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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3台车就往骨烈家飞奔而去,做在后面的骨烈发现连乡里都来了个大变样,路面不再是毛砂路,都是铺的柏油路,很平,坐在车里一点颠簸感都没有,看到车子快开到离村里越来越近了,骨烈的心跳都在加快,不久就可以看到自己的乡亲们了,不激动才怪。
已经到村门口的他已经被现场吓了一大跳,全部的村民都在路边等他,这也是骨烈的爷爷和资助村里36万起的作用,骨烈的村里的人都知道骨烈今天要回来,早早的就打扫卫生,连马路都扫的干干净净,翘首的盼着骨烈这个老板回来。最高兴的莫过于骨哲了,从城里买了套西装回来,还打了领带。现在他也算是个小老板了,但他心里知道,这一切都是骨烈的帮忙。
村长给各家各户都征集了东西,来送给骨烈,不是什么好东西,也都是乡里人的一些土特产,但村长知道骨烈就好这一口,骨烈家的房子今天已经扫了3遍了,村长亲自的监督他们,看见哪里有一点灰都要叫人擦干净了。这个侄儿可以说是整个湖塘村的大恩人,村民们都是毫无怨言的做着这一切,这个原来那么可怜的小子,现在大家都是在沾他的光而过上了以前梦想中的日子。
骨烈一下车,全体村民都鼓起了掌,是奋力的鼓掌,也是发自内心的鼓掌,骨烈看见两年没见的乡亲们也流下了泪,一直跟在身后的容班长也被这种场面震惊了一下,全村的人都是这么热情,从掌声和表情中他也看的出都是发自内心的,在这里他看不到所谓城市人,都是显得那么朴实的村民。给他的感觉就是越来越看不懂面前这个上等兵了。
“铁牛哥。”骨哲从队伍中跑了出来,死死的抱着骨烈,手猛烈的在抖动,大声的哭了起来。
村长慢慢的走了过来,骨哲和骨烈的关系是全村最好的,这个他心里很清楚,两个兄弟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快60岁的他眼睛也红了起来。
“先回家再说吧!”村长扯开了两个哭的变成泪人的孩子。“你该回去拜拜你爷爷了。相信二叔在天之灵也为你感到高兴。”
“恩,我就去。”骨烈擦了下脸上的泪水,原来洪斌叫自己别激动,但他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想起爷爷的遗像,骨烈真的想马上飞进家里。
所有人都跟着骨烈一起往他家走去,越接近自己的家骨烈越觉得自己迈不开腿,特种兵在亲情面前永远都是显得那么的脆弱。看着骨烈已经走进了堂屋,大家都不敢上前,都在门口等着,这是孙子祭拜爷爷,只有村长和容班长进去了。
“这里每天都有人来打扫,祭品每天都摆上去的,你放心,二叔是我们村里人心里的支柱,只要村里还有一个人在,我们就会每天来打扫。”村长的老泪已经出来了,开始外面他是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哭出来。
“恩,谢谢三伯了!”骨烈跪在了爷爷的遗像前,泪水不停的流。
“你就先给二叔上点香,每年的清明我都带去二叔的墓前叩拜,除除边上的杂草。你就安心的在部队当兵,家里我一定照顾好了!”村长边说边用衣袖擦眼泪。
骨烈先插了三根香放在香炉里,对着爷爷的遗像磕了三个头,门口的村民远远的看着骨烈,眼泪都流了下来,妇女们有些都哭出声来了。这两爷孙性格是那么的相似,可怜的孩子!
6。恶少1
第6节
边上的容班长也看的眼睛有点花花的感觉,赶紧往里屋走去,再看下去他肯定会哭出来了。一进去就吃了一惊,老式木床上明显是普通的军被,已经洗的花白了,标准的豆腐块,年床单都是那么直,这间应该是骨烈的房间,他当兵以前就能叠出这么好的被子!冥冥中他好像感悟到了点什么?
“三伯,车上有点东西,我买给大家吃的,你帮我发一下,每户都要有,只是一点小心意。”骨烈已经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对了,怎么没看见旺财?两年没见它了,挺想它的。”
“它…。。它。”村长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出什么事了?旺财跑了?死了?”骨烈明显的就感觉到村长不对劲。
“是三伯没照顾好它,一天下午旺财在村里的路边玩,我在厂里,只听见几声枪响,等我们出去的时候发现旺财被几个年轻人拖上了微型车,马上就跑了,我们追了好远都没追到。”村长内疚的说。
“啊!那你知道是什么人打死旺财的吗?”一起生活了几年的旺财就这么没了,骨烈心里一阵剧痛。
“我打听过,有人说是县长的儿子打死的,他们经常开车到处拿着猎枪去打东西,尤其是狗,我们乡的狗都被打了几十只了。我去县里找他们理论,但没有证据,他们根本就不认账,民不与官斗,算了吧骨烈,听三伯的话。”村长无奈的说道。
“你知道那个县长的名字吗?我去找他,没事,没有证据我不会去找他们麻烦的。”骨烈咬着牙说道。
“姓张的,是个副县长,当了快8年了。”老实的村长因为这一句话而让骨烈犯了个大错。
从里屋出来的容班长看见骨烈飞快的跑向了外面,马上就追了过去,只见骨烈一把就从司机的钥匙从裤腰带上扯了下来,飞快的往村外跑去,骨哲和容班长拼命的追。就在骨烈准备发动汽车的时候两个人都坐在了后座上。
“怎么了骨烈,发生什么事了?”容班长喘着气说道。
“你这是到哪里去呀?你还刚回来。”骨哲也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旺财是怎么死的?今天我不打断那个姓张的狗腿我就不姓骨。”骨烈的话刚说完,车子象箭一样的飙了出去。
“你冷静点铁牛哥,村长都要我们算了,惹不起当官的。”骨哲急的大跳。
“你要敢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下去。兄弟都没的做。”骨烈边开车边对着后面的骨哲咬着牙说道。
