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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晓生无奈的祈求梁明月:“夫人……”
梁明月想了想,眼前精光一闪:“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
“什么!”百晓生以为她会拒绝,没有想到她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还让他今天就成亲!好吧,当初自己说出去的话,没办法了,他只能男女通吃了,好在只是成亲没说要圆房。
于是,众人就把今日的酒席当作是百晓生和元宝的喜酒来喝,因此异常的痛快,除了桑央每个人都喝了很多的酒。
酒足饭饱之后几人抬头望天,今酒慈忍不住感叹:“我怎么觉得今天的太阳跟桑央的头好像呢。”
桑央无奈的苦笑,这个家伙又醉了,可是为什么他记得她喝醉的时候应该是一杯倒的啊,怎么今天话这么多,不对啊,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喝过酒啊,那这个记忆是哪里来的呢?
阎秋刚和方潇潇撒完酒疯,这会儿子倒好,乖乖的看月亮了。
“今天的太阳好美啊,不如我们五十年后一起看太阳吧!”今酒慈指着天上的月亮,咦?今天的太阳怎么凉呢,对哦,现在天气冷了太阳也应该比较冷才对,对对。
“是啊,这么美的太阳,说好了,五十年后再一起看太阳!”众人纷纷附和道。
桑央头痛的扶额,不用这样吧,都喝醉了!十来个人就这么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看月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桑央和仆人一起把这些人送回房间,爱怜的看着怀里的今酒慈,你喝醉酒的样子其实,也很好看。
刚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他转身走到门口,就感觉到她从床上弹跳起来的动静,嘴里还振振有词:“桑央!”她在叫他的名字,他脸红心跳的转头,她要说什么呢?
她对他笑的很妩媚,伸出手勾勾他示意他过去,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最后还是迈开了脚步,走到她面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有话对你说!”她红扑扑的脸蛋,在月光的映衬下看起来越发的动人。
她还没有说,他就已经呼吸急促了,你要说什么。
她似乎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他重重点头,你要说什么,你倒是说啊。
今酒慈左右瞄了瞄,发现旁边没有别人,凑到桑央耳边:“其实,我……”
“咚!咚!”心脏越跳越快,手心里全是汗,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其实,我是男的!”
哈?你在说什么?你这么郑重其事要跟我说的居然是这个?
桑央无奈的摇头,肩膀一沉,她又趴在他身上睡着了:“看来真是醉的不轻!”
他又重新把她放回床上,替她掖好被子,刚走到门口,又听到她从床上跳起来的声音,嘴里依然振振有词:“桑央!”仍然是那副娇羞的样子,在等他过去。
他刚刚平复的心情又一次波涛汹涌,她这次又要干嘛!
今酒慈好像有点站不稳,全身轻飘飘的。
咦!前面有个鸡蛋在飘,哇这鸡蛋怎么这么光滑,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上去:“恩,我是把你白煮了呢,还是放点茶叶呢?”她较劲脑汁,想象着茶叶蛋的美味。
桑央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急忙阻止那个荼毒他光头的家伙。一把抓住她的手,帮她整理好衣物,却不料她突然扑腾过来。
“还是现在就吃了好了,生鸡蛋,还从来没吃过生鸡蛋呢!”今酒慈朝着鸡蛋扑过去,想要用头把鸡蛋壳撞碎,却不料那壳无比坚硬,一头撞下去,鸡蛋没碎,她倒是倒下了,头好晕啊。
下意识的揉了揉脑袋,钻进了被窝里,这年头吃个鸡蛋真不容易。
桑央嘴角都开始抽搐了,不行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他急急忙忙出去,出了门才松了口气,还好,这次没有跳起来。
今酒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咦?桑央呢?我要找他说话的呀?哪里去了?”刚才好像梦到鸡蛋来着的,不行她要出去找桑央把话说清楚。
起床第一件事是什么,对穿衣服!
今酒慈拿起架子上的黑衣和白衣就往身上甩,缠绕了半天,总算把两件衣服都绕道身上去了,只是她怎么觉得怪怪的呢,今天这衣服,穿着怎么这么不舒服。
算了不去管它,今酒慈推门而出,她记得桑央住在她隔壁房间,可是隔壁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摇摇晃晃的前进,就看到一扇门,连门都没有敲,径直推门而入,废话,进桑央房间还需要敲门吗?
蹦蹦跳跳的来到床边,咦?怎么会有声音呢?桑央睡觉还喜欢讲话的啊!
此刻百晓生和梁明月正在亲热,酒又没醒,脑子也不好使,完全没有注意到今酒慈的进门,直到他们听到那句。
“桑央,你在干嘛啊?”
百晓生顿时萎了,他们两个现在脑子也清醒了,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就看见今酒慈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好吧,他突然就没火气了。
可是梁明月火气很大,右手抄起一个枕头就往今酒慈身上丢:“今酒慈,你走错房间了,桑央在另一边,还有进别人房间要敲门,敲门懂不懂!给我滚!”妈的!
今酒慈一阵抱头鼠窜,不就是走错了房间嘛,梁明月至于用这么多枕头砸她嘛,话说她床上怎么有这么多枕头啊。
没关系,走错一次房间不要紧,梁明月说了桑央在另一边,可是另一边是哪边?她是从哪里来的来着?
