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惠王妃的目光变了变霎间就冰冷下来:“先不说你是不是真得要带我和业儿走,就算是真得到了平阳城等着我们母子也是杀身之祸。你能自长公主逃出来,可是你还能自惠王府逃出去吗?来人”她大喝一声王府侍卫涌进来:“王爷,你要被乱刀砍死还是要束手就缚。”
惠王看到王府的侍卫笑了:“好,很好。来人,给本王取金创药,并把世子和你们二世子、三世子带过来;同时,备马。”他看着惠王妃:“你以为,他们会听谁的?当真是愚不可及。”说完他走向**:“你怎么样?”
随着他弯下腰去看**的时候,他微一摆手示意手下动手取惠王妃的性命;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捉到红鸾。
红鸾没有动,坐在那里看着惠王的一举一动;**的伤极重,此时惠王要急着逃命,怎么会肯带上**这个拖累呢?
**伸手抚向惠王的脸,张开嘴巴想告诉惠王秀兰是武家的人时,她忽然身子往惠王的怀中一扑,眼瞪大嘴角流出血丝来:惠王一手把她拥进怀中,一手握在短剑上把剑狠狠的推进了**的身体。
“慧儿,以后我成其大业会追封你为皇后的,现在我不能带着你走。”惠王轻轻的在**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后放开**,把她轻轻的放在地上,还为她理了理头发,便起身向秀兰身边靠过去:“秀兰,你和三儿收拾东西。”然后小声的道:“那几个留不得,让她们进屋后就放把火吧。”他的女人当然不会留给任何人,带不走就杀掉。
地上的**嗓子里的一口气终于吐出来,嘴唇动了动无声的把她想说的话说完:“秀兰是武家的人。”但,没有人听得到,惠王更是不可能听到;**知道惠王听不到,她的眼珠转到秀兰的脸上凝住,唇边带着一丝笑意头一歪再无呼吸。
红鸾没有想惠王如此狠心,居然把他心爱的女子、他儿子的生母手刃:“王叔,果然是好气魄。”她身后的两柄长剑架住惠王身边侍卫的剑,使得惠王不但没有杀掉王妃,更是不曾伤到她半点。
惠王咬牙:“还等什么,上,杀掉他们。纯贵妃和皇帝都没有料到我会自长公主府逃出来,这里又被王妃掌控,纯贵妃不会有太多的护卫,杀掉他们捉住纯贵妃,我们才会有生路。”他知道如何让手下拼命。
红鸾看着他:“皇上是个什么样的性子王叔很清楚吧?你说本宫能离开皇宫来到龙潭虎穴的惠王府,皇上会安排多少侍卫给本宫?”她说完看向惠王的侍卫:“你们现在如果放下刀剑,本宫可以保你们不死。”
惠王的侍卫没有犹豫,挺剑就刺了过来,他们要杀得人是惠王妃,相信宫中的侍卫只会死力保护纯贵妃而不是会保护惠王妃;而他们想要的只是引宫中的侍卫分神,如此才能速战速决,因为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
剑光道道闪过,惠王妃的头发被削掉不少,可是她却默不作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倒真是有些胆色。
可惜的,惠王的护卫功夫不如人,最终全倒在了惠王妃的脚下。而惠王妃忽然间就尖叫起来,抱着头大叫起来:“救命,长公主、老祖宗救救我。”她不是不害怕,只是刚刚剑光太快她也太害怕而失去了知觉。
惠王看着护在红鸾身边的人:“孟大人?”他的眼睛眯起来:“真没有想到护在纯贵妃身边的人是你。”
孟统领把帽子摘下来扔掉:“惠王爷,皇上请你过去相见,你还是和臣一起去见驾吧。”
惠王妃猛得停下尖叫指着惠王:“你居然想杀我?居然想杀我?”她气得全身颤抖:“还想带你放在心上的儿子走,告诉你,他们早已经死透了,是长公主布得局、是我让人下得手,你现在只有一个儿子了,知道吗?可是,他不会给你送终。”
惠王听到后一掌把桌子击碎:“你个贱妇”他能有今天当然是全拜王妃所赐,但是在昨天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所图谋的大事会毁在****的争风吃醋上;现在,他身受重伤不说,儿子也被他的王妃杀掉,辛苦多半生的几乎全毁在眼前****之手,他岂能不恨?
