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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衫一边修卡,一边磨炼技术,同时还能赚笔快钱,一举两得。
一天下来,他掂量了下口袋,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赚了不少于六百星币,虽然不多,但是如果每天都能赚六百星币,也能过上小康生活了。
要知道,以前翁书静辛辛苦苦,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去采药,一天也才一百多星币。
文衫收起行当,将赚来的钱统统塞进翁书静的口袋,说:“我肚子饿了,走,咱去吃大餐吧!”
翁书静有点惶恐,说:“这是你辛苦赚来的钱,怎么能给我?”
文衫拍了拍胸脯,说:“因为我是男人嘛,男人的天职就是赚钱,而女人的天职就是花钱!走,吃大餐去!”
文衫拉着翁书静的胳膊,说说笑笑的走掉。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修卡师吕欣的豪宅大门的内侧,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
第4章:飞来横祸
金砖银瓦,雕梁画栋。
吕式豪宅内,吕欣正坐在一面大镜子前数钱。
“一袋、两袋、三袋…;…;”
每一个袋子里面都有五百星币的现金,这些钱是吕欣这个月修卡赚回来的。
他身为中级修卡师,而且还是城里唯一开修卡店的修卡师,垄断整个行业,赚的盆满钵满。
吕欣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镜子前数钱,她认为通过镜子的映射,一袋钱变两袋钱,两袋钱变四袋钱,以后赚钱都是双倍的赚。
今天吕欣正搁这儿数钱,她的师父…………索月来到她身边。
索月是一名高级修卡师,吕欣一身的本事都是索月手把手教出来的,在吕家,索月的地位相当高。
吕欣看到师父来了,赶紧把钱袋子放下,搬凳子、倒茶水,伺候师父。
索月是一名年过半百、有些许华发、身材纤瘦的中年妇人。
她眯着贼眼睛,对吕欣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个臭丫头,还有心思在这里数钱,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
吕欣蒙了,问:“谁?”
索月说:“刚刚我看到有一名戴着面纱的神秘人物就在咱家门口修战卡,价格是咱的一半都不到,摆明抢生意。”
“有这回事?”
吕欣咬着牙、瞪着眼,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找死!”
另外一边的翁书静家中,摆了一大桌子的饭菜,静妈、翁书静、文衫三人挤在桌子的一边吃饭。
鸡鸭鱼肉、大荤大素,样样俱全。
光是这一顿饭就吃掉三百星币,这对于平时省吃俭用、一个铜板掰开当两个用的翁书静来说,简直奢侈。
但是文衫不在乎,他来到这里每天就吃馒头了,怎么着也该好好的享受一顿。
静妈吃着吃着就哭了,自责要不是因为她,书静一定可以生活的更好。
文衫最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拍着胸脯说道:“静妈您放心,只要有我在,以后书静顿顿大鱼大肉,保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
书静听了,俏脸羞红,心跳加速,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她也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甜甜的却又有些害羞,美美的却又有些难为情。
当她跟文衫四目相对的时候,又会有种被电到的麻麻感觉。
男人,还真是种说不清、摸不透的东西,这就是翁书静对于男人的理解。
第二天,文衫故技重施,带着家伙事儿跟翁书静一起去吕氏豪宅大门口摆摊修卡。
今天,文衫把价格稍微调高了一点,三十星币修一张战卡。
加上文衫的熟练度高了,修起战卡来速度越来越快,不到半天的时间,七百多星币就进了口袋。
渐渐地,文衫的小摊前人越来越多,以至于很多人都不进吕欣家门,直接来找文衫修卡。
文衫越修越开心,看起来,今天得大赚一笔啊。
可突然,人头攒动,摊前顾客纷纷往两边散去,一群手持长斧的强壮女人护着两名瘦弱的女人来到摊前。
一高一矮,高的是索月,矮的是吕欣。
文衫认识吕欣,知道来者不善,眼睛四处瞟,准备随时跑路。
可那些强壮女人将文衫团团围住,让他插翅难飞。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文衫念叨几句,随机换上一副笑脸,问吕欣:“哟,这不是修卡大师吕欣女士吗?怎么有空光临我的小摊啊?”
吕欣不说话,左右扫视,看到众人都拿着卡等待文衫修,而文衫身后站着的翁书静手拿一张静气卡,已经修复完毕。
吕欣记得前天这人找过自己修卡,自己没搭理,而现在卡修好了,看来文衫摆摊修卡的事情属实。
敢抢吕欣的生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吕欣最后看向文衫,用尖锐的嗓音问:“是谁允许你在这儿摆摊修卡的?”
文衫把白布一卷,说:“小的就为混口饭吃,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大人多多包涵,我这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
吕欣说:“在我们嘉州城,没有修卡师证书的人,私自开店修卡是违法的。你是修卡师吗?你的证书了?”
文衫的修卡技术来自于他的神奇手表,他虽然拥有技术,可是不具备证书啊!