骨哲看见骨烈的脸色,从没见过骨烈这么大火气,已经被吓的没了主意了。
“骨烈,什么事和我说下,先别太冲动了。”摸不清头脑的容班长也是迷糊了。
“不就是打王连长弟弟杂种,我养了4年的狗被他用猎枪打死了,几娘杂老麻屁,今天我不打断他两条腿我今天就不回来。”骨烈被气的语无伦次了,家乡话夹杂着普通话一起说了出来。“他要是敢反抗,容班长你就开枪。”
车子以120码的速度向县城方向狂飙,骨哲脸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自己没有手机,联系不到人。车子直接开进了县政府。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只能在这里才有可能找到张副县长。
门口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两个当兵的带着一个人直冲进了政府大楼,门卫马上也觉得不对劲,虽然开的是县政府的车,但下来的人那么气势汹汹的,肯定不是好事,抓起电话就打了110。
骨烈的头脑已经完全的失控了,打了王连长的弟弟不说,还打死了旺财,今天真找到了那个杂种他真有可能把他打死了。在问清楚张副县长的办公室以后,秘书想来拦,被容班长一只手抓住摔到了墙上,当场晕了过去。
骨烈直接一脚踢开了办公室的门,把腰上的手枪一把就拍在了张副县长的桌子上。
“你姓张?”骨烈对着座位上一个50岁开外的人冷冷的说道。“是副县长?”
“是的,你们是谁?这里是政府机关,请你们出去。”张副县长也有点慌乱了。
“我找你是想找到你的杂种儿子,你交他出来就行,和你没关系。”骨烈的眼睛里射出了让张副县长感到胆寒的冷光出来。
“你们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别看你们是军人,这里是县政府。”张副县长心里虽然怕,但还是大声的说。
“容班长,你帮我守着门口,谁敢进来就开枪。今天连他们父子一起收拾了。”还这么大声?骨烈已经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了。骨哲看见两个人都掏出了枪,吓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口里足足的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不停的喘着粗气。
“是,我守门口,揍死这老家伙,养个这么废物的儿子。”容班长也被骨烈的气愤所感染了,虽然他还不清楚这件事的经过,但火车上人家口水喷到脸上都没发火,这次看样子真的触到了他心里最痛的地方了,这种官也值得教训。
“你……。!”张副县长指着骨烈话都说不出来了。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兵,浑身都抖了起来。
“还敢乱动。”骨烈走了过去,一只手就把这个差不多160斤的家伙抓着衣领就提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把枪从办公桌上拿了下来,枪口顶着他的额头,狠狠的说道:“告诉我你儿子在哪里?你可能不信我会开枪,但我开了枪你脑袋上只不过多了个洞而已。”赤裸裸的威胁,他的枪保险还没开,子弹也没上膛。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张副县长已经被吓的浑身发抖了。“我也不晓得那杂野崽跑哪里去了!”张副县长说话都是颤抖的了。
“你打电话叫他来你这里,快,我没什么耐心陪你玩。”骨烈咬着牙说道。
“真不晓得,他每天都不归屋的!”在警察没来之前他可以说一点脾气也没有,那是真枪,不小心走火脑袋上就要多个洞。
容班长已经从外面进来了,“外面来了8个警察,开的是110的车,你在里面加快速度,我出去了。”
“你敢报警?”骨烈一个蹬腿就踢在了张副县长的肚子上,血都流慢慢的从嘴角流了出来。“快点打电话叫你儿子过来。”骨烈又把他提了起来,按在了办公桌上。
“我打。”张副县长已经被骨烈的蛮力吓坏了。连忙拨起了家里电话。
“他妈说他在县城的一家叫龙沙歌舞厅唱歌,他基本每天都在哪里。”马上就抓起电话,简单了问了几句就对着骨烈说。张副县长的脸已经变的惨白,根本就看不出有一丝红的了,额头的冷汗不停在往外面冒。
“你要是敢通知你儿子或者是说假话,我还会来找你。”骨烈一把拉起沙发上已经吓呆了的骨哲马上就走了出去。
“外面的警察已经进来了,我先出去,他们都没带枪。”容班长说完就往楼下跑。
“你镇定点,别吓到了,没事的。”骨烈拉着骨哲就往下面走,做生意骨哲是把好手,这是村里公认的,但这种只能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情节真的把他吓的不轻。象个木头样的跟着骨烈往下面跑去。
“我是GZ军区特种大队军官,请你们让开,否则后果自负。”还没走完楼梯骨烈就已经听到了容班长的大喝声。“这是我的军官证,请你们带队的来检查,我们还有任务。快!”容班长对着进来的110人员大声的呵道!
一名警察仔细看完证件后,容班长一把就抢了过来,带着骨烈和骨哲就往自己开来的车里走去,骨哲马上就发动了汽车。“你知道龙歌舞厅在哪里吗?”骨烈抓住了还在发呆的骨哲摇“知道,离这里不远,两条街就到了。”从梦中醒来的骨哲马上说道。
“帮我指路。”骨哲一说完就车子就发出了唧唧的冲刺声,象箭一样的冲出了政府大门。只留下还在吃惊的110干警。
敢缓过神来的110队长马上冲上了政府3楼。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张副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