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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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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要东阿令和东阿校尉严守城池,不得让您与任何人交流。我也不知道,曹魏一队禁军星夜前来此地。为的是什么?”那“使者”说着,把一纸书信丢给曹植。

    曹植打开略一过目。便弃在一边,地确如这“使者”所说,那是当今魏天子近臣曹肇要东阿令和东阿校尉对他进行严格管控,以待京城来人处置的信函。既然这信承是真。那么曹睿地确是要对自己动手了,而眼前“使者”的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他们不是反叛便是哪个国家的奸细,否则的话,他们怎敢杀使夺书。

    “停车,我要下去。”

    “王爷?你这是何意?”这亿貌使者的自然是牵弘,而他身边地是李晟和关索,他们带着季汉知闻所精锐,突袭传令的精骑,夺了信函令箭,然后想出了假冒使者,骗出曹植地计策。此计虽险,但由于此处是曹魏核心地带,拿着使者地禁军令箭,居然一举成功,也算是侥天之幸。可是,谁成想,眼见逃出生天了,曹植居然不走了。

    关索在旁不由大怒,就想要动粗。李晟一把拦住他,问道:“王爷,一切我们已经和您讲清,您为何还要送死,就算是王爷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王妃和小王子着想,此时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曹植生为大魏人,死为大魏鬼,岂会偷生而叛魏。你等好意,孤王心领,不用多言,让我下车。”

    关索大怒道:“你这人读书读傻了?脑子坏掉了,你侄子要杀你,你就乖乖让他杀?怪不得你争不过曹丕,连女人都给抢走,还给人圈到这个小地方来,死不死,活不活的,有意思么?”

    曹植自来结交地都是文人墨客,高人雅士,哪里听过关索,……的扎心的话,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李晟道:“王爷,这小子是个混人,您不要与他一般见识,现在我们还身处险地,您的死生事小,大魏存亡事大。若王爷弃大魏存亡而不顾,想要无妄而死,我们也无可奈何。”

    曹植被李晟故弄玄虚的话说愣了:“我一人生死,与大魏存亡何干?”

    李晟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逃离险境才好。”

    曹植其实心中也不愿就死,此时时李晟说自己生死与大魏存亡有莫大关系,不由也是奇怪,当下被半拥半架的弄到车上,向北急驰而去。

    向北十里,便是黄河,一行人快马加鞭,真奔黄河大提,突然间看到前面路口。有一道卡子,数十人在那里拦路检查。

    李晟与关索,牵弘对视一眼,也不停步,向那卡子直接冲去。

    “站住!”守卡兵士挥手拦阻道。

    牵弘取出令箭一挥:“我乃大魏禁军校尉,奉命公干,把路让开。”

    那兵士一愣,缓缓上前。牵弘只觉不对,那些人竟呈半月形包围上来,看样子,居然是觉察了自己有假。牵弘一笑,右手在前与众兵士说着话,左手在身后轻轻一摆,李晟关索诸人皆已明白。

    那些兵士已距车辆不足三两丈。突然大叫道:“他们是奸细,抓住有赏!”各持兵器,蜂拥而上。只听“铮”的一声弦响,喊话的士兵已倒了下去。接着顾晟,关索与知闻所的精锐们每人手执一台诸葛神弩,向魏军发射过去。诸葛神弩可以连发,算是世界历史上最早地半自动武器,每弩二十矢,这十几个人就是数百支箭,这样强劲的攻击魏军哪里抵敌的住,登时便倒下大半,余下的见势下妙,转身便逃。李晟哪里肯放,将手一挥。汉军冲了上去,边追边射,转眼间将几十个魏军全歼于此。

