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为前世里最大的敌人,我表现地并不是很宽容,很有风度,有一段时间,我居然喜欢在工作之余去偷偷看看他,听听他的叹息,竟是十分解乏。这次送他去前线,不知道能不能起到相应的作用,不过,不论他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在我们手里,逼他去向司马懿喊喊话,瓦解一下他的军心还是有必要的。同理。夏侯霸也可以做这件事,可惜了,他还是星彩的亲和一叔叔,在另一世界是我的车骑大将军,在此世竟不肯降我,可算我改变这个世界发来最大地失算了。
十月中,司马昭和夏侯霸被送到洛阳前线。
石块雨点一样的飞上城头,这是每天一次的象征性攻城。这样做只是展示季汉的实力,虽然并不能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但这些新型的无可抵敌的攻城武器还是让魏军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特意选出的数百人的叫阵兵高声宣传,不绝于耳,季汉军士在城外高唱高祖皇帝的《大风歌》,营造一种故国家邦的氛围。为了争取民心,孔明甚至准备城中居民每天在特定的时间里出城取水,打柴。
司马懿在职城中哭笑不得。他从来没见过这样温和的攻城者,也没有见过本领这样高绝的对手。由于兵力上不占上风,在智慧上虽然可以并驾齐驱,互有短长,却终是无法摆脱这种困顿的局面。更可怕的是,城中守军和居民的意志开始下降,很多人开始出工不出力,甚至一天夜里,发生了民变。虽然司马懿对洛阳城管控得力,用了两个多时辰就把民变扑灭了,却极大的打击了他的信心。
南阳方向传来消息,东吴陆逊突然出动,已占领了宛城,阻住了徐晃北归之路,眼下徐晃,文聘正与陆逊,诸葛瑾等人交战,而北方张飞完全挡住了邺城来的曹真部,支援是断绝了。而郭淮在函谷关,几次给自己发信,让自己去接应他,自己又如何能接应得了?
更可恨的是,这时自己的儿子和夏侯霸一起来了,当然是作为俘虏被押来打击魏军士气的。本来,司马昭的丢失,让司马懿十分心痛,自己这两个儿子都是天下少有的聪明之人,而司马昭比司马师还要强上一点。他在长安意外失手,此后音信全无,找不到,寻不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无人之时,司马懿想起这个儿子的种种好处,还偷扶了几把眼泪。
可是此刻,他宁可是自己的儿子死了。被俘也就罢了,外面两个人,怎么坚贞不屈的那个是别人的儿子,卑躬屈膝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呢?
听听他说得都是什么话。
“曹睿小儿无能,篡夺大汉基业!季汉之主英明,重整汉室江山!”
“我主英明,曹魏昏愦,假仁假意,无耻下流,投顺于我,保得性命,降之若晚,玉石俱焚!”
司马懿眼见自己军心动摇,军士看自己的眼神儿都变了,不由大怒,站在城头之上,手持弓箭,对准城下,高声骂道:“司马昭,你投降季汉,便非我子,今日两军相战,恩断义绝,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说罢一箭向城下射去。接着他手一挥,鼓声动天,掩如城下叫喊箭如雨下,把司马昭射回。
司马懿回到府中,只是长吧,长子司马师悄悄上前,挥退左右,轻轻叫道:“父亲。”
司马懿回头看时,厉声道:“你不在职城头,来此做甚?”
司马师道:“父亲,您真觉得昭弟投降了不成?”
司马懿何等聪明,闻听此语,立时明白,只道:“我如何不知。只他在两军阵前,万马军中,口出大逆之言,目无君上,此事传来京中,我司马氏如何立足?”
