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父亲地行动吓坏了,他跑到父亲身边,挥着刀紧紧的防护着,司马懿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手中高举着火把。一边呼喝,一边向南冲去。此时,他是最明显地把子。若有人乘夜向他放箭,只怕他说什么也逃不过去。但是司马懿的胆略和平时的积威之下,竟然再没有一个魏军敢起这样的心思。在这样的败退中,只有跟着他,才能逃出去。
南面的城门被打邢,汉军的阻击部队放着箭,迎面冲来,司马懿用火把向前一指。无数魏军开闸的洪水般涌了出去。在拼死地时候,人的力量是巨大的,这股怒潮竟似没有间歇一样,一浪猛过一浪,向前冲击着,汉军就如巨浪里地坚石,拼死地阻击,却被冲得摇摆着,变得越来越单薄,终于哗的一声被冲垮了。魏军呼喝着冲出了城。
诸葛亮下令姜维和王平追击魏军。自己却急急下令抢救宫室,扑灭火焰,放火时只怕火小,而救火时却只怪火大,虽然抢救及时,但还是有不少宫殿房屋都被点燃了,大火照亮天际,方圆百里皆右看到。所幸,内城乃是皇城,没有普通百姓,平民伤亡倒不是很大。但这一夜之间,魏军死伤在内城之中的,就几乎达到万人,而没能随着魏军逃走的,也有三万多人成了俘虏,也就是出,跟随司马懿逃走的魏军数量还有在万到四万。凭这样一支部队,想要追击中轻易全歼司马懿,就算是自己亲自引军也要费上很大的力气吧,何况洛阳还离不开自己。算了,他走就走吧,反正,他只是从一个圈中,跳到了另一个圈中。
“来人,夏侯霸放走了么?”
“回丞相,已经放走了。”
“嗯,下去吧。司马懿,回到曹魏,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局面等着你。”……
经此一役,本就名动天下地诸葛孔明声望再次樊升,如一轮明日照亮三国的天空,真可令曹魏小儿止啼。渭南地火,洛阳天火,两把出神入化的大火,两次干净利落地击败强敌。洛阳之战,更是让本领高绝的司马懿败都不知道如何败的,直把诸葛亮呼为妖人。
其实此次,孔明用得是一种比较怪异的攻城方法……崔杏。
中原大地,最多的鸟类是麻雀,这种动物既虫又食粮,说不上是益鸟是害鸟。它们最喜欢栖宿人家房檐屋宇之下,积聚于粮仓庐舍之中。在攻城之初,孔明暗地令人张网捕捉无数,又取大量杏核,磨空,破去杏仁,塞以硝石,实以之火,系雀脚上,在攻击内城那日,乘薄暮放飞。为了防止飞入外城,汉军故意大声鼓噪,把鸟雀吓入内城。恰此时司马懿以不变应万变,全军不许乱动,不许喧闹,秦汉建筑,多为木制极易点燃,艾火燃至硝石,火光四起喷射出来,烧着水雀,便成一个小火把,倒处飞舞乱窜,火情虽不甚大,但声势却是惊人,若遇易燃之物,自是一点而燃,这数万火种同时引发,便有天大的本领也是无法防范了。曹魏只顾防备汉军,哪想到这暮色中的鸟儿带来追命符。突见内城四方火动,不知变从何来,只从妖法和细作两方面想起,早已全军皆慌,甚而酿成军惊,更加无法抵挡孔明地大军。
汉军进入内城,扑灭火焰,收编降卒,清理尸体,捡点战利品。孔明又下令保护外城各处百姓,出榜安民,临时任命地方官司吏,上报奏章,也不必一一细表。
在内城西北角,季汉挖出数千巨瓮,打开看时,却全都是粮食,原来司马懿多智,只怕粮草被破坏,提前藏起来,倒是免去了此次火劫,平白便宜了季汉。又细查战俘,竟在基中发现了洛阳留守,魏国侍中王粲等人,王粲其人,在历史上文名甚高,被称为建安七子之首,他年少时游荆州,后来随刘琮降曹。他与孔明却是故交,此时相见,各自感叹,孔明也不为难他,待以上宾之礼,并飞鸽传书报往长安,我立时下旨,封他为亭侯,助先生掌管洛阳。
