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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家败落的时候,还是把他给牵连在内了,甚至把他连累的削爵罢权,闲赋在家,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金颜娇的怜悯,不但没有因这事迁怒于她,反而还在她的肚子里留下他的种,这不正是在为她后半生做最好的打算吗?
让她不用举目无亲的独活于世,老来也有子嗣可依。可他万万没想到,他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金颜娇竟然还不知足,居然敢联合外人在他的后院放火,把主意动到她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女人身上,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室内布满细碎的嘤咛之声,文轩的奶娘醇嬷嬷面无表情的进来,将手里捧着的一尊紫金宝珠纹的熏炉放好点燃,里面烧的是文轩的最喜爱的桃花香。
尸体早已被侍卫拖了出去,血腥的地面也被丫鬟们清洗得干干净净,又铺上了一张并蒂莲开花样的织金羊毛地毯,四盏银质灯架上,碗口粗的红烛全被点燃,照得焕然一新的室内明亮温煦,丝毫不像刚刚放生过血腥事件的凶杀现场。
寝殿收拾好以后,众人识趣的尾随醇嬷嬷离去,只留下文轩和茗慎二人在室内,并且最后走出门的丫鬟,很有眼色的替他们合上了门!
这时,文轩才弯腰抱起了滚烫的娇躯,扑鼻一股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撩拨得他那叫一个口干舌燥,潜伏在体内的烈焰又开始不安分上窜下跳,硬把他这么优雅的一个人,给逼的三步并两步地朝着床榻急急走去。
“呜,好热!”茗慎布满汗珠的小脸贴上文轩的胸膛,隔着衣料也能感到一股炽热,于是她不悦的滚哝起来,小手极不安分的朝他的肩膀捶打,敲得他肩头一阵阵酥﹡麻,那感觉,简直就是像是一只轻柔的猫爪挠上心头一般,痒入骨髓,暗火流涌。
“该死的妖精,给爷安分点!”文轩牙根痒痒的低咒,并将怀中人儿狠狠地丢向红木雕花的宽阔大床,紧接着;两条胳膊支在茗慎的脑袋两边,整个身躯犹如一座秀丽的山峰般压了下来。
那张俊逸的的脸庞挂着邪恶性感的笑意,好似一匹优雅的狼遇见了狡猾的猎物那般兴趣盎然的笑着。
“疼!”茗慎黛眉紧蹙,胳膊处感到了一阵闷疼,可能是摔下床时不小心碰到了窗沿的缘故,或者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几分!
于是,她媚眼无力地微睁,开始恍恍惚惚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看着,文轩这张俊逸邪恶的笑颜慢慢变得遥远模糊,而文浩那张冷峻若鬼斧神工雕刻一般的面容突然呈现眼前,他依旧是那么的明朗耀眼,好像如日中天的骄阳,炽热且霸道。
“浩……好热,我好难受……”她情不自禁的呢喃,口齿模糊,很难令人听出‘浩’和‘好’的准确发音,两条藕白的双臂犹如妖娆的藤蔓般缠住了眼前男人的脖颈,主动将香唇送到了他的耳边,呵气如兰。
文轩心头一跳,刚刚那一声糯软的娇喃,差点没把他的一身铁骨消融,望着眼底这张犹如桃花凝露般美艳至极的容靥,只恨这个女人实在妖媚撩人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于是恶趣味的调侃道:“真的好热吗?要不要爷来帮你好过一点?”
“快帮帮我,我好难过……”她微微张开幽怨迷离的媚眼,红唇溢出一串喋絮像毛毛虫般钻进人耳,窜入心肝,那满口宛转缠绵语调,令人听得连骨髓也跟着一起曲折。
“求我!”文轩指肚摩挲着她丰润的红唇,忍着一身狂风暴雨的欲﹡火,咧开绯红的唇角坏笑道:“只要你开口求我,爷立刻就帮你灭掉这身欲﹡火!”
