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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是两个宝贝疙瘩,脸上露出微笑,问他们,航空队开赴山东的事情准备好了没有,等听完他俩的意见,唐秋离的脸色马上沉下来,一拍桌子,吓得乐一琴和刘粹刚从椅子上蹦起来重新立正站好。
唐秋离告诉他俩,命令就是命令,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不要小看这些土匪,轻敌会带来致命的后果,使用空中力量,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回去立即执行吧,一定要选择最好的飞行员,来执行这次任务,末了,还警告他俩,别让土匪的机枪把你们的飞机打下来
一顿暴训,乐一琴和刘粹刚大气儿不敢出,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师长发这么大的火,也意识到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否则,师长不会这么重视,挨了一顿暴尅的俩人,蔫头耷脑的离开警备司令部,回去认真准备去了。
看着乐一琴和刘粹刚的背影,唐秋离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部队普遍存在的轻敌思想,这种思想,在三个骑兵旅也应该存在,根源在于看不起土匪武装,他马上给秋泉发去电报,提醒他注意部队的情绪,加强这方面的教育。
唐秋离抓紧部署,调动部队,力争在华北日军展开下一轮攻势之前,解决山东的土匪问题,华北日军高层,也发生了重大的人事变动,客观上,给唐秋离创造了有力的时间,也许,这是日军大本营万万没有想到的。
日本华北派遣军司令官,陆军大将香月清司,把自己关在一间屋子里,看着手里这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大本营命令,自从看到这份命令之后,他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外面冬日的朝阳,与他无关,香月清司的内心是黑暗和冰冷的。
尽管他已经有了预感,这种预感产生在什么时候,也许是七七事变当日,也许是山口部队全体玉碎的那一刻,也许是矶谷廉介第一军覆灭在徐州城下的时候,他也分不清,执掌华北军事之初,自己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信心满满,可以建功立业,一展抱负。
八个月,仅仅是八个月的时间,一连串的失败,像是一个凶猛的拳击手,在不停的击打他的**和精神,前前后后,在自己手里丧失的帝**队,已经超过几十万,数次战役,无一胜绩,想到这一点,香月清司痛苦得心在滴血,但是,他不甘心,却没有失败的原因,以大日本帝国的强大国力和军力,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失败。
唯有这样,香月清司才更加痛苦,内心的希望和现实的反差,让他不敢回想在华北的八个月时间,所经历的战役,每回想一次,心都像是被刀子狠狠的刺痛,当初,田代皖一郎黯然离去的时候,自己很是瞧不起这位年龄和资历都比自己深的军界前辈,现在,轮到自己成为东京那些官僚们的笑柄了,步田代的后尘,伤心离去。
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一个人所赐,那个让香月清司恨之入骨的人,支那魔鬼唐秋离,香月清司神经质般的把双手伸向半空,仿佛在掐住唐秋离的脖子,把他的喉咙扼断,把他撕成碎片,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呻吟,两眼冒出寒光。
唐秋离模糊不清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抓到的只是空气,臆想和现实,同时让香月清司失望,大本营的命令,让他几乎崩溃,这道命令,断送了他在陆军的前程和野心,断送了他在支那建功立业,振兴家族的梦想,也断送了他为天皇尽忠的一片赤子之心。
“自我大日本帝国在华北对支那开战以来,原派遣军司令官香月清司,指挥失误,对支那军队情况判断不明,导致多次战役失败,致使我大日本帝国几十万忠勇将士玉碎,尽折我帝**威,使华北战局糜烂,对支那战争局面堪忧,有负天皇陛下的厚望。”
“大本营遵照天皇陛下御旨,着免去本人大日本帝国华北派遣军司令官一职,及所兼任各职,勒令退出军界,押返本土严查,从接到命令时起,立即交割各项军务,尽速返回本土,不得借故延误。”
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痛香月清司的心,这就意味着,他在军界混到头了,被天皇像扔一双臭袜子一样的抛弃了,看一次,香月清司的心凉一次,欲哭无泪,人还没有走,就已经茶凉,自己曾经的老友,大本营总参谋长,闲院宫载仁亲王,像躲瘟神一样躲着自己,别说是登门拜访,就是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自己注定是个被抛弃的人。
香月清司在黑屋子里怨天尤人,自哀自怜,其实,他倒是错怪了载仁亲王,载仁现在是焦头烂额,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对于华北的惨重损失和接二连三的失利,日本国内一片讨伐之声,民怨鼎沸,要求追究华北派遣军最高指挥官的责任,以及大本营派驻支那华北全权代表的连带责任。
载仁知道这股风来自何处,是自己的死对头,现任陆军大臣杉山元,没有他在煽风点火,本土的反应也不至于这样的强烈,直接攻击自己,碍于自己的身份,杉山元还不明目张胆搞得太露骨,于是,香月清司就成了主要的攻击目标。
日本陆军,也并不是铁板一块儿,内部派系林立,却在对华侵略这一目标上,惊人的一致,这也许就是日本独有的政治风景吧,香月清司是载仁这条线上的人,搬倒他,也就是搬倒了载仁自己,最起码让载仁灰头土脸。
因此,杉山元等人,抓住华北军事失利,大做文章,载仁自顾不暇,也保不住香月清司,只能丢卒保车,把香月清司抛出去,他自己才能全身而退,还要面对亲哥哥裕仁天皇的质询,让载仁极端不舒服的是,在这次倒香月清司的事件中,现任海军大臣米内光政在旁推波助澜,暗地里助彬山元一臂之力,海军和陆军从来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这一次,屁股却坐在一条板凳上,难道这两个政客之间达成了某种妥协,为的是把自己赶下总参谋长的宝座?
