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子带着几千妇人出来****,带着牛羊美酒,而在城头换个旗帜,就可以了。”
渊盖苏文几乎要跳了起来:“什么?你这是要我当人质?你是要我们高句丽送女人给你们隋军?!休想!信不信老子现在先一刀砍死你!”(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七十八章 讨价还价(三更)
李世民冷冷地说道:“区区数千妇人,跟几十万城中生灵相比,孰轻孰重?你渊世子的生命安全,跟你家大人,跟你渊氏一族的平安相比,孰轻孰重?我李世民可以孤身入虎穴,你渊世子号称辽东第一勇士,怎么,没胆吗?!”
渊盖苏文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手紧紧地按着剑柄,却是在微微地发抖。渊太祚面沉如水,冷冷地说道:“就这两个条件?让我儿去为人质可以,但我们高句丽人,性格刚烈,绝不会忍受这种送女人给敌人淫辱的耻辱,这一条,恕难从命!”
渊盖苏文急道:“父帅,我。。。。”渊盖苏文却是一摆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李大使说得对,他可以不顾生死,独闯辽东城,你是我们渊家的世子,又是辽东第一勇士,面对国难家危,又怎么可以不挺身而出呢?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不要再说!”
渊盖苏文咬了咬牙,狠狠地剜了一眼李世民,一言不发。
李世民叹了口气:“渊大人,关于女人嘛,这一条其实并不比世子出城侍驾来得意义小。世子出城,侍奉我家至尊,是对至尊有个交代,而有牛羊美酒,子女金帛,这些则是对我们隋军战士的好处,我们隋军虽然是千里而来,但粮食后勤并不缺,也不缺酒肉,现在城中有,而至尊不能给的,就只有女人了。渊大人,若无妇人出城,只怕至尊也难以说动军士啊。到时候王世充再一挑拨。军心难违。只怕谈好的条件。也无从实现了啊。”
渊太祚的满脸通红,手都在微微地发抖,不能保护属下将士的妻女,对于一个统帅来说,是最大的侮辱!在这一刻,他甚至想到了,这会不会是李世民下的一个套,好让他威严尽失。不再会被属下们看得起。
可是渊太祚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政治斗争的经验极为丰富,他的红脸只持续了一瞬间,就迅速地权衡了得失利弊,只有先挺过眼前这关,再谈其他!
于是渊太祚咬了咬牙,沉声道:“非要几千妇女吗?太多了点吧。”
李世民淡淡地说道:“城外有百万大军,几千妇人,也根本不够分的,不过是做个姿态罢了。但要是连几千人都做不到,那我军的军士们就会怀疑你们的诚意。然后王世充就会趁乱宣传,再次煽动士卒,甚至哗变,渊大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何取舍,就看你一念之间了。”
渊太祚的眼皮跳了跳,沉声道:“是不是休战一天之后,就要做这件事情?要渊盖苏文带着妇女,酒肉,出城****?”
李世民点了点头:“是的,而且在城头上,也要变换大旗,写上隋字大旗,渊大人,这是我们李家能为你们争取到的最优厚条件了,你甚至不用亲自出来面圣,也不用打开城门放我军入城,也不会向你辽东城派出任何的官员,甚至在我大隋退军之后,也会封你为辽东总管,安东将军,上柱国,位与高元同等,这样你们同为我大隋的属国,他若敢打你,就是打大隋,大隋一定会出兵相助的。”
渊太祚冷冷地说道:“你们李家还真是对我们好,还让我渊太祚能有机会自立,好,太好了!帮了我们这么多忙,你们就只要这点军功作为好处?”
李世民哈哈一笑:“渊大人果然爽快,好了,当着明人也不说暗话,我们李家,也想在辽东之地分一杯羹,安市城的杨城主,听说一向与渊大人不和,那现任的城主杨万春,更是跑去投靠了乙支文德,与大人你作对,所以这安市城并非大人所能管辖到的,与其让给敌人,不如让给朋友,如何?”
渊太祚的眉头一挑:“怎么,关陇豪强,唐国公李家,也看中了这辽东的苦寒之地?这里的一个城,你们也有兴趣?隋朝皇帝会给你们?”
李世民微微一笑,说道:“杨广当年打下吐谷浑的时候,也是这样,封了伏连大可汗之子慕容顺为可汗,而留下一个西海郡守刘全,镇守当地,后来慕容顺控制不住当地的局势,又被伏连大可汗推翻,而刘全也无法立足,只能撤回来,这也就是一年前的事情,所以大隋对吐谷浑的征服,不过是几个月而已,有这样的先例在,渊大人还以为辽东会永远地落入大隋之手吗?”
渊太祚冷冷地说道:“吐谷浑是吐谷浑,高句丽是高句丽,那些草原游牧民族,从来不以见风使舵为耻辱,在他们看来,时叛时降乃是常事,可是我们高句丽人,性格坚强,死脑筋,要是我真的自立,或者是倒向隋朝,各地城主,一定不会奉我号令的。最后我连这辽东城,也无法立足!”
李世民笑道:“所以渊大人也需要我们的帮助嘛,那刘全不过是个单车郡守,手下不过千余犯了法的罪人,流徒,自然控制不住吐谷浑,可是高句丽的辽东之地是大隋费了巨大的代价而名义上征服的,又怎么会轻易舍弃?一定会调派大将镇守,这次我们李家立了如此大功,这辽东副总管之职,也多半不会出我们李家,到时候渊大人在辽东城,而我们李家带着数万隋军守在安市,互相响应,岂不是我们今天的同盟和友谊的最好证明吗?”
