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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击败了姜维,我们难道能从原路还杀回洛阳不成?你们觉得咱们的士气眼下还有正面攻击汉军的勇气么?想比之下,南阳本属我大魏,经营数年,颇多粮草,击败陆逊,我们就可以得到……而徐晃部虽然因窘,实力犹存。与他们汇合。我们就有力量夺回南阳郡,发赎我们丢失洛阳之过,更有甚者,我们还可能有力量重新夺回洛阳!”
士气被司马懿重新鼓动了,在绝境中,活下去的希望远远大于内部地分歧,在绝境中,人也最容易放下矛盾团结起来,何况,就眼下这些人。还没有人能触动司马懿的权威。
无人的时候。
司马师问道:“父亲,您现在处于嫌疑之地,不攻季汉,却攻东吴,会不会更落实了您与季汉勾结的口实。”
司马懿苦笑:“我能如何?过了一步说一步吧。”……
由于信鸽的原因,司马懿南下的消息闪电一样传到南阳,正在与曹魏交战的东吴将领大吃一惊。陆逊立即请来诸葛瑾议事。
“魏军司马懿残部南下了。”陆逊白净的面皮上挂着一丝笑意,也看不出是微笑还是讽刺,“诸葛‘丞相’很给诸葛‘将军’面子啊,怕我们捞不到功劳,给我们送一些来。”
诸葛瑾表情尴尬:“伯言,孔明在洛阳击败兵力相当的司马懿,已经是费了大力气,他肯定是无不支消灭司马懿,才会放他出来。何况他又派姜维王平两军在退后追击,与我们呼应,贤弟切不可疑心,坏了孙刘两家盟好。”
陆逊冷冷的道:“我军在这里围攻徐晃就已经吃力了,他若再来,我该如何抵挡?哼,惹急了我,一把火烧了宛城,孔明会放火,难不成我便不会么?”
诸葛瑾不惊:“贤弟,好不容易才取下宛城,怎能轻易言弃?可况一把大火,玉石俱焚,百性何辜?我们还是再想想。”
陆逊道:“好,不烧宛城也有办法,得有人帮我守住背后,我才能打仗,我那个好姑爷呢?我让他去守宛城,免得我东吴将士两面受攻击。”
诸葛瑾迟疑:“乔儿原来人马还有些,可是自从我军占令宛城以来,粮草不继,大都解散还乡,在与曹军相攻时,也伤了不少,以他军力,守宛城只怕力所不及。”
陆逊想了想道:“兄长,你是忠厚之人,对自己地弟弟和儿子关心也无可厚非,但是国家大事,容不得私情,眼下若司马懿当真与徐晃汇合,则南阳局势为之大变,此时不是心慈之时,乔儿为人精细。办事稳重,可托大事,宛城由他来守,万无一失,而兄长与弟,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击败徐晃部,然后才能集中力量来对付司马懿,否则地话,我南阳之地,我们守起来还要费些力气。”
诸葛瑾虽然心痛儿子,可听陆逊言之有理,也只得依他。
诸葛乔被派往宛城……
诸葛乔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进入这个他攻了几个月都没有攻进去的宛城。
宛城是一个大城,但并不适合防守,故而当年曹操攻宛城,张绣想都不想就投降了,直到曹操娶了他的婶婶后才有反复。而此时,他更有几个不利之处;首先宛城被曹魏统治多年,而季汉初至,根基并不好,城中内应如何应付?其次司马懿绝境拼杀,自然勇气倍增,而自己的人马总共不过一万人,这几个月来的杀伐,损耗不少,虽然补充了不少,但战斗力却肯定下降了一大块;再次宛城是平原之地,比之洛阳多些沟渠,比之襄阳少些江水,而自己的上庸兵惯打山地战,在这种地方却是司马懿地长处,他该如何来对付司马懿呢?
