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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无人,有了香火,不正好延续吗?
多少人家断了香火还过继侄儿,这有现成的不要,还塞给王爷,太奇怪了,毕竟塞给王爷的时候,也没想过将来会立楚慕元为世子,那不是后来才有的打算吗?
楚慕元看着沈玥,眸底闪过一抹迷茫。
这个问题,沈玥不问,他还真未想过。
现在仔细想想,的确很奇怪。
沈玥,“……。”
刚解了一个疑惑,这又蹦出来一个。
之前的楚慕元还能给她解释,现在好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了,却闹的她心里跟猫挠了似的。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沈玥继续吃饭。
楚慕元则饮酒,他的酒量沈玥是见过的,喝酒对他来说,与喝水没什么大差别,都喝不醉,还有喝的必要吗?
沈玥给他夹菜,楚慕元很给面子的全吃了。
吃饱了,就传丫鬟来把饭菜都撤下去。
沈玥累了一天了,吃饭时,就忍不住打哈欠了,想睡觉了。
可是一床的枣子花生,怎么睡啊?
好在喜婆来了,把东西都收走,然后拿了一方干净的元帕放在百子被上,走之前,还不忘道贺。
沈玥脸红着,某爷一脸黑。
他转身去沐浴了,沈玥麻溜的钻进被子里,本来很困的,结果拿着元帕,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陈妈妈要她瞒着葵水的事,可不圆房,元帕怎么交代啊?
很快,楚慕元就沐浴回来了。
沈玥看着他,抖着元帕道,“这怎么办?”
楚慕元伸手接了,随手就丢床下了,道,“睡觉。”
就这样简单粗暴,沈玥无言以对,又钻回被子里。
楚慕元也歇息了,本来还打算熄灯的,可是大红喜烛是要燃到天明的,便把纱帐解了,然后躺下。
沈玥一直一个人睡,突然身边多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太不适应了。
虽然有大姨妈保驾护航,可那霸道中带着雪莲的清香,叫她脸通红。
沈玥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
正迷糊着呢,就感觉到一只胳膊朝她伸过来,将她搂在了怀里,顿时那股健硕的气息更强了,她能听到他的心跳,有些快。
小样儿,也紧张着呢。
这个认知,叫她很愉悦。
楚慕元看着快缩成一团的某女,他能感觉到沈玥在笑,都不知道她在乐什么。
难道自己抱着她,她很高兴?
本来洞房花烛夜被她搅了,圆不了房,但摸摸还是可以的吧,她的手就很滑,不知道别处……
楚慕元又想到那一天惊马,看到的雪白肌肤,顿觉燥热。
他稍稍往后挪了一点,就看到了一团雪白,山峰诱人。
鬼使神差的,他居然伸了手。
他伸手,沈玥懵了一瞬,等反应过来,只觉得胸前一紧,好像胸前的血全被挤到了脸上,瞬间红的能滴血了。
“你干嘛!”沈玥脱口就道。
问完,沈玥就想咬自己舌头了,这不明显着吗,还用问?
结果楚慕元身子一侧,就从枕头底下拿了本书出来,看着她,一本正经道,“你没看过?”
“……没看过。”
“沈家没教你?”
沈玥脸红的发烫了,那是谦虚,谦虚你懂不懂啊。
某男知道她是装的,他很大度道,“没看我教你。”
说完,就要翻开。
沈玥赶紧把书抢了,丢床脚了,这要让他看下去,回头把持不住了怎么办。
可沈玥丢了一本,某男很从容的又拿了一本出来,那神情,感觉像是在拿四书五经似的,沈玥觉得她往歪了想,都是她心术不正。
沈玥想吐血了。
他到底在床上藏了多少本啊!
然后沈玥就被摁在他胸前,一起欣赏了。
欣赏了没两页,就举一反三,动手动脚了。
“别动,痒死了,别挠我啊,”沈玥叫道。
“我哪儿挠你,就摸了一下……。”
“还说没有,你就挠了!”
“你说挠了就挠了。”
“那我要挠回来了……。”
屋外,半夏和紫苏听得面红耳赤。
可是一想,姑娘葵水在身上,那是真挠啊。
两丫鬟嘴角抽抽。
沈玥是真挠,可是对某男来说就太煎熬了,软玉在怀,却吃不得,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吗?
而且,沈玥睡觉还不老实,一双手抱着他,还乱摸。
第二天沈玥醒来,是神清气爽,想动动身子,可是被人搂在怀里。
她抬头,就看到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只是一双眼睛黑成熊猫了,但是紧闭着。
沈玥轻声呢喃,“眼圈黑成这样,不会是一晚上没睡吧?”
话音刚落,就听有声音带着哀怨砸过来。
“你知道就好。”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 敬茶
听到屋内有说话声传来,半夏和紫苏就知道两人睡醒了,见时辰不早了,便敲门了。
沈玥正尴尬着呢,敲门声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赶紧道,“进来。”
丫鬟就端着铜盆鱼贯而入了。
进来的不止是半夏和紫苏,还有另外两个俏丽丫鬟,是原本伺候楚慕元的大丫鬟。
沈玥下了床,半夏和紫苏过来伺候她穿衣服。
另外丫鬟两个把铜盆放下,然后站在床边,不知道怎么办好。
楚慕元在坐在床上,没有丝毫要起床的动静。
沈玥穿好衣裳,回头看着他道,“你不起床?”
楚慕元就吩咐丫鬟了,“把衣服拿给她。”
两丫鬟就把衣服送到沈玥跟前了,沈玥还有些懵怔,“你衣服给我做什么?”
