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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随意丢了根枝条入火堆中,抬眼瞥了茗慎一眼说道:“当今世道,守信感恩之人可不多见了。小伙子坐吧!”
“多谢老人家!”茗慎扔掉了手里的草药,并肩坐在一侧,双臂环膝,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晃动的赤色火焰映的她白皙的脸庞,显得格外明媚。
老者注意到眼前的少年非但没有喉结,耳垂竟还有暗淡的耳洞痕迹,眉宇间也透着女子的娟秀,不禁叹息:“你小子生的这么细皮嫩肉,简直比姑娘家还要白净,难怪那些人对你这男人;都能起了色心,美色果真是祸水呀,本。。。。。。本老头那不争气的侄子,就是喜欢上了个祸水,把军。。。。。。把君家搞的那叫一个鸡犬不宁呀!”
茗慎瞳眸一暗,映着赤焰火光,似有所思道:“女人不一定就是祸水,她既然能让您侄子如此喜欢,一定有她美好的一面,老人家您一看就是豪放之人,何苦也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事情。”
“持风情,禀月貌,便是败家败国的根本,吴王正是因为沉迷西施声色,结果被越国所灭,这就是所谓的红颜祸水。所以说,女人越美,就越是妖孽。”老者轻声哼着;晃动着手中的一截树枝,狠狠的倒弄着燃烧的火焰。
茗慎也找了跟树枝,与他一起拨起火心,眼眸如同一汪凄寒的古井水,颓自幽叹道:“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为谁?其实夫差生性凶残暴虐,简直是在自取灭亡,西施不但不是吴国的罪人,而且更是越国的恩人,可悲的是,女人永远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一代倾城逐lang花;沉江死后还得背上这千古骂名。”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精通史书?”老者扯下一只兔腿递到茗慎面前,饶有兴味看着她,眸中一闪而过赞赏的光彩,随之冷笑道:“就算西施的却有可悲可悯之处,那么妲己亡商,褒姒亡周,文姜祸齐,也确实是事实吧?”
茗慎额首低眉,接过他递上来的兔肉,轻轻的咬了几口,含笑道:“如果照您老人家这么算呢?暴君的数目岂非更多,夏桀;商纣的残暴不仁,隋炀帝,秦始皇的专横霸道,所做所为更是罄竹难书。”
“还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不惜烽火诸侯来入药,其实褒姒若真心喜欢他,又怎么会闷闷不乐呢?”茗慎扬眉谈笑间,眉宇间平了添了几分傲雪凌霜的英气飒爽。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古往今来也有不少明君,商汤,文王的仁义爱民,汉武,太宗的雄才伟略,造福天下万民,更是留名青史的好帝君。”老者一边言笑,一边扯下另一只兔腿,放在嘴里大口的咬着。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的撇着茗慎,只觉此人通古明今,见识不凡,而且刚才又遭遇了追杀,一定来头不小。
他没几口就将一只兔腿吞进了腹中,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捋着三寸胡须,半晌后,目露哀痛的叹气道:“大金的德宣帝也算是个好皇帝,只可惜他驾崩之后,江山便落到了文宣帝和慎妃那种恶毒妇人手中,文宣帝为了清除党羽不惜残杀将臣,慎妃助纣为虐,更是罪恶滔天,丧尽天良。”
“当今慎妃虽然骂名滚滚,但她只是一介女流,实在有很多无可奈何之处,有时候男人做错了事情,就会推到女人身上,蝼蚁尚且偷生;她不过是政治斗争中的工具,事成之后,兔死狗烹;唯有以色侍君;才得以保全自身。”茗慎的脸色不如方才明快,浓密的睫毛轻轻垂下,阴霾了眼眸的光华。
老者重重冷哼一声,眼神缓缓流露出森冷的气愤:“慎妃她身为臣媳却毒杀先帝,乃是大逆不道,身为人子却逼死亲父,乃是忤逆不孝,位居皇妃却勾引小叔,乃是yin乱不贞,执掌六宫却屠戮宫闱,乃是为妇不仁,难道像她这种不忠不孝,不贞不仁的蛇蝎恶妇,难道不算是我大金的祸水吗?”
