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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统道:“不就是为了坚定城中百姓信心么?我倒有一法,不与他们硬拼,还可以挫伤敌军士气,长我季汉威风,令城中蛮人归心”。
李丰问道:“是什么方法?‘
赵统道:“斗将。“
斗将,又称单挑,在古代,有的武将自认英勇,喜欢将对将,明明白白的大战,认为只有在战场上打败敌人,才算是英雄。这种行为在有的战场上也曾威极一时,不过,在兵家看来,这种“逞英雄“的行为不过是匹夫之勇。真正的兵法在于奇,在于出剑出偏锋出奇制胜。在于以有心算无心以多凌寡以强凌弱。在千军万马之人,个人的武力在强,也不过是自保,很难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相反,这种行为在蛮族等外族却很威行,当敌人挑战之后,为了战士的荣誉,一般他们都会响应的。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谁来当这个斗将,谁来与敌人交手,战将之上,刀枪无眼,生死难测,胜败无常。蛮人向来以武勇者称,打落他们的士气,哪有那样的容易。
在季汉年轻一代里,若是号为军中第一枪的姜维出马,大家可以放心,若是陛下身边深不可测的普法出阵,亦无不可。当然若是老一代五虎大将自然更是无妨,可是这些大将们都不在,赵统出马,似乎份量还轻了一些。
虽然李丰曾亲见赵统挑杀忙牙长,但是忙牙长那是与自己交战受伤之后,又久战身疲,才被赵统一举杀死的。否则的话,赵统是胜是负还是未知之数。
但是眼下,却是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李丰身为主将,自然不能亲身涉险,而赵统出马,的确是无奈之举。
李丰略权衡了一下轻重,点头道:“小心。”
赵统向李丰施了一礼:“若是我不能回来,他日你见到我父亲,告诉他,我没有给他丢人。”
李丰心中一动,道:“若敌不住,就快些回来。”
越统再不开口,转身下城。
城门开放,赵统单人独骑闯过吊桥,大声喝道:“我乃李汉卫将军赵云之子赵统是也,谁敢与我一战?”
刹那间,小小的赵统竟然有了其父在长坂坡前的威风。
孟获闻知,只是冷笑:“小孩子把戏,不用理他。”话犹未了,汉军在外面开始骂阵,骂阵也就罢了,居然还用得蛮语。
诸将哪里受不得汉军如此张狂,听得暴跳如雷,纷纷前往孟获的帅帐里请战,要求出马迎敌。
孟获安抚道:“尔等休要中计,此敌人惧我兵势,此时拖延时间罢了,我来此时,城中已有线人向我汇报,汉军并没有杀了那些蛮人战俘,此刻他们皆在城中,汉人诡计多端,根本没有说我们大败汉军的事,所以汉军才能得到此城,他们是眼见内忧外患,以斗将鼓舞城中士气,提升朱裹旧部地信心罢了,那员将,正是挑杀忙长牙的赵统,他父亲便是季汉号称常胜将军赵云赵子龙。”
“大王,那你还等什么,你不是想为忙长牙报仇么?现在我们冲出去。在一对一的单挑中为忙长牙报仇,不正是我们正想做的事么?‘
“不。虽然赵统是一定要杀的。但是我们不一定在今天的战阵上一对一地杀他,今天且不用理他,好好休息一日,明日我军开始号令汉军投降,后日攻城。我们的细作将在我们围城的这段时间里在城中进行煽动和破坏,我就不信,在我的压力之下,城中朱裹旧部会不动心反扑,到那时,汉军与朱裹旧部战成一团,再取且兰一如反掌,到那时无论是赵统还是李丰还是其他人,都任由我们予杀予夺,在稳赢的条件下,我们没有必要去与这个赵统交手!“
话未说完,外面一阵大乱,有人来报:“汉军小将挑了乌龙洞主。“
孟获大怒道:“谁人令他出马?”