看来陆逊不好对付啊,他一句话就把伯父打发了,父亲想借曹魏之手削弱孙吴之力看样子是不成了,不过,既然让自己进宛城,自己就不能白进这一回。
宛城比上庸可富得多了,虽然说陆逊取了宛城,就在战争之余,把城内的财物流水般装船装车向南运……是不是那时陆逊就没有长占宛城的打算?……但是在诸葛乔入城这宾,还是吃惊不小。大街小巷的房屋,摩肩接踵地百姓,巨大的府库里还剩下数不清的布帛钱粮,城北数不胜数的冶铁作坊和超过五万人的锻铁工匠,就算是十个上庸也比不上这个城市吧。这个冶铁之都若是季汉得了,曹魏只怕以后的军械数量都不足了。
可惜,这一切能不能守得住呢?
十一月二十五日,诸葛乔留范疆守宛城,自己引军前进到伏牛山南麓的方城,博望一线,准备迎敌。
方城县以其境内筑方城而得名,有这样一种说法,认为方城是中国最早地长城。“楚文王时于方城山(后小顶山)修筑长城,日‘方城’,以守卫其北境,方城县由此得名。”从史书记载看,楚文王十二年(公元前678年),楚伐申灭邓占领伏牛山以北的广大地区后,为防称霸的齐桓公南侵,即在后世南阳市北方建筑长城,长城从方城县北起,南至泌阳县再折向西南唐河县,对峙着齐国的方向。后在战争中不断展筑,西边沿南召,嵩县,西峡,内乡,镇平镇,到对州市罗庄乡土俗山止,绵延起伏七八百里,如今,在内乡县,西峡县,方城县,还有长城遗迹存在。
而博望坡则似乎比方城要出名,它位于方城县西南六十里处,北负伏牛山,南西隐山,西倚白河,为伏牛延伸于此的漫岗,地势险要,为古‘襄汉隘道’之通雒,素为兵家必争之地。西汉时,外交家,探险家张骞,先后两次出使西域,功勋卓著,被汉武帝于无朔六年封为‘博望侯’于些,取其‘广博瞻望’之意,‘博望’之名,由此而重。而此处传名,却是因为它是孔明初出茅庐放第一把大火的地方,从这一把大火开始,诸葛亮的名字照亮了三国的天空。
“司马懿,来吧,小爷等着你。”诸葛乔向北大声叫道。
“父亲,你可要保佑我啊。”诸葛乔在心里说,“这可是你放出来的祸害,要是他伤了我,你后悔去吧。”
无论如何,诸葛乔对司马懿还是有些畏惧的。毕竟他的岁数,比孔明初出茅庐时还要年轻。
第十六章 曹真的念头
当司马昭在敢死队里拼杀的时候,历尽千辛万苦的夏侯霸终于逃到了河内郡曹真驻地。
曹真,字了丹,他是曹操的侄子。另有一种说法说他是秦邵之子,其父为救曹操而死,于是被苛操收养,改姓曹,他自幼与曹丕一起长大。曾箭射猛虎,深得曹操重视,所以这官职箭一样向上窜,他作过虎豹骑的都督,中坚将军,征蜀护军,镇西将军,上军大将军,直作到大将军,托孤重臣,如今在曹魏是第一等的大臣,位置还在陈群万事大吉马懿,曹休之上,曹真的真实本领不算差,绝不是演义中说的那样无能而又争功,他才兼文武,统军有方,虽然比不了司马懿这等惊才绝艳,也是三国时期少有的虎将。
他立足河内与张飞争锋,尽管张飞号称世之虎将,勇猛无敌,加上张苞关兴庞会这样一群小老虎,却无法击退他,两军只有相持,由此可见他的本事。
曹真对于夏侯霸,一向是当作兄弟看待的,曹家与夏侯家,本是一族,更何况夏侯渊死后,曹操对夏侯霸兄弟就当作重点保护对象保护了起来,整个曹家都特别关照夏侯兄弟。夏侯霸随司马懿前往北疆被擒之后,曹真痛苦了好长一段时间,心下只恨司马懿,为什么要用夏侯霸为饵,打不过汉主,你人马少。你退到雁门就可以了,何况又是千里突袭又是围城打援的,击杀轲比能算是一个大功。可是夏侯霸被俘让他心中暗恨司马懿好久。但是你不能不承认,司马懿地确有本事,北疆之战平了解鲜卑,却了大魏一大心痛。也极大的消耗了季汉的力量,使大魏的北方边界稳定在雁门郡,所以恨归恨,却无法对付司马懿,加上陛下还挺重用同马懿,让他去守洛阳,所以这点不满只能按下,见面还是哈哈哈。
