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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其中一座高楼的顶层,雪千夜感受着这夹杂着钢铁味道的风。明明应该是同样的风,但在吹过皮肤时,给他的感觉却有所不同。海边,这里,与森林,都不一样。
他的眼睛看着远方,那里,上条当麻正在与不良神父努力的解决着由法之书引发的事情。教堂被火焰引燃,罗马正教的修女部队已经变得不堪一击。如果不是明白那边对决双方的能力,雪千夜也会怀疑罗马正教的能力,毕竟只是一个幻想杀手和一位十四岁的天才魔法师再加上禁书目录的组合就把她们打得七零八落,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能力。
事实上他非常不明白这些魔法师的大脑。因为如果要对付幻想杀手和禁书目录的话,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花点钱,找几个或者十几甚至几十小混混来对付他们。或者是神裂这样以体术见长的魔法师。但他们好像很少有人这么想。
微风吹过耳边,雪千夜从中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你只是准备在这里看看吗,神裂?”
“是!说起来,之前的事情还要谢谢你!”神裂的身影也出现在雪千夜的身后。
“不用,我并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值得你谢谢的事情。那些人应该是你的熟人吧!为什么不去帮助一下呢!如果你出手的话,这次的事件应该早就解决了。”雪千夜没有转身,他就这样手肘压着铁护栏,手掌支撑着自己的脸,目光仍旧停留在远方。他好像并不意外神裂的到来。
“他们都已经成长了,不需要我的帮助。而且,你应该比我更加明白才是,之前你又是为什么不加入我们解救那个孩子的行动呢?”
神裂相信雪千夜比自己更加明白自己没有去帮助自己过往属下的理由。是的,从那天他没有加入解救禁书目录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外表冷漠的人,心感其实异常的敏锐。
“被反将一军。知道吗,神裂!你刚刚说话的样子倒是非常像一位合格的母亲正在看着自己成长的孩子。不过也是,如果一直抱着孩子的话,那只是让他失去行走的能力。这样的感情,与我之前可是不同。”雪千夜这么说着。
一味的抱着孩子,不让孩子跌倒,这样确实不会让孩子受伤。但与此同时,这也会让他们失去受伤的能力和成长的可能。这并不是正确的做法。有时候,对于父母而言,能够做的,就是看样孩子跌倒,然后在他们站起来后去安慰他们。毕竟年青时候伤痛好的也快,趁这个时间可以多犯一点错误。一旦年龄变大,人们就会失去犯错的勇气。因为背负的东西太多,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感情不同,但出发点是一样的。而且,我们都选择了最合适的方法。就像你说的。如果一直抱着孩子的话,那只是让他失去行走的能力。以前的我并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总是一个人主动承担起一切。这样反而让在我身后的他们失去了成长的可能。现在,他们也终于长大了。比起他们受的伤,这一点才更让我高兴。你呢!你所做的事情我也听土御门说了,你又为什么做那么多呢?按理来说,你根本不应该,也不会做那样事情。”
以前的时候,神裂并没有明白这一点。所以一个人独自面对所有的困难,这样反而让天草式的属下变得只会依赖自己。等到她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她终于下决心决定放下自己以前的手下。虽然也曾想过他们是不是能够在没有自己的世界活得很好。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他们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加优秀。
与此同时,她也越发不明白眼前这个人。明明看上去就是一个虚无的存在,现在她却在这团虚无中看到了实际存在的东西,而且那个东西散发的光芒还相当耀眼。
“我!这么快对我有兴趣了吗!可惜,今天晚上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嗯!因为有不速之客已经来了。所以我才说,神裂你的追求者还真是多。神裂,你是一个温柔的人。但随意的温柔可是一种罪孽哦!那边好像已经叫我了。下次再聊吧!”身在楼顶,雪千夜就已经感觉了远方的提醒。
那是一种异常尖锐的剑势。对于普通人而且,那里也许什么都没有,但对于他们这样深度了解剑的人而言,那就是一个只有剑者能够看懂的信号。对方在邀请同类,或者说自己过去。没有言语,但剑就是这么传达的。话语的最后,他从这几十层的楼顶直接一跃而下,消失在了神裂面前。
“随意的温柔吗!不付责任的随意温柔确实是一种罪孽。但那个‘温柔’说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吧,雪千夜!”听着雪千夜最后的话,神裂仿佛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在雪千夜已经消失在楼顶这么说道。
“大姐头!打扰到你跟小雪的聊天了吗!”这个时候,土御门也不知道从什么位置出现在了神裂身边。
“你应该是看到他刚刚离开才敢出来的吧,土御门!而且说什么聊天,只是被他引导着而已。与那个人认真交谈的话,真的很难跟上他的话题。但我也大致了解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雪的话,真的是个非常奇怪的人。不过,大姐头,你现在要小心一点了!”语气还是那么不着调。即使在黑夜中,土御门仍是带着墨镜,而这样的装饰也可以成功掩饰他的双眼。
“小心?小心什么?”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是很容易被那个人趁虚而入的。”
“谢谢你的忠告。我会记住的。”对于土御门这样的调笑,神裂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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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都市外的一座废弃公园中,雪千夜慢慢走到了早已失去光泽的喷泉边。
“现身吧!我已经接受你的邀请来到了这里。这么光明正大的邀请,想必主人也不是藏头露尾之辈。”在这空旷的黑夜中,雪千夜直接大声放话。对方以这样的方式给出邀请,想必不可能会以刺客的方式出现,如果想那样行刺杀之道的话,之前根本就没有放出气势的必要。
“原本只是好奇你能不能够发现。现在看来那个人说的没有错了。”声音出现。同时还有一位女性从黑暗中走出。
黑色的长发被盘在脑后,一席合身的白色便装,青色长袖之上还印有奇特的花纹。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美丽脸庞上的双眼,那双充满英气的眼睛只要看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又是一上被人误导的可怜人吗?我倒是非常好奇,如此清朗的剑气,你是怎么被他们误导的。”
“你可不要弄错了什么,我从一开始就明白他们的目的,所以自然也就没有被误导。更加不存在被利用这个样的说法。”
她来到这里并不是被误导,只是这里有值得她追寻的东西。与其说是误导,不如说他们是在相互利用,然后从中得到彼此想要的东西,这就是各取所需。
“可是,即便如此,你还是来了。”
“我是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如此而已。”女性手中的剑开始旋转,从高空落下,最终剑鞘插入了结实的地面。
从刚刚到现在,这位女性剑者的身上就散发一股与众不同的气势。就连话语也是一样。不同于夏侯元让,这是一位孤高的剑者。
“有趣!我早该想到,又是一位武痴吗?”