他突然跨到**面前,一把抽出那把剑来,用力掷向惠王妃:“我就是死,你也要死在我前面”他不能放过惠王妃。
惠王妃看到剑飞来想躲哪里来得及,只听到“母亲”一声呼唤,有人扑在她的身上被剑刺透而剑尖也伤到了她。
红鸾看得合了合眼:“王叔,你把最后一个儿子也亲手杀掉了。”
惠王妃抱着自己的儿子,呆呆的看着儿子的脸,无泪也不说话;而惠王世子已经气绝身亡死在王妃的怀中,除了那声母亲再没有说出第三个字来。
惠王身子也是一震,他没有想到会失手把儿子杀掉;他就算是不喜欢这个儿子,可倒底是他的血肉啊,亲手把儿子杀掉,还是仅余的儿子让他的心神几乎崩溃;也就是几乎,霎间他就移开目光,看看左右思索着脱身的法子。
红鸾看着他:“王叔,皇上有诚意留客时,你怎么走得了?你以为那些是惠王府的侍卫吗?”她轻轻一叹:“做个富贵王爷有什么不好,如果是我就醉生梦死一辈子,也强过这天天的算计;瞧王叔花白的头发,您还不到白发的年纪吧?”
惠王被红鸾的话惊到,仔细看看身后的侍卫终于瘫倒在椅子上:“只要让我离开京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老天不助我,老天不助我啊。”他仰天大呼两声,有泪水落了下来,看起来当真是穷途末路要认命的样子。
可是孟统领却后退一步把红鸾护紧,防着惠王最后的一击:像惠王这种人,不可能会束手就缚的。皇上说过,惠王很有可能自尽,也不会被人擒住而带到金殿上。
红鸾看看呆立的惠王妃对惠王道:“家破人亡,王叔还不知道回头吗?回头是岸,王叔,你只要交出兵符来,皇上会饶你性命,安排个地方给你安享晚年。”
惠王看红鸾一眼:“回头又能如何,本王当年走上这条路时就没有打算回过头;安享晚年?让本王给他一个院子关他一辈子,问他干不干?不要虚情假意的,本王不会给你们任何东西的。”
929章 有个消遣(大结局)
929章 有个消遣(大结局)
“皇上真得料对了。不过王叔回不回头本宫并不在意,本宫只想问一件事——武家只是和长公主有些误会,你为什么要放水淹死那么多的人?”红鸾真得不懂,惠王为什么要害她的父母:“就算你想杀我的父母,为什么要害死那么多无辜之人?”