他曾几次安排人想要赎回夏侯霸,可是季汉此时不是建国之初,一场大战下来经济几乎崩溃,要靠卖战俘来过日子。几次联系,季汉都不同意,曹真还伤心了一段时间,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兄弟了,此时听说夏侯霸归来,他吃了一惊,急道:“快请进来。”
曹真吃惊的看着被扶进帐来的男子,揉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威武地夏侯霸。进来的夏侯霸简直不似人形了,他衣衫破碎。身上多处受伤,两腿浮肿,手脚冻伤,嘴唇耳朵发青干裂渗着血丝。这半个多月的非人生活,可把他折磨惨了。他不敢白天行路,不敢走大路,吃不上,睡不好,战战惊惊,心弦永远崩得几站断掉,若是普通人,只怕早就崩溃了。夏侯霸在谋略心术上虽算不上出色,但作为军人世家的后代,他坚强的神经,执着的耐力,坚韧不拔的意志,都是出乎其类的,这也是他能够回来的主要原因。
“大将军!司马懿投敛了!”夏侯霸一句话,险些把曹真吓个跟斗。
曹丕死时,分别让曹真,陈群,曹休和司马懿四人为托孤和重臣,总理国事,当时曹丕曾经言道,有离间曹真,陈群,曹休三人者,不可信之,却单单缺了司马懿一个人。这是不是说明,曹丕虽然重用司马懿,但却并没有完全信任他呢?
每个人都知道,曹真与司马懿是有心结在地,两个在渭南之前,就互相争功,彼此看不起,司马懿虽然奸滑忍让,但曹真就是看他不顺眼,虽然说他有一定地能力,但是无论是先琥帝曹操还是故太尉贾诩,都对他有很不好的看法,认为他鹰视狼顾,非人臣之象。由此,曹真也觉得司马懿不象好人,并把这种印象固化下来。
曹真曾经有种理论,他觉得除了曹氏和夏侯氏之处,其余各大臣都不可深信,不可重用。当日曹操死时,有一种论友谊赛要倚重曹氏将领,削减异姓将领的兵权,结果引起小幅度的慌乱,这其中就有曹氏将领削减异姓将领的兵权,结果引起小幅度的慌乱,这其中就有曹真的一份“功劳”。曹真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司马懿在被夺兵权之后,居然还可以重新起用,并且居然被指定为托孤重臣,但是,曹真能当上大将军,自然不是冲动盲动的人,他深知此事之重大。司马懿足智多谋,司马氏势力庞大,眼下大魏正处于波谲云诡,危机重得之时,若他当真降敌,那大魏危矣……可是,司马懿有什么降敌的理由?
他听着夏假霸的话,左右看了看,见没……,这才说话:“仲权(夏侯霸地字),你糊涂了不成?司马懿胜乃托孤重臣,你怎能胡言,想动援大魏国本不成?”
曹真的口气很严厉,这并不代表他不相信夏侯霸,他只是让夏侯霸说话时要小心,要有分寸,要有证据,要把一切都清清楚楚的说出来。可是话才说完,就见夏侯霸眼睛一翻,竟然晕倒了。曹真又着急又心疼,着医官进行调理,又封锁消息,只怕生出军变,陛下还年轻,威望不足,百官尚在观望之中,季汉如日中天,攻势凌厉,先取长安,再下河东,眼下又夺走了洛阳,大魏壁江山已失,无数精兵勇将战死。若此时司马懿再反,那当真定天亡大魏了。
可是,眼下却只得等夏侯霸苏醒。夏侯霸其实没有什么病,他只是太过虚弱了,连饿带累,又伤又病,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