得知攻取洛阳的消息,我十分的激动,虽然早就料到此事,但意料和证实之间,还是有着巨大的差距的。当下我也顾不得普法在一旁连连说:“阿弥陀佛,丞相此次杀生过多,小雀何辜遭此涂毒。”只一个劲儿的下令封赏孔明,大帽子不要钱的往他头上戴,心中只不过笑普法,在历史上,先生了为季汉,能一把大火将数万乌戈人灭族,此时他的杀戳,可轻微的多了。
洛阳的象征意义不下于长安,攻下洛阳,则稳坐天下中心,季汉一跃而为三国之首,实力完全取代曹魏,当下我决定,亲往洛阳。虽然洛阳未稳,诸关节未定,郭淮部还在激战之中,但是我也应该去劳军的。若是父亲在的话,攻打洛阳他肯定要守在前线的,而不是如我这样在后方准备粮草。
在走之前,我又给诸葛乔发了一封信,用密语告诉他,司马懿南行,经由宛城之路,眼前洛阳已攻下,南阳季汉实力太弱,或攻或守,先以保护自己的实力为先,同时一定要搞好与东吴的关系。
先生故意打开南面的通道。以假言增兵,把南路的王平召回,以司马懿之才,略加思索,便可知道是孔明在集中兵中攻打洛阳,南线诸关已经放大镜行,他可以乘虚突破,而且,在南阳,孙刘联军包围的徐晃等人尚在,他解了南阳之围,也算是将功折一点点罪吧。
才败的司马懿,对略占优势的陆逊,未来的南阳战场之上,还真有些热闹可看呢。
不过,司马懿块头太大,一口吞不下,郭淮这次该跑不了吧,嗯,走一个司马宣王,拿未来的贞侯大将军来凑数,将就了吧。
第十三章 世多歧路
却说夏侯霸在汉军之中,日夜兴吧,此时囚在一处的司马昭离,没有人可骂,那些季汉士兵一个个理也不理他,只在一旁高谈阔论,恨的他牙都痒痒。不过有这些人在,外面的消息却是误不了。所以司马昭入城,汉军攻城,直到破了外城他全都知道。闻知汉军攻取了洛阳外城,他心中焦虑,恨不得执枪上马闯出常去,帮着魏军抵挡季汉,只可叹身在敌营,被重重监管,欲逃无路,欲走无门。
无意中听得几个汉军将士之话,更让他睡不了觉。
“这洛阳可是天下第一坚城,不知我们可能攻下?”一个兵士显然喝多了酒,在外面大着舌头说道。
“你不用担心,就算是第一坚城,也挡不住咱们季汉,挡不住咱们丞相,更何况……呵呵,呵呵……”另一个声音尖细的兵士压低声音笑道,却一字不差的传到夏侯霸耳中。
“你呵呵什么,有什么主话直说!说半句吃斗句,娘儿们似的。”
“小声点儿,我看里面这位睡了没有?”帐帘打开,探进一个脑袋来。夏侯霸忙作睡着。
“放心吧,白天骂/廖若晨星10打/了一天,早睡着了,他不象咱们,可以几班轮着休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大舌头道。
“嗯,你知道的,咱们陛下在北疆与司马懿交战的事。”细声音故弄玄虚。
“当然知道,司马懿逆击千里,把轲比能都杀了,可是遇险到咱们陛下。登时土崩瓦解,灰飞烟灭,连营中大将都被擒了,就咱里面这位,不就是独引上万大军的将军么?”
“不错,表面上的确如比,但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司马懿从攻击轲比能到攻击咱们陛下。前后用兵如同两人?鲜卑铁骑天下无双,司马懿一击而溃,可小小一个沙陵城,其中守军不过几千人,竟然围攻几日取之不下,最后只得退兵打援?”
