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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精铁长箭,连盾带人、连人带马射了个通透,却没有伤到白袍小将丝毫。
“攻!”
白袍小将手一挥,白马义从四散开来,向着杨烈所隐藏的山头冲了过来。
“弩来!”杨烈将所带的所有弓弩集中在一起,合成了十把神臂弩,分到黄巾力士手中,然后大吼一声:“射!”
“射人先射马!”
“射马!”
“嗖!”
“嗖!”
“嗖!”
十支长箭齐射而出,带着死亡的幽光,直射白马义从,数次齐射之后,白马义从损失殆尽,唯有那白袍小将一骑绝尘。
杨烈并不想放过他,哪怕他是传说中的赵云赵子龙,现代人心中的超级偶像,只要挡了自己的路,统统干掉即可。
杨烈大吼一声:“全体都有,齐射!”
十只长箭指向那白袍小将。
“射!“
“呜!“地一声,十只长箭从各个角度射向白袍小将以及他身下的马。
只见那白袍小将将手中银枪舞得密不透风,不但将射向自己的长箭挡下,就连射向他身下坐骑的箭枝也给挡了下来。
“再射!“杨烈再次发出一声大吼。
射出的箭枝依然被那白袍小将挡下,还是奈何不了他,但杨烈等人也明显地看出那白袍小将的实力在不断地下降。
只见那白袍小将返身打马就跑,趁着杨烈等人给弩上箭的时间,一溜烟地跑出了神臂弩的射程。
白袍小将待跑出神臂弩射程范围之外时,才回过身来冷冷地看着远处的杨烈,大吼一声:“吾乃幽州太守公瓒座下白马义从伯长,常山真定赵云、赵子龙,来将可敢通名?!“
“果然是他!“杨烈心中一凛,见赵云已经出了自己神臂弩射程之外,索性站起身来,漠然地看着远处的赵云,大吼一声:“吾乃黄巾军大良贤师张角座下军师,杨烈!”
“果然是你!妖师杨烈!”赵云在远处高举手中银枪,枪尖直指杨烈,“据闻黄巾军妖师杨烈智勇双全、忠义无双、礼仁毅传天下,名扬大汉,可谓不世出的豪杰英雄,为何事从黄巾?何不拨乱反正,报效朝廷。”
“草,哥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杨烈再次微眯着双眼紧紧地盯着赵云,心中暗想:“别人穿越到三国,招贤士、纳名将,而自己呢,上来就得罪了西园八校尉之一冯芳大将,现在又把赵云得罪得死死的,其手下白马义从被自己杀了个精光,还拨乱反正、报效朝廷,报你妹,逗我呢……”
杨烈手中长刀直指苍天,大吼一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裴元庆以及黄巾力士振臂高呼,其意不言而喻。
“好!很好!”赵云冷冷地说道,“下次相见,必是汝等授首之时,妖师杨烈,吾必杀汝!”
赵云转身就走。
杨烈看着赵云的背影突然开口喊道:“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可轻畏,小民从来必不可轻……
久闻常山赵子龙浑身是胆、义薄云天,何苦为难我等草民,我等草民只为求活,此次我等准备退出大汉天下,远赴海外,赵将军何不放吾等一条生路……”杨烈试着用言语打动赵云,不管是野史还是正史对赵云的评价是相当的高。
要说招拢赵云那纯属扯淡,何况自己刚刚杀了人家手下,即使不能打动他让他成为朋友,但能让他不成为敌人也是很好啊,杨烈心中期盼着赵云停下身来与自己相逢一笑泯恩仇。
远去的赵云闻言身子一颤,停了下来,停了半响艰难的返过身来,“汝等苦处吾亦有所耳闻,汝之盛名吾即如雷贯耳,但这并不能成为汝等背叛朝廷的理由,自古兵贼不两立,吾为兵、汝为贼!何况……何况……”
赵云抬起头,冷冷地盯着杨烈,涩声说道“何况汝等杀我兄弟,此仇不共戴天,妖师杨烈,汝勿需多言,下次相见必是汝授首之时!驾!”
赵云策马就走。
杨烈同样冷冷地看着赵云远去的背影,并没有害怕,反而是战意抖擞,浑身势血澎湃,通过与赵云的对峙,他发现了自己对付三国大将的方法,十只神臂弩不行,那百只呢,千只呢,万只呢?这次狙击太于匆忙,没有准备齐全,我就不信你们这血肉之躯能抵挡这钢铁的意志!
杨烈遂大手一挥:“走!回营!将军中所有弓弩、铁器给我收集起来,另外,收集硝石、木炭、硫磺,白马义从,你们等着,下次我定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钢铁与意志的较量!”
第二十九章 千钧一发齐河渡
杨烈回到军营后,将所有的弓弩集合在一起,勉强合成了三千张神臂弩以及数十万支精铁长箭,从数万黄巾军中挑选出最精锐的六千人,组成神机营。两人合用一张神臂弩,一边行军,一边日夜操炼。
也许是神臂弓的震慑,也许是赵云带回去的信息异常重要,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白马义从一直没有出现,这种怪异的情形给了杨烈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杨烈倍感焦急,心中压抑着一股邪火。
通过钜鹿方面传来的信息,杨烈明显地感觉到大汉朝的军队正在全力猛攻钜鹿,大良贤师张角病上加伤,估计是撑不了几天了。
但黄巾众将却不知道这些,很是兴高采烈,认为汉军被己方军师杨烈带来的神迹与神臂弩所震慑,不敢前来进入,所以沾沾自喜……
“什么白马银枪赵子龙、什么白马义从公孙瓒,在军师眼里屁都不是,根本走不上两个回合。”
“就是,就是,神弓在手,天下我有!”黄巾渠帅裴元庆可是亲眼见到神臂弩的威力,愣是强要了一把,整日里举着神臂弩四处游荡,不断地吹嘘。
杨烈本就有些心烦意乱,看到裴元庆在那里嘚瑟,便一脚踹了上去,一脚把裴元庆踹了个狗啃屎,裴元庆刚要破口大骂,一看是军师杨烈在踹他,便闭上嘴当起了缩头乌龟,一副小受的样子。
杨烈看到他那德性,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两步,又连踹几脚,一边踹一边骂:“叫你整日瞎逛,叫你神弓在手,天下你有,你他妈以为你是东方不败啊!”