“浩……浩……”她变得狂躁不安起来,拼命的摆动着灵蛇一般柔弱无骨的细腰,颤抖的双唇发出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道:“求你了……救救我好不好?我快要被火给烧死了,你不要再不理我了,我那天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原谅我好吗?”
文轩顿觉微微一窒,自然把她说的那句‘那天不是故意惹你生气’,自动联想成了那天在听雨轩她把他给拒绝了的事情,所以她此刻口口声声求他原谅,惹来了他的探究。
“你当真是喜欢我的?”文挑起眉头,俊逸的脸上少有的郑重认真!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茗慎娇软的嗓音如同浸润了蜜水一般甜美,又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致命诱惑,她甚至还——扬起脸蛋,讨好似的轻蹭着他刺刺的下巴。
“慎卿,今夜之后,你便是我端亲王府里面最受宠爱的女人!”文轩粗声宣告,音调里饱含了掩饰不住的火热欲﹡望,指尖缓慢地划过她玉臂上艳红夺目的守宫砂,忽然间,吻如一场毫无征兆暴雨呼啦而下。
他可没有忘记,上次吻她的滋味,是何等美妙?
于是文轩一边狠命的往窒息里吻她,一边毫不客气的撕碎了她身上仅剩的薄纱,茗慎被吻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通身像被火烧一般火热焦灼,心口扑通扑通急跳,总觉得自己就像快要爆炸的烟花,随时等待着绽放天际时候的彻底解脱!
文轩加剧的吻着她,大掌也不闲着,在她雪绸一般的柔腻绵滑的肌肤上重重地搓揉,恨不得就像这样把她给揉碎了,在糅合入自己骨血里。
脑海里驰骋着**缠绵,终于,怎样的亲吻都满不足不了文轩体内的强大欲﹡望,然后他胡乱的扯去自己身上的衣衫,分开她白皙浑圆的两条长腿,单枪直入德冲破了两人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隔阂,终于,他们亲密无间的交融成一体。
“浩,疼……”茗慎忽地俏脸扭曲起来,身体如撕裂一般的刺痛,令她发出一声如天鹅被割断脖颈似的惨鸣!随后一缕热热的玫红从她身下溢出,落在雪白的锦缎上,就像在雪地里绽开的红梅一般鲜艳,明媚!
原来,这就是男女之爱,真的好痛,好痛!
“妮子,别怕,一会就不疼了!”文轩音调黯哑的哄道,心头如被扯住一般生出一种莫名的怜惜,但依旧不肯停止进攻,闭目享受被春水潺潺温柔包围的感觉,暖融融的直舒服到心里,仿佛一叶扁舟在万顷碧波桃花水上荡漾,绝美,却宁谧。
他这一生有过很多的女人,环肥燕廋,各有千秋,全都令她疯狂的予取予求,可偏偏这样一具妖媚中却带着生涩的身体,令他舍不得发泄,舍不得索取,只想温柔的呵护,只想给予!
第二十六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旋暖熏炉芙蓉帐,花烛相辉,照就鸳鸯好,药力渐浓思春荡,鸳鸯被里翻起了层层红lang,暧昧的空气里混合着桃花熏香的萦绕,旖旎的发酵出一场令人沉醉在帷帐渊底的风流梦。
次日一早,春日的朝阳冉冉升起,透过贴在雕花朱窗上的绿纱,射入满室光与影的缠绵,深深浅浅,影影绰绰,令人的心情像是飘到了云端那般松松软软,惬意懒散。
躺在床上的文轩,此刻早已转醒多时;昨晚彻夜地倒凤颠鸾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疲惫,反而俊逸的容颜在光与影的折射下;越发显得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他垂眸低笑;凝视着自己臂弯里海棠春睡一般的美人,不由地心头一荡,虽然昨夜的她初经人事;根本不懂床笫之欢的那些微末功夫;但一个被春﹡药迷了心智的绝色佳人;足够令人天下男人疯狂;所以;他欲不能罢的要了她一次有一次;彻夜不停地在她娇小的身体里攻城略地;恨不得就此永无停歇的奔驰下去;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而她,许是昨夜太过劳累;睡颜上布满了疲惫;暖玉生香的肌肤上;到处可见欢爱后的青紫淤痕;但这些影响不了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孱弱的美感;像粉荷初露般惹人心怜。
突然,只见茗慎紧闭的双眼微微轻颤,接着,眼皮上密梳一般纤长的睫毛,宛如翩跹的蝶翅般扑扇了几下,随之,满身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头又晕又沉;痛得像要炸裂一样!