    李晟道:“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前面只怕还会有更大的凤险。我们快走!”……

    曹肇得知那些人杀了哨卡的兵士,不怒反喜,因为得知了那些人地消息。当下他下令距离哨卡最近的东阿校尉臧猛前往拦截,自己也亲自快马前去追赶。臧猛三十余岁,乃是青州刺史,镇东将军,都督青州诸军事,良药成侯臧霸臧宣高之侄,向来武勇,此时在他的地面儿上出了这等大的差错。早就恨的几乎吐血。又听说那些人不但劫走了东阿姨王。还杀害了他的兵士,立即亲自引军前去追击。不多时,只见七八个人拥着三辆车正在黄河大提上急行。他大吼一声:“好奸贼,把东阿王留下!”冲了上去。

    那些人大惊之下,车辆竟然向黄河中冲去,登时翻倒在波涛之中,似乎有几个人落入水中去了。臧猛大惊失色,纵马向前。突然间,敌众中一人反身一箭向臧猛射来。箭势劲急,臧猛连忙闪避,箭身擦着脸旁飞过,正中身后摆到士兵咽喉,那士兵颈间一股鲜血喷出来,一个跟头从马上倒撞了下去。

    臧猛挥手,魏军举着盾牌向前冲去,把那些人逼在河边,那向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齐齐纵身跳入冰冷的河水之中。

    魏军趟水向前检查落水地马车,却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难道东阿王一家都被河水冲走了?”军士们互望着,面上皆是迟疑之色。

    臧猛忙下令进行打捞……

    数里之外,浓雾掩盖下,黄河中心有数条小般正如飞向下游驶去。

    数里这外,浓雾掩盖下,黄河中心有数条小船正如飞向下游驶去。

    “何校尉,水这样凉,你那些兵士没问题吧?”舱外,李晟低声问前来接应的何九曲。

    “放心,我的士兵都是鱼变的,鱼淹不死,他们就淹不死。咱们装用商船,顺流而下,到入海口换楼船前往辽东。保证平平安安的把这位东阿王带走了。”

    “这一路还不短,我们要小心啊。”

    “哼,旁的不说,若在黄河之上被魏军攻击了,老何就白在黄河上叫了十来年的河神!”何刀曲一付不可一世的样子。

第三十三章 辽东

    关于曹睿派人暗害东阿王,东阿王逃走的消息飞一样传遍了大魏国,这次的动荡远比袁氏后人归来要大的多。首先,曹植在曹魏颇得人心,也自有自己的一系人马,有丁仪,极修等一大批才人智者随在他的身边,想佣他继位,可惜的是,曹丕得到老狐狸贾诩的帮助,轻而易举的就安定曹操之心,借曹操之手除去杨修,又在侠位时,把丁仪在内的曹植所有属官司斩杀一尽。不过,虽然这样,曹植以其文名才名和宽厚的待人风格,还是在朝中有着一大批的暗中势力在,不然的话,曹丕死时,朝中也不会传出让曹植继位的风声,眼下曹睿加害曹植,以侄害叔,而曹植又成功逃走,这个消息不啻一声惊雷,让曹魏朝庭为之动荡不已。

    接连十几天,在朝堂上以陈群为首的诸大臣纷纷上书,简直是直接斥现曹睿,为何要做出这等骨肉相联系残之事,下氏太皇太后一日三哭,向孙子要自己的儿子,而郭太后正与瑛睿冷战,此时虽未落井下石,但暗中收纳力量以为已用的事却也做得不少。曹睿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散,竟把辛辛苦苦从青州赶回来的曹肇连打三十鞭,削去官职,发到铅雀台守大门去了。曹肇也只能自认倒霉,谁让自己晚到一步,没有见到那些人呢?可是,他自认没有走露风声,这消息是谁传出去的呢?而且,曹植生死自己也吃不准,但为什么大魏国都在传说他逃走了。而且传说的有鼻子有眼睛,一个个仿佛亲见。

