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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英国男人说实话,我对他的印象非常好,他属于那种很有责任感,也很有正义感的纯男人,很对我的胃口,于是我也不跟他客气了,对他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我睡几个小时,然后换他。
奥斯顿笑着点起了一根烟,冲我点了点头,便拿起了突击步枪走到了门口的位置上,看似随意的一坐,实际上却是警惕起了周围,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了过来,一看手表已经过去了五个多小时,奥斯顿就那么一直守着,见我醒来,冲我微微一笑,表示没关系。
我歉意的看了他一眼,让他去休息,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忽然,外面似乎在激烈的枪声过后,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阵的广播声。
广播的语言是印国语,过后有翻译成了英语,这时,我身后传来了李忠宇的声音,只见他虚弱的走到了我的身边,大腿上依旧缠着厚厚的纱布,他似乎有些兴奋,对我说道:
“我们获救了!”
原来广播的声音是印国军方发来的,大体意思就是,暴乱已经解除,正在寻找幸存者,这次事情在国际上引起了很大的关注。
我们纷纷被各个国家的大使馆接了过去,进行安抚,反正我和叶依然没受什么伤害,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愤慨。
之后,我们二人告别了李忠宇,临走前,还去医院里看了他,至于吴欣这个小姑娘,则是有些害怕的回了国。
我和叶依然去了孟买的机场,叶依然本打算就此回国,可是在我的劝说下,我们依旧开始继续了蜜月旅行。
一个月过后,当我们返回国内,再次回想起了这件事情后,都是唏嘘不语,跟胖子他们说起后,他们也是震惊的很。
可以说,这一次印国旅行,简直是捡了条命,随便哪一步错了,都会命陨异国他乡。
回去之后,我又陷入了忙碌的工作中,不知不觉间,时间到了秋季,风华集团的项目已经快要接近了尾声,再次佩服起了周永泰的工程速度。
再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工程也是飞快,当然,他也是联合了许多的建筑公司,但这都不是我要操心的。
我只是坐等分红和自己的装修工程,可以预想到,明年,我们的资金将会得到一个很大的提升。
生活就像彻底被改变了一样,我俨然成为了金州的上流企业家,出入各种高档场合,被许多人称为,金州市的杰出青年创业者。
我做梦都没有想过,我做生意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当然,这也少不了很多的因素存在,促使着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了这种地位。
人有钱了,自然就会和以前不一样,装修的工程款是最先到账的,有将近三千万的盈利,拿出两千万还了银行的一部分贷款,剩下的,就要看工程彻底结束后的销售业绩了。
这段期间内,老蔫与我的联系一点都没有了,我也找不到他,一时没有了办法,今年过年的时候,我提前去了老蔫的家里。
他的父母不知道老蔫去了哪,我则是说他出国做生意,没时间回来,老蔫的父亲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心也很大,倒是没说什么,倒是他的母亲说道:“小逸啊,你告诉他,我们挺好的,不用惦记,外国电话费贵,没事不用打的”
她这句话,说的我心里酸酸的,胖子依旧陪着老蔫他爸侃着大山,他们家庭条件因为老蔫变的在整个村子里面都是非常富裕的,连镇上都没人盖的二层小楼都是住上了。
老蔫是他们家的独子,老两口自然心里惦记,只是我知道,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一直在牵挂,时不时的探听我的话,就能看的出来。
我和胖子还有刀子在他们家住了两日,便启程告辞,临走时,我留了一张二十万的银行卡,可他父亲却神秘的让我拿走,小声的对我说:
“小宇给我们打了几百万呢,不缺这些,不能说出去,别让人惦记上,我们都留着呢,现在做生意不好做,万一有个亏损的,我么拿着钱将来给他娶媳妇用”
说完,他父亲就一脸的得意,嘱咐我们路上小心,并塞了好多的土特产给我们,望着老蔫父亲那开心的表情,还有眼中记挂儿子的神色。
我的心,再次颤抖了一下,娶媳妇么,老蔫这辈子还会娶吗,或者说,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在车上的时候,我们都沉默了,胖子故作轻松的说道:“没事,早晚能回来”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望着窗外,看着一路上的景色,从我出狱以来,时间过去了快两年,这段时间,真的又漫长,又短暂,漫长的是故事,短暂的是时光。
等待我的,或许是平凡的生活,或许是起伏的人生,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有任何的害怕,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除了亲人和兄弟朋友以外,其余的,从不索求。
第二卷 (完)
第一章 神秘亲戚
今年的过年明显要热闹了许多,我们在自己的山庄内包下了很大的一片区域,我和叶依然,胖子和白小萱,陈然和苏华,外加上刀子一家四口,还有很多不准备回家过年的兄弟,像老雷,洪鑫等等。
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准备过个年,其中陈然虽说对我还是有些芥蒂,但已经明显好了很多,最起码会和我说上几句话,这里面叶依然和苏华的功劳很大,经常劝说陈然。
这一次的人很多,大家一起开心的包着饺子,看着电视,好一番热闹景象,我正在收拾着厨房,就见陈然走了进来,我以为她是来拿东西的,就冲她微笑了一下,问道:“醋和酱油在那”
陈然的表情没有了我刚出狱时候的僵硬,倒是柔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一些生分,看来只能用时间来慢慢修复了。
“前几天有人找过我”陈然轻声说了一句,手上拿起了一片抹布擦起了桌子。
我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她继续说道:“一共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只问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我问她道
陈然叹了口气,眼神有些迷茫的说道:“他们问我,你母亲是叫唐雨诗吗?”
