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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地动山摇,尽管这三人修为都颇高依然只能扶著墙勉强站立。
桑央下意识的一手拉住今酒慈,将她带到自己身边,好对她贴身保护。
此刻的她早已忘却洞府的山崩地裂,只能听到到强健的心跳声,紧接着脸红脑热。
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一声龙吟,巨龙破水而出,向着河堤上的三人咆哮。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好像在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打扰他的清净,他要把他们都吃掉。
桑央将二女护在身后,运气,嘴里念念有词,“心不懈、不怯、不恐、不难、不畏……”。
巨龙虽然攻势凶猛,弄得地动山摇,躲在桑央身后的两人却毫发无损。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只听一声闷吭,桑央嘴角流出滴滴血丝,今酒慈万分焦急的想要帮助他奈何却无能为力,只能干着急,也就在这时施加在桑央身上的力突然撤离。
“呼呼,累死老头子了,你们欺负龙,欺负老人家,不玩儿啦!”刚刚还异常凶猛的巨龙瞬间变成了和蔼可亲的白胡子老爷爷。
今酒慈和灵儿一时之间都没有办法反应过来,告诉他们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大战一场,然后假如他们打赢了就能够得到龙的传承嘛,怎么会变成这样。
桑央却感觉到,这老者并不是真的想与他们为敌,不然单凭他们几个人的实力是根本没有办法在他收下留的性命的,细想了下他们几人来到明月峡的经过就觉得异常的蹊跷,莫非与这老龙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毒龙的传承
“小光头,你武功倒是不错,要不是本仙人在这碧水寒潭里呆了两千年,就你,连追在本仙人后面跑的资格都没有。”老人家捋了捋胡子,“你们听老头子讲个故事吧。”
脸上写满了拜托,拜托你们了这里好不容易来了三个人,他真的很想说故事啊。
三人勉强点了点头,这条龙是怎么回事,早知道什么事情也没有就把明月也一起带下来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也不知道到底是多久了,那个时候在一条大河里住了一条白龙,白龙作恶多端,一直危害人间。有一天河边村民有一家人家生孩子,生的竟然是一条黑龙,黑龙自从出生那天起,就每天找白龙去挑战,为的只是能够换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环境。
黑龙和白龙每天都要大战三百回合,打着打着就打出了感情来了,白龙是一条母龙,它和黑龙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为非作歹,可是有一天天神知道了。他们要处罚黑龙,因为黑龙没有杀死白龙,反而娶了白龙为妻。
黑龙为了保护已经怀有身孕的白龙不被天神抓走,与天神大战了三天三夜,终于赶走了天神,只是天神逃走前却对他们的孩子下了诅咒。
诅咒他生来就与寻常龙类不同。毒龙体质,万恶之躯,连他的父母都是因他而死。
正如天神所说,他是一条毒龙,他的父母因他而死。他努力练功修炼成仙,就是为了向老天讨要一个交代,为什么他娘亲都弃恶从良了,可是他们依然不肯放过她,这就是他们所说的道吗?
可是等到他成仙那一天,非但没有见到天神,反而被镇压在雪溪洞中。
“老人家,定是已经看开了,所以才会像诉说别人的故事那样,把这个故事说与我们听。”桑央撤回了对众人的保护,像老人行了一礼。
“小光头,你说的不错,这么多年下来我都忘了我叫什么了,如今我大限将至,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公平也好,不公平也罢,不都是走完这一生嘛。”毒龙眼角滑过一滴泪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总算还能见到几个人,其实看开了反倒是觉得受点苦也没什么,只是这么多年实在太寂寞。
“老爷爷,你别哭,”单纯的灵儿早就在毒龙讲出自己故事的时候就不再把他当成外人了,脚步不自觉的向前靠近。
毒龙心里一惊,在闻到灵儿身上气味的时候,仰天大笑,方才他们还在外面的时候他就是感觉到有个气息与自己极其相似才会发动明月峡的阵法,把这些人迎来,“没想到,老头子我死前还能见到这条小蛇,老天总算开了一次眼。”
随着毒龙话音落下,一颗浑浊的珠子从他喉咙里飞出,没有停留的就融入进灵儿的身体,“你们三个快走吧,这里马上就要崩塌了,如果可以就替我向那个天神问个问题。”
灵儿难受的在地上打滚,又是这种感觉,上次不当心咬了毒剑一口也是难受的要死,如果每次涨功力前都要这么痛苦那么她才不要涨功力。
一股清凉的气息渗透全身,灵儿睁开眼,看见一个非常慈祥的老爷爷,如果她有爷爷也应该对她这么疼爱吧,不过她有主人了,也不亏。
“孩子,你忍耐下就好了,”语毕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算了,我都要死了,问到了又如何,你们刚才进来的门已经被封上了,现在只能从这潭水中的另一个出口出去。你们放心,那个等在外面的朋友我已经对她施加了保护罩,一般人伤不了她。”毒龙说完,将变回原形的丽纹蛇交给今酒慈就毫不犹豫的把他们二人扔下了湖水。
呼吸不畅,鼻子里已经被池水充满,呛得不行,快要死掉了,就在这时嘴里多了颗冰冰凉凉的珠子,腰上被人揽过,身体随着那人的动作速度极快的向前游去。
呼吸渐渐通畅,可是现在的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表达她自己的心情,他这样抱着她,她竟然没有一丝排斥,甚至,甚至心跳加快,除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侧脸,一时之间什么都想不到其他的话语,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皮肤比寻常人要白很多,就如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五官轮廓如此鲜明,就算闭上眼睛,他的样子也依然在眼前。