李世民说到这里,笑着扭头对沈光说道:“这些话也是至尊让我们来时,对我家大人的暗示,说是必须要德高望重,忠心耿耿的世家大将来镇守,沈护卫,你若不信,可以当面问至尊哦。”
渊太祚冷冷地说道:“唐国公果然精明,无利不起早,这回渊某算是见识了,好了,李大使,这事情我现在还不能马上答复,要我想一下,如何?”
李世民摇了摇头:“渊大人,我家至尊需要一个马上的答复,若不是这样,他无法控制住手下的将军们。”
渊太祚的脸上肌肉跳了跳,咬牙道:“城中妇人的挑选,需要一些时日,你看,五天时间,我们出城,如何?”(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七十九章 缓兵之计(四更)
李世民的嘴角勾了勾,犹豫一下:“五天?是不是太久了点?我家至尊可能拖不了那么久。”
渊太祚叹了口气:“李大使,也请你体谅一下本帅的难处,城中虽然有十余万妇人,但多是良家妇女,我身为他们的父母官,东部大人,总不可能强抢民女,送出城去,交给隋军吧。那样只怕会先引起城中的哗变,愤怒的士卒们也会把本帅给推翻了。你说是不是?”
李世民点了点头:“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做,那渊大帅又准备如何处理呢?”
渊太祚沉吟了一下,开口道:“这样吧,许多妇人的男人,已经战死了,这些人无依无靠,如果我可以给他们全家一笔抚恤的话,可以骗他们的家人,说是隋军中也有不少需要老婆的,权当奴隶买卖,如果这样解释的话,应该是可以挑选出几千妇人。不过这需要一些时间,五天可能都不够,七到十天才有把握。”
李世民的脸上闪过一丝难色:“这,,这实在是太久了,我们等不了的。”
渊太祚咬了咬牙,转头看向渊盖苏文,说道:“那这样吧,分两步走,本帅先让世子,带着酒肉出城****,顺便代本帅向大隋天子请罪,有世子在,应该能表示我军的诚意了。至于易帜,妇人出城****这两件事,请容我渊太祚再缓几天,最迟十天,本帅一定依诺而行!”
李世民叹了口气,眼中光芒闪闪,幽幽地说道:“本使别的不担心。就怕王世充到时候从中作梗。世子出城。身入我营,如羊入虎口,万一渊大帅这里十天时间不能践诺,那世子可就危险了啊。”
渊太祚冷冷地说道:“是我的儿子,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就是冲着世子,本帅也会尽快完成承诺的。李大使,本帅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别的要求,恕难从命,你看你能不能接受吧,若能接受,一会儿本帅就让世子和你一起回去。”
李世民咬了咬牙,一跺脚:“好,那就一言为定,我会等渊世子半天时间,就在东门城城楼之上。”
渊太祚哈哈一笑:“好,痛快。李公子。希望这一回,也是我们渊家。还有你们陇西李家长久合作的开始。”
李世民的眼中闪过一丝神秘莫测的光芒:“我相信我们两家,会打很久交道的。”
几十名铁甲军士护着李世民和沈光走了下去,小屋之中只剩下渊太祚和渊盖苏文父子二人,门缝窗棂间透过的光线,忽明忽暗地映在渊太祚的脸上,而他的眼神之中,也是阴晴不定。
渊盖苏文等到脚步声远去,终于忍不住了,急道:“父帅,这可怎么办?您真的要孩儿出城当隋军的人质吗?孩儿一死是小,只怕,只怕这其中有诈啊。”
渊太祚冷冷地说道:“你说这其中能有什么诈?”
渊盖苏文咬了咬牙,恨恨地说道:“先是让孩儿出城,又要慰劳敌军,这就是在城中散布一个信息,我军准备要与敌军谈和,或者说投降了,本来这么多天来,大家能咬牙顶下来,靠的就是求生的**,这根弦一旦崩了,那城市的防御力量就会大大下降。这时候阿大再在城中搜罗妇女,出城给隋军淫辱,只怕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旦您再打出隋朝的旗号,背叛高句丽,孩儿怕城中暴乱就在眼前,到时候,我们父子连尸首也无法葬在一起了!”
渊太祚一动不动地看着渊盖苏文,忽然慢慢地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哈哈哈,看来我儿也已经成长了嘛,不再是那个空有一身蛮力的武夫了,不错,不错,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你长进了不少!”
渊盖苏文的双眼一亮:“父帅也是这样看的吗?”
渊太祚冷冷地“哼”了一声:“李世民这小子,虽然鬼精油滑,但还是逃不过老子的火眼金睛,哼,他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们了吗?就能骗过老子了吗?老子才不上当呢。”
渊盖苏文面露喜色:“那父帅为何不现在就宰了他们两个?我看这李世民的勇武过人,不逊那沈光,更有沈光这个蛮夫没有脑子,要是这回能把此二人一举诛杀,那隋军中的勇士,也会为之气夺。”
渊太祚摆了摆手:“不,杀了这两人并不难,但就达不到我想要反利用他们,来实现我们的计划的目的了。李世民虽然十句话里没两句真的,但有一点说得不错,那就是乙支文德这个奸贼,确实是见死不救,巴不得隋军先灭了我们,然后他再出手呢。我最担心的,也是这点。”
渊盖苏文恨恨地骂道:“老贼以前也没这么坏的,都是那杨万春跑到他那里,出的这些毒计,只怪孩儿当时没有杀了杨万春,以留后患!”
渊太祚叹了口气:“世事无常,谁能想到杨万春居然在辽河一战中也能杀出重围,居然还去投靠了乙支文德呢。那乙支文德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阿大我几十年来也没看透他,只以为他是个忠于高元的直臣而已,直到他一举尽灭三十万隋军,阿大才猛地发觉,原来此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