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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是想舍了花宫女保自己,但是花宫女所犯得错罪不至死,赶到浣衣局也不过是吃两年苦,时间久了花些银子她这个蠢侄女还是能脱离苦海的。
花宫女软倒在地上,现在她还能再说什么?
柔妃的声音还是很好听,却没有了让人听着舒服的味道,反而有一种森冷让红鸾全身的汗毛都站了起来:“你当差的确是很用心,早几年前你就为本宫操碎了心——那个福儿就是由你荐上来的吧?你那个时候管着洒扫的差事,本宫真不知道要如何谢谢你的那番苦心啊。”
她说到此处看了一眼花绽放:“福儿是宫奴出身,是不是?我记得那个时候花女史刚接掌宫奴才两三年。”
红鸾的身子开始发冷,她没有想到晴儿所说是如此惊人的事情;听到这样的事情于她来说并不是好事儿,而且柔妃当着她说出当年的旧事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花宫女已经说不出话来,心知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花绽放轻轻叩头:“当年的事情是奴婢失察,赵丽贵妃娘娘差一点把奴婢送到尚宫局问罪,还多亏了娘娘奴婢才免于重责;这些年来奴婢心念娘娘的恩德,再不敢让当年的事情重演。”
柔妃微笑冷意扑面:“是没有重演,只是换了个法子而已;原来送人来害七皇子还要转几个弯儿的,现如今她可是直接就想把人送到本宫身边。”
花宫女重重叩头,不过几下额头便见了血:“娘娘,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
“你不敢?”柔妃看向晴儿:“你让她做得事情不是她的本意,她不敢所以来寻本宫分说清楚了;那你也说不敢,那你说又是哪个指使你做得?”
花宫女身子一震,连叩了几个头都没有说出话来。
“看来一心要害本宫和七皇子的人就是你了。”柔妃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阴冷:“你是要自己说出原因来,还是想要到大狱里才肯说实话。”
花宫女求饶不止,只说她不敢在柔妃身边安插人。
柔妃长叹:“你知道本宫是个心软的,最见不得就是动不动打杀个人,可是要让本宫饶你也要给个由头才成啊。”
“是、是……”花宫女想到姑母要舍弃自己而只顾自己的性命,便要把姑母说出来——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
花绽放此时却忽然扑过去扭打花宫女:“没有想到你当真对娘娘做出如此大逆的事情,看我不打死你”
到宫女们拉开花绽放时,花宫女已经挨了她好两三个耳光。
“花女史,你是不是认为本宫当真好欺?”柔妃看着花绽放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又问花宫女:“说吧,只要你说出主使之人来,本宫便饶你性命。”
花宫女伏在地上颤抖了半晌后道:“奴婢只是想弥补所犯下的错事,才想把晴儿给娘娘过目的;可是没有想到晴儿却是个狼心野心的,居然血口……”
柔妃闻言一愕深深看了一眼花绽放。
红鸾伏在地上没有动,不过她在几个宫女冲过来拉开花绽放时,听到她对花宫女说了几个字:“你的祖母。”
只有四个字,却当真封住了花宫女的嘴巴。
原来像花宫女这样为了钱财视宫奴性命如粪土的人,心中也有她甘愿为之放弃性命的人。
红鸾的心里霎间百感交集:她做错了,或者是做得太过了吗?
花宫女除了求饶外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任由太监们把她在花绽放面前拖了出去;她最后看向花绽放的目光里不是仇恨,居然是哀求与恳求。
她虽然没有说出她的所求,可是红鸾能猜想到的。
柔妃轻描淡写的一句“拖下去送到尚宫局,严办”就要了花宫女的性命,而且她在死前定会受尽折磨。
红鸾伏在地上的身子又颤了起来,她知道花宫女什么也不会说的,不管受多少折磨。
柔妃看向花绽放:“花女史,你还有话要说吗?”
花绽放叩头:“奴婢刚刚犯了宫规,在娘娘面前失仪理应领重责。”
“很好,花女史既然知道那就自己去领吧。”柔妃没有处罚花绽放,而是让她自己处罚她自己。
花绽放叩头:“刘珍那个宫奴……”她要把刘珍带回去,不能落到柔妃的手中。
柔妃抬眼看看花绽放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花绽放立时知道自己做错了,此时她万万不该问刘珍的:现在刘珍对于柔妃来说已经没有用,她的话却等于是告诉柔妃刘珍对她来说是很有用的。
她的心乱了才会说错话的,再怎么着那也是她嫡亲的侄女;不敢再多说话,她叩头退下去自领板子了。
柔妃没有理会红鸾,细细思索了一番才让人把刘珍带了上来。
红鸾知道花绽放为什么要把刘珍带回去:她不能让花绽放当真把刘珍带回去,相信几句话刘珍就会露出破绽来,到时候花绽放定会再怀疑她。
可是在柔妃面前也不能轻举妄动,不然立时就会引来杀身之祸;红鸾轻轻的咬了咬嘴唇,目光在刘珍和晴儿的身上转了转。
064章 齐聚
064章 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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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珍是个精乖之人,进来便跪倒在地对柔妃极为恭谨。
柔妃看着她:“是不是你想到本宫身边当差?”她如同是闲话家常,可是话却问的再直接不过且出人意料。
刘珍万没有想到柔妃会问出这句话来,一时间她完全的愣住了,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眼下巴结奉承柔妃并不一定能让她保住性命,刘秀的例子就在她前面;可是她当初存心在柔妃身边做个两面三刀人的想法,现在却被柔妃一句轻轻的问话就给打到云外天边去了——主要是被柔妃吓的。
柔妃轻轻柔柔的话,却仿佛天下间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刘珍还真不敢胡乱开口作答;花女史杀她易如反掌,但是惹得柔妃生气她立时就会粉身碎骨,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柔妃看刘珍没有作答,既没有责怪她也没有等她,看向一旁的红鸾轻轻的道:“你可是想到本宫身边来伺候?”