嘴里有粘腻的腥甜味道,但舌根微微辛辣的发苦,这是合欢散残存的滋味,令她胃里翻腾欲呕!
四肢轻飘飘的虚脱无力,但身子却像被万马奔腾践踏过似的,到处都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身的痛,简直如撕裂了一般!
意识恍惚,思绪朦胧,犹记昨夜,她不顾羞耻地投怀送抱,用双臂紧紧缠住爱郎耸动的腰肢,贪婪的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甜蜜情趣,疯狂地发泄着欢乐和痛苦交织的爱欲!
肌肤与肌肤相互摩擦出电光闪明般的花火;肢体与床榻猛烈地撞击出声响;和她嘴里情不自禁溢出的娇喘;终于合奏成了一曲激荡yin蘼的禁忌乐章,唱到天明!
天啊!脑海里这些断断续续的回忆片段,应该不是真的吧?茗慎怀揣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向上苍发出祈祷,只盼昨夜种种,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无痕!
可是上苍似乎跟她有仇,在她羞涩忐忑到不敢睁眼面对现实的纠结时刻,一声戏谑若春水般平荡而曲折的声音,潺潺地从她耳畔流淌而过:“你是醒了呢?还是在装睡?”
“我哪有在装睡?”茗慎立即不满的娇哼反驳,而后才发现她居然一丝不挂的卷缩在一个身无一物的男人怀里,这……这……这不刚好铁证如山的坐实了昨夜激烈的交欢,并非一场旖旎缠绵的梦境吗?
意识到米已成粥,她的脸唰一下子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像只逃窜的兔子般一头扎进了男人的胸口,恨不得就此把自己给埋进去。
这般孩子气的羞怯举动,惹来文轩的呵呵吃笑,他忍不住的想逗她一下,忽的凑到了她的耳畔,暧昧的低语道:“你,还疼吗?”
茗慎又羞又恼,扬起粉拳便砸向他的手臂,口中骂道:“你无耻!”
文轩邪魅的一笑,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微微拖长了声音,话里带着点调侃的意味:“好心关心你,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爷是在问你头还疼吗?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我没想到哪去!”茗慎甩开纠缠着她的大手,索性翻过了身子躲进鸳被,不在理他,片刻后,她却又转了回来,粉脸蹭着他的胸肌,轻嗔道:“我问你,昨晚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房里?过来也就罢了,怎么还……还做出那样肆意妄为的事情,当真一点也不知道忌讳!”
说完,还不忘一拳嗔怪的敲在了文轩的胸口,他不解的垂下目光,灼灼的端凝着她,颇为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本王来自己的侧妃房里就寝,何须忌讳?”
“啊?”茗慎猛然瞪大了眼,霍然坐了起来朝旁边看去,只见文轩赤﹡裸精壮的身躯半掩在大红的鸳鸯被里,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在玉润的肩头,面若冠玉,眉目浓黑,唇角挂着舒雅慵懒的笑容,头枕着双臂;大大方方地给她欣赏个够!
而茗慎则像突然遭了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惊讶,屈辱,懊悔等各种复杂又强烈的情绪,一瞬间堵满了她的胸口,“轰”的一声,大脑的思维也陷入了停滞状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呢?
昨晚看到的那个人明明是……
“看够了吗?”发现出她的反常,文轩却误以为她是被他而迷住了,故而宠溺的掐了掐她的脸颊,笑道:“刚刚还一副初嫁小娘的情态,怎的一看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