司马师道:“父亲不必挂怀,陛下虽然年少,却也是英明之主,秦皇汉武之俦,必可明白昭弟之心。况昭弟在阵前骂阵。暗隐玄机,旁人只留意他骂得痛快,却未想到他已表明真心。只要具实以报,陛下不会怪罪。前时赤壁之战,东吴有诈降之计,只要昭弟为大魏立下大功,陛下不仅不会怪罪,反会有所奖励吧。”
司马懿叹道:“希望如此吧。”……
司马昭满心欢喜,今天在阵前,他以密讪传送消息,汉魏两国,竟天人知觉,骂阵这种事,就算季汉主帅在时,纷乱之中,也听不出什么,更何况,在前线的只是些中层将佐罢了。此次来到前线,管束意比原来在长安还要松懈,看来他立功之日就要到了。但他心思细密,却不表现出来,只扮作痛楚的表情,郁郁寡欢,如同司马懿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果真令他感伤一样。
夏侯霸在阵前只叫了声“诸军勿必坚守”就被堵住了口。此时他正恶狠狠的盯着司马昭,恨不得咬下他一口肉来。而旁边季汉军士却都在安慰司马昭,让他不要挂怀。
司刀昭乘机对身边将佐说:“此时心中郁闷,痛苦难言,想要在营中转转,散散心,而且不会出主营,身边也可以有季汉从人跟随。”
将佐道:“这要报与丞相得知。”
司马昭点头。
那人去后不久,回来道:“小将军请自便,丞相说了,你今日阵前骂贼,大涨季汉军威,消了魏军士气,为季汉立下大功。只要守军令,便是军中一员不是战俘,也无须有人跟随。”
司马昭暗喜,却道:“昭这里多谢丞相了。不过,我明白自己身份,行动之间,我自不会单独行动的。”
第九章 添械增兵
“丞相,您所要的四十辆**车,二百架飞云梯,三百台包车,两千柄蜀*俱已齐备。“姜维直入帅帐。
可能当真是对脾气的缘故,孔明每次见到姜维,都从心底里感到喜欢。
“伯约,这次辛苦了,依伯约之见,我们能否攻破洛阳,能否将关东魏军一网打尽?”
“此次季汉倾全国之力,携雷霆之势,三百环攻洛阳,洛阳虽也处曹魏陪都,有八关之锁,铁打之称,但毕竟这些年惨遭荼毒,毁于战火,非复当时形胜,自渭南大战之后,曹魏更季汉之强盛,将都城移至邺城,洛阳已无当年丰采。未将看丞相心思,此次不是能攻下不能攻下,而是如何以最小的损失,使洛阳受到最小的伤害。”
孔明大笑:“知我者,伯约也。”
姜维问道:“丞相,日间听人言,司马昭已在军中,丞相更准其自如行动,依未将看,此人尚有可疑,不可重用。”
孔明笑道:“此人不是可疑,而是诈降无疑。日间我令他阵前骂阵,打击曹魏士气,他欺我不在阵前,公然叫道:‘我主英明,曹魏昏愦,假仁假意,无耻下流,投顺于我,保得性命,降之若晚,玉石俱焚!’哪知我早安排下精细人,将他一字/一句皆报我知,伯约,你可能听出此中真意?”
姜维略一愣,笑道:“这是隔句冠首的暗语,其一,三,五,七四句首字联起来,便是‘我假投降’四字,看来他当真以为季汉无人了。”
孔明笑道:“正是。”
姜维道:“要不,我去拆穿他,逼他给他父亲写书信,骗司马懿出城,或许,放假消息给他,让他当个盗书的蒋干?”
