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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行事说话奇怪的让红鸾脑子不够用,直到太子走了之后看到孟副统领她才想起来,福王来过此地的事情她还没有提及:不过说给孟副统领更好,她实在是怕了太子殿下。
孟副统领看看红鸾神色凝重起来,问红鸾是在哪里见到福王的、福王又说了什么之类的话;而红鸾就是不开口,除了打个手势外就是由着孟大人猜,把孟大人急得头发都要白了:“我的小姑奶奶啊,你开口说个话好不好?你开口说话,我给你做鞋做袍子还不成嘛。”
红鸾被逗得笑起来,却还是不说话:福王说得话她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是不相信孟副统领,而是……;反正她就是不想说,所以干脆就是不开口。
孟副统领把事情知道了一个大概后,想了想道:“我要先行一步,你回去时的路上小心脚下,不然就叫两个小太监相陪。”
红鸾答应着看他翻身跃起,一会儿不见了踪影。经过今天晚上之后,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了:给太子做事,就算你立了功无赏也就罢了,说不定还会被训斥。
不过现在她只有确定太子绝不会是那假山之后的人,因为太子在那一天不会穿那种衣袍,也不可能单独和臣下避开所有人的耳目离开大殿:宾客来往间当然不会不注意大婚的新朗倌的。
所以就算太子脾性让她有些受不了,也只能选择跟着太子是最好的,不然到最后发现自己在帮仇人做事,红鸾就是死了也无颜去见九泉下的父母。
红鸾看看天上的月亮,感觉小园子里的景色实在不错,便坐下来没有立时走;事实上她是怕那边楚公公还没有处置完,自己过去遭了池鱼之殃;不想过去和众人大眼瞪小眼,她还是坐在这里赏赏景好了。
直到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她才到那边去和众人告别;不想看到人们吃酒摆席的屋里居然还亮着烛火,不自禁的后悔过来的太早了些;不过已经过来了再回去是不成的,再说时辰也不早了,她总要回宫奴院的不打招呼就走只会让人对她生出恶感来,还是硬着头皮推开而入吧。
屋里并没有动静,屋外也没有留着人;红鸾不清楚屋里的情形,推开门看到众人都在,就先对楚公公行礼。
楚公公看着她微笑:“你很好、很懂规矩,不是你遣人来告诉洒家,洒家今天如何对太子殿下交待?来人,赏红鸾恭侍。”
红鸾就像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来,一下子凉到了脚底板;她抬头看向楚公公,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何待自己,但是此事如果不说清楚她就会成为御书房的众矢之的。
看着楚公公眯起的眼睛,她定定心神道:“公公此言何言奴婢不懂,奴婢入宫不久于宫中规矩所知不如在座的各位公公、姐姐们多矣,公公谈谬赞奴婢不敢受。”她看一眼座上的众人:“奴婢倒的确是遣人去公公那里,不过却是给公公送些酒菜,并没有让她们向公公带什么话——不会是宫奴们不知道规矩说了什么,让公公误会了吧?”
芙蓉狠狠的瞪她一眼,不过显然是受了责罚虽然愤恨却不敢开口;而周宫人等对红鸾都没有好脸子,显然是相信了楚公公的话了。
楚公公眯着眼睛瞧红鸾:“哦,原来只是打发宫奴给洒家送酒菜的?倒是洒家因见酒菜不应该多问了。算了,既然不是你有心为之,那赏也就免了;以后做事要勤谨,这里是御书房不是能放肆的地方。”
红鸾听得气急,怎么也想不通楚公公为何如此针对自己:“公公奴婢只是想着我们饮酒不能忘了公公,所以才让人给公公送得酒菜以尽孝心。”她现在也只能咬定这一点,表示自己所为只是无意之举,楚公公能来只是他问过宫奴而知道的,她只是不应该去送酒菜而已。
顶多只能算是不够聪明,心切于巴结上官了,把聚饮这种瞒上不瞒下的事情不小捅到楚公公面前;至少比楚公公话中的意思要好太多,不至于让所有御书房的人都记恨于她:如此虽然恼她,却不会恨她入骨。
她没有防备被人摆了一道,千算万算只顾着应对芙蓉,哪里会想到史匆匆见过一面的楚公公会害她呢。
楚公公看看众人再看看她:“你是不是恨我把你的所为说了出来?洒家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后捅人刀子的所为,洒家就是看不上你。御书房里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没有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也不能因为来个新人就让这里变成勾心斗角的地方。”
他说完冷冷一哼:“不要以为凭着机心讨得太后娘娘的欢心,就以为到哪里人人都要让你三分;出身低就是没有见识、行事说话就是不成体统、所想所念就只有利益二字——你想往上爬可以,离了洒家的三分地洒家懒得多看你一眼。”
楚公公再不看红鸾,扶着小太监的手:“走,洒家受不得比小人还要难养的女子。”他走了两步故意又看一眼红鸾,一双细长的眼睛里全是厌恶。
红鸾盯着楚公公,知道他这是铁了心要让自己无法在御书房立足,当下站直伸手一拦他的去路:“公公慢走,今天的事情不说清楚,公公哪里也不能去。”
325章 太监也痛
楚公公看着红鸾笑了,冷笑:“你知道你做什么,说什么吗?你一个小小恭侍,知道不知道你拦住的是几品的内官?还不给我退下自去罚跪****,明天早饭也不用吃了——饿一饿你才能记起自己的出身,知道自己的身份。”
红鸾依然张着双手立在他的面前:“公公是六品的内官,奴婢的眼睛很好用的;就算今天是五品的大总管在此,奴婢一样要讨个公道说法——公公,奴婢并没有让人去给公公送信,公公为什么要如此说奴婢,还请公公给奴婢说个清楚。”
楚公公不屑的哼道:“怪不得说你是无法无天之人,果然是如此;可惜,洒家这里不是尚勤局,由不得你胡来给洒家滚开去跪着,不然洒家可不是那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红鸾只是道:“请公公给奴婢说清楚,为什么要如此谋害奴婢;奴婢刚到御书房而已,对公公可是恭敬有加,公公如此做实在是寒了奴婢的心。”
她知道楚公公就是要害她,当然不必同他客气了;如果她不能在御书房立足,那么日后她要面对的刁难会有很多,到时疲于应付的她如何还能精力去做其它的事情?而太后让她来可不是让她来受气的,如果做不好太后又怎么肯为她出头。
今天受了辱来日就要天天受辱,御书房里谁还会把她放在眼中?既然如此那她绝不肯受辱,定要给楚公公纠缠到底:反正忍也不会有好结果,大闹一场至少还能出口气;再者楚公公所为在他的三分地上没有问题,他可敢拿到贵人们面前去?