惠王哼了一声:“你一个女子懂什么叫做大事吗?一将功成万骨枯,当年你父母不在那里住,那场大水也是肯定会有的,因为本王需要那附近大山,那山里有铁矿啊,铁矿你懂吗?但是此事不能让朝廷的人知道,而本王还需要有人做工,只有一场大水才会不留痕迹,有谁会知道那里少了多少壮年之人?想不到,居然会让你坏了我的大事。”
“本王并没有想害死你的父母,只能说你父母倒霉非要住在那里,而本王事后知道也就顺水推舟给长公主一个人情罢了。你父母的死只能说是天意,可是你这个该死的蝼蚁却毁了本王的一生的心血,哄得王妃这个笨人在最后关头翻脸相向;本王,誓要杀你。”他指着红鸾厉声喝道:“就算是死,也要先杀了你。”
“为了你的大事,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红鸾全身都抖个不停,指着惠王喝道:“现在你居然无丝毫悔意,还要怪我坏了你的好事。我告诉你,这是天意,你这种倒行逆施之人,是老天看不过去,才通过我的手坏了你的事。你要杀我,来啊,看看老天会不会让你如愿。”
她转头看向孟统领:“杀了他,孟大哥。”她环顾厅上的众人:“杀了他杀了他,本宫让你们官升三极。”
如果惠王和她的父母有仇,如果惠王和武家有仇,红鸾都容易接受;可是无仇,惠王只是需要那里的人、需要那里的大山,所以就一场大水淹死了她的父母、她的乡亲没有人招惹过惠王,那里的人祖辈都是勤恳的耕作,努力的过活着,更没有想过会和高高在上的亲王有什么关系;他们,却都死在那场大水中,因为惠王他要成他的大业。
她的父母死得如此不明不白,这让红鸾的恨有种无处发泄的感觉;她是在报仇,可是这仇人可恶的让她哪怕亲手杀了他也不能解恨:她原以为会有原因的,哪怕只是惠王为了讨好长公主呢;可是,没有。
那场大水,死得那些百姓,只是因为惠王想要附近的山,想要他们那里的青壮年去做苦工和他们任何一个人无仇无怨——这些人命在惠王看来就如同草芥一样。这样的惠王更加可恶,更加该死。
现在,红鸾只想杀人,把惠王碎尸万段也对不起那些死去的百姓。
孟统领还没有动,惠王却已经扑了过来;虽然他手中并无刀剑,可是想杀手无寸铁、不懂功夫的红鸾是轻而易举。孟统领马上挡在红鸾面前,挺剑就刺出去,不过他这一剑只为逼开惠王。
只有让惠王离红鸾远了,红鸾才能真得安全;孟统领不想红鸾出丁点问题,他首先要保证的就是红鸾的安全,然后才是诛敌。
惠王身在半空忽然甩出暗器刺中大殿上的柱子,那暗器有着长长的细链,而他的脚在细链上一踏手同时松开不再理会那荡开的细链,身子在半空转了方向直直扑向呆傻中的惠王妃,一掌重重的击在她的头顶。
惠王妃的七窍都流出血来,可是她却抱了儿子还温热的尸身:“儿,母亲来陪你了。”她死前并没有看杀她的惠王一眼。惠王的生死与她的生死都已经不重要,因为她的儿子死掉了,现在她死掉反而能去另外一世界陪儿子——死了更好。她死得没有怨恨。
惠王杀掉王妃后马上一脚踏在椅子上翻身后退,躲过了侍卫刺过来的长剑;他扬手对红鸾狠狠的扔出一物:“要兵符?本王给你,只是你却要拿命来换才成。本王的兵符,出则要见血。”他扔出的东西并不是很大,急奔红鸾的头飞过来。
如果他不是要杀惠王妃,孟统领也不会侧过身子来,那他现在掷出的东西也不可能会伤到红鸾;他暴起杀人到现在掷出所为的兵符,每一步显然都是想好的。
孟统领马上出剑去拦,而惠王却又掷过了暗器来,依然不攻孟统领而攻向红鸾;第二暗器之后接着又是第三枚和第四枚,最后他扬手向四周打出的是两把暗器,伸手抓过秀兰来,长臂揽着她的腰腾身而起,就向门外奔去。
他杀惠王妃是不杀她难以泄愤,同时也能吸引殿上众人的注意力,接着他翻身再偷袭红鸾能绊住武功最高的孟统领,如此他才能逃离这里:他身上全是血但并不是他的,他在长公府并没有受伤,那些血是他刺死的一名侍卫喷在他身上的。
惠王的大姨娘三儿见惠王带着秀兰走,急得追上前去大喊:“王爷,不要带秀兰贱……”她要对惠王示警。
可是惠王却以为她要跟上来,一面喝令他的死士做后盾拦下孟统领的人,一面抖手给了三儿一枚暗器:那枚三角的锋利棱子深深的刺入三儿的咽喉,使得她后半句话全化成“咯咯”之声,看着惠王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带着恨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