红鸾立时答道:“是的,娘娘。”
柔妃突然问话当然就是想听到真实的回答,此时谁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微微一愣、或是受惊就是心中别有所思;红鸾猜到了,所以她直接开口道出心中所想。
对于任何宫奴来说,有谁不想到贵妃娘娘身边当差的?此事根本不需要多想,如刘珍多想的就是因为她心中有鬼。
红鸾自然也是另有想法的,可是她并不想害柔妃当然不会有所迟疑。
柔妃轻轻点头,又看向刘珍微笑:“还没有想好?”
刘珍此时已经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回娘娘的话,奴婢当然是极想伺候娘娘,但是、但是刘秀……,奴婢不敢妄想。”把她刚刚的迟疑解释了出来。
柔妃轻笑:“果然是个心思灵巧的,怪不得你们花女史不舍得你。”
刘珍闻言脸色微变,她心知自己的活路就在柔妃这里:花绽放暂时不想要她性命的事情,她还不知情;她的心提了起来:“娘娘……”
“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只是丑话说到前面,我这里可并不一定就是好去处。”柔妃笑吟吟的话却如同冰冷的刀锋,让刘珍的脸色再变没有立时开口。
红鸾跪在地上没有说话,柔妃问她就答、不问她的时候她就如同是一尊木头人般。柔妃要留下刘珍在身边她并不着紧,因为她知道花绽放是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的发生。
刘珍静默一会儿叩头:“娘娘能看上奴婢是奴婢三生的福气。”
柔妃点头:“嗯,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一会儿就对花女史说吧。”她想要知道花绽放为什么看重刘珍。
刘珍叩谢了柔妃。
“娘娘,福王殿下来了。”门外有宫女来禀报。
柔妃喃喃的道:“来的居然不是老的。”遂扬声道:“请。”她人也站了起来,只不过看向刘珍的目光更加的感兴趣。
红鸾和刘珍来不及退出去,只能跪到一旁;此时的刘珍已经高兴坏了,没有想到事情如此简单,她冷冷扫一眼红鸾。
红鸾同样松了一口气,说起来花绽放心乱脱口而出的话实在是帮了她的大忙:不过就算花绽放不说那句话,只要她定要把刘珍带走也会引起柔妃的注意来。
除掉了刘珍她才能稳如泰山,才能握住机会。
现在丽贵妃的人来了,红鸾更为放心:看来太子殿下的救命恩人很吃香啊。
福王和柔妃互相见礼后,福王坐到了首座而柔妃在旁相陪。
“她们是——?小王不会是扰了柔贵妃的正事吧?”福王的声音让人听着有种清清爽爽的感觉。
“没有什么,两个宫奴只是小事儿罢了。”柔妃并没有回避的意思,笑看福王等着他下面的话。
福王吃了一口茶:“今日风雨不小,呃,贵妃娘娘的百灵呢?有几日不曾看到了。”他话锋一转自宫奴身上带开,没有再追问下去。
柔妃轻轻摆手:“把百灵给殿下拿来瞧瞧。”她再回头笑道:“殿下喜欢不妨拿走玩几天。”
福王摇头:“玩物而丧志,太傅和母妃会不高兴的;再者,君子也不夺人所好。”
红鸾心知福王前来和今天事情有关,可是他偏偏只问了一句就句句不离鸟儿,心下忍不住有些焦急:因为外面的风雨很急,依着古安平的性子他绝不会没有看到自己而离开的,如果淋病怎生是好。
柔妃同样不再看红鸾和刘珍,和福王说笑起来。
不一会儿宫娥回来脸上满是惊慌之色:“娘娘,灵儿不见了。”所谓的灵儿应该就是指得百灵鸟。
柔妃面色一动看向福王:“殿下今日是特意为灵儿所来吧?”
福王站起整理衣冠后对着柔妃抱拳行礼:“小王知道后急急赶来,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还请娘娘看在康王年幼的份儿上,不要怪罪于他。”
柔妃没有说话,那鸟儿是她的心爱之物不假,但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她不可能因只鸟而乱了心神;现在她的心思却在旁处:康王来过了,怎么她却不知道?
“二皇兄,你来了。”康王明显有些尴尬的声音传进来,跟在太子的身后进来,却不敢抬头看向福王。
太子进来后和福王、柔妃见礼坐到上首,眼睛的余光看到了红鸾和刘珍;他在看到红鸾的时候心中一动:又是她?
福王一把拉过康王来:“还不给贵妃娘娘赔礼,如此的胡来”
康王却执拗的很,就算是有些惧怕自己的皇兄却就是不肯给柔贵妃赔礼。
太子轻轻的咳了两声:“柔贵妃,那个,皇弟有些鲁莽,小王也有不对的地方;”他起身对着柔妃一礼:“给柔贵妃赔礼,改日定再让人给贵妃送只更好的百灵来。”
柔贵妃可当不起储君的一拜,她连忙起身避开又还礼:“不过是只鸟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看一眼康王:“只是那鸟儿是皇上所赐,到时候皇上问起来……”
红鸾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太子和福王:太子明显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