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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有人请她。
这个人是谁?又是男是女?如花的年纪,突然改变主意不进宫了,莫道是对谁动了春心?
想及此,沈连城不禁吩咐玉荷:“找时间,多跟禅儿和杏梅走动走动。”
玉荷一听这话,当即明白了,斗志昂扬地应了“是”。
“去把洪祁叫来。”沈连城又是一声吩咐。
玉荷看了青菱一眼,很快便跑出了清秋苑。
她走后,沈连城将青菱唤至跟前坐下,不无不舍道:“我打算让洪祁娶你。”
青菱闻言,脸霎时羞红了,低眸失了言语。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沈连城道,“原本,你可以嫁一户更好的人家。”
“不,”青菱急道,“奴与洪护卫情投意合,便是最好的。”
沈连城发笑,“我也没反对你们俩在一起。”
“女公子对奴恩德深重,便是奴嫁人了,也还想在您身边伺候。”青菱道。
“嫁了人你就好生为人妻母吧!”沈连城道,“当然,随时都欢迎你回来看我们。”
听到这话,青菱才突然感到,即将分离,再一深想,眼眶就红了。
不多时,洪祁来了。
沈连城见了他,开门见山就问:“洪护卫,你可想娶青菱为妻?”
洪祁一听,当即跪到地上,求沈连城成全。娶青菱为妻,他早就想了。现在沈连城提起,他心里头不知有多高兴。
“青菱是打小就跟在我身边的,你想娶进门,少不了三媒六聘。”沈连城提要求道,“你可要一一都做得周全。”
“是,应该的,女公子放心。”洪祁唯唯是诺,都没问题。
“我放你两个月的假,就专门操持这些吧!”沈连城还道,“你在京中无有宅邸,你去选妥了,银子从我嫁妆里出。”
“这……”薛戎不敢应。
青菱也从旁道:“不能叫女公子破费,京中有无宅邸,奴并不介怀。”
“成婚了,难道还让你们住开国郡公府的下房不成?”
“我会想办法。”洪祁忙道,“我有钱,多年攒下的,我自己买。”
瞅他憨实的样子,本是心意已决的沈连城倒是改了主意,“也好,那你自己买。”
青菱这一嫁,实乃下嫁。她给的嫁妆,势必不止金银珠宝,还会有良田地契,若洪祁的宅邸也由她来置办,只怕洪祁面子上会挂不住,还可能授人以柄,来日有人口舌说洪祁“高攀”了。
而青菱要出嫁,最不舍得的当属玉荷。一开始她还很兴奋,兴奋的劲头一过,她就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尤其在青菱从下边的小丫头里挑选人补自己的缺时。
三天后,青菱选了一个叫云彩的小丫头,试图栽培她成为沈连城的近侍。
云彩比玉荷小一岁,性情稳重温和,多有几分青菱的风范,只是论聪明……或许是没有表现的机会,倒没有聪明过人的感觉。只是,就凭着年纪小这一条,玉荷就有些不乐意。
她埋怨道:“云彩太小了。你得挑个大的,比我大的,最好像你这样。”
“你又不是不知,大的那几个不是木讷就是心思多,哪里能伺候好女公子?”青菱想了想,又道,“我首选了云彩,到时候也要看女公子自己喜欢。”
玉荷嘟着嘴,还是不高兴。
“你就别不高兴了,女公子让你与禅儿和杏梅多走动走动,你可走动了?”青菱转了话题。
“那当然!”说到这事儿,玉荷露出了几许得意。
青菱不禁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可有端倪?”
“有。”玉荷乌黑的眼珠子一转,忽然咧嘴笑了。(未完待续。)
第204章:意欲何为
“知道些端倪还不赶紧告诉女公子去?”青菱虽然好奇,但却不打听,而是催促玉荷。
“现在还不是跟女公子说的时候。”玉荷却道,“再等等,等我找出那个人是谁了再说。”
原来,她只是确定了沈连城的猜测,至于那个人究竟是谁,她还没有打听到。或者说,没有亲眼所见,也没有旁的证据。禅儿和杏梅那边,嘴风可严了。
“还是把你知道的早些告诉女公子吧。”青菱劝道,“或许女公子另有打算。”
玉荷想了想,以为青菱所言在理。
待沈连城睡了午觉醒来,为她梳妆时,她便告诉她:“六娘子好似有喜欢的人了。禅儿和杏梅那边虽没这么说,奴诈了她们两句,她们的脸色都变了。不过,她们嘴风紧得很,奴尚且不知六娘子喜欢的是何人。”
沈连城听了这话,却是不动声色。
玉荷想了想,偏着头问:“女公子,可要奴继续打听?”
既然禅儿和杏梅嘴不透风,那玉荷自然是打听不出什么来的。如是想着,沈连城便道:“不用了。”
玉荷“噢”了一声,不由得佩服起青菱来。要论谁最了解女公子的,那是非青菱莫属啊。
翌日一早,沈连城便来到了太傅府。见过祖父和祖母,又跟沈庆之攀谈过,她才到后院,要见一见沈碧君。
她进到她住的院子,恰见她站在一株红色枫树下,拿一枚白色的玉坠子,有滋有味地瞧着。听得禅儿一句通禀“大娘子来了”,她忙将玉坠子收到衣袖中,不无慌张。
想来,那玉坠子定是那个人送的吧!分明就是春心大动的样子啊。
沈连城上前,直接问她:“他是谁?”
沈碧君一惊,眸光闪避,尚且装糊涂,反问:“什么?”
