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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堂堂正正的皇族后裔,你是正正经经的将门之后,我们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你的身子早就被我看了个精光,你所谓的贞洁,早就不保了。”文浩再次将她困入怀抱,强迫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紧贴在他胸膛,拇指不轻不重的蹂躏着茗慎的粉色唇瓣。他记得这张唇瓣带给他的滋味,他很喜欢,非常的喜欢。
茗慎脸色涨红,羞恼的别开头。“你究竟是想在我的身上得到什么?你高高在上,英俊不凡,不但有财有势而且兵力雄厚,自然如花美眷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为什么偏偏就是不肯放了我?你究竟有何目的?”
面对茗慎的激昂质问,文浩心里渐渐感到不悦,深邃的墨眸一暗,蹂躏着她唇瓣的手指便用了一记重力。他哪里知道,茗慎在文轩那里已经被利用怕了,早就不敢在相信男人的宠爱,是没有目的性的。
“嘶……”茗慎霎时感觉一痛,眼眶里面布满了氤氲,隔着朦胧的水雾,看起来显得更显得楚楚可怜。
“你今天这话本王今生都不想在听第二遍。”文浩寒着一张峻颜,动作熟捻的开始为她浆洗伤口,心里却着实窝火的厉害,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只不过是想疼爱一下自己喜欢的女人,却被她想的那么不堪,不但侮辱他的自尊,更是侮辱了他对她的爱。
耳边响彻着稀里哗啦的水声,茗慎背对着文浩偷偷哭泣,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流着,她真的害怕了,面对心爱男人的宠爱,是哪个女子都舍不得抗拒的,但是她却不能自私的沉沦下去。
她没有忘记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也没有忘记浩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来讨伐京都的,可如今他把她留下身边又算怎么回事?难道她注定是皇权斗争舞台上的祭品?
心里越想越难过,茗慎有些忍不住的哭出了声音,贝齿狠狠的咬着下唇,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痛苦。是心太痛了么?这种备受算计,被迫屈辱的日子当真不是人过的,所谓生不如死,真不如让她直接去死来的干净利索!
“怎么哭了?”文浩半拥着她,略带粗糙的大手依旧在她身上乱摸个不停,身下的灼热的坚挺有意无意的抵触在茗慎的臀部,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煮沸了,他强压着肆意窜起的欲。火,喉头沙哑道:“小东西,你乖点的好不好?本王保证以后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
“好,但你能不能不要……不要碰我……”茗慎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和滚烫火热,立即慌乱的抓住他手掌,怯怯的望着他开口,接下来便紧紧闭上了双眼,她是在害怕,身子都在文浩的怀中颤抖了。谁知道浩会不会像文轩那样,一生气就劈头盖脸的赏她几个耳光。
长久的沉默,她脸色并没有得到预期的痛楚,而是听见浩附在她的耳边,温柔的开口,甚至还带了几丝讨好的意味:“你身上有伤,本王就是在急不可耐,也于心不忍呀。你只要答应本王乖乖的养病,本王就答应你,绝不勉强你,好不好?”
“好!”茗慎淡应了声,紧绷的心弦啪的一声断开,也许是前些日子经历了太多,身子在温暖的泉水中放松下来,像个布偶一样任由文浩摆弄。
他把她摆成什么姿势,她便是什么姿势,像小时候看过的皮影戏,一举一动原来全然不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而且只要她稍有不配合的举动或者不情愿的神色,文浩就会马上脸色一暗,接着就会提及她的家人和承欢来做要挟。
茗慎纵然有万般不愿,奈何她家人的生死已经完全捏在他的手里,她就是有揭竿之心,却也丧失了起义的资格。为了娘亲和大哥,为了她的承欢,她再一次屈服在了男人的yin威之下。
茗慎委曲求全的乖顺起来,文浩心情变得大好,抱着早已是软成一滩泥似的小东西,一本正经的开始侍候她沐浴。
不过,他美其名曰的沐浴却真的让茗慎不敢恭维,满身伤痕的她已经够痛的了,而浩动起手来也没个轻重,时不时的碰到她的伤口,疼的她简直死去活来,可她也只好咬牙忍着,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文浩强压着她把摁在身下的冲动为她洗身子,但却过足了手瘾,一会摸摸她这里,一会又捏捏她那里,这哪里是在沐浴,分明就是在吃豆腐。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摸完了还大言不惭的对她评头论足了一通,不是嫌她太瘦了,就是嫌她太娇弱了,洗到最后,甚至十分认真的研究起她身上的伤痕,一会说这块要加重药量,一会又说那边恢复的不错,总而言之,听他话里的意思,是不许留下疤痕之类。
她幼年的教习嬷嬷说的没错,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所爱的,终究不过是一副上好的皮囊而已,茗慎心里淡淡嘲笑着,渐渐昏睡在了他的怀中。
接下来的日子,茗慎完全是在痛楚里煎熬过来的,整整一个月,文浩与她朝夕相对,却秋毫无犯,只是每天强忍着致命的诱惑抱着她沐浴,然后会将她一丝不挂的放在床榻,而她则盲目的接受他将冰凉的膏药涂抹至全身的每一道伤疤上。
那药物刺鼻入脑,涂上去后周身火灼似的剧痛,仿佛这一身皮囊尽数绽裂开去。那是什么药浩从来不说,茗慎听话的忍着痛,任由烈火焚烧的痛楚焚化着那颗不安,躲闪,脆弱的身心。
外界的形势浩只字不提,至于行刺睿亲王的那个舞妓是被寸磔碎剐,还是五马分尸?浩用了何种手段造成这事情的收场?他不说,茗慎也不敢问。
