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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什么要是她赢了白清风就可以轮空两轮,要是白清风赢了她不也一样可以轮空两轮。
老君山山顶,决斗场,迎来了第三天的比赛。
第三天的比赛最大的悬念,其实就是灵寂和方啸天的对决。其实大家在最开始预测的几位夺冠人选的编号都比较近,注定会在决赛前遇上,这也就促成了大家至少提早一天能知道最终的结果。试问如果最后一天的比赛是三清道长和一个普通弟子对决,那会是谁赢?想都不要想就知道结果,所以这个抽签结果还是很有利赌坊外的那些人的。
灵儿会输给三清道长这个不让人意外,她连咒语都还没念全,就被人解决了,她只能在心理碎碎念,要是她放出毒雾,她才不会输。
而方啸天与灵寂的比赛,最后也以灵寂的默默离场告终。事实证明,霹雳门不是只有暗器厉害。
※※※
“下面进行今天第五场比赛,请白莲教白清风和七盘关今酒入场。”
青衣男子儒雅的走入场中,迎来了一阵欢呼,正如他的名字,淡雅如清风。
黑袍少年一跃而上,手中银斧熠熠生辉,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容貌,看不出实力。
只是大家前两天都已见识过这少年的力大如牛,竟然在快要输的时候直接将斧子扔到了对方手里,对方在吃惊之下完全拿不动斧子,被压的当场昏厥,于是她就这么赢了场比赛。而第二场比赛则是由于她第一场的出色表现,银斧刚一亮相,人家就弃权了。
与今酒慈霸气的斧子相比,白清风的碧玉笛小的有些不起眼,却没有人敢忽视它的威力。
一阵悠扬的曲子入耳,今酒慈知道不可轻敌,第一天有个人刚听这首曲子就已经乖乖自己走下台了,可惜的是,这曲子只对男人管用,对她没有用。
没有料到对方完全不受自己笛音的控制,反而使白清风乱了阵脚:“清心琉璃风。”他的话语很轻,轻到只有跟他同在场上的她才听得到。
声音刚落狂风发大作,今酒慈暗叫不好,藏宝图果然在这个人身上。银斧立于场中,控制着身体不被吹走,只是这越来越强烈的风,吹掉了斗篷,吹开了胎记。
眼前不再是那个丑陋的黑衣少年,而是变成了倾国倾城的少女。白清风了然,怪不得那曲子对她不管用呢,不过就算是女子,他也不会放水的。
一个愣神间,狂风被一把银斧劈了开来,直冲他而去,想也没有想得,支起碧玉笛就欲将挡下它的攻击,谁料,两者刚一触碰,“嘭!”碎裂的声音传入耳中。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并没有拿那个人交给他的骨笛而是拿了随处可见的碧玉笛,没有料到这个决定竟让他现在面临生命危险。
玉笛虽然碎了但到底,为他挡了一挡,对方又不想要他性命,斧子停在了他头上,一个闪身来到了那人身后。银斧是你最大的帮手,却也是你最大的缺点,毕竟太笨重,一击不中那你的后背就是空门,虽然是我输了比赛,但大家都没有看见,只可惜你太妇人之仁。
伸出双掌,注入内力,在对方后背狠狠的打了两掌,那人在向前倒下去时,不知为什么会转过身,朝着他鬼魅的一笑,那一笑,笑的他背脊发凉。收起了狂风,等待宣判他赢的消息。
今酒慈本以为自己的一斧子可以把他逼退,谁知他竟然这么狡猾绕道她身后,两掌拍下,她可以确定他是下了狠劲的,没想到他在江湖上名声不错却是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人。不过,要想杀了她,他也太小看她了,就算她要在床上躺半个月,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一个黑影从狂风中摔出来,想也没想就上前接住了她,将她重新包裹在黑袍之中。看着怀中毫无血色昏迷中的她,他担心不已,脚尖轻点,离开了老君山。
他早该想到的,白清风不是什么好人,奈何这狂风实在太厉害,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思索了下,并没有回宿舍区而是来到了半山腰的一块墓地。墓碑上并无字样,但阴冷的感觉足以说明这确实是一块墓地。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摸到电脑了,可是有写不完的报告要抄,国庆争取全部改完,写新文(*^__^*) 嘻嘻……
☆、第三十五章 疗伤被疗伤
背上被白清风所伤之处一阵阵的疼,疼的她早已麻木,今酒慈现在只知道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仿佛天塌下来自己也不会有事。鼻间满满的檀香味,让她心绪渐渐平静,舒展开纠结在一起的眉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受个伤能够让你离我这般近,那我情愿每天都拖着病体到处晃。
桑央将她搂在自己怀里,轻手轻脚生怕弄疼了她让她伤上加伤,于是乎动作变得及其缓慢,奈何这个家伙受伤了还不安分,双手死死拽着他领口,明明伤的很重脸上却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手上的怪力也丝毫不减,哪里像是半个病人。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环住她,以及其别扭的姿势试图替她把脉,修长的手指由于常年拨动佛珠大拇指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现在触碰到她骨瘦如柴的手腕,不敢用力分毫。
在确认她身体情况之后,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用内力助她疗伤,而是引领周遭的阴气一点一滴进入她的体内,身体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寒气却浑然未觉的依旧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一味的照看她。
见她双颊渐渐红润,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发现自己半边身子被阴气侵蚀说不出的寒冷,麻木的不能动弹。谁知那刚刚有些好转的人儿立马就眨巴眨巴这着眼珠想要睁开眼睛,可却怎么都睁不开。
两人以及其亲密的姿势拥抱在一起,这会儿子她眼睛一动,蒲扇一般长长的睫毛正巧碰到他脖子,痒的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可偏偏他现在是半边瘫,只能强忍着笑意感受着自己的汗毛一根根竖起可又奈何她不得。
“小慈……”
耳边传来他深情的呼唤,她已经极力想要睁开眼睛了,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好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这么近距离的好好观看。
