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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几个陪唱小姐还是懂道理的。
黄莺肯定是没得说了,偎依在朱小君的身边,把朱小君伺候地像什么似的。那几个陪唱小姐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出了空当来向朱小君献殷勤。
这才勉强抚平了朱小君严重受伤的自尊心。
驻唱歌手在KTV的生存模式是挨个包房去敲门,如果人家确实需要由这种半专业歌手为某个特定客人献唱的话,那么驻唱歌手便会按照客人的要求,在包房中献唱一曲或两曲,然后根据客人的欢喜和习惯,得到几十块或一两百块的小费。
运气好的话,一晚上能拿到数千块的小费,运气不好的话,一晚上赚不到一分钱也是很正常,甚至还会出现今天的这种情况,不单赚不到钱,还可能惹了客人不高兴。
黄莺在朱小君的怂恿下,终于点了一首歌,歌名叫《我愿意》。
这歌不单是旋律好听,歌词填写的也很感人,尤其是黄莺唱得还特别走心,前面的主歌还好,到了副歌的部分,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歌曲的意境中去了。
一曲唱罢,黄莺的双眼中居然是泪光闪闪。
胡恩球起哄道:“人家美女都愿意了,朱小君你好歹也表个态呗!”
陈光明跟着嗷嗷叫道:“在一起,在一起……”
就连张石也不正经了,拿着个啤酒瓶当作了话筒,跳到了沙发上,扭着屁股模仿着黄莺:“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只有石磊跟老佟两个比较矜持,只顾着跟自个怀中的小姑娘继续玩着摇骰子喝啤酒的游戏,对这边发生的故事是充耳不闻。
朱小君更得瑟了,瞅着黄莺只笑不说话。
这种事要是搁到了风月场上的姑娘,比如说那几个陪唱的女孩,早就顺势而为靠上了朱小君。但黄莺却一点也不具备这样的素质,涨红了脸,双手搓在了一块,不知该如何应付。
朱小君有着怜香惜玉的英雄气概,并不想看到黄莺这种局促的样子,于是将黄莺拉到了身边坐下,然后对那几个兄弟摆手道:“你们就别瞎起哄了,人家黄莺只是用心在唱歌而已。再说,这种事要是传到了秦老大的耳朵里,哥们,咱们不都死定了?”
一提到秦璐,胡恩球第一个老实了。陈光明也见识过秦璐的霸道,连他老炮哥都服服帖帖,他陈老五又怎敢不忌惮秦老大。就算是张石,听到了秦璐的名字,也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玩到了深夜,哥几个确实是尽够了兴,KTV的啤酒又淡的跟水似的,喝了只能扩充血容量,对胃容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因此,大伙都感觉腹中还真有点饿意。
饿了自然就要去吃点,反正彭州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烧烤地摊。
兄弟们也都是明白人,知道KTV这种场所的姑娘在一块玩一玩疯一疯倒是不错,若是还打算带出台,那就属于智商有问题的了。要是真想解决一下荷尔蒙的问题,彭州那么多的洗浴中心,随便挑一家,也要比把KTV姑娘带出去要来的简单而且舒坦。
那五个陪唱的姑娘一人领了五百块的小费,欢天喜地的去了,剩下了黄莺一个女孩,朱小君反倒有些犯愁了。
也像那几个陪唱女孩一样随便给点钱打发走么?朱小君有些不忍。
一方面,他不肯把黄莺当成那些陪唱,另一方面,朱小君的潜意识里似乎还想继续跟黄莺发生点什么故事来。
于是,朱小君便向黄莺发出了邀请,邀请黄莺跟弟兄们一起去吃烧烤。
但是,和上一次一样,黄莺再次很明白地拒绝了朱小君:“我得回家了,再晚了,我妈妈会担心的。”
这个理由不单是表明了拒绝朱小君的邀请的态度,同时还告诉了朱小君,人家黄莺可还是个乖女孩,是个听妈妈话怕妈妈担心的好女孩。
朱小君只好顺从了黄莺的意愿,从包里拿出了一沓钞票,也没点一下,就塞给了黄莺:“谢谢你今晚的歌唱,你要是不去参加那些选秀节目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
黄莺却死活不肯受朱小君的钱,她一边推挡一边说道:“朱大哥,你要是拿我当朋友的话,就不能这样!”