    后数日,魏帝诏陈群谈论国事,人皆不知群臣所言为何,而陈群也并不泄漏半字。只发觉这位三朝老臣似乎更加沉默了。

    玄武池畔。

    此时天气已冷,水面结了一层薄冰。近南岸的地方冰层已厚,渐可立足,冰也变成淡青色,北面却还波光艳练,阳光下闪动着细碎地万点浮金。玄武池是武帝曹操专门开凿出来训练水军。以便南征而用的,可惜,这北方人工挖出的池子,再大也无法模拟出万里长江波涌如山,波落如雪,烟波浩渺,横贯天际的境界,自然在这个池子里练出的水兵。也无法敌住江南那些自幼生长在水边地鱼蛇一样狡猾,间龙一样凶残的敌人。那场大战之后,这个池子就慢慢荒废,变成了一处园林,一个游玩的场所。

    陈群此时坐在池北。面对着午时的太阳,双目微合,似闭非闭,有如睡着了一般,只紧皱的眉头,证明着他在仔细的思索着什么,过了片刻,脚步声响起,陈群并不回头,叫道:“伯儒。”

    身后来地,正是尚书令陈群大人的副手,尚书仆射卫觊卫伯儒,卫觊是河东人,在少年时就积学有所成就,因有才学被世人所称许,魏太祖曹操征召他为司空掾属官,曹操被封为魏王后,任卫觊为侍中,他和王粲共同制定各种制度。曹丕继位后,他转任尚书仆射,作为陈群的副手,与司马懿官职相同。卫觊为人稳重,谨慎小心,深得曹家三代人重视,他又是当代书法大家,诸体皆善,与钟繇并称“钟,卫”,曹魏无论颂行天下地诏旨书函,无不出于他的手笔。

    卫觊走到陈群旁,也坐了下来,两人在官司场上虽有职务高低之别,在私上里,相处只如朋友。

    卫觊叫陈郡的字道:“长文史,你也不畏寒,居然在此地相邀。”

    陈群叹道:“天地皆冷,身心亦冷,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卫觊看看陈群,忽然展颜一笑:“长文兄,你今日话语,为何颓唐如许?”

    “难道不是么?今日大魏,西有强汉,南有顽吴,内忧外患,风雨交并,处此池之畔,遥想当年武帝饮马长江,横槊赋诗,前尘旧事,只如梦寐,岂不令人感伤?”

    卫觊惭了片刻,道:“长文兄,你这些话只可在私不言讲,若到朝堂之上,只怕为陛下不喜。”

    “是啊,陛下不喜,陛下喜欢明珠定玉,喜欢庭台楼阁,我到哪里给他找去?他年纪小,本领差,也就罢了,谁的本领也不是天生的,学就是了。可是陛下怎么样?御极以来,上疏远太后,下别离群臣,自己关在房中,闭门造车,暗下决断。让荆州的是他,弃并州的是他,前些时悄没声的让人去杀东阿王的还是他,我真不知他是怎么想地。老弟啊,这些日子我一直气苦,却没有人可以说,把我憋坏了。若这样下去,我大魏天下,还能保得住么?”

    卫觊吓得面色发白:“大人,您这是怎么了,陛下虽然年青,但是天性仁厚,当年连母鹿都舍不得射,当时我们都亲眼所见,如今……如今,这个,陛下虽然举止略有失当,但他却也是为大魏着想,大人何以如此悲观?”

    陈群长叹一声:“那时陛下年青,人是会变的……或许我是老了,好多世事我都看不懂了,陛下,或许陛下当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但是,我……罢了,我过些天,向陛下辞职回乡。”

    “长文兄,你这样做又是何苦,陛下年幼,你我相劝便是,虽然陛下暗杀东阿王的举动有失王者之风,但兄长也不用如此做吧。”

    陈群苦笑:“伯儒,你有所不知,不是我不能容陛下,实是陛下亦不能容我了。前日。我独自觐见陛下,打算将心中之话和盘托出,哪知道,未说几句,陛下便说我心向东阿王,非是纯臣。又说我先时曾随刘备,渭南又被季汉所擒,有什么资格来龙去脉管此事。贤弟,先帝定下四名托孤之臣,司马懿在宛城引军。名虽魏臣,实事自立,此时我再离开,已是去了半数。陛下年纪既长,不愿再有人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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