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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给的信物是块玉佩,王妃为何不照着玉佩的样子再做一个,慕儿从小就粘着她,他见过当年丢掉的信物图像,不会认不出来。
盯着玉坠,王爷叹息一声,随即看向窗外,这会儿时辰尚早,待会儿再去见王妃。
王爷把玉坠收好,拿起书桌上的公文看起来,神情专注而认真。
刚看完三份公文,就传来一阵敲门声,小厮禀告道,“王爷,昭郡王来了。”
昭郡王来王府,不必通传,怎么来禀告他?
“让他进来,”王爷把公文放下,端起茶盏,轻轻拨弄着。
很快,昭郡王就来了,进了书房,给王爷行礼,王爷轻点了下头,道,“见过王妃了?”
昭郡王摇头,“还没有,我来找王爷是为公事,待会儿再去见姐姐。”
昨天,昭郡王听说下人传话,说王妃要搬回昭王府,就赶紧让人收拾院子,可是等了半天,迟迟不见王妃和楚慕元回去,就骑马来王府,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他还是第一次来煊亲王府,被阻拦在门外,王爷让他明天再来,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他就回去了。
只是过了一夜,王爷的怒气似乎全消了,竟然没要回世子之位,还有慕元去军营历练,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既然是为公事来的,那王爷就猜到他来是为了什么事了。
昭郡王年纪尚轻,又还未出孝期,文武百官是怕得罪皇上,才把他抬出来做挡箭牌,也亏得他好说话,让他负责接待东齐使臣,他就负责此事。
只是昨天常山王府宁舒县主和东阳郡主在街上起了冲突,还大打出手,一鞭子抽在了东阳郡主身上,伤了她。
不管东齐戚王此行是打的什么算盘,人家名义上总归是来贺寿的,送的寿礼更是叫太后赞不绝口,不管什么原因,宁舒县主伤了东阳郡主,都不应该。
昭郡王来就是为了这事,他负责接待东齐使臣,东齐使臣在宁朝的一切事物都由他负责,如今东阳郡主一定要朝廷给她一个交代,这个交代该怎么给,以前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昭郡王怕拿捏不好分寸,礼部那些官员更是直接推给他,让他来问王爷。
王爷听了若有所思,这些年,因为愧疚的缘故,他对常山王府的关注比对其他府邸多,宁舒县主的性子,他多少也了解一二。
就算东阳郡主讥讽常山王妃当年被皇上轻薄,最后还有脸面嫁进常山王府,这些话,别说是东齐人了,就是宁朝也不是没有人说,听了这么多年,宁舒县主还没有做到坦然?
何况他早吩咐过,东齐戚王来给太后贺寿,就当他是寻常使臣,以前的恩恩怨怨暂且抛到一边,宁舒县主却在这时候忍不住性子,伤了东阳郡主……
王爷眸底有什么东西闪过,问道,“东齐戚王要如何赔偿东阳郡主?”
昭郡王就回道,“戚王要常山王妃带着宁舒县主去行宫给东阳郡主赔礼道歉。”
果然。
王爷嘴角勾起一抹冷芒。
东齐戚王入京,他就明里暗里派了暗卫看着他,他想见常山王妃可没那么容易,借着道歉的名义,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见常山王妃。
暗卫看着他,但也只能在行宫外,否则就落人口舌了,常山王妃进了行宫,他们要说什么,暗卫可不知道。
王爷把茶盏放下,道,“进宫找皇上,让他下旨撤掉宁舒县主封号,以示惩戒,再让常山王去给东齐戚王赔礼道歉。”
不过是打了东阳郡主一鞭子,而且是她口没遮拦在前,撤掉封号,这样的惩罚过重了,再让教女无方的常山王去赔礼道歉,东齐戚王要还不满意,可以滚了。
昭郡王觉得这样的惩罚过重了,王爷和常山王的关系原就很差了,如此一来,岂不更差了?
王爷不改初衷,“照我的吩咐去办,有什么问题,让常山王来找我,我不允许常山王妃去见东齐戚王。”
王爷努力控制,不经意间还是露了霸道和不容置疑。
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时间实在改不了。
昭郡王只能照办,难怪礼部尚书死活不愿意来找王爷了,为了不来,甚至都装肚子疼,王爷实在是……太霸道了。
以前接触不多,今天算是领会到了,他决定的事,一点点商议的余地都没有啊,和皇上说话都没这么大压力。
出了书房,昭郡王就去见王妃了。
王爷这么霸道,昭郡王很担心王妃,他好像帮不上什么忙,没看见皇上都一脸伤了么。
王妃笑道,“有慕儿护着我,我没什么事,我把慕儿和世子妃叫过来,中午一起吃饭。”
昭郡王摇头道,“我还有要事先进宫一趟,改日我来陪姐姐用饭。”
他有要事要忙,王妃也就不留他了。
出了蘅芜院,昭郡王往回走,然后半道上碰到了楚慕元。
四目相对。
楚慕元华丽丽的转身了,仿佛就像没看见昭郡王似的。
昭郡王忍俊不禁,他知道楚慕元为什么不见他。
以前,他提舅舅两个字,楚慕元就忍不住发飙,然后说自己是捡来的,他根本就不是他舅舅。
现在好了,他可是他嫡亲的舅舅啊。
隔了这么远,他都感觉到楚慕元那一股子浓浓的郁闷。
哪怕他比他大一天,甚至是一个时辰,他好歹心里好受些,谁让昭郡王比他还小半个月。
昭郡王没有去追楚慕元,笑了笑,便迈步走了。
走到二门处时,又碰到王爷了,行礼之后,便出府。
白天,王爷很少进内院,甚至可以说,他就极少进内院,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军营,就是在书房看公文写奏折,现在又是吃午饭的时辰,王爷却进内院,王府的丫鬟婆子都有些诧异了。
顾侧妃心情不好,丫鬟正陪着她赏花,只是想到王爷不要回楚慕元的世子之位,她就一肚子邪火,一上午,也不知道摧残了多少盆花了,丫鬟见了都心疼。
见王爷过来,顾侧妃整理了下裙摆,就迎了上去。
因为生气加伤心,顾侧妃眼眶微红,脸色还有些苍白,像极了被她摧残的花儿,叫人怜惜。
可惜,她遇到是王爷,不巧的还是有心事的王爷。
这么大一活人,王爷愣是没看见。
他一心想着怎么去王妃那里蹭饭,刷刷存在感。
他是掐好了时辰来了,从外院书房到蘅芜院,丫鬟大概刚刚好把饭菜摆桌子上,而王妃还没有动筷子。
时间掐的这么准,要是王妃都不留他吃饭,他完全可以以太慢怠他了,拒绝还她玉坠。
有求于人,王妃肯定会放低姿态的。
现在……
谁跟他说话,都是在耽误他时间啊。
ps:对于掐时间和蹭饭,我表示,只服王爷……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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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蹭饭
顾侧妃站在一旁,她以为王爷会看到她,关切的问她几句,结果王爷从她眼前走了过去,完全无视她了。
顾侧妃气的想跺脚,她喊道,“王爷!”