载仁的心情,并不比香月清司好多少,也是极端的郁闷,他面临着多方的压力,只能把多年的老友当做替罪羊,将华北战争失利的责任,全都推到香月清司的头上,载仁一边起草给哥哥裕仁天皇奏折,给大本营的华北战事说明,一边心里暗骂米内光政和彬山元这两个老狐狸,还得宽慰自己,香月君,对不起了,载仁也够难的。
(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七章 冈村宁次的发现
第六百零七章冈村宁次的发现
日军在华北接连失利,损兵折将,需要有个人来负责任,这个人只能是原华北派遣军司令官香月清司,坐镇北平的大本营总参谋长载仁亲王,在自身难保的的情况之下,只能把香月清司抛出去,而且,这位老友,也着实让他失望。
载仁的心里并不好受,单看拟定接任华北派遣军司令官职务的这个人,就让他内心愤愤不平,大本营拟定的人选,正是原关东军参谋长,关东军南下兵团现任司令官冈村宁次,不用多想,载仁就知道这是陆军大臣彬山元的最愿意看到的结果。
关东军是彬山元一手扶持起来的,冈村宁次更是彬山元这条线上的重要干将之一,关东军终于把手伸到华北来了,这下,彬山元那个老狐狸称心如意了,载仁气愤的想,也许,自己也应该离开华北,返回本土,有冈村宁次在,自己没有再滞留的理由,和冈村这家伙也不好相处,一念至此,载仁心中不免有些悲凉。
那个支那魔鬼唐秋离,就让冈村宁次去对付吧,最好也栽几个大跟头,他很想看到彬山元难看的脸色,被皇兄骂得狗血喷头的模样,载仁恶毒的想,随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要是被天皇知道自己此刻的想法,那家伙才不管是不是同胞兄弟呢,自己照样没有好果子吃,想到裕仁天皇阴沉的眼神,载仁不自禁的打个寒战。
二月底,原大日本帝国华北派遣军司令官香月清司,在东京派来的宪兵专使的监护下,凄惶的离开了让他丢官去职,离开军界的华北,距离他踌躇满志到任,仅仅过去八个月的时间,在他的手里,丢掉了日本士兵四十几万人的性命。
华北春寒料峭,灰蒙蒙的天气,阴冷的西北风,刺骨的钻进衣袖,香月清司蜷缩在机舱冰凉的座椅上,透过舷窗,看着被风卷起的灰尘,打着旋的漫无目的的飘散,他的心情就如同眼下这华北的天气一样,压抑、迷茫、痛苦、失意、寒冷。
没有一个人前来北平南苑机场送行,摘掉军衔标志的军大衣,盖不住从骨子里透出的寒冷,偌大的机舱里,只有板着死人一样面孔的几名宪兵专使,从此以后,他香月清司,就是普通平民一个,也许,下半辈子就会在牢房里度过,昔日的荣耀和辉煌,已经离他而去,如果不是偶尔转到呆滞的眼珠,几乎让人以为这是个一具尸体。
八个月,恶梦般的支那华北八个月,让他饱尝失败滋味和痛苦的八个月,从顶峰到低谷的巨大落差,击毁了香月清司的最后一点精神,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一眼终结他军人生涯的异国土地,击碎他勃勃野心的他乡,眼角滚落两滴浑浊的眼泪,支那魔鬼唐秋离的名字,阴魂不散的伴随他剩下的人生岁月。
这是第三个被唐秋离斩落马下的日军高级将领,方面军司令官,从武藤信义、田代皖一郎,到香月清司,这是一个历史的宿命,也是必然,他的命运,比其他俩个人要悲惨得多,武藤信义和田代皖一郎,最起码保住了军职,而香月清司输光了一切。
大肚子的运输机,转动螺旋桨,搅起阵阵灰尘,艰难起飞,渐渐远去,消失在灰蒙蒙的天空,带走了一个注定失败的侵略者,走向未知的命运,没有人注意到,北平的一栋楼房里,载仁咬着牙,眼中闪着寒光,目视南苑机场的方向,似乎看到了香月清司眼角的泪花,这一局他输了,但是,载仁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最终要找机会,扳回这一局。
想到冈村宁次这个混蛋,走进华北派遣军司令官专用办公室时,那踌躇满志,满面春风,得意洋洋的样子,载仁心里堵得喘不过气来,他一把拖过身边年轻貌美的侍女,扒下和服,在她硕大而白嫩的乳峰上,连咬带啃。
继而野兽般的把侍女按到在地上,粗暴的进入侍女的身体,手脚并用,肆意摧残侍女雪白的**,年轻的侍女,痛苦得脸都变形,却强装笑颜,小心侍奉,还得做出很享受样子,扭动苗条的身子,迎合着,低低娇吟起来。
哪知道,这回表错情了,亲王殿下需要的是摧毁和发泄,刚刚**几声,劈面挨了狠狠几耳光,打得眼冒金星,稀里糊涂,找不着北,痛苦的流下眼泪,载仁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更加亢奋起来,扭动侍女硕大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粗短的身体,剧烈的痉挛着,把一股浑浊的液体,射进侍女的体内。
等他从侍女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侍女满身的狼藉,雪白的身子,青紫交杂,被折腾得半死一般,直翻白眼儿,又被载仁狠狠一脚踢在厚实的屁股上,低喝一声,“滚”侍女挣扎着爬起来,就这样赤luo着身子,披头散发,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载仁被抽掉骨头般的瘫坐在榻榻米上,神情萎顿。
华北日军高层这一系列变化,唐秋离并不清楚,他也没有料到,自己这么快就换了一个新对手,而这个新对手的武功、阴险、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