黄巾众将从未见杨烈如此失态,吓得更是不敢吱声,见杨烈依然再死命地踹着裴元庆,生怕把他给踹死,无奈之下,周仓只得上前,带着哭腔轻声劝解道:“军师息怒呐!军师息怒呐!再踹下去,老裴就要不行了……”
周仓开了口,众将立刻上前跪倒在地求情,杨奉和何仪更是大着胆子架住杨烈,低声劝道:“军师息怒,老裴就这德性属狗的,有什么好东西藏不住,军师别与这莽汉一般见识,军师可别气坏了身子,吾等众将与这百万教众还指着军师带着我们远去扶桑……”
一边说着,一边冲裴元庆直打眼色,示意其赶紧退下。裴元庆也是机灵,一看杨烈被众将劝住,瞅了瞅,爬起来就要跑……
“站住!回来!”杨烈厉声喝道。
“军师息怒,老裴错了!”本以为逃过一劫的裴元庆一听,猛地一个激灵,缓缓地转过身来,对着杨烈哭丧着脸说道。
“你没错,是我失态了。”猛踹了一顿裴元庆后,杨烈心中的邪火总算发泄了出去。
“军师,军师,是我错了!军师认打认罚,我老裴没有丝毫怨言。”裴元庆以为杨烈说的是反话,吓得赶紧跪下请罪。
杨烈挥挥手,打断裴元庆的话,沉声说道:“住口,是我错了,错了就是错了!你们以为最近这段时日白马义从没有前来袭击我等,真的是忌惮我等弓箭之威吗?你们就如此的懈怠吗?”
“末将不敢。”黄巾众将齐声回答,但通过他们脸上的表情,杨烈明显地看出他们想像表达的意思,汉军就是忌惮我们的弓箭之威。
“你们……”杨烈突然理解了鸿门宴时范增对项羽的失望,真的是“竖子不足与谋”!
“你们动动脑子,白马义从不来袭击我等,是我们的幸运,我们的幸运就是大良贤师的不幸,你们想像一下,身在钜鹿的大良贤师面对着整个大汉朝精锐部队的全力进攻,能守得住几日?大良贤师本就有病,如今更是病上加伤,此时!此刻!或许大良贤师已经凶多吉少了!”
众将一阵沉默,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大良贤师,而是不愿意想,不敢想,不能想……
“罢了!令!全速行军,日夜不休,歇马不歇人,全速前进!”
“令!裴元庆执掌神机营,日夜操练,不得有误!”
“诺!”裴元庆大喜,众将不由得一阵羡慕,挨一顿踹就能掌握如此精锐的部曲,众将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自己也让杨烈踹几脚。
杨烈趁着这段时间,日夜加速行军,经故城,过武城,取平原,下禹城,终于抵达齐河,在这一路急行军的过程中,别说白马义从了,就是一个汉兵士卒都没有碰到,顺利地抵达了齐河,到达了齐河渡口。
十万军队,百万教众挤在这小小的齐河渡口,杨烈看着就紧张万分,这个时候,如果白马义从一个冲锋,这些人都得被挤下黄河喂王八。
“刘辟何在?”
“末将在!”
“令!命你带领本部兵马协助百万教众安营扎寨,维持秩序,如若发生混乱,拿你人是问!”
“诺!末将得令!”
“裴元庆何在!”
“末将在!”
“裴元庆带神机营进驻齐河城,广撒侦骑,严密监视汉军动向!”
“诺!”
“杨奉、何仪、波才、彭脱!”
“末将在!”
“令!率汝等本部兵马,进住齐河城,协助裴元庆守好齐河城!”
“诺!”
“周仓!周仓!”杨烈隐隐地感觉到汉军的攻击恐怕不久即将到来,焦急地大吼道。
“末将在!”
“组织人手,伐木,越多越好!我来造船!”
“诺!”
黄巾众将呼啦一声四散开来,各自奉令行事。
杨烈紧紧地跟着周仓,时间不由人,越早造出船来越好,而且杨烈准备造海船,他心里已经构架好了船的模型——明朝郑和下西洋时所用的航海宝船,长度为151。18米,宽61。6米。船有四层,船上9桅可挂12张帆,锚重有几千斤,要动用二百人才能启航,一艘船可容纳有万人。
三国时期的黄河宽度远比现代黄河的宽度宽得多,以杨烈目测来看,这黄河的宽度得有上千米之多,这航海宝船完全可以在黄河中畅游行驶。
周仓带领着本部兵马,从百万黄巾教众中抽调出三十万精壮男子,经过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砍伐之后,终于砍伐出足够的木材。
杨烈指挥着他们将这些木材摆成八卦的阵势,又骑着骏马在这八卦阵外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后,走到八卦阵的中间,双手一合,然后猛地蹲下一拍……
没有任何反应。
杨烈不信邪地再次往地下一拍,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杨烈的冷汗立刻流了下来,汗流如浆,将自己身体上的衣服整个湿透。
“仙官令牌!怎么回事?!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