不知道他长出头发来是什么样子,肯定也是很好看,很好看的吧。
脑子里反复回旋着一句话,“我永远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成为你朋友的机会”,那个时候她不是很明白他说的,现在似乎很高兴从他那里能够听到这样的话,那么桑央,我也是呢,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成为你朋友的机会,可是我想要的更贪心一点,能不能不只是朋友。
眼前渐渐出现了点点亮光,终于上了岸边。他们刚进洞的时候还是白天,如今点点的星光已经说明了现在的时辰。
今酒慈根本没有花什么力气,上了岸以后活蹦乱跳的,却明显可以感觉到游了这么久,桑央虽然没有说但他的神情已经不似以往那般气定神闲。原来你也是个普通人,你也是有极限的。
“桑央,我去找吃的,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取出嘴里的珠子,冰冰凉凉的感觉似乎还留在唇齿间。
桑央示意她收下,他会游泳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事实上他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真的不少,从那里偷溜出来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什么东西都带了一点。
今酒慈毫不犹豫的收下了,大概是拿他东西拿多了都拿顺手了,完全不会有亏欠的感觉,好像这都是他应当做的。
她说要去找吃的,他也不推辞,直接坐下来恢复力气,偶尔依赖她一下其实感觉也蛮好的。
沿着溪水,今酒慈朝着下游走去,现在是晚上,她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但既然有水就肯定有吃的。
“叮叮”手起石子落,今酒慈无奈的看着手上两只老鼠,虽然这两只老鼠够大,但是人家桑央不吃肉,她找到了老鼠他也不能吃啊,可是她已经尽力了这里真的连根草都没有,溪水里也没有任何生物,这里到底是哪里?
郁闷无比的今酒慈回到了桑央的身边,发现他已经起好了火堆,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垂头丧气的回来。
她万般好奇,她连根草都没找到,他是用什么起的火?走的近了才发现被点燃的竟然是几块石头,这个地方还真的是匪夷所思啊。
拎着老鼠的尾巴,冲着他甩了两个圈,“只有这个怎么办,本来想拔几根草给你吃的,可是连草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她真的很想做好这件事情的,奈何她好像一碰到他就只能给他添麻烦。
“其实,我以前天天吃肉的,只要不看到你杀它的时候,就是可以吃的。”从她手上接过那两只可怜的老鼠,麻利的在溪水中处理了起来。
哈?他说什么?明月不是说他是和尚,和尚是不吃肉的嘛……
“我是从西藏来的,高原地区,菜草不生,我以慈悲愿力故化现肉食,并无命根。在我们那个环境里,除了肉其他都没什么东西吃的,所以只能吃肉。”将洗净的一只老鼠串在树枝上,示意她放到火上去烤,看着她乖乖听话的样子,笑容更深,“不过,在别人面前为了不让她们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所以就入乡随俗跟这里的和尚一样吃素。”
并不是他想要对她们有所隐瞒,而是他怕她们知道了他吃肉,那么很快就会猜出他的身份,他最怕的就是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她。
“桑央!”
“恩?”
“没事叫叫你,”只是呼喊你的名字,她都觉得好开心,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桑央,你游泳好厉害,是怎么学的呀,照你刚才说的,那个地方应该都是雪才对吧。”在冰天雪地里是怎么学会游泳的。
“冰下的暗河,经常要在里面修炼,刚开始的时候一下去就被冻得全身僵硬,后来就好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能游。”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他的生活就被这些超乎常人承受能力的练习充斥着,他没有办法选择,还好在那样的日子里遇到了她。
“其实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小小的火堆旁坐着两个少年,少年手里拿着跟棍子棍子上串着只老鼠,老鼠已经被吃的所剩无几。
“啊?”他是偷跑出来的?她才比较像偷跑出来的人啊。
她并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偷偷跑出来,这个重要吗?那个地方肯定很可怕吧,每天要学这么多她一辈子都学不会的东西。
补充体力最好的方法就是打坐。
阎婉玉从家中出来,沿着山道往圣宫方向而去,听说每个法王都极具慧根,不但悟性出类拔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知天文下通地理,更重要的是拥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
小婉玉觉得,即便是世人无法解答的问题,法王也一定知道,所以她一定要向法王问清楚。
阎秋追出门外,只见街头巷尾无一人行走,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丫头去了圣宫,而去圣宫只有一条路可走,对,就是圣宫。
当你认准了一件事情的时候,哪怕是它再困难,你也会勇敢的做下去。
圣殿内坐满了来听禅的人,然而坐着的还是少数,更多的人则是站在过道上,中央
台上坐着个少年喇嘛,看样子也不过□□岁。虽然小婉玉站的地方离法王很远,却依然可以听到他一字一句吐露的真言,一时间心脏竟然漏跳了半拍,好讨厌这样的感觉。
悄悄绕道圣殿后面,这里通常都是不允许参观者的,严格来说除了圣殿周围那块地是供人朝拜的,有些地方甚至是一般的喇嘛都不能进入,比如说一些法王专用的居所。
这个时候的圣宫,似乎所有的人都跑去听法王演讲了,只有少数坚持在岗位上的僧人也大多心不在焉,以至于始终没有人注意到有个小姑娘悄悄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