半夏和紫苏都扶额了,姑娘真是一点点的觉悟都没有,世子爷是要你伺候他起床啊。
沈玥脑袋一转,也反应过来了,脸微红。
他绝对是故意的,不就是没圆房吗,小气吧啦的,还点名要人伺候穿衣才起床,三岁小孩吗?
可是楚慕元开口了,衣服也拿在手里,再丢回去太不给他面子了,一会儿敬茶,万一这货使性子,她怎么办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穿就穿吧,回头再把这毛病给改了,坚决不能惯。
沈玥拿了衣服上前,还特别懂礼的福身,娇声慢道,“爷,臣妾伺候您起床?”
半夏和紫苏两个面面相觑,这真是她们家姑娘吗,怎么听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别说半夏和紫苏不适应,就连楚慕元自己都睁大了眼睛,盯着沈玥道,“有阴谋?”
沈玥一口老血就卡喉咙里了,脸上的笑敛去,瞪了他道,“还起不起了?”
“起,当然起了,”楚慕元手一撑床榻,身子一跃,就站沈玥跟前了。
双臂张开,要不是眼眶黑着,当真十分享受。
沈玥暗磨牙,认命的伺候他穿衣服。
只是沈玥自己连衣服都不大会穿,伺候起楚慕元来,更是笨拙的很,楚慕元见了,一点面子不留道,“你这也太笨手笨脚了吧。”
沈玥把衣服替他套上,然后打结,等手空闲了,往他腰间一戳,笑容明媚,“我手灵巧着呢,你要不要见识下?”
那手法,明显是在扎银针啊。
楚慕元面不改色道,“熟能生巧,多来几回,就熟练了。”
沈玥瞪着他后脑勺,拿了锦袍帮他穿上,刚靠近他,突然眼皮子一阵跳。
跳的还是右眼皮,沈玥闭着眼睛都止不住跳动。
“姑娘?”半夏就担忧了。
这一声姑娘,叫楚慕元皱眉,他转头就见沈玥捂着右眼,便问道,“眼睛怎么了?”
“眼皮跳,”沈玥也不瞒他。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里是煊亲王府,能护着她的只有他。
告诉他,万一有什么问题,也好有个防备。
楚慕元看着沈玥,道,“不会有事的。”
说着,从她手里接了锦袍,自己穿了。
那边半夏和紫苏互看一眼,眸底有担心,昨晚她们知道姑娘来了葵水,把嫁衣弄脏了,打算清洗干净,被陈妈妈发现了,这才如实禀告的,当时看到她们抱着嫁衣出门的,还有煊亲王府的丫鬟,陈妈妈一再叮嘱,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姑娘眼皮子乱跳,会不会因为这事啊?
半夏想给沈玥提个醒,正好这时候喜婆来了,进门就往床上瞄,看着凌乱的床铺,再看着楚慕元乌黑的眼眶,顿时捂嘴笑。
不过笑容才绽放,然后就滞住了。
喜婆看到床脚凳旁一抹白,新房内,唯一白的就是元帕了,那不会是元帕吧?
顾不得行礼,喜婆赶紧走过去捡起来。
本来以为元帕上会有一抹红,结果上面一大脚印。
喜婆被那脚印给震的回不过神来,怎么会这样啊?
沈玥的脚很小,那脚印显然是某男的啊,昨晚被沈玥折腾的浑身难受,起来泡了个冷水澡,回屋时看到地上的元帕,洁白的很。
不知道怎么想的,一脚就踩了上去。
后来想想不大好,就往床底踢,没想到居然没踢进去。
喜婆也猜到是楚慕元干的好事,没敢说什么,默默的把元帕放下,收拾床铺。
在床上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想看的,喜婆郁闷的啊,怎么会没有呢。
到底圆房没有,还是早就圆过房了?
喜婆不好意思问,毕竟成亲之前就那啥那啥,有损闺誉,怕惹恼沈玥。
算了,如实回禀吧。
喜婆把床铺好,说了几句吉利话,就带着丫鬟把那一方象征着女子纯洁美好的元帕带走了。
喜婆忙她的,沈玥坐在梳妆台前,让紫苏帮她绾发髻,眼皮子跳了一会儿也不跳了。
洗漱穿戴好,便是吃早饭,没有耽搁,就跟着楚慕元去松鹤院给长辈敬茶。
松鹤院是老王妃的住处,环境清幽,一路走来,绿草如茵,花卉奇异,春意盎然。
王府的丫鬟看到他们,都福身行礼,说着道贺的话。
沈玥几次抬头看天,这时候去敬茶,貌似有些晚了,但愿一会儿别对她发难,说对长辈不敬。
沈玥心稍忐忑,结果到了正屋,发现王妃还没来。
就连王爷都坐在那里喝茶了,看见沈玥和楚慕元来,他将茶盏放下,老王妃则吩咐道,“世子和世子妃都来了,王妃怎么还没到,派人去问问。”
丫鬟福了福身子,就从一旁走了。
沈玥这才看向老王妃,年约五十三四,穿戴华贵,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
王爷就坐在她身侧,细细看,就会发现王爷和老王妃,还有两分相像。
不过,王爷并非老王妃所出。
老王妃是王爷的继母,也是他的姨母。
老王妃是先王妃一母同胞的嫡妹,只比先王妃小两岁,先王妃二十二岁病逝,那时候老王妃已经有二十岁了。
不知道该说老王妃命好,还是说她命太苦。
她十四岁许人,等行过及笄礼,便可出嫁,结果婚期定下,遇到先先皇驾崩。
皇帝驾崩,半年之内,是不许举办喜事的。
好不容易熬过了半年,好了,又碰到男方娘亲病逝,男方守孝三年,她要等三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 敬茶
刚等了两年,自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