氏见花知梦说话如此的冷,她也不敢大意,只得连忙答道:“说实话,那阿成并没有多少钱,所以我夫君只给他开了几味药罢了,那些药很便宜,虽然可以治病,但效果却很缓慢,而王守仁王老板出手阔卓,我夫君给他的药可以说是很好的,只有把药吃完,他的病便可痊愈。”
众人不语,只是看着卫氏的脸,她说完之后见大家都不表态,只得继续说道:“王守仁王老板的确有钱,所以我夫君在给他药的时候,稍微的坑了他几两银子。”
卫氏说完之后,大家相互张望,叶星点点头,这才想是卫子虚的行为,遇到有钱的虽然想去巴结,可又想着将有钱人口袋内的钱变成自己口袋内的钱。
呜呼者是人之本性啊!
许久,卫氏看着叶星问道:“叶大人,你觉得王守仁和阿成他们两人谁有可能杀人?”
叶星耸耸肩,道:“这个并不好说,我要去看过他们之后才能够决定,不过你若想起什么人与卫子虚很是有仇,需要马上告诉我们。”
卫氏连连点头:“只要叶大人能够找出杀害我夫君的凶手,我一定什么都告诉你们。”
一个女人,只剩她孤零零一个的时候,她才想起有一个男人的好。
孤独与寂寞,最易滋生犯罪,叶星是相信这句话的。
他们几人从卫子虚的家中离开的时候,天色已晚。
此时深秋晚风,吹的有些冷,孤寂慢慢袭上了每个人的心头,特别是那些有家不能回的人。
路旁有一株夜合欢,那是一种白天开放,晚间便会将花朵合拢的花树,开着淡粉的色。
此时夜合欢的花已经合拢,可仍旧可见其淡粉,有些花被秋风一吹,便落于地上,叶星突然忆起,自己的家门前,也曾种过这样的一株夜合欢,每当夏季,淡淡香味随着季风飘入鼻间,是那样的让人思忆。
只是这里是深秋,这夜合欢也无几日的欢愉了吧,再过几天,他们将全部凋零,不再白天开放,夜间闭合,甚至不再有悲欢离合。
花凋零,叶凋零,一切都没有了,甚至连一丝丝的感觉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