茗慎被老者沉甸甸的肃历批判,压的胸口沉闷,墨眸也不自觉的湿润,她强压着脑中苦涩的记忆,辩解道:“皇宫守卫森严,若没有文宣帝的逼宫夺位,她如何能毒杀了先帝?后果之争险象环生,慎妃在蠢也不会逼死自己的亲父,自断靠山,至于屠戮宫闱之说,无非是被逼到绝境,不想坐以待毙才不得已出手反击而已。”
“你是慎妃什么人?干嘛口口声声帮她说话,还有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你?难道你是奸妃的近身太监,出来帮她送情报的?”老者突然伸出大手掐住了茗慎的脖子,目光森冷锐利,妄图撕裂她的伪装,揭露她内心最仓惶恐惧的往事。
茗慎死命的忍住眼底噙满的泪水,从嗓子眼里艰难的挤出声音:“您。。。。。。又是谁?为何会对家国大事。。。。。。这般了解?还对。。。。。。慎妃。。。。。。恨之入骨!”
文浩沿途追来,只见不远处有火光,便策马掉头,来一探究竟,只见老皇叔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虽然茗慎是男装,可相处了几个月,即便是她烧成了灰烬,他也能一眼认得出来。
“老皇叔手下留情。”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立即翻身跃下骏马,横臂一扫,无意击中西辽王的伤口处,轻易的将茗慎从他手里夺了回来,并且护在怀着,下意识的搂紧了几分。
“咳咳。。。。。。”茗慎窒息的咽喉呼吸到新鲜空气,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震的小脸通红。“老皇叔。。。。咳咳。。。。。。有伤在身,快。。。。。。给他医治!”
西辽王怒目圆瞪的对着茗慎,见文浩紧紧抱着她的样子,眉心几乎蹙在一处,咬牙一字一顿道:“你就是慎妃?”
僵硬片刻,茗慎平复了呼吸,推开文浩的庇护,匍匐在西辽王的脚下,有些尴尬道:“罪妇纳兰氏拜见老皇叔,今日有失敬失礼之处,还望皇叔海涵。”
第十二章 夫妻同心 大修改
“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这个奸妃很会能言巧辩,就算你之前的罪行情有可原,但你勾引小叔,秽乱宫闱,总是铁打的事实了吧?”西辽王嘴边溢满了鄙夷,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臂,痛苦的拧着眉,苍老的容颜上扭曲着隐忍。
他到底是老了,文浩对他的那一击,用了足足九成的力道,而且好巧不巧的重击他的伤口处,纵使他是铁打的身子,此刻也疼痛难禁。
文浩深怕皇叔刁难茗慎,大手一伸将她横抱而起,放在了马背上,接着自己也翻身上马,转头冷面骇人的对众人低吼了句:“皇叔受伤了,你们送老皇叔回营医治。”
他说完,一只手臂死死禁锢着茗慎的腰肢,另一只手马鞭一挥,便策马扬长而去,将西辽王与众并将丢在了身后。
“浩,你怎么可以对老皇叔如此无礼?还是。。。。。。”茗慎被他手臂箍的几乎不得动弹,只好抬头仰望着他面色铁青的峻脸,怯怯的开口。
“闭嘴!”文浩暗咒一声,眼中的怒火狂烧,环着她腰肢的手,故意在她身上狠捏一下,嗔怒道:“下次在敢逃跑,本王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啊,好痛!”茗慎嘴里忍不住一声低惨的嘤咛,眼底涌起了泛红的泪意,当年被文轩摔裂腿骨的疼痛,她至今心里仍心有余悸,如今听见文浩这样一说,她简直被吓得魂飞魄散,身子不住的颤抖起来。
“痛?”文浩紧绷着脸冷笑,困在腰间的手臂再次收紧一分,紧抿的薄唇几乎都快成了一条线。“原来你还有感觉,本王还以为你的心,早已修炼成百炼钢了呢?”
