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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中充满了不舍与无奈,就好像这场政变,并非是她的主意,而是迫于形势一般。
张云天点了点头,他虽然不能理解傅彩衣背后到底有什么苦衷,但是这份真情实感的流露,他却是真切的感受到了。
他走到傅彩衣的面前,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给了她一记重重的湿吻,然后笑着说道:“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傅彩衣的神情极其的复杂,不知是懊恼,感动还是不知所措,她呆呆的看了张云天一会儿,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我们一定会的!只要大事一成,我就会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没人能够夺走!”
张云天跨上了一匹穿着金色战甲的骏马,两边陪着一群女卫,领头的是一个没见过的女将军,整队大概七八十人,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古兰府出发,一路浩浩荡荡的直奔香州城而去。
花牡丹和她的三个姐妹,则带着张云天给的金子,按照约定,离开古兰府,在靠近沿海的滨州城,置备了一套宅子,做些小买卖,安顿了下来。
虽然她们对张云天也是万分不舍,但是她们自己的也清楚,整个香州城都在通缉她们,如果跟着张云天进皇宫,无异于是自投罗网,还不如到一个没人能认出自己的地方,隐姓埋名,慢慢的壮大实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在政变之后,真正的帮助张云天。
“出嫁”马队进了香州城以后,队伍又壮大了一倍有余,在队伍的最前面,又加入了花车队列,队伍中部又加入了奏乐队,看得道路两边围观的人群欢呼雀跃,兴高采烈。
张云天骑在马上,看着道路尽头隐约浮现的恢弘的宫殿呆呆的出神,这是一个有趣的世界,希望嫡公主不会是这个世界中最美的存在,否则一旦生米煮成熟饭,自己在这个世界不就混到头了么?想到早晚会离开这样的世界,心中隐隐还有些不舍。
若是在主世界,如果上错了女人,很可能会背负负心汉,或者玩弄感情的骂名,但是在这里就不会,也许是这里女人的强势,她们对自己地位的绝对自信,所以就算发生了什么,也能很理智客观的面对,毕竟这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你情我愿,当然就没有什么吃亏与否。
这样算起来,主世界所谓的男女平等,实际上在心里依然还不平等。
男人要比女人的事业更成功的思想依然根深蒂固,同样是上床,如果女人不情愿,那么这个男的就触犯了法律,但是如果男人不情愿,法律上就没有条文支持,甚至男人打女人被视为是渣男,反过来被女人打,更被视为是辣鸡。
女人傍大款似乎是心安理得,漂亮妹纸总会和有钱人终成眷属,男人傍富婆就是吃软饭,没尊严,如此等等。
所以虽然人们在表面上说男女平等,但在内心里,依然把女人放在了弱势群体的位置,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
像这个世界里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大家都能坦然面对,成熟的看待问题,没有过于沉重的感情包袱,这才是张云天的天堂,否则陷入无休止感情斗争的后宫剧中,这才是最悲催的事。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马队已经来到了宫殿的门口,早有一队身穿金甲的女卫等在这里,为首一员女将,肤如凝脂,长长的秀发从头盔中散落出来,随风飘扬着,格外纤细的腰肢,显得前面的一对凶器更加的汹涌澎湃,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隐约透着淡淡的蓝色,在阳光的映射下光彩照人。
这样的女人,绝对是人间的绝色,只不过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冷冰冰的,给人一种不容易接近的感觉。
马队到了宫城门口停了下来,两名女卫将张云天的坐骑牵了过去,交给了嫡公主,然后行了一礼,带着马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走!”
嫡公主傅香语就像升级后的唐僧一样,说话很简略。
周围的金甲卫兵整齐转了一个身,发出齐刷刷的金属撞击声,然后迈着整齐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宫城内走去。
傅香语骑着马走在前面,就这样一直来到了寝宫,整个路上竟然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甚至连看都没看张云天一眼。
“进去吧!”
傅香语向寝宫的方向一指,门口恭恭敬敬的跪着十名女性侍从,好像在迎接张云天的到来。
“我?”
张云天也索性也跟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傅香语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母皇身体抱恙,宫中不会有什么宴会庆典的,你就住这里,有空我会过来的!”
言下之意似乎对张云天不太友好,可能是她洞悉了傅彩衣最近的小动作,所以对她送来的人比较警惕。
“不!”
张云天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也学着她的样子,把脸崩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笑容。
“什么?”
傅香语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眼睛,且不说男人无权对女人说不,就凭自己在宫中的地位,除了母皇,没有人敢拒绝她的要求,就算要谏言的大臣,想提出不同的见解之前,也得先恕个罪,然后挑一些好听的解释慢慢的说,像张云天这样,简单干脆的拒绝的,还是头一次!
“不!”
张云天又重复了一遍。
“你胆敢拒绝我?”
傅香语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对付男人,根本不需要用兵器,只要随便一拳,就能砸碎他们的胸骨,“别以为有傅彩衣在背后撑腰,你就可以任意妄为,就凭你刚才的无礼举动,我就可以杀了你!”
张云天见傅香语动了肝火了,不禁嘿嘿一笑,是时候应该让她知道一下到底谁的力量更强了,否则她总以为自己是在苟且偷生。
“你大可以出手试一试,不过如果你输了,就别在我面前呼来喝去的了,我不太习惯!”