王爷这才停住脚步,因为赶时间,所以眉头不期然蹙了下,有些不耐烦。
他不是很喜欢和顾侧妃待在一起,三句话说不上,就聊到世子之位上了,这么多年了,耳朵都快听出老茧来了。
“找我有事?”不等顾侧妃行礼,王爷便问道。
顾侧妃面带哀怨,她道,“王爷这么匆匆忙是要去做什么,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半天了,王爷都没看见,世子是王妃亲生,王爷昨天那么愤怒,都想掐死王妃了,为何进宫一趟,就改了主意了,桓儿才是你亲生,王爷可曾疼过他半分?”
以前没有把柄,想要回世子之位不容易,现在世子之位唾手可得,王爷却不收回来,顾侧妃都想拿棍子敲王爷脑袋,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了。
王妃给他戴绿帽子,他还向着他们母子,世上有他这样的男人吗?!
王爷听到顾侧妃说他要掐死王妃,眉头就皱的紧紧的,他在王府屋子里做的事,怎么传的人尽皆知了?!
王府下人得好好管管了,没事尽传主子的事。
王爷神情淡淡,道,“桓儿是我亲生,我不会亏待他。”
王爷的承诺,顾侧妃并不高兴,“不会亏待桓儿,王爷这话都说过不下百遍了,怎么样才叫不亏待?我知道煊亲王府富可敌国,随便给点,都足够桓儿几辈子衣食无忧了,可比起煊亲王府的爵位,那点东西又算的了什么,你以为桓儿会稀罕吗?随便就把桓儿打发了,偌大一个王府却让一个不知生父的野种继承?!”
顾侧妃是气坏了,以至于有些口不择言了。
本来王爷还想和她好好说说,楚桓元并不合适接任煊亲王,他身上没有那种与生俱来的震慑力,将来不足以震慑三军,如果他可以,当年老王爷就不会为了防备他把世子之位给常山王府大少爷,执意立慕儿为世子了。
没有那份能力,就不要当大将军,那么多将士们的性命不是玩笑,可以容谁胡闹,朝廷那么多职位,以他的能力,他要哪一个给不了?
为何就执意一定要煊亲王的位置,在其位,谋其政,她以为他当煊亲王就那么轻松?!
只是那句野种,叫王爷脸瞬间铁青,什么解释也不想说了,只冷声道,“什么叫野种?!慕儿是我王府血脉,我不容别人质疑他,今天,我念你是初犯,我不追究你,如再有下一次,我绝不轻饶!”
说完,王爷一甩袖子,就往前走了。
顾侧妃直接气哭了,丫鬟跟着一旁,缩着脖子不知道怎么办好。
看着王爷的背影,顾侧妃涂着鲜红丹寇的指甲掐进肉里都没察觉到,眸底闪着恨意和毒辣。
王府血脉!
又是王府血脉!
谁能证明他真的是王府血脉,就凭小时候模样酷似丢失的二老爷,对韭菜过敏吗?!
二老爷都丢了几十年了,老王爷老眼昏花,还记得他是何模样吗?!
小时候长得像,谁知道长大了还像不像了,就这么两点相似,老王爷就把世子之位传给他,顾侧妃心里把老王爷恨个半死。
还有王爷,就算世子是二老爷生的,那也不是他的骨肉吧,又必要如此护着弟弟的儿子吗?!
顾侧妃紧紧的咬着唇瓣,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她才察觉。
身后,有丫鬟急急忙跑过来,道,“侧妃,崇祖侯府传了口信来,让你回去一趟。”
顾侧妃拿绣帕擦掉眼角的泪花,道,“准备马车,我现在就回去。”
顾侧妃在王府,相当于当家主母,她要出府,根本无需和任何人报备,她心底堵的慌,要不是老王爷给了楚慕元暗卫,走到哪里都带着,她何至于把拿回世子之位的希望寄托在王爷身上。
她得和兄长好好商议,怎么才能拿回世子之位。
被顾侧妃这一闹,王爷心情都不好了,他算是领会到王府家规上为什么不许轻易纳妾了,多几个女人,不知道多多少的烦心事。
朝堂军事够他操心的了,回了内院,还得给她们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做主,牛都能累死了。
王爷黑着一张脸进蘅芜院。
蘅芜院里的丫鬟小厮又开始担心了,王爷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