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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之下已经葬身虎肚。
方潇潇咽了咽口水,她收回刚刚那句话,这根本不是人可以打败的,要不他们放弃?
“还是我去吧!”阎秋看了一眼手中的剑鞘,好久没有一起战斗了,你也很期待吧。
方潇潇一边感动于阎秋的英雄救美,一边又替他担心:“你等下跟大家一起下去!”
阎秋点了点头,这种情况下一个人下去简直就是找死。
本来积极的气氛一下子又跌回了低谷,耳边还围绕着老虎阵阵的咆哮。
“妈的,谁设计的这个比赛,真他妈变态。”
“卧去,就是,老子不干了,这不是嫌命不够长吗?”
“你还真别说,等下让那六个队伍先去试一试,看看这些怪物到底有什么本事。”
……
一阵风吹过,桑央从五大门派前饶了一个圈回来,对着阎秋说:“等会儿我举起手,往下拍打你们就一起上,如果你不行就马上退回来。”
杀生实在不是他应该做的,所以只有让他冒险了,这么多年没见,想必他的功力也渐长了吧。
“知道了,啰嗦!”阎秋最讨厌和尚,现在却要听他最讨厌的人的安排,心理暗暗不爽,刚刚今酒竟然毫不犹豫的帮他护航,现在在场上的是自己他会不会也在他身后接应他。
“你放心,我会等在场外接应你的。”
阎秋瞥了桑央一眼,谁要你接应,他情愿要百晓生接应。
“这个东西似乎是恐猫的一个变态分支。”百晓生想了半天终于从脑子里搜索出一个名字。
“什么,你说它是猫?”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猫,哪只猫长这么大。
“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这种东西应该灭绝了才对啊,它是属于一个很久远的年代的。”百晓生想了想,这种东西算是猫的老祖宗吧,“它全身坚硬无比,唯一的软肋就是肚子,怪不得让我们到肚子里去找。”
阎秋暗暗记下来他说的话,等下对准它肚子戳,只要戳死一个就好了,管他有没有金币呢。
桑央举臂挥下,比赛场地上空出现了六名选手。阎秋,白清风,霹雳门的方雷,少林的勿喜,灵隐的慧方,还有元妙观的元虚。
方雷自是那天传唤今酒慈二人的霹雳门弟子,他其实是霹雳门两个入室弟子之一,只是因为性格比较软弱,所以一般跑腿打杂的活一直是他在帮方啸天处理。现在的他身着乾坤甲,手拿雷火珠,俨然是一副武林高人的样子。
勿喜就像他的名字,他五岁来到少林寺,却生了一场怪病,一直笑一直笑,但是奇怪的是自此起了这个名字以后他的怪病就好了。玄空住持也忍不住赞叹,这个孩子与佛法有缘,于是尽心栽培。身着黄色袈裟,手持须臾杖,皱了皱眉头,他们出家人真的不好动手,等下只辅助其他人便是了。
与勿喜有一样心思的还有慧方,灵隐寺慧字辈,因为头方方正正才得来这样一个名字。他是这六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以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自从看破红尘来到灵隐寺后就潜心修炼,忘却了前世之事。灰色罗汉服,手拿长棍,一棍子戳在地上,单脚立于棍子顶端,任凭下面的恐猫怎么拍打,依旧纹丝不动。
元妙观的元虚,谦和的向阎秋打了声招呼:“师兄。”便再没了其他动静,只是随着众人一同下到了恐猫群中。
元妙观一众弟子皆是以长剑为武器,长剑出鞘后的光芒则可以断定剑的品级,以及剑主人的能力。何谓剑客?重要的是持剑之人而非剑本身,因此他们初时获得的剑都是一样的,却由于功力不断深厚将手中之剑不断的进化,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紫色品级最低。
此刻元虚与阎秋同时亮剑,前者手持黄色长剑,后者则是橙色。
“这人是谁,怎么元妙观那人叫他师兄,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啊,那把剑竟然是橙色的。”
“是啊,是啊,现在行走江湖果然不能用年龄来衡量一个人的修为高低。”
“可不是嘛,可那人为什么要参加七盘关那个队伍,不去元妙观呢,以他的本事就算是代表元妙观也能够扬名立万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就不信你懂?”
“饿,这个嘛……”
……
六人落在场地中央,背靠着背,成为了彼此的坚强后盾。四个人在外圈,而勿喜和慧方则站在中间,抬头抵御着敌人从上面攻击。
外面四人早已经严阵以待。一只恐猫扑来,阎秋挥舞着长剑,一来一去逼得它跳将着扑来,没有迟疑的一剑刺向了恐猫腹部,恐猫哀嚎一声直接倒地,身体很快被其他恐猫吞噬一光,很遗憾,并没有金币。
阎秋调整好状态,待得其他几人结束了战争再一起离去。
原本就躁动不安的恐猫群,由于闻到了同伴的血腥味,变得更加的狂暴。有的甚至开始了互相的厮杀,没有多久停止了这种无谓的杀戮,集体向后退去,嘴了发出“吼吼”的吼叫声,似乎是在像大家宣誓,他们要进攻了。
一只恐猫首先忍不住扑了过来,由于比赛规定只能一个人与一只恐猫战斗,所以即便只有一只恐猫扑来,其他人也不能去帮助别人杀敌。
白清风一手拿着碧玉笛,一手不断在空中画着莲花,笛子每每触及恐猫的身体,恐猫都是猫躯一震,并没有因此而退却,反而越挫越勇。白清风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这家伙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刀枪不入,那么,刚才那人是怎么杀的他?