“那是因为陛下身边人马强悍,还用说么?”
“拉倒吧,旁人不知,你还不知?陛下身边都是些少爷兵,根本就打不了仗,真实原因是,司马懿早就降了咱们季汉,只不过是作场戏罢了。”
“啊?”帐外那个大着舌头的兵士啐了起来。帐中夏侯霸也几乎惊叫出声,作为将领,战败被俘。那是天大地耻辱,此时听说自己竟是中了主将之计,他自然更容易听进去,瞬间,好多功能事涌上心头。
隔了半晌,大舌头道:“不可能的事情,司马懿没有理由投降季汉啊,更何况,北疆一战,他的侄子都死了。”
细声音似乎抢过了酒壶,喝了两口,才道:“你的脑子里都是肥油吧,这侄子哪里有儿子重要?哪有自己重要?他不见容于曹魏,想投咱季汉,可他那侄子得罪咱们陛下太深了,不杀了他,群臣能放过司马懿?”
“司马懿在曹魏不是很受重用么?怎么会说不见容的话呢?”
“笑话,重用,这消息也只有你才能认可。当日渭南大胜,咱们丞相大展神威,追得曹丕落荒而逃,天下皆知,可是曹魏之中,只有一支人马毫无损伤的离开战场,他是谁?我不说你也知道吧。司马懿其后被曹丕怀疑,他为人机警,主动请辞,避回家下。可是时隔不久,他就重新官司复原原职,为什么?”
大舌头愣了:“为什么?”
“那时曹魏发生过一件大事,曹丕最喜欢的正宫娘娘甄氏突然被废,后被赐死,皇妃郭氏却当了皇后,郭氏宗族那时在朝中势力极盛,一时无两,你知道吧?可是谁也没想到,此事发生不久,突然间司马懿就被重新起用了。”
“啊?郭氏当皇后,司马懿为什么被重用?啊,你是说,他在其中起了作用?”
“我没有说这话,按咱们一般人想,司马懿人品再差,那也是一国大臣,虽然是智计无比之人,害个人什么的和玩儿一样,但给一个妒女出产意,似乎这事太不可思议了吧。不过司马懿几起几落,次次都能转危为安,逢凶化吉,这其间,苦说没有得力之人帮着他,确也难讲,郭后在曹丕眼前可是一言九鼎,份量重着呢。若不是她帮忙,司马懿怎么会得保平安?”
“是啊,这天下事,还真让人猜不透。”
“那甄氏可是天下数得着地美人儿啊,把曹操,曹丕和曹植三人都迷得不轻,曹植还写了首《洛神赋》来怀念她呢,说她的相貌‘丹唇皓齿,明眸善睐’,她的行动‘凌波微皮,罗袜生尘’,比天仙还要美上一万倍呢。可惜这样一个佳人,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唉,可怜呀,可叹。”
“说远了,她就是再美,睡不到你老弟的床上,有什么相干?”
“和咱们是没有关系,可是和曹魏就关系大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曹魏地那个小皇帝,可就是甄氏的亲生儿子,又聪明之极,点头知尾,号码称堪比秦皇汉武的,这样一个小皇帝在位,你想司马懿能不慌么?能不担心么?”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啊,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说呢,曹丕死,任翕命司马懿当顾命大臣,他居然都不回京,却原来是怕这个。”
“当然了,其实啊,曹丕让他当顾命大臣,只怕也是郭后的意思,郭家得罪大臣太多,若没个得力的帮手,光是曹家那几个人就收拾了她,怎么也得把司马懿弄上来啊,可司马懿多精明,在朝当再大的官,哪有在外引军权力大,他就把着兵权不回去,回去只怕就过完了。”
“不过,司马懿投过来也就是了,怎么眼下还与咱们打仗呢?”
“这就是他的高明这处了,若是孤身一人投过来,能得到什么好处?哪象现在,帮着陛下平了鲜卑,安定了北疆,送来了一大批战俘,又帮着丞相取了河洛之地,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