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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右手一探,从怀里把手枪拔了出来,同时下蹲转身,把手枪指向那个碧眼美女。这里是写字楼,怎么可能会有人背着大提琴出现,况且她不是哥伦比亚人,怎么可能不让我产生怀疑。
我的判断没有错,就在我转身的同时,那个女人显然也明白过来,顺手把手中的大提琴箱子向我扔了过来。箱子很大,几乎挡住了我所有的视线,无奈我只好向后退了半步,闪在电梯旁边。而这个女人很有经验,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逃跑,紧跟着琴箱便冲了进来。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我的枪指着她的头,而她的手中不知何时也多了一把精致的勃朗宁“宝贝”微型手枪,正指着我的心脏。
这是个很会打扮的欧洲女人,妆化得很淡,给人一种优雅而又性感的美。就连她手中的枪也是一把工艺枪,上面镀着金,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熠熠生辉。她面带着微笑,眼神中充满了火一样的激情,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仿佛正要裂衣而出。
就在这时,我忽然笑了……
第三十章 意外收获
我的样子谈不上英俊,皮肤显得有些粗糙,甚至左眼的眼角还有一道小小的伤疤,那是一次野外生存时,被一只山猫抓的,所以我的笑容一定不会好看。但是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一种能够让对方犹豫的自信,一种一切已经尽在掌握的自信。
她显然被我自信的笑容弄得犹豫了一下,而我则趁这个机会举起了左手,用手掌堵住了她的枪口。
“你可以选择放下枪或者被我打死。”我笑容一收,冷冷的用英语说道。
她看了看我的左手,忽然说道:“你不怕疼么?”
说着,她的手指便勾了下去。她的脸上这时满是兴奋的表情,仿佛她正在享受情人的爱抚。她的枪射程不会超过30米,因此如果这一枪打出来的话,我的手掌虽然一定会被击穿,但是子弹剩余的动能很有可能不足以致命。不过也并不是说一定不能杀死我,一切都是未知的,她完全是在赌,用她的生命在赌。
只是我并没有让她得逞,在她勾动手指的时候,我左手猛地抓住手枪的套筒,向前一送,手枪的撞针顿时被我向后拉开,枪膛里的子弹从抛弹口退了出来。她的反应也很快,立刻向后退步,同时手臂后撤,想挣脱我的控制。
我自然不能让她如意,脚步移动,如影随形般贴了上去。电梯里的空间很小,她只退了两小步便贴在了电梯壁上。我则迅速靠近,用身体把她顶住,同时左手尾指向外拨动枪管,用拇指挑出保险,随后向前一拉将手枪的套筒卸了下来。同时右臂下沉,将她的左臂夹在了腋下,手中的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还没等我说话,这个女人的膝盖便顶了上来。真是个不怕死的女人,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同时左膝微提,挡住了她的攻击。
“你要是再敢反抗,我就把你扒光了从这座楼上扔下去。”我恶狠狠的说道。
她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中似乎要冒出火来,又用力挣扎了两下,见实在无法挣脱,这才头一扭说道:“好吧,我认输,五十万我明天就给你汇到帐户上。”
我用枪将她的头扭回来,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恶狠狠的说道:“做梦,你这个黄皮肤的亚洲猴子。”
我没有理会她的愤怒,继续说道:“我可以每年给你一千万美元,每次任务报酬另付。”
她一怔,随即说道:“什么任务?”
“为了报答我饶你一命,你以后要为我工作。”我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我可以给你一千万美元,但我不为你工作。”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断然拒绝道,语气十分傲慢。
我用枪拨弄了一下她的长发,轻声说道:“你不知道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么?要么这样,你开个价,只要不是太离谱,我都可以考虑。”
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妩媚。随后,她媚眼如丝的说道:“我父亲是谁你或许不知道,但我爷爷是谁你一定知道。”
她看着我,表情中带有些许蔑视,接着说道:“我爷爷是米凯莱。格雷科,人们都叫他‘亚平宁之狐’。”
是的,这个名字的确让我如雷贯耳,在世界黑手党历史上,米凯莱。格雷科绝对称得上是其中最着名的教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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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莱。格雷科,1924年出生在巴勒莫市,平日沉默寡言,不喜欢抛头露面。他是二战以后靠走私香烟和毒品发家的,属于策划从西西里向美国贩卖毒品的黑手党最高头目之一。他与大毒枭卢恰诺多年联手,制造了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法兰西贩毒网”和美国“意大利馅饼贩毒网”,获得了大量的财富。
他的个人财产多得无法计算,既有提炼毒品的地下工厂、“实验室”,又有大片种植园和农产品加工企业,还拥有许多高级别墅和最赚钱的房地产业,并被指控参与了90多起海洛团走私和谋财暗杀案件。
贪财是黑手党人的通病,在这方面突出一些不足为奇,格雷科真正的“过人之处”在于他是一个嗜杀成性的变态者。年青时,他就非常乐意参加黑手党的凶杀活动。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疯狂地砍掉一个人的大腿和肩膀,然后很有耐心地把这个已无四肢的可怜人的胸腹慢慢地切开,让肠子流满一地,据说那种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能让他如痴如醉,得到病态的满足。
巴勒莫市中心一幢大楼下有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那是格雷科家族的私刑室,里面全是被绞杀和被肢解的尸体,等待丢到硫酸液中去销蚀。格雷科经常一个人呆在这地狱一样的地方,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他默默地欣赏这些尸体,好似在欣赏一件件艺术杰作或工艺品。