我心里忽然一惊,陈然这句话显然让我的心神都颤抖了起来,我正要说话,却见陈然摇了摇头,告诉我,父亲去世前,一再叮嘱,若是有人问起我们母亲或者父亲的名字时,一定要否认装作不认识。
唐雨诗这个名字就是我们的妈妈,可是,她后来改了名字,其实一直都是改了名字的,叫汤暮云,这是街坊邻居都知道的名字,户口本上也是这个名字,可是我们都知道,妈妈叫做唐雨诗,是我们长大后妈妈亲口说的,并告诉我们,这个秘密这辈子都不能说出去。
我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陈然自然也不知道,可是我们都明白,那就是,这件事永远不会说出去,父亲的名字,我不知道是不是本名,他就叫陈同生,一直都是这么叫的,现在想想,看来父亲也是隐瞒了自己的名字。
陈然告诉我道:“爸爸确实姓陈,不过叫什么名字,他怎么都不告诉我,说是要带到地下去。”
我们两人都默然了,随后,我又琢磨起找我们母亲的那一男一女,我怀疑那两人会不会是母亲娘家的亲戚。
屋子里面很热闹,倒是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两的谈话,陈然静静的座了下来,我则是点起一根烟,她似乎有些反感烟味,挥了挥手,我赶紧将烟掐灭。
陈然对我说:“那两人应该就是我们所谓的亲戚吧,爸妈不让我们说,自然有道理,而且那两人最开始看我的神色,我完全看不出丝毫的亲情,我否认了,他们不信,呵呵”
听着陈然说完话,我则是沉思了一会,捋顺了下这件事情,其实我内心里面挺好奇自己的妈妈到底出身在什么样子的家庭,或者说,什么样的家庭能孕育出母亲那种雪莲般的气质。
但是好奇归好奇,我不会去打探,这不仅仅是遵循父亲和母亲的意愿,其中也包括了我内心中的警惕,我隐约觉得,来者不善。
我问了下陈然那两个人来的时间,又问了问他们的长相,都清楚后,我便让她自己小心一些,难保那些人还会来找,我倒是不怕,甚至还想抓一个来询问一下呢,但是陈然不行,我怕她会受到危险。
没等我想说些什么,陈然转身走进了客厅,和大家一起热闹了起来,我站在那里,点起了一根烟,轻轻的抽了起来,母亲的娘家人么?有点意思了。
大年三十的当天晚上,我们在山庄里面非常嗨皮了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我们全都各自回到了房间里开始休息,下午的时候,胖子又张罗起了牌局,一帮人闹哄哄的度过了三天。
今年我给了所有可以休息的员工半个月带薪休假,还在值班的,全部是五倍工资,可谓是待遇极其好了。
我和胖子不同,所有人看见他的时候都会比较轻松,脸上带着微笑,甚至和他开着玩笑,而我则是不一样,很多员工见到我,都会自觉的收起嬉皮笑脸,或微笑,或紧张,或严肃。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的缘故吧。
叶依然她们依旧留在山庄里面玩乐,我则是回到了金州,回家取一些日常用品,没办法,女人多的地方,化妆品之类的总是不可缺少。
正准备上楼的时候,身前出现了一名中年男子,长的很帅气的那种,年轻时候应该迷倒了不少女人。
我正暗自感叹的时候,他则是对我露出了微笑,轻轻的抬起手,冲我比划了一个握手的姿势,我以为是以前的客户呢,也伸出手握了一下,看着他整体的气质,我感觉得到,这个人不一般。
他微笑着说道:“陈逸是吧,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唐龙”
唐龙?我脑海一转,印象里面好像没有这个人,也不像有过交集的感觉,便问道:“唐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自然不会去问你是谁之类的,这么几年的从商,让我学会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即使不认识的人,有的时候也要装作是个很好的朋友。
“没什么大事,就是随便询问点事情,当然,你不会认识我的,因为我不是金州人,我是余杭人”
我看着他温文尔雅的说着话,这种感觉,似乎有些熟悉,我想起来了,白浩然给人的就是这种感觉,难道这家伙跟白浩然是亲戚?没等我猜测,他的下一句话则是让我震惊和警惕起来。
唐龙对我说道:“我呢,只是想询问一下,唐雨诗是你什么人?”
“不好意思,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
实际上,我内心却惊起了波澜,而我现在考虑的并不是太多的防范,而是在想,要不要叫上几个兄弟,把这家伙抓起来询问一番呢。
唐龙听到我的回话,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依旧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沉思了一下,接着又问:
“可能你有点误会了,我听说你妹妹也是这么回答的,如果你们真是唐雨诗的儿女,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永远想象不到我们家的背景,如果你承认了,你将会得到很多很多,那是你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
我心里冷笑了一番,如果你们真的对我们这么好,那我父母何必要躲着你们,直至到死都在躲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