只是暗暗担心,文轩如果知道她还活着,而且还是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活着,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承欢?她更加不敢揣测,虎毒尚且还不食子,好在承欢是他的亲骨肉,这是如今唯一能让茗慎安心的理由。
转眼冬去春来,行宫里的迎春花在春寒料峭中,勇敢的绽放,枯树抽出了新芽,茗慎的病情在江枫和文浩的精心调养下,终于快要痊愈,身上那狰狞恐怖的鞭痕也在日以继夜的疼痛里逐渐淡去,焕发出恰如殉玉一样洁白光滑的肌肤。
茗慎重获新生,像是死过一次的人,在经历了一场幽冥般的禁锢之后,得到一幅崭新的皮囊,同时得到的还有对于过去的彻底放逐。
外面是何等的风声鹤唳,她只能凭着想象去评估,江山即将易主,她这个背负种种罪孽的奸妃该何去何从,她无法预算,只是足不出户的呆在浩给她布置的寝殿里,过着暗无天日的平静日子。
他没有薄待过她,他让她供养无缺,一切的珍馐美味、金玉珠宝应有尽有,而且十分守诺的为她添置了新衣。
月魅和太监西子成天伺候着她,这天一早,又送来了金玉绫罗的衣裙,上面绣着鸾凤和鸣的吉祥图案,她换上后,西子又在她的肩头搭了件雪白的狐裘披风,厚重的绒毛裹着纤细的脖颈,映的雪白的肌肤莹润动人。
西子一门心思的为他家主子说好话,正了正茗慎的衣领,感动的说道:“王爷说慎主子您身子畏寒,前天亲自去猎杀了一张上等的雪狐皮为您做披风,这般的用心,真是让人感动啊。”
茗慎不语,脸上带着点游离的笑,酥手抚过光滑柔软的皮毛,也许它在三天前还是个活蹦乱跳的生灵,而今,却成了一件昂贵的死物,就像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具活着的精致摆设。
第七章 人在身旁,心在迷茫 【三】
暖春和煦的阳光照进宫室,在茗慎身上渡了一层浅浅的光晕,衬得她宛若谪仙一般。
她披着绒绒的狐裘坐在铜镜前,轻轻梳理着梳理着如瀑的发丝,意境安详静好。
突然间,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她身后环上腰肢,握着桃木梳的手被一张温热的手掌覆盖。“伤口还疼吗?”
“回王爷的话,不疼了。”茗慎微低下头,眸光低敛,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疏离,冷漠而伤人。
“慎儿,别这么冷落我,你心里不是也爱着的我吗?把你的爱都给我吧,我发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定不辜负你的深情。”低哑的声音辗转厮磨在她耳畔,文浩墨玉般的眼眸深处,沉淀了厚厚一层孤独心伤。
“落花有意,意在生死相随,流水无情,却是情非得已,你不是要清君侧么?我们之间就像你说过的,已经错过了,覆水难收。”茗慎轻飘的吐出一句,目光依旧茫然看向远方。苍白的小脸,无悲无喜,飘渺的不似人间。
“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一次相爱。我问佛:到底要多少次回眸才能让我真正住进你的心中?佛无语,我只有频频回首,期待你的温柔,渴望与你长相厮守,你在我眼中,也在我心中,秋水望不断,流水滴不穿。”文浩低沉沙哑的嗓音,如来自天籁的靡靡之音,一下下勾动着茗慎的心弦。
她睁着一双清澈的瞳眸,无辜的端凝着他。只觉得心口中的心脏狂跳的厉害,第一次,她觉得这些堪比纸薄的情话,竟然是如此的动听。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携我之心,融我一世独殇。死生契阔,共赴一世情长。”文浩修长的指尖在她樱红柔软的唇片上流连,低沉的嗓音,如同魔咒般蛊惑着她。
茗慎无力的闭了眼,两行清澈的泪痕顺着眼帘滑落,落在颤动的红唇上,带着冰冷苦涩的滋味。“你我之间,原本就是一场荒唐,就算我愿意留在你的身边,法理也难容,王爷还是放了我吧,我只不过是你人生长河中的淡淡一笔,时光会消磨我留在你心头的印记。”
心不动,则不痛,浩对她来说,永远都是求不得,堪不破,亦放不下。
“你休想!”文浩极重的咬出三个字,猛烈的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霸道又充满占有意味的语气宣示:“不管你是市井百姓嘴里万恶不赦的奸妃,还是千夫所指的蛇蝎女子,此生,你只能是我呼延觉罗。文浩的女人。”
茗慎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丝半分不达眼底的笑意。“从先帝爷把赐婚圣旨颁发下来的那一天开始,你我此生注定失之交臂。我再也不可能是你的女人,永远只能是文宣帝的慎妃,你的二皇嫂。”
茗慎并非有意激他,而是想让他彻底死心,再美好的东西,出现在了它不该出现的地方,那便是脏的,她可不想,将来书写文浩的史册上,添上如此污秽不堪的一笔风流孽债。
“你敢在说一遍试试?”文浩双拳紧握,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眸中喷发出的怒火更是可以将整个大殿焚烧。
他对这个小女人的忍耐程度,早已超越了他对所有事物的忍耐程度。所以他今天就要告诉她,他也是有脾气的。
茗慎噙着眼泪倔强的凝望他,决绝而坚韧道:“我是你二哥明媒正娶的女人,后宫玉蝶上铭文记载的慎皇贵妃。”
文浩周身顿时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墨色的眸中闪耀着嗜血的寒光。“纳兰茗慎,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王也只好退而求其次,既然得不到你的心,不如先要了你这个人。”
他话音刚落,大手猛的抱着茗慎,大步向殿内而去,一脚踢开寝殿的大门,亦顾不上怜香惜玉,一把将她丢在宽大的床榻上,接着抬手,快速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茗慎被他狠狠丢在床上,顿时感到天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