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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这一点了,他们让出荆州,却把荆诈百姓迁走,让东吴空得一片白地。他们不在并州与季汉死拼,却把荆州百姓迁走,让东吴空得一片白
地。他们不在并州与季汉死拼,把部队撤回冀州,又大力与东吴盟好,力图减少在南方地兵力,把布在长江沿岸的二十几万人马收回来。不过
,他认识的太晚了,季汉这些年发展经济盟好诸部,边边角角的工作都做好了,集中全部力量对付他,在战略上,他已经处于下风了,虽然实
力仍然强劲,但衰象已现了。
不过曹魏的收缩,正是季汉全力进攻之时,机会不是时时都有的。李昴关凤郁筑建在并州没有丝毫停留立即出兵东下,走北路扑向幽州。三叔
让张苞和关兴两路分别从中路和南路做进攻冀州之态。魏军大惊,收拢军马,准备死战。不过张苞关兴只是诱敌,真正的杀手锏却在北路。有
鲜卑和公孙恭之助。幽州又没了田豫牵招这样地大将,仅一个争功夺利的刺史王雄哪里是李昴三人的对手,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代郡,上谷
,广阳三郡皆入季汉之手,汉军直逼我的家乡…不涿郡。
我出生以来,未曾到过涿郡,但却听惯了关于涿郡的传说,特别是家门那棵苍苍郁郁,有如车盖的大桑树,虽不曾亲见,却总在梦中相闻,也
曾在父亲晚年,看到他遥望北方时那眼中地乡愁。这样一个心雄天下的人,在有的时候,他也如平常人一样,思恋着家乡的一切。
我想,三叔可能也是一样的吧。
快了,就快找回老家去了。
孔明关不象我这样盲目乐观,他摇摇头:“冀州,是曹魏真正的大本营,其作战的实力和作战的潜力,远不是其他各州所能相比,几年前。曹
丕曾经想要一次性的把十万士家(军户)迁往河南,被辛毗劝住,十万士家,也就是潜在的十万雄兵,而眼下,冀州的中军不下十五万,若攻
冀州,各地勤王部队也不会少于十到二十万人,那样,曹魏在冀州的总兵力将达到可怕的三十五到四十五万,这样一个数字,是季汉眼睛还无
力承受的,所以,陛下,眼下我们还没实力一口吞下冀州。而涿郡,地处平原,地肥水美,虽处幽州,但也冀州无异,我军也很难攻下来,总
算是攻下来,凭李昴关凤等人的兵力,也无法守得住。”
我有些失望的叹口气,用笔在涿郡上重重划了个叉子,取消了再调兵马前往涿郡的打算,本来,我还有心让三叔来个衣锦还乡的,听先生分析
,才发现自己竟有些象项羽一样轻浮,我冷静下来:“那么,眼下曹魏虽然丢下并州,但冀州的实力反而更强了。也就是说,他们随时可能反
击。”
“不错,占多少地盘并不重要,士地能占,也就能丢,人才是最重要的,我季汉这些年发展太快了,防线也拉的太长了,虽然兵马多,但从幽
州到并州到司州到荆州到益州,拉成一条线,并不利于集中兵力进攻或防守,而且,我们新占的司州和并州之地,人心不稳,也需要好好安定
下来,才能继续进攻。”
“这么快便从进攻转入防过么?”我有些失望的说,然后摇摇头:“眼下军队士气正盛,曹魏不知我军真实实力,被我们打得已经心惊天动胆
寒,草木皆兵,若就此休兵,他们一旦恢复过来。再想进攻就更难了。”
“陛下此想不妥,发陛下之才,自然知道,如果我们没有准备好,只把战胜的希望寄托在对手的失误上,那是对我军将士生命的不负责任,更
何况,有些东西不见得一定要在战场上获得。”
“此话怎讲?”
“陛下下想不想学一学秦王当年与赵王的渑池会?”
我不禁想象曹睿给我弹琴的样子,又想在会上如何巧妙的让他感到季汉的威压,感到内部的不稳,却终是摇头笑道:“朕倒是不在乎与他会面
,可惜,从法理上,朕为汉主,他是贼子,除非他归顺,否则不可能相相见之期。”
孔明也笑道:“自然他不敢来见,但是,陛下也该写封信,直接与他沟通一下,只要让曹睿时时感到季汉的攻势,时时小心防范,不出兵他也
会感到紧张的。而且,臣有一个粗浅的计划,让曹魏就算不让出冀州,也要让他时时紧张,不敢不小心应对,不敢轻易出兵反击,给我们留下
从容准备的时间。”
第三十一章 流言
“李晟。”
“在。”
“关索。”
“在。”
“牵弘。”
“在。”
“此去曹魏,一切需要小心谨慎,万不要出半点差错,诸事办妥后,自会有人接应你们。”
“是!”几人同声应道……
十月,有一个传言在曹魏四处传播,其内容是,二十多年前坐掌冀青幽并四州,被推举十八路诸侯盟主,名动天下的袁绍袁本初的孙子,又回到冀州准备大有所为了。
袁绍是四世三公之后,当年为天下第一大势力,远远超过魏武帝曹操,在官渡之战前,几乎没能人相信曹操能打败袁绍,这其中还包括了曹操自己,但世事就是这样奇妙,官渡一战,曹操亲自领军突袭,烧了袁绍的军粮,让袁绍惨败,曹操从袁绍帐中,单是自己手下写给袁绍的书信就缴获了一大堆,有人说按信检查,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处置。曹操却大度的一笑,把那些信全部烧掉了。时间不久,袁绍病死,袁家几个儿子互相攻击,最后落了个星流云散,从此北方全部是曹操的天下,今日,曹魏都城邺城就是原来袁绍的都城。
这个传言从北方开始出现的,转眼间就传遍了冀州和青州。
好多地方都用泥涂了巨大的字:“我将归来!”