“咦,有门耶!”今酒慈这次学乖了,敲了敲门再进去,等了很久依然没有人来开门,终于等不及了,一脚踹门而入,什么声音这么吵。
“啊!”今酒慈被绊倒在地,头正好撞到桌角,痛的她哇哇叫了起来,终于酒醒了。才反应过来这么吵得声音是呼噜声。
可是这个时候醒已经晚了,趴在地上的黑嘉荣同样被尖叫声惊醒了。
啊?他怎么睡在地上!猛地一抬头,发现今酒慈就坐在他身边,此刻正揉着脑袋整张脸都纠结在一起。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看都好看,咽了咽口水:“小慈,你这么晚到我房间,莫非是被我的美色诱惑了,忍不住想要对我动手动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 绝色绕皇宫
今酒慈瞪他一眼,美色你个头啊:“要不是你人长得黑还喜欢穿黑衣服,房间里又不开灯,我把你当地板了才害的我绊了一跤。看,看,看,看什么看!”
“你不用解释了,我都懂得,你明明爱慕我又不好意思跟我开口怕那个桑央吃醋然后破坏我和他的友谊,你放心我理解你的。既然都来了要不就。”
既然都来了,就不要走了:“你的衣服穿得太丑了,我帮你解开重新穿啊。”
“重新穿什么!”桑央一把捞起地上的今酒慈,要不是他耳朵好,听到门外一直有莫名其妙的声音传来,怎么可能从熊爪下救出这个小魔头。
“哇,哇!”本来在床上乖乖睡觉的百事通突然大哭了起来,吓得黑嘉荣马上跑过去把他抱起来。如此一来也就没有手再去阻止桑央将今酒慈带走了。
“这个是现在流行的,外面姑娘都这么穿,你两千年没出来了,跟不上潮流了!”今酒慈说起谎来向来不打草稿,处理完此间之事就跟在桑央后面灰溜溜的走了,他怎么板着一张脸,生气了吗?
他把她送回房间,看着她乖乖的自己爬到床上去,因为他在,她只能在被子里脱了衣服再丢出来,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桑央,你别生气,我喝多了,以后保证再也不喝酒了。”谁说名字里有个酒的就一定会喝酒,真是害死人。
“噗呲!”好吧他彻底破功了,对于她,他真的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不过好像他本来就不生气。“睡觉吧,我走了。”
“站住!我有话对你说!”
她如此严肃的口吻,倒是让他紧张了起来,他转头看向她,却发现,她的眼睛里写满了炙热。
“桑央,我喜欢你!”
脑袋嗡嗡作响:“你刚才说什么?”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今酒慈急忙躺下,钻到被子里,背对着他,刚刚那个视死如归的她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小脸通红:“我说,我要睡觉了!”
桑央见她如此也不说话,关上房门回了房间,嘴角难掩的笑意,她方才说“我喜欢你”,不是“我是男的”而是“我喜欢你”。
※※※
这一夜,听海阁异常的热闹,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个人影悄悄的溜走了。
白清风来到大街上,这个时辰已经没什么人在街上乱晃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跳进了一间民宅,走到了屋内。
很奇怪的,这一家主人这个点还没有睡,两盏油灯照亮了整个房间。
屋内有一个身着暗红色宽袖织纹衣的青年男子,负手背对着门而立,右手大拇指上有个青玉扳指,手指不断的拨动那扳指。
身后细微的声响,他缓缓转身,语气冰冷:“怎么样。”此人正是阎罗王。
“属下失职,并没有找到龙脉!”原来白清风的靠山是阎罗王,他想称王称帝就要先把子冥弄到皇位上去,之后就只要对付他一个人了。
而他显然也是知道陵墓内最大的宝藏是龙脉。
不过他的心思,子冥又怎会不知道,别人不了解白清风他还不了解吗?他们两个不过就是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罢了,若是他想跟自己叫板,那他绝不会对他客气。
“废物!我告诉你,你是宝藏的有缘人,可没有想到你是用这样的方式报答我的。”他语气冰冷,一如当年的景帝那般阴冷,他果然是这世上最像那人的人。
“属下无能,只有今酒慈、桑央和一只黑熊进去陵墓,您给的拍花蛊,对今酒慈完全没有用。”没有想到这拍花蛊竟然是子冥的,也就是说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开始布局设计那几个人了。
“桑央!”他都快忘记了他让白清风去下拍花蛊,更没有想到他竟然把蛊下到她身上,这样的话他就更留不得了,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阎罗王念念有词:“你先回去,取得教主之位,你那位恩师自己看着办,给你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就是我阎罗王称帝之时。
不过话说回来,拍花蛊对你没有用吗?那真是遗憾呢,我本来还想用它一直把你养在身边呢,既然他帮我试了,那我就只能想别的法子了。
子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目光流转:“我给你的骨笛也该是它大放异彩的时候了。”
※※※
第二天,匆匆桑央告别了众人回了圣宫,再不回去那些人怕是又要找过来了。
今酒慈看着她眼前的一首诗歌: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旗,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摘自:仓央嘉措《那一世》)
原来昨天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啊。心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