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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的沈钧惭愧不已。
不过沈给人治病是好事,但也有坏处。
就是她一天指给病人看一个时辰的病,那些人来排队,一大清早,甚至天还没亮就开始往煊亲王府跑。
那时候,街上还在宵禁呢。
这不,巡城官抓了二三十个人进大牢。
巡城官也知道他们是去找沈看病的,可是在宵禁时在街上乱跑乱晃,是不允许的。
人是抓了,可是该怎么处置,巡城官犯难了。
最后,酌情罚了几两银子,训斥了几句就把人放了。
沈昨天收了六万六千两,主要贡献的还是皇后和三老爷。
今天估计收入有一万两就不错了。
但沈没想到的是,会有人组队给她送钱。
四位锦衣华服的世家少爷排队等着她诊脉,而且排在前面。
他们当然不可能一大清早就来排队了,派了小厮来,吃饱喝足了来,刚刚好。
小厮代排队,连那些排队的人都不反对,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只是为首的一世家少爷气色红润,只是嘴角有几个小痘痘,并不像是有病在身的样子,可是他一坐下,袖子就撸起来,让沈帮他把脉。
这四个是京都出了名的纨绔。
以前楚慕元做纨绔时,打压的他们都抬不起头来,如今楚慕元不做纨绔了,他们又开始蹦的欢了。
他们要看病,沈就帮着看。
沈刚要把脉呢,就被一玉扇给拦住了,一世家少爷道,“可不敢就这样让世子妃诊脉,万一世子爷知道了,还不得剥我们几层皮啊?”
沈眉头一挑,“不这样把脉,要怎么把脉?”
那世家少爷轻咳一声,“世子妃会悬丝诊脉吗?”
“不会。”
沈很干脆道。
她可没有学过悬丝诊脉,现代不兴这个。
世家少爷,“……。”
不是吧?
太医都会悬丝诊脉啊。
煊亲王世子妃的医术不是比太医还要高超吗,居然不会悬丝诊脉?
他们不信。
“世子妃是看不起我们?”有世家少爷道。
沈撇了一眼,道,“不必用什么悬丝诊脉,我用两只眼睛看就只知道要给你们开什么药方了。”
穿着蓝色锦袍的少年不信,“不把脉,怎么开药方?”
可别胡乱开方子,把他们几个给治死治残了啊。
沈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少年,小小年纪,还是不要纵欲过度的好,小心废了。”
少年,“……。”
那面色红润的少年,沈则道,“你该娶媳妇了。”
几个纨绔子弟差点被口水淹死,脸红的能滴血了。
他们十七岁了!
她一个十六岁不到的女子,居然喊他们少年,这合适吗?
而且还纵欲过度……
这说的也忒准了点!
只是,她一个大家闺秀,又是煊亲王世子妃,这四个字是怎么说的出口的啊,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
几纨绔脸红脖子粗,感觉自己好像被调戏了。
沈示意他们伸手给他们把脉,然后挨个的写了药方。
几纨绔你想看我的,我想看你的,都想知道狐朋狗友有什么毛病,可藏着掖着不给看。
沈把笔放下,吩咐楚总管道,“一人收一万五千两,不给的打断一条腿丢到街头,下一个。”
“对了,治疗断腿收三万两。”
纨绔们,“……。”
第六百二十二章 玉佩
时间飞逝,转眼,就过去大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来,沈每天都会在王府门前给人治病一两个时辰。
除了京都的穷苦百姓之外,更有不少京都之外的人得知沈给人治病,慕名而来。
这么多天,沈靠着给人治病就收了二十七万两的诊金,着实把皇上和满朝文武给惊住了。
京都药铺林立,多少药铺几辈子挣的钱也达不到这数目啊,尤其沈治病,绝大部分还只开药方,简直是无本万利。
这半个月,沈就做了这一件事。
而王府之外,却是热闹的很。
云家送了纳采礼去临安侯府,将云扬和李岚晴的亲事定下了。
不但李岚晴定亲了,苏子娴也定亲了。
她嫁的是代国公府二房嫡子。
两人是闺中好友,又是同一天定亲,实在是巧合的很。
之前,沈也没听到点风声,只准备了送给李岚晴的贺礼,这不,消息传来,沈赶紧让紫苏去美人堂再买一份一样的送苏府去。
她忙着给人治病,没法亲自前去道贺了。
沈没有去,两人倒是约好了来向沈道谢,顺带看她怎么给人治病,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当然了,李岚晴不是独自一人来的,临安侯夫人也来了。
临安侯夫人和王妃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和王妃下棋,一局能下大半个时辰,你来我往,厮杀惨烈。
凑巧的是,四太太也来了,三人聊的欢畅。
诊脉完,沈就和李岚晴还有苏子娴去蘅芜院,刚进院子,就听到凉亭处传来一阵笑声。
“在笑什么呢?”沈走上前,笑问道。
四太太捂嘴笑道,“临安侯夫人方才说,如果不是你怀了身孕,她还真想李姑娘嫁给你表哥那日,请你做全福娘娘帮她梳头。”
沈嘴角一抽。
紫苏就笑出声来了。
李岚晴在一旁跺脚,拉着苏子娴往一旁去了,免得羞死。
临安侯夫人一脸茫然,看看四太太,又瞥向紫苏,不明白道,“世子妃福泽深厚,没问题啊。”
虽然全福娘娘,讲究颇多。
首先就是父母双全,儿孙满堂。
沈亲娘早逝,虽然腹中怀着孩子,但还没生下来,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但沈的福气,谁敢说不好?
