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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焉-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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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阉党既除,先西铭党人又一次跃跃欲试,欲左右圣上意思,然而平禄帝早对这种党争深恶痛绝,更怕出现第二个魏都,便再难信任任何一人。

    只这短短几年,内阁大臣便已换了十数拨。

    平禄二年十一月,大金斛律长极举兵数十万入龙井关,先后攻克遵化、三屯营,直逼入京。

    平禄帝急忙将还在西北对付苏鸣丞的萧沥调回京都勤王,萧沥和袁将军联手,配合红衣大炮,总算堪堪将金兵击退。

    然而这时平禄帝却以通敌叛国之名治了袁将军的罪。

    朝中有人诬陷袁将军与金兵勾结,故意放任金兵入关,有人指证袁将军曾只身入敌营与金兵讲和,同往的监军太监捡到了金兵遗落在外的书信,正是袁将军与斛律长极互通往来的信笺。

    平禄帝本身易猜忌多疑,又不主张求和,这样便是弃大夏的颜面于不顾,而袁将军自作主张,与金军勾结,更是犯了他的大忌,即刻将人下狱,处以磔刑,家人流放三千里。

    萧沥几乎在朝堂上与他争吵起来,平禄帝挥了挥手便卸了他的职务让他回家闭门思过。

    萧沥回来的时候是脸色铁青的,在书房和镇国公谈了半晌,这才步履蹒跚回了宁古堂。

    顾妍迎上去,却见他眼睛熬得血红。

    “没办法了……”萧沥颤声说道,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

    “老师不会这么做的,他不会的!”萧沥只是一遍遍地重复。

    那是他的恩师,是手把手教他武艺,教他行军打仗和做人道理的人,他最是清楚袁将军的品性了,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干不出来通敌叛国的事!

    “我知道……”顾妍紧紧抱住他的腰。

    萧沥却十分激动:“那些人空口说白话,所谓的信笺,根本就是斛律长极用来离间人的把戏,他是生了什么样的脑子,居然会愿意相信!”

    “大夏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这些战乱都已经搞不定了,他将老师处死,损失一名干将,他就没想过后果!大金巴不得他这么做呢!”

    “夏侯毅,我一直以为他是聪明人,也会有一天这么犯蠢!”

    萧沥近乎嘶吼,顾妍沉默着眼眶湿润。

    这才是夏侯毅的本性哪!

    他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对自己好的他便全盘接受,可对自己有威胁的,哪怕是只有一点点苗头,哪怕是子虚乌有,他都容不下半分的……袁将军戎马倥偬大半辈子,输就输在夏侯毅的猜忌里。

    萧沥像是浑身脱了力气,将全身重量都压在顾妍身上,埋在她的脖颈间,喃喃低语:“他会后悔的……”

    萧沥一连半年都谨遵圣旨,在府中“闭门思过”。

    苏鸣丞的起义军在河南收留饥民,开仓赈济,远近饥民前赴后继,应者如流水,队伍日渐壮大。

    平禄帝开始急了,这时候想到了萧沥,要他去镇压,萧沥置若罔闻。

    顾妍疑惑道:“当初苏鸣丞不是早年归降了吗?在驿站做一名驿卒,怎的现在又造反了?”

    “这就是命了。”萧沥冷笑道:“这两年天灾不断,征战频繁,国库空虚,为了凑足银饷,夏侯毅裁了驿卒,苏鸣丞刚刚好就是其中之一。”

    当初萧沥劝降苏鸣丞,可现在,又因为夏侯毅,苏鸣丞重回了老本行,这都是天意!当年因为旧交情还好说话,现在,已经不是萧沥几句话,苏鸣丞就能打住的!

    萧沥都能隐隐感受到大夏江山的岌岌可危。

    尤其最近夏侯毅更大地增加了民税,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了……

    苏鸣丞这边农民起义军如火如荼,那方大金又一次入塞,夏侯毅终于下了第三道圣旨,下令萧沥去平叛,萧沥这才应了。

    顾妍给他送行的时候,拿铜钱缠了细细密密的一圈红线做了相思扣,让他贴身放在怀里,只叮嘱了一句:“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萧沥握着她的手,郑重点头,“等我回来。”

    那时的他尚不知道,这一次差点成了永别。

    萧沥还在前往平叛苏鸣丞的路上,金兵从青口关毁长城而入,平禄帝又将萧沥调往了辽东。

    这反反复复的调动,别说萧沥心中不满,跟着他的众将士,也早已窝了一肚子火气,士气低迷,偏偏平禄帝似乎还不信任萧沥,特意派了个监军太监随旁监督。

    监军太监名祝潜,在宫里也是平禄帝身边的得力人,哪怕来军中,亦是端着一副架子,指手画脚,萧沥打了他三十板子,二人就此结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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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败北

    祝潜是信王府的太监,一路跟着平禄帝,深得平禄帝的信任,几次三番都被平禄帝任命为总监军太监,任谁不要给他三分颜面?可偏偏就在萧沥这里吃了哑巴亏,祝潜心中的不服气可想而知,时不时都会和萧沥呛声。

    萧沥刚到达昌平时,两路金兵已经于通州一带会师,金军八旗铁骑足有三十万人马,而大夏兵力不足十万,敌众我寡,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金军领头的是秦王斛律成瑾,他是斛律长极的亲弟弟,代替斛律长极御驾亲征……这人就像凭空冒出来似的,从前默默无名,却在近几年声名大噪,屡战屡胜!”