孔明摇头:“此人聪明不下于你,若这样做,只怕会场事得其反,若拆穿他,逼他写信,那你如何知道他写的书信中是否有什么暗语?便若你给我写书信。其首若不加上‘北辰’二字,我肯定知道这不是出于你手。你安知他父亲没有这种办法?放假消息,他敢冒着风险提出在营中行走,这就是试探我对他信任与否,只怕短时期限内就不会主动联络城中,否则的话,他岂不是过于小看我了。就算我没有发觉他阵前的暗语,我又如何会对他一个降将轻易信任?而且,眼下我胜司马懿。乃是以强凌弱,并不用这般计俩。眼下我有五利,彼有五害。我受陛下重托,统举国之兵,克一郡之地,此一利也;而司马懿以危乱之时,引一部人马,守无援之城。此一害也;我有陛下信任,受国士之礼。行周公之事,兼统诸军,此二利也;而马懿处嫌疑之地,弄一人之智,统混杂之部,此二害也;季汉数年休养,兵精粮足。战无不胜,士气正高,此三利也;曹魏初换新帝,主幼国疑,河东北疆,连遭数败,兵无斗志,将少良才,此三害也;季顺天应命,还复旧都,民心可用,此四利也;曹魏逼迫故主,篡夺天下,人心不安,此四害也;季汉南有东吴为翼助,北有匈奴为爪牙,南蛮西*,皆有援助之兵,四疆安定,无后顾之忧此五利也;曹魏八面受敌,南有东吴,西有季汉,北有鲜卑,东有乌丸和公孙氏,四处着火八方冒烟,此五害也。有此五利五害,则我军必胜。司马懿之聪明不下于我,可惜他父子二人没得到你我这等位置,不能尽展其才,反而束手束脚,处处受制于你我。我曾试想,若易地处之,我不见得能稳操胜券。”
看着孔明从容的面容,侃侃的谈吐,姜维心中大定,知道先生对取洛阳已有定算,当下静听下文。
孔明接着道:“不过,我观曹魏新帝,年齿虽幼,亦英明之主,未可小视,其自登极以来,重用老臣,善于纳谏,不轻用刑罚,多得人心,以此观之,曹魏还难以一鼓而下。故而,我还是想离间司马懿,以异其心,就算不能收降,也要打击得他抬不起头脑来才好。”
姜维想了想:“未将知道了,我这就想办法安排人放出流言,说司马懿在与我军偷偷议和,要把洛阳交给我们。”
孔明笑道:“同样地计策,用两遍就没意思了。这回,我明着耍司马懿一次,让他哭都哭不出来。你且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姜维连连点头……
“快来看,这是最新的攻城车啊,好象叫粪车。”一个粗豪的士兵摸着那巨大的车辆叫起来。
“滚,你他娘的别胡说八道,什么粪车,”一个中午兵士笑骂道,“这叫**车,有四个大轮子,车上轻巨索做车背,以犀皮蒙其上,其中可藏十人,用来运土真平护城河,可以直抵城下,还可以挖掘城墙,无论是箭,是弩,是滚木,是擂石,还是火把,都不能伤到它,这可是宝贝啊,再加上咱们蜀地特产的短柄铁*,什么样的城墙都挡不住它,好家伙,这下子底气可足了,若不是咱们丞相,谁能造出这种利器来。”
“哇,还有这么多的包车,车弩,飞云梯,我们可发达了。”
“那当然,咱们丞相是天神下凡,专门保着咱们陛下打基础天下的,这下子,可有司马懿的好果子吃了。”
“我说这段时间没有攻打曹魏,原来丞相在准备这种神兵利器,有了它,就算再有十个洛阳城也打下来了。”
“就是,就是。”士兵们轰嚷着。
远处,司马昭低着头缓缓走过,边走边与从人说着什么笑话,逗得那从人直笑。
司马昭假作望天,发现那假作傻乎乎地从人眼神中精光一闪。
果然,季汉军中没有一个无能之辈。
司马昭有些发慌了。自己日前所为,真的没有问题么?……
“哇,不会吧,那是关小君侯,他从西凉回来了!”一个军士叫起来,关小君侯地武功已不在……,好象连雏虎姜大人都胜不过他,这回他引军**,魏军没戏了。”
“啊,西凉铁骑,那个是不是马岱将军啊!”另一个军士惊呼着,“我认识他。他的枪法和箭法都极好的,当年和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