见文衫神色不对,吕欣就知道这个人是没有证书、私自摆摊的。
“来人啊,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听候处置。”
吕欣的老妈是城主,她们家拥有行使法律的权利,在嘉州城,只要有人犯法,她们都是有资格抓捕的。
“别介,大美女,我不知道有这条法律,下次不再犯了。”文衫赶紧说好话。
吕欣皱了皱眉,看看文衫,又看看翁书静,嘴角浮起邪恶的笑容。
她说:“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样吧,你说你会修卡,刚好我这里有一张战卡损坏了,只要你把它修好,我就放你走。否则,你就得把那张静气卡输给我。”
对于这样的要求,文衫没有办法拒绝,只能强忍头皮上。
翁书静将静气卡交到文衫手中,说:“我相信你。”
相信你个大头鬼啊~~文衫的心里都愁死了,他又不是神仙,什么都能办到的。
吕欣将坏掉的战卡交给文衫,文衫看了都要哭出来了,这张战卡何止是坏掉了那么简单,简直可以用“粉碎”两个字来形容。
这根本就是一堆破烂零碎建!!!
文衫苦鳖着脸,说:“喂,不带这么玩人的。这张战卡都细碎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修好?”
吕欣哼了一声,挑衅道:“这么说,你是修不好了。”
文衫耸了耸肩,表示毫无办法。
这时候,索月走出来,双手搭在粉碎的零件上,紧闭双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在索月的双手之中发出阵阵柔光,将粉碎的零件给包围住,奇迹发生了,那些粉碎的零件居然自动合在了一起!最终,那张战卡居然奇迹般的修好了!
不止文衫,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吕欣问:“服吗?”
文衫说不出话来,这一场输的心服口服。
还没等文衫回过神来,吕欣从他手中拿过静气卡,说:“现在,静气卡归我了。”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静气卡狠狠的摔在地上,并用脚拼命的践踏、猛跺。
“不要!”翁书静想要伸手挽救自己心爱的战卡,可是被两名强壮的女人持斧架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卡被人无情的践踏。
不到一分钟,原本崭新的静气卡,就成了一堆零碎的破烂。
翁书静绝望的哭了,文衫愤怒的仇视着吕欣。
而吕欣的回应,是狂妄的嘲笑。
“现在这张卡也成破烂了,你是修不好的。想要修好它,就跪着来求我!”吕欣恶狠狠的说。
随后又补充一句:“不过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修它!因为它跟你们一样低贱!低贱的东西,就不值得存在世上!”
吕欣跟手下耀武扬威的离开了,只剩下伤心的翁书静、落魄的文衫,以及看热闹的群众。
静气卡是翁书静的宝贝,没有了静气卡,她妈妈的病情又要怎么控制?
翁书静泣不成声。
文衫很多次想要将手搭在翁书静的肩膀上,安慰她,可是每次当手悬到半空,就又收了回去。
这一刻,文衫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他不配做男人,干脆跟这个世界的其他人一样,做个女人算了!
雨落,淋湿了书静。
文衫从泥泞的土中将破碎的零件一件件找了出来,捧在手中,对她说:“书静,我赌上男人的尊严,发誓一定会将静气卡给修好!”
第5章:战卡贩卖店
自从静气卡损坏之后,翁书静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整天神色哀伤,也不跟文衫说话。
而且她也恢复了每天上山采药的习惯,一边卖钱一边治疗母亲的病。
由于静气卡损坏,翁书静需要花更多的钱买更好的药,才能达到之前一样的效果。
文衫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看着桌上成了零碎件的静气卡,心中烦闷。本来是想做好事,多挣钱养活书静,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书静已经三天没有跟自己说过话了,再这样下去,文衫恐怕就不得不从书静家搬出去了,这让他非常不舒服。
“这叫什么事儿嘛。”文衫靠在椅背上叹气。
文衫的哀伤、烦闷,书静在窗外都看的清清楚楚,她不是不知道文衫是想要帮助她,她也知道静气卡会坏,不能怪文衫。
可是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觉地想要让文衫来承担责任。
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说是在从前,都是由男人站出来承担责任,女人永远是被呵护的一方。
她以为那是书上骗人,可现在她却真的很想让文衫这个男人来承担责任,而她作为一个女人,只想要被呵护。
到了正午,文衫饿的肚子咕咕叫,为了研究怎么修好静气卡,他连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
突然,他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是烤鸡!”文衫一转身,果真看到一只烤鸡摆在自己面前,而端来这盘烤鸡的正是翁书静。
书静将烤鸡放在桌上,推到文衫面前,轻生说道:“吃吧。”
三天没跟自己说话,现在突然给自己吃烤鸡,这让文衫受宠若惊,难不成这是最后一餐?
文衫指着烤鸡问:“这,什么意思?”
书静撩了下头发,说:“这几天我心情不好,对你的态度太冷漠,是我不对,这只烤鸡,算是我补偿你的。”
天哪,世上竟有如此超凡脱俗之女子!!!
文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眼里,书静不理自己完全是正确的,根本不存在“不对”一说。
要是换成原来的地球,换成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不理他都是轻的,说不定还会找人把他痛殴一顿。
翁书静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太完美了~~
文衫心里暗暗发誓,自己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帮书静修好静气卡。
“咕~~”文衫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二人相视一笑,共享一只烤鸡。
在吃烤鸡的时候,文衫也在想,该怎么修战卡。
翁书静倒是提醒了文衫:“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