“好啊!”傅香语怒极反笑,但即便是这样的表情,依然让人觉得可爱非常,“如果你能接住我一招,我今晚就和你同房!”
“这可是你说的!”
张云天从马上跳了下来,“尽管放马过来吧!”
“你找死!”
傅香语双腿一用力,从马上腾空跳了起来,然后借着下坠的力量,双手合十,狠狠的砸了下来。
她的力量在国内仅次于女皇,这样威力十足的一击,如果打实了,就算是花岗岩也得裂成碎块,若是打在普通人的身体上,只怕当时就得透体而过。
张云天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从天而降的这一击,没有丝毫的畏惧。
这样的表情反而让傅香语有些疑惑,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应该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更何况对面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难道这里面有阴谋?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她下手的速度就迟缓了很多,双手在距离张云天面门还有几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
她怎么可能知道张云天有过人的体质和能力,根本不怕这样程度的攻击,而后者则不由得暗暗叹气,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终极进化基因的威力基本就没显现过,每每到了该自己大显神威的时候,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变故,然后就解围了,真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了。
“怎么不打了?怕输?”
张云天挑衅的看着傅香语。
“我会怕你?娶你不过是为了给母皇冲喜,杀了你太不吉利,先让你多活几天,反正只要在这宫殿里一天,想取你的命,都是易如反掌!”
傅香语一甩衣袖,准备离开。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互不干涉!”
张云天转身向入口走去,他来这里主要是为了见嫡公主到底是什么模样,如果有可能发生些什么甜蜜的事情就再好不过了,但是看眼前的架势,傅香语警惕心十足,自己待在这里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这么大好的河山,遍地大长腿,不抓紧时间出去阅历阅历,那可就太荒废光阴了。
“你敢!”
傅香语刚想再说些狠话,忽然一个巨大的人影从天而降,她本能的抽出背上的双刀向上一架,只觉得从手臂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她向后连退了七八步,才站稳脚跟。
紧接着一阵惨叫声,金甲的女卫尽数倒在了血泊里,整个院落的中间,站了十七八个蒙着面纱,身材健硕的女人。
“呵呵,烟雨国的嫡公主也不过如此而已,等把你和你的母的人头献给的女王大人,她老人家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为首一个穿着黑色皮甲的女人,浑身的肌肉不自然的暴涨着,好像女人界的斯瓦辛格一样,让人看着有些作呕。
“匈奴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傅香语警惕的看着周围,如今她已经陷入了重围之中,这些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接近这里,说明周围的卫兵已经统统被解决掉了,她不由得关心起母皇的安危来,如今她卧病在床,根本不可能有自卫的力量,卫兵们又不是这些匈奴的对手。
自己想要迅速解决这些人,也十分不易,切不说这十几名高手,就凭为首的这个女人,自己在三十招之内,都无法将其击败,颤抖起来,只能让母皇越来越危险。
这可怎么办?眼前可用的只有张云天一人,但是他一个男人能有什么用?
“我们怎么进来的,用不着你操心,但是你却可以知道你是怎么死的,我是匈奴王账下排名第七的勇士,能接住我这一下,说明你还有些本事,不过照比你们女皇可差的太多了,注定该我们匈奴崛起了!”
傅香语趁她说话的功夫,忽然出现在了张云天的面前,一手一个,打飞了挡路的匈奴人,对着张云天大吼道:“赶快去最高的那座宫殿,通知沿途的卫兵前去护驾,快!”
她说着,将张云天推出了院落,将大门闩住,一个人将十几名匈奴挡在了里面,紧接着,传来了一阵兵器相交的声音。
张云天知道她的本事不赖,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干掉,反倒是那个女皇,如果也遭到了伏击,只怕挺不了多久,他活动了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脚掌用力,向下一蹬,整个人像飞起来了一样,向前蹿了二三十米,即便这样依然是他没有用尽全力的结果,如果毫无顾忌的发力,只怕自己不知会掉到那个院落里。
沿途全是金甲卫兵的尸体,偶尔从尸体堆中能看到几个匈奴人,一边是身材纤细,相貌可人的烟雨国人,一边是比男人婆还要强壮数倍的匈奴人,且不管谁对谁错,光凭长相,张云天就已经选择好了阵营,如果让匈奴人执掌天下,那这个天堂只怕瞬间就会变成人间地狱了!
第三十七章 匈奴的辣鸡们,我来了
半个时辰之前,宫城的中心大殿外,金甲卫队长惊疑不定的看着信使传递来的密报,上面写着匈奴人已经大举犯境,战火燃遍了毗邻的两个州城及周边数十个村镇,先锋军已经抵达了凤城城下,其人数虽然不多,但都是精兵强将,即便凤城的守军殊死抵抗,但只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很快,又一封密报呈了上来,说是匈奴派出了最精锐的暗杀部队,已经潜入了香州城,其目的很可能是本着女皇而来。
如今女皇重病在床,朝中大小的事物基本都交由嫡公主傅香语和郡主傅彩衣搭理,一个掌管军事,一个掌管政事,按理这些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