或许太过紧张,她手里藏着的玉坠子突然掉到了地上。
幸好,没碎。她弯身去捡的时候,却被沈连城眼疾手快地抢了先。
是一枚顶好的羊脂玉,高举在阳光下,好看得似是氤氲了一层白色的光芒。沈连城瞧够了,终于收手,将其还给了沈碧君,笑道:“看来非富即贵。说说,是何人啊,竟虏获了六妹妹芳心?”
“你们不会同意的。”沈碧君几乎是粗蛮地将白玉抢夺了回去,而后撇过脸,说出这话,有些绝望。握着白玉的手,更是攥得紧紧的。
沈连城有些意外,不禁问:“他已有妻室?”
沈碧君摇头,“不是。”
“年龄太大?”沈连城想了想,又问:“不然就是我想错了。他家境其实不怎么样,出身寒微?”
“不是,都不是。”沈碧君被问得面红耳赤,终于脱口而出,“他有腿疾。”
放眼京都,有腿疾,又能被六妹妹看得上,还送得起这样顶好的羊脂玉的男子……沈连城的脸色不禁白了白。但她还是忍住了心里的抵触,假意含笑问:“你们如何认得的?”
重点难道不在腿疾么?便是不在腿疾,那也该问问是哪家的公子啊?沈碧君有些懵,但却毫无防备地回了沈连城的话,“逛庙会,拜菩萨的时候,他跟我抽了一样的姻缘签……”
楚霸天是一个会无聊到逛庙会的人?还是一个会拜菩萨求姻缘签的?说出来真是能把人的大牙给笑掉!简直……不可能。
沈连城敛了笑,良久沉默之后,冷声劝道:“快断了你这门心思,他不适合你。”
“你知道他是谁?”沈碧君难免惊异。
“楚霸天,这个名字就不好。”沈连城说罢,转脸就离开了。
看起来,她走得有些急。沈碧君还想与她理论几句的,都没来得及张口。
离开太傅府,她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奔向府。
向府的门房却告诉她:“陈国公回京那天,楚公子便从我们府上搬到陈国公府去了。”
是了,沾亲带故的关系,那能不住过去么。但想到陈襄的府邸,沈连城就有些抑郁。
她不想去,但又担心沈碧君着了楚霸天的道一去不复返,终还是要去一趟。
到陈国公府门口,她没有进去,只让门房传话,请楚公子出来一见。
在门口等了足有半刻钟,没有等来楚霸天,倒是等来了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张奎。
“我大哥腿脚不便,请世子夫人进去。”张奎高昂着头,几乎是用鼻孔与沈连城说话的。
楚霸天分明是故意的!沈连城却不得不就范。
这是沈连城第一次进开国郡公府的大门。
一路亭台楼阁,红枫落叶与秋花,富丽奢华之中,不失气雅。多处天子提字,龙凤凤舞,寓意不凡,足见天子器重。
经过一处苑门外,里头花香扑鼻,走在外头,几乎能闻到其间的甜腻。沈连城忍不住驻足,却见苑门紧锁,门头也无提字,不禁好奇。
“这里是陈国公为未来妻子留出的苑子。”张奎双手抱胸,极不情愿地说了一句。
沈连城不禁诧异地看他一眼,心道:我也没问你这是何地啊。
“走吧走吧!”张奎有些不耐烦催促。
却是走了半天,沈连城也没有见到楚霸天。她不禁问:“楚公子在哪儿?”
“急什么?就在前面了。”张奎说罢还嘀咕一句“老子都不急你急个屁……”
玉荷听了,忍不住想跟他理论,却被青菱拦住了。沈连城看她一眼,也轻摇了摇头。
张奎全程黑着脸,全程不耐烦,外加心不甘情不愿。终于是引着沈连城来到楚霸天所在的湖中亭了。
陈襄也在,正与楚霸天手谈(下棋)。
两个绝美的男子,身披斗篷,湖心而坐,举手投足皆是优雅仙孺之气……远远地看去,犹如一副画卷。
沈连城愣了愣,腿脚还是不自觉地走上了爬满绿色藤蔓的木桥。
来到画卷中,她只见楚霸天面如冠玉的脸,透着最真实的畅快与惬意,不似以往见过的矫揉造作。而陈襄在见到沈连城之时快速隐去的笑容,也是那样自然。
看来,他二人相处得不错。
“走走走,主子们讲话,做奴的回避。”张奎突然张开双臂,直把青菱玉荷往亭子外头推搡。(未完待续。)
第205章:惹恼霸天
“我有话与楚公子单独说,还请借一步说话。”沈连城看一眼陈襄,又看向楚霸天。
“抱歉,我腿脚不便。”楚霸天伸出手指,悠闲地在腿上掸了掸,掸去了不知从哪儿沾染的浮毛。
“那……陈国公可能回避少刻?”沈连城见陈襄这样不自觉,话语里自然失了几分客气。
陈襄默了默,却是突然扬了一下唇角,“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与霸天有关的事,又是哪一件是我不知道的?”
他亲昵地称之“霸天”,两人的关系可见一斑。沈连城想了想,以为楚霸天当真是故意接近沈碧君,那这件事,陈襄极有可能已然知情。为此,他回避不回避的,又有何要紧的?
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谁也不藏着掖着,也好。
“敢问楚公子,接近我六妹妹又是想玩什么花招?”沈连城直看着楚霸天,“害了我一个妹妹还不够吗?”
楚霸天端着茶杯的手往嘴边送了送,抿了一口,方才不以为然道:“我对阿碧一片赤子之心,怎到你这里就是耍花招了?再说你另一个妹妹,哪里是我害的?不是你逼的么?”
沈连城紧抿双唇,一时竟被他这番话说的不知如何回击。沈怜儿的事,怨天尤人都不能,要怪,只能怪她自己。而沈碧君一事,楚霸天说他是赤子之心,任是谁也不信,但他既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