朱小君听了这话,只得停住了手,将那沓钞票放回了包里。
是啊,要是把黄莺当成朋友的话,就等于黄莺陪着兄弟们一块来KTV消费,怎么能存在拿小费的概念哩。
出了KTV的门,路边停了一排趴活的出租车,朱小君将黄莺送上了就近的一辆,随手甩给了的哥一张百元钞:“把这姑娘安全送到家,剩的钱你自个留着吧!”
彭州就那么大,围着城转上一圈,打车费也不过百十块,所以那的哥开心的要死,拍着胸脯连声对朱小君做了保证。
送走了黄莺,弟兄六个随便找了家烧烤摊,正儿八经地拼起了酒来。
喝到兴奋之时,陈光明却突然挂起了免战牌,说他不能再喝了,若是喝醉了,会影响明天的重要任务。
“你个****毛,啥重要任务?到彭州来就得按彭州的规矩,你看看人家佟博士!佟博士不过是在彭州读了五年大学而已,但人家都没忘了彭州的规矩。是不,佟博士?”一听到陈光明说不喝了,朱小君第一个叫唤了起来。
佟律新今晚玩得是非常尽兴,在美帝那个国家,黄种人只是个三等公民,那边的娱乐场所,像佟律新这种人,是绝对不敢涉入的。憋了那么久,终于有机会发泄一通,佟律新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汗毛孔都是通透无比。“就是!既来之则安之,到了彭州就得按彭州的规矩,不喝倒就绝不能缴枪!”
陈光明一点愧疚之色都没有,理直气壮地挺直了腰杆,解释道:“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可能今晚喝大了,回去睡一觉,明天屁事没有。我要是喝醉了,明天可就起不来了。那张主任请来的客户,谁去机场接机啊?”
这还真将了大伙一军。
张石邀请的双庆市人民医院的那帮人有五六个之多,一辆车肯定坐不下,而这种场合,让陈东做司机又不怎么合适,因此,算来算去,接机的只能是张石跟陈光明。
陈光明将了大伙一军之后,张石也冷静了下来:“老五说得对,我看咱们今晚都少喝点,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拼酒!”
年龄最大的张石发了话,其他人也只好遵从了,大伙就此作罢,该回家的回家,该住店的住店。
第二天下午,张石和陈光明开了两辆车,去了机场,把双庆市人民医院的一帮客户请到了肿瘤医院。
此时,肿瘤医院已经完成了改制,吴东城也如愿以偿地重新坐上了大院长的宝座,对于朱小君这样的功臣,吴东城自然是照顾有加,一听朱小君说他有客户要来医院参观,吴东城抛开了手边的杂事,亲自到了生物治疗中心来迎接客人。
在对同行介绍奇江医疗这家公司的时候,吴东城自然是赞口不绝,恨不得把奇江医疗描绘成全国最讲信誉,最有实力,最会做人做事的一家医疗公司。同时,张石拿出的治疗案例,那也是顶呱呱,看得那帮人是心服口服。尤其是免疫负调控技术的拥有者佟律新为大伙的一番理论讲解,更是让客人们两眼放出光芒来。
客人中,为首的那位副院长当场表了态,说希望奇江医疗尽快安排专员前往双庆,跟医院确定商业条款,并勘探实验室建设场地。
有了副院长的这句话,这张合同就等于落实了一半,大家伙都很开心,吴东城大手一挥,要亲自招待客人们吃个晚饭。
第204章医生都是段子手(10更)
带队的双庆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姓计,名成阜,其专业跟朱小君一样是普外科出身。同行的五个人分别是该医院肿瘤内科的主任、血液科主任、医务处副主任、市场部主任以及设备科副科长。
按彭州酒场的规矩,这边要跟客人的人数对等,吴东城之外,再加上朱小君张石佟律新陈光明四个人,比对方还少了一位,于是吴东城便叫朱小君跟杨林打了个电话。