来人道:“是寻汉将百般挑衅,乌龙洞主受不得刺激,故而出马。”
孟获恨道:“不遵号令,死有余辜。”
话犹未了,又有人来报:“乌龙洞主之弟科契洞主又死于汉军之手。”
孟获道:“死便死了,今日高悬免战,明日再战。”
众人大怒,纷道:“大王,若不出战,只怕到不了明日,我军先就乱了,我们蛮族,什么时候任凭敌人这样嚣张过,什么时候有过怕死的蛮人?”
孟获道:“你们谁有把握可胜此人?”
阿会南和董荼那高声道:“我等愿往。”
孟获点头道:“你两人齐上,必要杀死赵统。”
阿会南道:“我们什么时候以多攻过少,我一人,也能将那汉将杀掉。”
孟获冷笑道:“好啊,你们愿意死,就去死吧,反正我这个大王只是个摆设,反正我蛮军没有十七条禁令五十四斩!反正你们也没有把我的命令放在眼里。”孟获一掌把硬木的案几砸榻,吓得帐中所有人眼睛一跳,整个帅帐里只听到孟获在咆哮:“你们愿打,你们去打好了!何必来问我,都滚,都给我滚,永远都不要来见我!”
大小部众都被孟获的爆发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再发一语。
孟获的目光冷冷扫过阿南会和董荼那,这两洞元主立即跪倒在地上。
“你们两个怎么说?”
“属下,属下再不敢出战了。”
“嗯?”
“不不不,属下两人联手,将那汉军杀了。”
“哼,去吧!”
第三十九章 内乱
眼见阿会喃和董荼那出去;孟获斥退众人,暗自里长叹一声。
自家事自家知,虽然眼下貌似战据了优势,却与他心里的盘算相差太远了。
但他没有想到此战会这样的不顺,本来以为,益州郡和洋舸郡皆叛,江洲、成都附近蛮汉对立,益州动荡,正是他建功不世之功业的好机会,对向宠一攻之下,汉军皆败,洋舸入手,南中还有些动摇的部族会自然前来投*,到时候北进益州,会合了江洲和成都的蛮军,可以做下一番大事,哪知道,自己亲自出马,以优势兵力进攻汉军万人军队,没能消灭向宠,反而被季汉两个小将打了两次伏击,损失惨重。这且不言,自己一出兵,居然把诸葛亮从长安引来,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的智者的人物一来,北上是不用想了,看来最好的结果只是取得洋舸。可眼下且兰这几个毛孩子,居然还敢在他面前搞鬼。
哼,若是南疆第一勇将兀突骨不在季汉,而是在自己身边,若是南疆第一智将朵思大王肯随自己出山,若是南疆第一异士木鹿大王肯于帮着自己,哪里容得眼前这几个小毛孩放肆,可惜,刘禅和诸葛亮几纸律令,便让南疆诸分崩离析,兀突骨举族投了季汉,杨峰受汉人蛊惑,与汉人进行交易,并受了汉人封赐,木鹿从其弟荆蟒在白帝城被刘禅擒住又放归之后,也改变了对汉人的强硬态度,董荼那在自己起兵之前,也曾对汉人献对金银之物,提得千户之位。所以他败不得,一旦失败,整个南中,只怕在无他立足之地了……
赵统没有想到他会受到蛮军这样隆重的照顾,阿会喃与董荼那竟双双上阵,各举刀枪,如疾风暴而般攻至,他对自己的本领还是有认识的,蛮人中高手如云,旁人不说,就是蛮人中曾与三伯交好的兀突骨,自己单打独斗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不敢轻视任何人,眼前这两洞元帅竟一起来攻,把他也是吓了一跳,当下小心招架,三人战成一团。
此时城头汉军纷纷鼓噪起来:
“以多攻少,好不要脸。”
“不守规距,胜之不武。”
此时就算在蛮军阵里,也有不少人不以阿会喃二人行动为然。