好多人都会声会色的描述,在某一天夜里,看到一队骑兵从远方奔驰而来。穿过夜幕奔向远方,蹄声如雷。
很奇怪的是,袁家后人归来地消息是从北方先传起的,可与此同时。又有一个关于曹睿不是文帝亲子的消息从青州传过来。
……
路人甲:“袁绍的后人回来,不可能啊,他们不是都死绝了么?”
路人乙:“你那是什么时候地消息了,当年袁家战败,袁氏史弟身死,但这个孩子却仅以身免,被旧部掩护着,逃入扶余国,在扶余国长大的,眼下,要回来报仇了。”
路人甲:“一个小孩子,能报什么仇?要兵没兵,要将没乱的,还不是找死?”
路人乙:“这你就不懂了,人家隐忍多少年,今天出来,肯定有所依仗。”
路人甲:“嗯。也有这么一说。”
路人乙:“而且。你听说没有,回来的这位袁家后人,可是故甄承诺后的儿子,和当今陛下还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呢。
路人甲:“啊,不会吧。这么巧?这可有乐子了,人家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他这里是兄弟相争,各为其父。”
路人乙:“各为其父?也难说,文帝抢了甄妃,生了这个儿子,哎,你说,谁知道眼下头号上这位(用手指指天),是不是真的龙种,要是……那乐子可大了。人家用袁本初用一个女子就夺回了天下。”
路人甲:“哈哈哈。”
路人乙:“嘿嘿嘿。”
官兵甲:“你二人偷偷说什么呢?敢非议朝政,抓起来。”
……
官兵甲:“这些日子,光是传流言的就抓满了监狱,可是越抓这消息就传的越快,你说,这街上行人说地事情,有可能么?”
官兵乙:“有没有可能又怎么样?袁家早就灰飞烟灭了,如今回来,还能怎么样?”
官兵甲:“怎么样?没听说过么,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人家隐忍二十多年,重新回来,一定是有大作为的,不然的话,他难道是傻瓜,回来送死么?”
官兵乙:“袁家本来就都有点傻,当年那么好的局面,都会败给武帝陛下。现在回来,能有什么用?”
官兵甲:“凡事没有绝对,而且,你算算,咱们现在朝中大臣,有多少地袁氏的旧臣?现在朝中大臣,当年又有多少曾给袁氏写过降书的?这些人加在一起,会有多大的势力?更何况,季汉与我大魏为敌,他们不会从背后支持,只怕鬼都不会相信。”
官兵乙:“你说的我心里毛毛地,这样一算,咱们大魏国还真地是从袁氏身上起不定家的,难道说,咱们国外大败之后,内部还要大乱一场么?”
两人对视,齐声低叹道:“祸不单行啊!”
……
大臣:“你今天看到的那个人,真的说起二十年前的一封信?”
仆人:“是地。那个人是这说的。”
大臣:“他长什么样子?”
仆人:“他戴着斗笠,看不清样子,但听声音似乎不过三十岁。”
大臣在原地来回的走着,眉毛在不住的颤动着,挥手道:“下去吧。”
仆人点点头退下了。
大臣用低低的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不应该啊,武帝把所有的书信都烧了,怎么还能有人知道我写过书信呢?”
仆人突然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官军把府门包围了。”
大臣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不行,我要去找陛下,不能再这样抓下去了,这样一来,我大魏人人自危,反而帮着证明了这个谣言。来人,备轿,我要进宫。”陈群叫道。
“老爷。”夫人叫住陈群,“老爷且慢,此事入宫,只怕不妥。”
“有何不妥?”陈群还很尊重夫人的意见的。
“老爷,此事关乎二十年前那场大战,关乎陛下身世,关乎大魏兴衰,老爷万不可轻易行动啊。”
“正因此事重要,我才要入宫,陛下若不停止搜捕,岂不是自乱阵脚?谣言止于智者,陛下年青。太沉不住气了。”
“可是,老爷若进宫,不怕有人怀疑你当年也曾投过袁绍么?”
“胡说,我怎么会投袁绍?”
“老爷,你知道,但旁人知道么?”朝中群臣,谁也不去劝,您自己触这个霉头做什么?人言可惧,眼下朝口已乱成一团,陛下年……万事自有主见,极少纳谏,此事又涉及皇家私秘,自己……最为犯忌。你当初曾随玄德公,渭南时又曾被季汉所擒,如今总有人眼红您的官位,传说什么流言。此时若在陛下心中,与袁绍挂了钩,那老爷必然被降罪,隆罪老爷一人事小。可没了老爷在朝中,这大魏国可怎么办?老爷为国为家,皆不当再出头了。“
“会是这样么地?”陈群有些迟疑了……
曹睿皱着眉头:“这个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他的身世……”说到这里,似乎想到那个关于是与他同母异父的传说,有些难以启齿似地。停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才继续说下去:“不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挖出来,只要挖出来,发现他的所在,一个百人队就可以解决问题。
否则的话,这只蚂蚁只怕会动摇国家的基本的。”
曹肇两道剑眉一皱:“陛下太高看他了吧,时间过去的太久了,这个人就算真的是袁氏后人,他能有多大作为?”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