同行在一块吃饭喝酒可不像是跟外面的人在一块那样做作拘谨,虽然朱小君等人代表的是奇江医疗这么家公司,但计院长他们也能看得出朱小君他们的背景,于是在心里把朱小君他们当成了肿瘤医院的人。
酒过三巡,计院长那边的医务处副主任憋不住了,率先提议讲个段子来热闹热闹。
征得了大伙的一致欢迎后,那医务处副主任当仁不让,虽然口中谦虚说是抛个砖出来只求引出后面的玉,但是大伙都能看出来,这厮对接下来准备抛出的段子是相当的有信心。
“传说有家医院有个护士长,那模样长得,不敢说是倾国倾城,但也绝对是倾院倾科了……你们可别瞎想啊,人家护士长的生活还是很美满的,跟老公恩恩爱爱,还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哦,护士长的老公可不是医疗圈中的人。”医务处副主任喝了口茶,环视了大伙一圈,嘿嘿一笑:“美中不足的是,这护士长的奶水不足,俩儿子一人一个****却怎么也吃不饱。老大就寻思了,说我要是把老二的那个****上抹了毒,毒死了老二,我一个人俩****,不就吃饱了么?老大想到了就做到了,偷偷地在老二的****上抹了毒。谁知道这双胞胎俩小家伙的智商都差不多,老大这么想了这么做了,而老二也这么想了这么做了。这下子可好了,护士长的俩****上都被抹了毒。”
说到这儿,医务处副主任夹了口菜,很是得意地问道:“你们猜猜,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按照最直接的思维逻辑,答案当然是俩双胞胎都中毒了。
但是,一个段子要是这么个结尾,那就很无聊了,医务处副主任卖了个关子后,随即抖出了包袱:“结果,院长中毒了!”
这包袱一抖出,大伙全都乐了,有乐得过份的,还差点喷了口中的茶水。
杨林笑得颤了起来,指着那医务处副主任道:“你得说清楚是大院长还是副院长。”
在座的有俩院长,吴东城是大院长,计成阜是副院长,杨林这么说,分明是把段子的矛头往这二位上引。
计成阜呵呵笑着,接住了杨林的话头:“当然是大院长了,你想啊,副院长怎么着也得排在大院长的后面吧!经过了大院长,那俩****上的毒也都干净了不是?”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吴东城笑了会,指着那医务处副主任道:“这种事你知道就够了,干嘛非要说出来呢?罚酒,罚酒!”
医务处副主任开开心心地喝了两杯,然后点将:“下面是不是请肿瘤医院的老师们也来一个?”
计成阜接道:“一个怎么能行?东道主得还两个才是!”
张石笑了笑,道:“那我先来一个吧!”
计成阜摆了摆手,提出了反对意见:“你不算!你张石是不是曾经跟我混过?是不是也得算半个我们医院的人?”
张石笑道:“那我就算垫个场不成么?这事啊,是个真事,憋在我肚子中好久了,不说出来,难受!”
计成阜呵呵一笑:“那也行,不过就是不能算成肿瘤医院的段子哦!”
张石点了下头,喝了口茶,开始讲道:“我刚入伽玛刀这行的时候,不就是在咱们双庆人民医院么。有一次,我带了个熟人找普外科的看病,是个疝气,要开刀。开刀的那天,普外科的老哥为了满足我的外科梦,特意把我叫到了手术室去感受一下,结果,就被我看到了这么个故事。咱们普外科的一哥们洗了手,端着弯盘准备给患者做术区消毒,结果一看,患者的裤子还没脱下来,这哥们一转头,看到了旁边一个实习的小护士,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