红鸾却敢,因为她的所为可没有明显的把柄,怎么说还不是要看她和杏儿、二丫的三张嘴巴了吧?
楚公公再也没有了耐心:“好大的胆子,洒家看不惯你的小人行径,你居然还敢往洒家身上泼脏水,以为在宫中哪里都由着你横行不成?来人,给我把她拖到一旁,跪石子”
立时有人过来拉扯红鸾,都被红鸾一拳一脚给打倒在地上:“公公,有道理尽可以讲得;如果公公所为占得住道理还怕说吗?如果公公当真占理,奴婢不用人拉自去跪石子,一天内绝不吃一口饭,喝一口水不然,奴婢今天就是死;”她盯着楚公公的眼睛:“也要得公公清清楚楚的解释。”
楚公公没有想到红鸾真敢动手,气得手都抖起来:“无法无天,无法无天;来人,给我绑了,绑了”他又指向红鸾:“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身边还带着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宫奴们嘛。今天洒家就要好好的教教你规矩,让你懂什么叫做尊卑上下。”
“上官说你对就是对,说你错就是错,这就是宫规人人都如你一般,这宫里还有规矩吗?还不翻了天去。”楚公公说得理直气壮。
红鸾却已经把冲过来的太监又打倒两个,看到还有三个太监过来她忽然冲到楚公公身后,把正在喋喋不休的楚公公推向三个太监,看着他们滚作一团。
周宫人和吴宫人都忘了尖叫,她们看得眼都直了;在宫中伺候了多年的她们,从来没有想到有人敢对上官动手:对她们来说,楚公公那就是她们的天,让她们生就生、让她们死就死的天。
楚公公和三个小太监滚作一团,他气得全身哆嗦叫嚷着让刘公公、周宫人等人动手捉住红鸾,而他自己也被小太监扶起来,气喘吁吁的就要过来打红鸾。
刘公公和周宫人等人相视一眼,现在他们是不相信楚公公的话了,可是却不敢不听楚公公的吩咐,于是几个人都向红鸾围过去。
芙蓉也是被吓到了,听到楚公公的话才醒过来知道这是极好的立功机会,看到红鸾背对她当即看出便宜来,趁着刘公公等人让红鸾跪下受缚的当口,她扑了过去在后面紧紧的抱住了红鸾:“你个贱奴还不跪下向楚公公认罪。”
刘公公等人嘴里喊得凶,不过手上并不快;红鸾用力弯腰原地打转,用芙蓉的身体把刘公公等人逼开的逼开,打倒的打倒在地,然后直起身子来不等头晕目眩的芙蓉回神,狠狠一脚就踩到她的脚尖上。
芙蓉立时尖叫起来,痛得她哪里还顾得上捉红鸾,松开手也不知道抱晕得厉害的头好,还是抱那痛得钻心的脚好了;可是红鸾哪里肯容她,芙蓉是绝不会让红鸾好过的,红鸾自然也就不会在此时待她客气了。
没有翻脸时当然表面的和气重要,现在已经翻脸动上了手,脸撕破了就不用留半点脸:脸都是自己挣来的,她会有现在当然是自找的;且红鸾深深知道一个道理,动手不打得对方鼻青脸肿,对方是不会知道在日后凡事给自己留个脸面的,就是要教芙蓉知道,脸对于人来说是极重要的。
芙蓉给打得抱着头不敢起身,气得楚公公火冒三丈:“还不给洒家绑起她来”
刘公公等人看到周宫人和吴宫人也倒在了地上——是给芙蓉的身体扫倒,其实并没有受什么伤;他们知道事情已经闹大,当下一拥而上去捉红鸾。
红鸾倒底只是一个女孩子,打驾也不过是经验多些罢了并不是会武之人,哪里抵得住几个成年太监?当下就被刘公公等人按住,把双手反剪到了背后;立时就有小太监去取绳子,御书房这地方书多,可是绑人的绳子还真是没有。
楚公公扶着小太监的手走到红鸾面前,扬起手就给了红鸾一个耳光:“洒家今天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一个宫奴。”他因为跌在小太监的身上并没有伤到,可是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哪个敢对他出手,现在他都要被气晕了。
红鸾张嘴狠狠的啐了他满脸的唾液,然后飞起一脚正中没有防备的楚公公下身:他是太监可是那里一样是要害,不过痛得和正常男人不一样罢了。
楚公公多年伤口还从来没有受重创,虽然是老伤疤可一样是痛啊;痛得他脸都紫了、气也喘不匀,来不及对付红鸾弯下腰去连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他杀了红鸾的心都有。
红鸾:“作者出来”
女人:“这么大声干吗?吃人啊”
“还怪我,有你这样的吗?我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