在20世纪80年代的“海洛因之战”中,格雷科更是把他嗜血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指挥手下使用卡拉什尼可夫冲锋枪、各种烈性炸药和手雷等现代化武器,对敌对的巴达拉门蒂等家族进行原始而又野蛮的屠杀。巴达拉门蒂本人丢掉了“教皇”头衔,亡命海外,他的整个家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许多头目都死于这场内战,其余的都远走他乡。
此外,格雷科还谋划和指挥过多起政治谋杀案。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意大利许多着名的政治家、律师、法官、警察、企业家、银行家、反黑手党人士以及许多无辜的工人、农民、妇女和儿童。
很显然,格雷科的孙女肯定不会为了钱而为别人工作,虽然我很喜欢她的机灵和那股显然是继承自格雷科的狠劲。
我无奈的放开她,把手枪收了起来,然后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下次技不如人的时候不要用你爷爷吓唬人,你可以脱光衣服。”
说完,我没有理她,转身离开了电梯。
第三天,我们登上了途经洛杉矶的日本航空的国际航班。这次出来将近一个月,已经到了四月底,上川的雪应该已经开始融化。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家里的那些枪手训练的怎么样了,虽然在电话里松本喜五郎说训练的成绩不错。还有就是山口组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样了,无论是警察还是山口组应该都已经查疯了,希望不要查到我这里。
因为我们的座位是头等舱,所以候机是在贵宾候机厅。到了登机的时候,我们要比经济舱的旅客提前登机。佐藤一夫没有跟我们一起走,因为对方要求他跟船压货。
因为天色很晚,我靠在座椅上眯起眼睛想打个盹。这时经济舱的旅客也开始登机,身边的通道开始喧闹起来。忽然,身边的座位一沉,一个柔软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我闭着眼,随手将人搂在怀里。
“你不怕我杀你么?”她有些兴奋的说道。
“你没有那个本事。”我冷冷的说道。
说着,我把环在她脖子上的手臂紧了紧,让她明白那怕稍有异动,我随时都可以扭断她细长的脖子。
她忽然凑过来,性感的嘴唇在我的面颊上用力亲了一下,说道:“我是来帮你的,你对我就这样冷冰冰的?”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冷冷的说道:“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我只喜欢绝对听话的女人。”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但随即她又腻声说道:“我叫克里斯蒂娜,我最喜欢你这种冷冰冰的样子,做我的情人吧。”
我冷笑了一声,随手推开她,这个女人显然继承了他爷爷的那种变态心理。她见我不再说话,只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因为我们包下了头等舱,所以空中小姐在得到我的许可后,给克里斯蒂娜办理了升舱手续,因此她也坐在头等舱。飞机起飞后,我把一个单人的座椅放倒,拉上布帘正打算睡上一觉,克里斯蒂娜又钻了进来。
我没有理她,自顾自的拍了拍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这个女人脾气古怪,还是少招惹为妙,一个组织要想发展,绝对不能存在不稳定因素。这个女人任性惯了,现在虽然说要帮我,但她不能绝对的服从,早晚会闯祸。
“俊,让我做你的情人吧。”她见我不理她,又爬到我的身上,腻声说道。
我冷眼看看她,说道:“我不需要没用的情人。”
她忽然趴了下来,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地说道:“俊,自从那天在电梯里我就爱上你了,你是第一个让我输得那样惨的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需要你,来征服我吧。”
说着,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我厌烦的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鄙夷的说道:“滚开,我现在没有心情,我需要的时候会叫你。”
她像是故意摔到地上,然后如同脱衣舞女一样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语气幽怨的说道:“好的,我全听你的。晚安,俊!”
我不再理她,闭上了眼睛。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终于到达了日本的空域,我正坐在座位上看着早间新闻。克里斯蒂娜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喝着咖啡,只是不时地看看我。正在这时,飞机的扬声器传出空中小姐柔美的声音:“各位旅客,飞机马上就要在东京成田机场降落了,请各位旅客收起餐桌,系好安全带。……”
我的座位靠着舷窗,透过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飞机正在穿越云层。忽然,一个路过的空中小姐奇怪的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当时我正把头从窗外转回来,恰好看见空中小姐正好奇的看着我,见我发现了,慌忙一低头匆匆走了过去。
我想了想,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时飞机已经进场,正在进入降落航线,我扣上安全带,又向窗外看去。成田机场是国际机场,每天起落的飞机很多,因此尽管是早上,这里还是显得很忙碌。几乎每分钟都有飞机在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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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随着一阵颠簸,我们乘坐的飞机降落在跑道上。等飞机进入滑行的时候,我解开了安全带,长途旅行让我感到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起来活动一下。可是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发现我们头等舱和后面的经济舱之间的舱门竟然紧闭着。
我一下便想起了刚才那个空中小姐,急忙转头看去,果然,通往前面的舱门也紧闭着。我想了想,坐回座位,向外面看去。这时飞机已经离开了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