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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的山口,还在拼命的为大日本帝国效犬马之劳,得知小林自杀的消息,他连去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当着报告情况的情报课副课长的面儿,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废物,胆小鬼,不配做大日本帝国的军人。”
他哪里知道,这句话,已经被副课长通过秘密渠道,报告给了华北派遣军情报部,更坚定了情报系统的高级军官们,把山口拉下马的决心。
也不怪山口气愤小林无能,这三天,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让小林追查事情真相的同时,他给各大队下达命令,在驻地,提高警戒级别,加派岗哨,昼夜严密防范,不给独立师部队以可乘之机,小股部队,严禁单独行动。
即便是这样,还是有部队遭到袭击,独立师的袭击部队,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突然出现在日军的驻地,手法如出一辙,先以骑兵打乱日军阵脚,再以步兵进行二次突袭,三十分钟之内,就像是旋风一般刮过,等到日军清醒过来,已经被打得满地找牙,连个人影都抓不到,而袭击的方式,不仅限于夜里,有的大队,刚刚开始行军,被突如其来的独立师骑兵,狠狠咬上一口。
山口快崩溃了,得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症,整夜的失眠,本来就属于荒蛮之地的脑袋,头发全都掉光了,活像个大鸡蛋,他苦恼至极,虽说没有被成建制的消灭部队,可这样零打碎敲,也够他受的,独立师的袭击部队,就像老鹰一样,这叼一口,那抓一下,合计起来,让山口心疼的发慌。
仅仅四五天时间,损失的兵力,快到半个师团了,这样下去,山口那受得了,更让他郁闷得要吐血的是,可恶而卑鄙的独立师部队,以优势骑兵,突袭了冈泽骑兵联队第三大队的驻地,抢走了近千匹战马,打死了几百名士兵。
就近驻扎的冈泽骑兵联队的其他两个大队,闻讯赶来救援,在半路上,遭到独立师优势骑兵的伏击,丢掉大批战马,损失大量骑兵不算,连中佐大队长,也被马刀劈成两半儿,可气的是,支那士兵把大队长分成两半的尸体,捆在一匹战马上,施施然的送回了联队部。
据说,冈泽联队长气得当场吐血,集合所有兵力,发疯似的寻找独立师骑兵部队,对手没有找到,在回驻地的路上,踏响了大批地雷,伤亡几百人马,刚泽联队长被炸瞎了一支眼睛,炸断了一条腿,紧急送往石家庄的路上,恨恨而死。
山口觉得这世道变了,原来任由横行的太行山区,处处变成了皇军士兵的死亡陷阱,他伸出去的五指,个个被砸的骨断筋折,鲜血横流,眼看司令官阁下七天的日期已经过去五天,部队不但没有推进半步,反而被打得连连后退,损兵折将,再这样消耗下去,拿什么去打太原,司令官阁下还不活劈了自己?
万般无奈之下,山口长叹一声,只好放弃扫荡太行山区,捣毁唐秋离老巢的作战计划,把撒出去的部队,收拢回来,以涉县为集结地,攥成一个拳头,准备兵出太行山区,经榆社、晋中,直逼太原,执行香月清司进攻太原的作战计划。
山口下达命令的同时,心在滴血,这是他累死多少脑细胞才想出的鬼点子,就这样半途而废了,山口一下子苍老许多,给日军官兵以没落的感觉,这些人,对山口也是腹诽很多,跟着他在太行山区晃荡了二十多天,个个面黄肌瘦,明显体力透支,连个像样的仗都没打。
起先,就是每天行军爬山烧房子,后来,天天挨揍,连对手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原指望可以随心所欲的**支那花姑娘,抢劫金银财宝,大发横财,结果怎样,连个母猪都没看到,更别说金银财宝了,能看到半拉碗碴,就是开了眼,跟着这样的指挥官,真他**倒霉透顶。
山口一直被一个问题所困扰,唐秋离手里到底有多少部队,可以整个太行山区满天飞?随意攻击任何一支皇军部队,这个问题,一直伴随着他,直到后来,他被撤销参谋长职务,打发到察北草原一个偏远小镇,做守卫仓库司令官的时候,也没有想明白,这成了他一块心病,挥之不去。
不但是山口不明白,就连制定鹰击作战计划的唐秋离,一开始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手里有多少兵力很清楚,共计八支鹰击部队,每晚可以攻击八个目标,哪知道,第一天报上来的战报,就有十五个日军大队遭到袭击。
他命令参谋处长于光涵,核实战报,这下搞清楚了,八支部队,有七支像特木尔巴根和韩木林那样,一晚上袭击了两个目标,只有一支部队,因为两个目标距离太近,战斗惊动了临近的日军,没有机会二次下手,只好恨恨而归。
唐秋离非常高兴,各级军官们创造性的打法,更能给日军造成更多的伤亡和恐慌,打了两天,各鹰击部队发现,几十万日军,像羊粪蛋一样,撒在太行山区的各个角落,可以选择的攻击目标太多了,一晚上十几个,显然不过瘾,干脆,把八支部队以营为单位,编组成若干个鹰击分队,来个遍地开花。
这样做,是有一定道理的,战与不战,决定权在自己手里,各鹰击分队,从日军布防的空隙钻进去,除了驻在有坚固城墙卫护,地势利于日军防守,不利于部队快速突击的地方之外,而且,各部互相通气,尽量在同一时间发动攻击,以从外围往里打的方式,层层剥皮,不分白天黑夜,只要顺手,就**一家伙,这就形成了让山口大惊失色的所谓包围圈。