    副将愁容满面如是说道。

    萧沥盯着沙盘推演了半晌,摇了摇头:“金军此次入关,目的不明,大致三种可能:攻打皇陵,进军京师,或是南下夺粮道。我们若集中一处防御,其他要塞倏忽未免太过冒险,可若是兵力分散各处,又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

    “正面交锋,我方讨不到好处。”

    众人闻言不由唉声叹气。

    萧沥鹰隼般的眼眸微深,转眼似是有了主意,“白天金军烧杀掳掠,夜间总有修整,不妨组建三组奇兵,分三路绕到敌营偷袭,趁机打开一条路。后继军队再大举进攻,还有一战的可能性。”

    萧沥这想法并非凭空而来。

    当年在西北,瓦剌犯境。袁将军便是带的三千人马偷袭敌营,大获全胜,甚至生擒了瓦剌首领,这才平息了多年的西北战事。

    哪怕至今,这场以少胜多的战役,依旧为人所津津乐道。

    可偏偏那个昏君,就这样听信了谗言将老师处死!

    萧沥心中狠狠憋了一口气。

    众将参谋后,觉得此法甚是可行,祝潜闻言却是讽道:“夜间若是月光明亮,你们不是无可遁形?两方距离如此之远。怎么做到不惊动对方?”他冷冷嗤笑:“异想天开!”

    萧沥对于夏侯毅派祝潜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来监军实在不理解。疑人勿用用人勿疑,夏侯毅若连这点都做不到,何必还让自己来走这么一趟!

    萧沥对祝潜的话置若罔闻,转个身就去挑选突袭的人选。祝潜暗恨地磨牙。

    等到了十五之夜。乌云满天。光线黯淡,萧沥觉得这正是大好时机,便招呼了精心挑选组建的三千人马。歃血为盟:“刀必见血,人必带伤,马必喘汗,违者,斩!”

    一呼百应,群情激奋,热血高涨。

    祝潜冷眼看着,不置可否。

    萧沥突袭金兵营地,确实是把握了最佳时机,在金军尚在整顿最懈怠时下手,几架红衣大炮齐发,一下便将金兵给打懵了,几乎是压倒性的控制。

    可真当一众人深入腹地,金军也就回过神来了,斛律成瑾很快便组织了人马应对交锋,萧沥突然发觉后继无力。

    本来应该在这时补充的后方军,居然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别说要扩大战果了,边说而今苦苦挣扎在金军重重包围里的,也只剩萧沥带来的三千人!

    “祝潜!”

    萧沥突然想到原因,不由怒斥。

    眼看着己方伤亡越来越多,金军反扑之势如虹,萧沥只得饮恨撤兵而回。

    火光重重里,斛律成瑾望了眼远去的一队人马,连声叫住了还要追过去的将帅。

    将帅满脸不甘:“王爷,我们这次损失了数以万计的兵马,难道就这么放过了他们?”

    “穷寇莫追,你随着去了,谁知他们还设了什么埋伏?还不如清点一下伤亡……”斛律成瑾说得淡然,只是目光却在下一刻高深莫测起来。

    虽然只是一个身影,可他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领头的人,居然是萧沥!

    他这次的对手,竟然会是萧沥!

    连偷袭的法子都用出来了,可见此次大夏的实力堪忧,可本来好好的优势弄得不得不撤兵,恐怕是还在搞什么内讧。

    斛律成瑾看了看满目疮痍的营地,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这个人,可曾想过刚才有多危险?

    他在这里决一死战了,那阿妍呢?

    他难道就没想过,万一他出了什么意外,阿妍会怎样?

    不提斛律成瑾心中如何作想,萧沥满腔愤恨地回了营地,却左右不见祝潜,连本该支援的大队人马都不见了。

    “祝潜人呢!”萧沥怒不可遏。

    副将看了眼萧沥一身血污狼狈不堪的模样,心虚地低下了头,“监,监军大人说,为妨敌军突袭,他带着人先去巡视了……”

    “巡视!我他娘的在敌营拼杀,他搞什么巡视!你知不知道我本来就要成功了,现在功亏一篑!”

    萧沥拎着他的衣领就将人提起来,怒吼道:“到底我是将军还是他是将军,你们就这么听他的话!”

    副将涨红了脸,几乎要哭出来了:“将,将军,他是总监军大人哪……”

    是陛下任命的总监军,还是平禄帝的亲信太监,祝潜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人头落地,他们怎么能不听?

    萧沥握紧的手骤然一松,副将随之落地,扑棱着连滚带爬躲到角落去了。

    所以常言道,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而祝潜,恰恰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可祝潜的小人行径不止于此。

    战机稍纵即逝,偷袭失败的后果,便是金军第二日便整装叫阵,大挫夏军。祝潜生怕平禄帝将战败的罪责加到自己身上,连夜赶回了燕京城,在平禄帝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皇上,您有所不知。那萧沥到了昌平,不务正业,无所事事,奴婢劝他赶紧想对策应对,可他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奴婢劝得紧了,他就狠狠打奴婢的板子……”

    祝潜指着自己尚未痊愈的伤哭诉道:“若是如此奴婢也便认了,能为大夏尽忠职守是奴婢的本分,可他竟还让我方三千精兵前去敌营送死!军中最精锐的部队啊。眨眼的功夫就没了。惹恼了金兵,我军节节败北,奴婢冒死回来禀报实情,他还想杀奴婢灭口……”

    祝潜声泪俱下好不委屈。平禄帝看了眼萧沥呈上来的战报。与祝潜所说南辕北辙!

    那么。信谁呢?

    祝潜是他的心腹太监,平禄帝当然是信的,而萧沥是他的表叔。又是镇国公府的人,萧家世代忠良……可他处决了袁将军!

    袁将军与萧沥情同父子,他还为了袁将军公然在朝堂上与自己据理力争,然而并未奏效,先前他下旨让萧沥去平叛,萧沥还以身体欠佳为借口拒绝!

    他是心中记恨朕哪!

    平禄帝已有评断,霎时眯起眼睛,胸口有怒焰熊熊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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