周遭浓郁的阴气让今酒慈的身体飞速恢复着,三生宫的功法就是这样的,正因为与寻常的功法不同她才能从白清风手底下逃生,若是换做旁人,怕是早已死的不能再死。
在满山只有女人的地方,她们靠着吸食阴气修炼,越是这般修炼,山上的阴气就越重,周而复始渐渐的连她们身上的穴位也已经移位,生的比寻常人偏右一寸,正所谓:男左女友,右主阴,若是你不知道这一点,想要击杀三生宫的人除非干脆一点直接一刀砍断不然是很难得手的。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渐渐的可以受她自己控制了,她迅速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光洁的下巴,和那满是鸡皮疙瘩的脖子,她不由好奇的问出了声:“桑央,你怎么不长胡子啊?”你胡子怎么长在脖子上啊,当然后面这一句话她没有问出口。
原本半边瘫的桑央,又过了这么久彻底的全身僵硬,忽又听到她突如其来冒出来的一句话,楞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与她好好交流。右手还搭在她手腕上,确认她已经无事,本想缩回手臂,却怎么也缩不回来,无奈之下只好干脆一点祈求她,省的到时候一个沟通困难又发生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我现在动不了,你快把我带离此地。”说完这话,便是连脸上也一起僵硬了。
有些不解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僵硬,为什么他开口第一句话是让她带他离开此地,本能的从他怀里抽离,不禁打了个寒颤,外,外面好冷……好似明白了他为何会如此,见旁边立有一块无字碑,不由得在心里念叨: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墓,居然阴气这么重。
看见桑央紧锁的眉头不敢多想,一把扛起他就逃离了此地,若是她得知这墓主人是谁,定然很后悔自己方才的粗口。
就在那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消失在天际之时,满山的绿树从中闪现一个老者的身影,老者静静的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浅笑。那步履蹒跚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枫老。
他缓步走到那无字碑前,艰难的蹲下身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块湿布,擦拭起石碑来,那背影说不出的落寞。
随着他的擦拭,碑文渐渐显示出来,那石碑上,赫然刻着四个红色大字“绿柳仙人”,原来这竟然是仙人的墓地,只是不知它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
今酒慈扛着桑央回到几人的居所,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
原本在院子里坐着的五人依旧浑然未觉,各个愁眉不展,魂不守舍……
只一天的时间梁明月与百晓生就已经习惯了彼此的身份,又或者这二人早已暗生情愫。
百晓生见梁明月从今酒慈出事到现在滴水未进,心疼她,立马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明月啊,你就吃点东西嘛,你不相信相公我,也应该相信桑央嘛,他不会让今酒慈有事的,来张嘴。”
讨好似的夹了一块鸡肉送到她嘴边,满脸堆笑,想他百晓生是什么人啊,何等的尊贵,现如今居然会这般低声下气的诱哄着她梁明月来吃饭,她还不知足,看着吧,等成亲了就由不得她这么放肆了。
梁明月抬头看她,张开了嘴巴,示意他可以把东西放到自己嘴里了,百晓生聪慧的递上鸡肉。
梁明月一边嚼着鸡肉,一边丝毫不顾形象的张口就说话,完全不在意自己嘴里是不是还有鸡肉的存在:“你刚才说的到确实是真的,你可比不上人家桑央。”
听着她说完,百晓生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什么叫他比不上桑央,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吧,桑央他是吗,是吗,他不是,那不就得了。
就在这二人吵架斗嘴之际,灵儿的声音传入二人耳中:“主人!”
众人随着声音方向看去,一个黑衣少女身上扛着个白衣僧人,一个黑衣如墨,长发飘飘,一个白衣似雪,头顶光光。
今酒慈一把把桑央丢给百晓生,顺便推了一把阎秋,赶鸭子上架一般的催促着二人:“快,桑央需要你们!”
“哈?”
婉玉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他怎么有些听不懂,她把桑央丢给自己和百晓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她是想……他可不可以拒绝……
感受到一丝阳气之后,桑央渐渐能够说话了便急忙为方才今酒慈的话辩解,小慈刚才说的话,不要说是他们两个了,就连自己也听不下去:“我受了点阴气,所以需要一些你们身上的阳气来采阳补阴。”
“哈?”
阎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有没有个脑子清楚的人来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要怎么个采阳,怎么个补阴法?
桑央一句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好在这么一来二去拖了点时间又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现如今,脖子以上部位已经都能动了。
今酒慈见桑央已经好很多了,就知道这个方法确实有效,于是乎,明知道自己说这话会让人误会也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了出来:“你们抱着他就好了。”
“哈?”
虽然阎秋和百晓生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却还是照着她说的一左一右抱紧了桑央,好在桑央现在嘴巴好好的,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与大伙儿听。
得知事情经过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他们两个还以为,还以为是要,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