因为是快速突袭,部队几乎没有伤亡,一旦日军有所防备,马上放弃计划,寻找下一个目标,广阔的太行山区,回旋余地极大,日军总不能把所有的兵力都用来站岗放哨吧,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何况,小鬼子称不上是老虎,顶多是只饿狼。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九章 总算出了太行山
第五百一十九章总算出了太行山
看完几天以来的战斗总结,唐秋离拍案叫好,这仗,让他们打成精了,用三万余人的兵力,搅得十几万日军日夜不得安宁,连睡觉都半睁着眼睛,不机灵点儿不行啊,说不定哪冒出一帮杀神来,即便这样,也是防不胜防,千里太行山,处处是战场。
这分明就是老人家的著名游击战术之一的麻雀战吗,不过,这是改进版的麻雀战,因为他放出去的,是一群鹰,使用的也不是土枪土炮,一身装备,同等数量的小鬼子,不是对手,叨一口就让日军皮开肉绽,可此时的**红军,还偏居陕北一隅,没有正式走上历史舞台,老人家的论“持久战”,更是要晚几年才能出炉。
后来,唐秋离看得手痒,瞒过师部的其他部门负责人,和山虎一嘀咕,带领警卫大队,长途奔袭一百多公里,悄悄的摸进一个日军后勤补给基地,把站岗的日军哨兵,用匕首抹了脖子,干掉了一个中队的日军之后,把能拿的搬运一空,剩下的,一把火烧个精光,等日军增援部队赶到,只看见遍地的灰烬,烧焦的同伴尸体,还有袅袅余烟。
几天鹰击战斗下来,山口损兵折将,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迫于形势,不得不改变战术,收拢部队,深入太行山区腹地的日军,纷纷后撤,往涉县方向集中,接到情报后,唐秋离不打算让在根据地横行二十余天的日军就这么轻松撤退,烧完房子毁完家,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他发出新的战斗号召,全面出击,用截击、伏击、袭击等方式,尽一切可能消灭日军,一句话,怎么顺手怎么打,哪怕你弄几块石头扔出去,只要能干掉小鬼子就行。
另外,他还命令黄崖洞根据地,印刷大批传单,名头就够吓人的,艳红的三个大字“追杀令”,内容是他亲自起草的,“黄河流域战区指挥部总指挥唐秋离训示,日寇松下联队,一日间,屠杀我无辜平民三千余人,制造了举国震惊的粟城血案,其禽兽行为,令人发指,人神共愤,所属部队,不惜任何代价,定要全歼该联队,凡属松下联队之日军士兵,无论死活,割下脑袋,以祭奠我死难同胞,日酋松下清一,日本特务许富,系粟城血案之罪魁祸首,一旦俘获,立即押至粟城,处以极刑。”
后面还有一行大字,此追杀令永不失效,凡我军民,有提供松下联队下落者,必有重赏,松下清一和许富的名字下面,还打上血红的大红勾,看着就触目惊心,传单洒遍了日军部队必经道路,虽有军官严令不得传阅,可纸里包不之火,松下联队的士兵,更是惶惶不可终日,他们终于知道,做下的罪恶,迟早是要还的
一时间,太行山处处皆有战事,日军后撤部队,焦头烂额,闷头赶路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阵炮弹,炸翻大批士兵之后,袭击者影去无踪,头顶晴朗的天空,忽然从两侧的悬崖上,迎头落下流星般的手雷,炸得日军士兵哭爹喊娘,血肉横飞,拉好架势要开打,又没了动静,走得好好的山路,忽然暴怒起来,大批的地雷猛烈爆炸,除了一地的尸体之外,日军又多了不少缺胳膊少腿的伤兵,这更是麻烦事儿,一个伤兵,最起码要两名士兵照顾。
撤一路,挨打一路,一天不知道被折腾几回,日军军官和士兵,都快被折磨得精神错乱了,气得看见不顺眼的地方,就枪打*轰一阵子,好不容易把部队全都收拢回来,清点兵力,汇总战果,山口差点儿哭出声来,几天的功夫,被唐秋离的独立师零敲碎打,再加上前一阵子的消耗,损失了差不多一个主力师团的兵力,战果惨不忍睹,就是烧了无数间空无一人的屋子,加上松下联队杀了三千多支那老百姓。
提起松下清一,山口就一肚子气,这个胆小鬼,被唐秋离的追杀令吓破了胆,没有一个中队士兵的保护,连睡觉都不敢,整天神经兮兮,半夜里,经常蹦起来,大喊支那军队来了,弄得整个联队士气低落,人心惶惶,昨天,竟然找到自己,申请退役回国。
被山口大骂一通,要不是看在他眼圈发黑,走路直打晃,人都瘦了一圈儿的份上,早就送去军事法庭,判他个临阵退缩之罪,而那个许富,早就溜回北平,回到情报系统,做他的情报官,继续骗支那人去了。
日军休整两天之后,以大兵团推进的方式,开始往晋南的武乡方向攻击前进,山口吸取了伸开五指,处处挨打的教训,各师团紧靠在一起,整体推进,十几万日军,如同蝗虫一般,踩着太行山区的积雪,滚滚北上。
日军一离开涉县,唐秋离就判明了他们的下一个攻击目标,必定是太原,这也是唯一能打破目前僵局行之有效的办法,因为日军重兵猬集,就像一个滚动的石头碾子,无处下手,鹰击战术失去效果,而以唐秋离目前手里的兵力,并不具备正面阻击的实力。
日军扫荡太行山二十余日,终至无功而返,根据地之围旋告解除,香月清司攻击太原这一手,也够毒辣的,唐秋离安排部队,利用有利地形,沿途进行阻击,力争迟滞日军北上的速度,一面把最新敌情,通报给已经返回太原的阎锡山。
接到唐秋离的紧急通报,阎锡山绝对相信这是真的,在山西经营了这么多年,这块地面上发生的事儿,瞒不过阎长官的耳朵,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