生气的弄疼了她,文浩心中又更添了几分心疼,但他心里非常的生气,这小东西竟然什么不都告诉他,就独自离开,难道她的心里,他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吗?
回到行宫,‘砰’地一声殿门被文浩一脚踹开,他怒气冲冲的走到床榻旁,毫不怜惜的将怀中如同受惊小鸟一样的茗慎给丢在了床上。
茗慎吃痛的捂着腰肢,心里咯噔一下,还来不及思考什么,文浩的大手一把将她抓起,天旋地转之间,她便面朝下伏趴到了文浩的大腿上面。
“你要干什么?”茗慎奋力的扭动着身子,转头骇然的瞪着他,慌乱惶恐的问道。只可惜话都没说完,只听‘刺啦’一声,她的衣裙已经被文浩撕碎,下身瞬间感到一片清凉。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响起,瞬间茗慎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她脸色瞬间大变,火辣辣的痛意让她意识到,她接下来面临怎么样的羞辱与折磨。
茗慎两边脸颊腾地一下红透,她像条滑溜的活鱼一般扭动着身子,激烈的反抗着,试图挣开文浩对她的挟持,羞愤的声音里带着几丝惶恐:“文浩,你个混蛋,我又不是孩子,不许这样打我。”
看着她居然还敢反抗,文浩更是气急,扬起手‘啪啪啪’又是好几个巴掌打在她娇软白嫩的屁股上,而且下手毫无轻重之分,直打得她的屁股一片红肿,仍然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文浩,放开我,堂堂一个王爷,学什么不好,竟然那些胭脂堆里小男人的行为,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放开,混蛋放开……”茗慎脸颊臊的几乎滴血,四肢更加激烈的扑腾起来,像是被落进了陷进里的小兽,拼命的啼叫,扬起它的爪子想要不要命的反抗,不甘屈服。
她简直快要被他逼疯了,这种打法,分明是那些花天酒地的爷们,用来驯服床上不听话女人的恶劣手段,她的心中根本难以接受这样的屈辱。
“还敢撒泼?看来是本王没把你打改。”文浩的手强有力的桎梏着她不安分的身躯,对于她的嘶吼更是视而不见,扬手又要打下来。
闻言,茗慎身子哆嗦了一下,侧着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文浩有些铁色的峻颜,心知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急忙在下一巴掌快要打下之前,语带哭泣地急道:“妾身知错了,王爷别在打了。”
几乎霎那,文浩落下的大手骤然顿住,缓缓开了口,低沉的声音依稀怒气未消:“知错了?那你说,你都错在哪了?”
茗慎倔强的咬着下唇,死活不肯不开口,她都已经认错了,他还想怎么样吗?文浩却始终一脸怒容,看着她又开始犯犟,便再次高高的扬起了手。“小东西,别拿你的傲气来挑战本王的脾气,要不然吃苦的人,只会是你。”
“妾身……再也不敢离开王爷了。”茗慎软声软气的开口,任由泪花在眼中打转,委屈地望著一脸寒霜的文浩,不就是说句认错的话么,这比起这样挨打受辱好过多了,加上本来也是她不告而别在先的。
看着刚才还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小东西,突然间就可怜兮兮的样子认错,一时间倒令文浩有几分诧异了,他目光落在她红嫩娇艳的樱桃小口,心头不由自主一阵荡漾。
记忆中那**的喘息、以及她在他身下香汗淋漓的模样……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再次霸占住他的心头。
文浩双手托住她脸颊,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带着霸道的惩罚,用力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片,灵舌长驱直入,搅动在她口中。
茗慎只觉呼吸困难,几乎要被他吸干口中所有的空气。只要她稍微反抗挣扎,就会立即换来他更重的惩罚,她只好乖乖顺从着这个霸道的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文浩将她压在身下,几乎不给她喘息的余地,墨色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体内再次产生了征服占有的渴望,手臂一扬,将彼此的衣物全部扔掉,灼热的坚挺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