“在此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的上一世界,是与夏侯元让处于同一个世界吗?”
这是情报是来自于那位元帅,而元帅也是在看到了雪千夜的【极·归一】后做出了这个推测。虽然可能性只有八层,但现在,却被这位剑者以这样的方式问了出来。而这样的结果就是。
“没错!我是与他在一起。”回应了。雪千夜没有隐藏。
“好!那么我再问你,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杀了他。”
“是我送了他最后一程。用我手中的剑。我们两个之间注定只能活下去一个,所以我用剑给予他他所期待的结局。你是想为他报仇吗?”话语的最后,雪千夜也问了一句。如果真的是夏侯元让的朋友,雪千夜会在这里就给予她她想要的死亡。但是,他得到的回答却是。
“不是!我与他是敌人。”
“是吗!我还以为是朋友呢!毕竟你们两个倒是非常的相似。”
“你呢!你与那个人又是什么关系!”剑者也这么问道。她曾经与夏侯元让交手,几乎都要输了,可最后任务的时间到了,所以夏侯元让说是平手。但是,这样的平手她不能接受,对于她而言自己已经输了。
“朋友!非常好的朋友。如果时间久一点,不是世事难测,我们说不定会成为知己。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如果。即使如此,我想我们也没有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与他都一样。”
如果没有与夏侯元让和曹孟德的相遇,也许此时的雪千夜就不会是这个样子。那种以人类自身妄图超越人类极限的存在方式,也许正是人类最好的证明。这也让雪千夜明白,人类中至少还是有着这样的存在。他并不后悔杀死了夏侯元让,就像夏侯元让也未曾后悔死在雪千夜的剑下。如果说他们之间还存在什么,那应该是遗憾。
“这样最好,既然是他的朋友,那就更应该被我杀死。用我手中的剑。”
“在此之前,报上你的名字怎么样。剑者!”
“白露清霜饮风尘!你可以叫我,饮风尘。”
“白露清霜饮风尘。饮风尘!清晨而走,在白露与清霜畅饮着风尘。日未出,人已远行。人生苦短,理应惜时如金。好名字!难怪你的剑中流露着清晨的爽朗。可惜,现在的味道已经不纯正。明明是如此清澈爽朗的剑风,此刻却透露着厚重的血色戾气。”
雪千夜不禁感慨着。这个名字让他回想起了夏侯元让交给自己的六剑之一,那六把剑中就有一把的名字是【清霜】。但同时,他也在这个人的身上闻到了一丝不同的味道,或许不应该说是身上,应该说是她的剑中。这种反常就是他感慨的原因。即使没有看到过她的过去,但这个人的剑明显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纯粹。到底发生了什么,雪千夜无人知晓,但他推测那个原因应该与夏侯元让有关。
“装神弄鬼!你这样身上看不到剑意的家伙,居然还敢在这里评论我的剑。我是该说你无知,还是说狂妄呢!”饮风尘有些愤怒。
从刚刚见面开始,她在雪千夜的身上看不到丝毫剑者的要素,但就是这样的雪千夜现在居然敢对自己品头论足,这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在那里评价着大师一样,让人不禁火大。
事实上,夏侯元让大概也会有相似的看法。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雪千夜的剑,他几乎不相信雪千夜是一位剑者。现在,被影响的饮风尘更加不可能看到这一点。
在饮风尘的火大中,雪千夜又说出了一句几乎是火上浇油的话。
“每一把剑都有自己故事。”
“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读得懂,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资格这样说。还真是狂妄啊!你这个外行。本来看在你不是剑者的份上,我还想饶你一命。现在,以死赎罪吧!作为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