京都有几个,有她的好福气的?
亲娘被火烧死了,都装进棺才了,外人叹息一声一尸两命。
可沈就是福大命大,柳氏拼着最后一口气将她生了下来。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好吧,她在沈家受大夫人和沈瑶的欺负,没人知道。
也没人觉得大夫人和沈瑶能欺负的了沈,一个被欺负的嫡女,在嫡母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学得那么一手高超医术?
这些且不说了,沈有王妃这么好说话的婆母,有楚慕元这么疼她的夫婿。
临安侯夫人只盼着女儿有沈一半的好福气,她就心满意足了。
临安侯夫人不明白,四太太不说,紫苏就更不敢揭自家世子妃的短了。
沈见临安侯夫人看这个望那个,一头雾水,她挠额头道,“要真让我帮岚晴梳妆,她估计会蓬头垢面的出嫁。”
临安侯夫人,“……。”
不会吧?
这怎么可能呢?
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沈惭愧。
她真的不会绾发髻,要是没丫鬟帮忙,她估计用一根青绳将头发扎起来就算完事了。
四太太是知道沈不会梳发髻,所以才笑的。
临安侯夫人轻咳一声,道,“丫鬟手脚麻利,世子妃也省心的多。”
沈坐下来,冬雪奉茶过来。
王妃看着她,注意到沈手里拿了块玉佩,觉得有些眼熟,便问道,“这块玉佩哪来的?”
沈眼睛微眨,道,“这块玉佩,是前几日一病人给的,他衣裳华丽,我收了他八千两的诊金,他没带那么多钱在身上,就将这块玉佩抵押给了我,说是三天之内将剩余的五千两送来,三日过去,迟迟没来,楚总管就把玉佩交给了我。”
这块玉佩色泽墨中透青,上面雕刻着翠竹,栩栩如生,是难得一见的好玉,拿去当铺,当五千两不是难事。
收人玉佩时,就说好了的,逾期不还,这玉佩她可以全权做主。
楚总管也觉得玉佩当掉可惜,所以才交给她做主。
沈打算掏五千两补上,这块玉佩暂时就留在手里了。
王妃眉头微动,将玉佩拿在手里,仔细看着,道,“这块玉佩不是寿安公主的吗?”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王妃的眸光却很肯定。
这块玉佩,是贡品。
皇上素来疼王妃,但凡是贡品,随便王妃挑选,只要是她喜欢的,皇上一股脑全送给她。
王妃是见惯了好东西的,哪怕是贡品,她也看不上眼。
那次,她一眼就看中了这块玉佩。
她伸手要拿,却被寿安公主抢先拿了去,她道,“皇兄上回说赏赐我块玉佩,我就要这块了。”
皇上当时看的出来她喜欢,要寿安公主换一块,还惹的寿安公主不快。
王妃不愿皇上偏疼她,惹太后不块,主动换了块玉佩。
这玉佩就落到了寿安公主手中。
也不知道寿安公主是真的喜欢这块玉佩,还是存心气她,经常见她佩戴这块玉佩在腰间。
四太太没见过寿安公主,临安侯夫人却是见过,她也道,“像是寿安公主经常佩戴在腰间的那块玉佩。”
只是随身之物,寿安公主不可能赏赐给旁人才对啊,尤其还是男子。
难道是遭贼了?
什么样的贼,竟然这么大胆,敢偷寿安公主的东西,还到煊亲王府跟前来招摇?
沈摇头,否定临安侯夫人的猜测,“那男子虽然手腕受了伤,但气度不凡,不像是会做贼的人,倒是这块玉佩,我原还想留下,没想到是寿安公主的。”
这下好了,非但不能佩戴送人,甚至还不能当掉,一般人的做法,会在碰到寿安公主的时候,将玉佩交给她。
但沈压根就没见过什么寿安公主。
而且,寿安公主是因为妒忌驸马养外室,杖毙外室,惹怒了皇上,被贬去了封地,没有传召,不得回京。
第六百二十三章 离京
太后寿宴,恒王都进京贺寿了,她都没有回京,估计想见到寿安公主也不容易。
就算真见到了,沈也不愿意交给她。
这块玉佩,算是砸手里头了。
为了块不能用的玉佩花五千两银子,实在不值得。
想了想,沈把玉佩递给紫苏,道,“把玉佩交给楚总管,和那些银票放在一起。”
到时候是交给皇上,还是交给王爷,让他们处理。
紫苏拿了玉佩,就福身退下了。
凉亭处,欢笑依旧。
上午阳光明媚,到了晌午,本应该是最热的时候,天竟然阴了下来。
浓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感觉。
施妈妈惯会看天气,她说不出半个时辰就会下雨,而且没有两天绝对不会停。
本来王妃还打算留四太太和临安侯夫人她们用饭,眼看着要下雨了,她们纷纷告辞,王妃也就不多留了。
如施妈妈所言,不到半个时辰,天上就掉雨滴了。
一刻钟后,大雨滂沱。
闷热的天气,一阵雨后,竟是格外的清爽。
听着雨声,沈坐在小榻上,绣着麒麟肚兜。
这一场雨,断断续续,连下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才开始放晴。
雨后初晴,天空蔚蓝如洗,连空气都透着一股子清香。
地上还有些潮湿,沈想去花园走走,陈妈妈不让。
沈有些待不住了,道,“在屋子里闷了三天了,都快闷出毛病来了,让半夏和紫苏扶着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