阿会喃二人颜面扫地,心中悲苦,更是把一腔无名的委曲全部发泄在赵统身上。
赵统毕竟年轻,本领也未远达到他父亲那样一流高手的境地,;连胜两阵之后气力已衰,眨眼间险象环生,幸而他赵家枪法精妙绝论,舞将起来绵绵密密。阿会喃二人想要攻破他的枪圈却也是困难之极。
城头李丰见势不妙,连忙鸣金收兵,令赵统退回。
阿会喃和董荼那那知道赵统要走,哪里肯放,互相对视一眼,一前一后,把赵统围在中间,不肯放松,赵统纵挺枪,似一条巨龙般扑向阿喃会,阿会喃举后器来挡,却架了个空,一愣之间,赵统已回马冲向了董荼那,董荼那想不到赵统不但枪法没妙,马术也精湛至此,举枪来迎时,赵统已如风一般从他身边闯过,当当之声连响,这错马的刹那,赵统已连攻了五枪,使董荼那一阵手忙脚乱。
眼见赵统处于绝对劣势竟然逃走,两将皆是大怒,纵马便追。
赵统落败,心中气恼,此时他全身大汗,双臂酸痛,却在坚强的韧性忍着,听他们又来追,一咬牙放慢了马速,暗取了弓箭,反身就是一箭,一道寒光闪过,追在前面的董荼那急避时,正中肩头,翻身落马。
赵统并不杀回,他立马大笑三声:“蛮族,这就是蛮族!”转身便大摇大摆回城去了,只留下阿会喃气得发抖。
李丰亲自来接赵统,满城兵将无不对赵统敬之重之,似乎打了个大胜仗一阵欢腾,正如李丰等人所想,城中士气为之一振,似乎都有了信心。
但是第二天起,孟获便开始反击了,他找来上百名大噪门的士兵,在城外高声宣传向宠大败的消息,在他的宣传里,向宠和王睿都死在他手里,整个南中的蛮族都已组织起来向且兰进军,两部飞军在兀突骨的领导下已经攻破了成都,且兰小城,已在他的掌握当中,若是投降还有一条路可走,若是不降,便杀个鸡犬不留。
城头李丰诸将都被孟获这一手弄一个手足无措,若是任孟获来宣传,城中非大乱不可,还好李丰机警,立时令鼓手敲响所有大鼓,将敌兵的宣传声掩住了。
但是,李丰相信,孟获早期声浪已经飓风一样在城中流传了,内忧外患,下面他们将面临界最严重的危机了。
李丰与几个得力助手商议之后决定,由他与赵统负责守城,由邓烁、傅剑在城中安抚,对降将石厉根许以官职和奖赏,并让他来挑选可以信用的和有家人的在城中的蛮军协助。守城,其余被俘蛮军集中在校场,不到最后关头,不发兵器上战场,若有异动,格杀无论。
但也就是在这天傍晚,城中细作开始作乱,谁也没有想到,叛乱是从石厉根早已控制的太守府中发生的,而且,孟获的细作竟是追随石厉要最紧密的一部蛮人……他们也真工于心计,一直以支持季汉为幌子,来消弱原来朱裹的势力以为己用,石厉根不察,反将这些人的行为当成忠心,一时间变起顷刻,无法防守,石厉根还在床上想着,明天该选择哪些人来守城,门轰的一声被闯开了,他一惊坐起,映入眼帘地是一口飞旋的大刀……
邓烁引人经过太守府后的时候,突然看到火光一闪,接着太守府的后墙轰的一声倒下了,飞起的烟尘中,呛得邓烁大声的咳起来,紧接着一群黑衣人杀了出来,嚎叫着冲向邓烁,这些黑衣人的刀法,力量无一不是一时之选,行动如风,邓烁所带的人突然被攻击,在这些黑衣后面前,几乎如同俎上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连还手之力也没有,邓烁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嘶声叫道:“镇定!镇定!结阵!”亲兵们虽然拼死上前,却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