对了!白清风没有迟疑,又一朵莲花成型,莲花慢慢没入玉笛之中,玉笛发出淡淡的金光,眼看着那恐猫就要将他拍的粉碎。来不及了,还差一点点。
阎秋在心里感叹还好刚才听了百晓生的话直接上去就刺腹部,不然恐怕下场和白清风一样,奈何他不能动手帮他杀敌只能干着急。
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在白清风的身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却是由于那一掌让恐猫扑了了空,玉笛刺入恐猫腹部,恐猫缓缓倒地。
死去的恐猫又被啃食一空,依然没有金币。
白清风感谢的朝着场边白衣飘飘的僧人看去,没想到他们几个在场上的人,还需要场外之人来救。
谁都没有注意到白清风袖袍里露出半截的白色笛子,远远的看不真切,不知是什么材质。
方雷和元虚已然知道了杀敌致胜的秘诀,也不迟疑的就一人挑起一只恐猫开始了厮杀,其余四人则帮他们拦住其他恐猫,他们不是在杀,只是拦住而已,应该不算违规吧。
再说了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没有一个拿了分数,就算违规了,也没什么损失。
六人下到恐猫群中,却只有一人拿着金币回来,元虚向另外五人拱了拱手,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多谢了。”见其他五人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然的一笑,运气还真是好呢。
“有没有搞错啊,这六个人下去只拿上来一块金币。”
“元妙观运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好,怪不得可以拿上一届的冠军。”
“就是啊,不知道前世修了什么福气呢,这辈子运气这么好。”
“最惨的就是白清风了,什么都没拿到还累得半死。”
“要是评武林第一倒霉人肯定是他了。”
“你还真别说,师父病重,老婆逃婚,圣兽逃走,自己还累得半死。”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桑央过刀山
“今酒,我刚刚的表现帅吧,不如你就奖励个拥抱吧。”从比赛场地中回来的阎秋又恢复了痞子样,开什么玩笑,当然要抓紧一切机会接近今酒啦,不然他不是没机会了。不对,什么没机会,他怎么会喜欢男人呢,不会的。被自己可怕的念头吓到的阎秋忘记了刚才自己还像今酒索抱,满脸纠结的躺在百晓生身上。
百晓生差点跳起来,这个家伙刚刚不是还缠着今酒嘛,怎么突然又跑到他那里来了,难道他真的喜欢男人?不要啊,阎秋快看,今酒在那里,快去找他,自己是无辜的无辜的。求救似的看着今酒毫无所觉的背影,没办法只能捅了捅身边的梁明月:“一百两,把他弄走。”
一百两,梁明月马上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一百两,哇,马上反应过来的她立马丢包袱给方潇潇:“潇潇,去把阎秋扶起来。”不错不错,反正干苦力的人自己也是乐意的,今天真是赚到了,不对,凭什么,扶个人都要一百两,她却只值五十两,哼,百晓生什么的最讨厌了。
毫不客气的抢过他手中的一百两,顺便还了个白眼给他,满意的看着阎秋因为方潇潇的到来而跳了起来,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人家那么喜欢你,你却怕人家怕成这个样子,真的好吗?
百晓生在心理默默流泪,大姐他都给钱给那么爽快了,您老人家还看他不顺眼啊,怎么这么记仇啊。
“喂,方大小姐,你是有相公的人,干嘛老是要缠着我。”阎秋头都大了,今酒和百晓生都嫌弃他,桑央他又不想搭理,这个方潇潇真的是不守妇道,已经有了相公还对他动手动脚。
“谁说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嫁两个老公啦。”方潇潇说的理所当然,跟明月在一起久了,脸皮都变得厚起来了。要是以前给她城墙挡着她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可见现在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阎秋不甘示弱的到处乱窜,发现身后一直有个人在追着他跑,无奈的他只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他算是明白了,这个队伍里他最没有地位。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欺负他,随便一个人都嫌弃他,看哪,连那条蛇都在瞪着自己。
见阎秋乖乖的坐下,方潇潇满意的回到座位上,你这么怕我,至少证明了我被你记住了,不是吗?至少我是特别的对吧,特别讨厌也是特别。
方啸天望见自己女儿追着阎秋跑的情景,无奈的摇摇头,潇潇真的是越来越没有女孩子的样子了,不过敢爱敢恨才是他方啸天的女儿。余光瞥向白清风,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松了一口气,看来白清风也不是很喜欢潇潇嘛。随后又有些生气,他不喜欢潇潇当初又为什么要来提亲!
火儿在高台上看了良久,发现依旧没有人要下场比赛的样子,只好自己开口:“如果没有人要挑战了,那么我们就进行下一场比试吧。”
她一句话问下来,发现根本没有人理他,所有人都在各自玩各自的,尤其是七盘关那些人追追打打的,这里是比赛场地,不是用来给你们打情骂俏的。略微有些生气,哼,自己真是太没有魅力了,随手一挥,恐猫渐渐的消失。
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的其他人,也不气馁,反正他们不打算参加这场虎穴之争了。现在两场比赛下来也就只有元妙观拿了两分,他们还有机会超过的,没关系没关系。
火儿有些无力的看着积分榜,难道是题目出的太难了,不会啊,不是还有人可以拿两分嘛。摇了摇头,手指在空中飞舞,天空中出现一圆型光幕,光幕越来越大,当光幕环绕整个场地的时候,一把把没有剑柄的剑从上面射了下来。不多时场地内铺满了密密麻麻的剑,剑尖指向天空,整个场地内无一处可以落脚。
吸气声从四处响起,久久的都没有听到有人呼气,“咳!”直到有第一个人憋不住咳嗽出声,场地内才充斥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