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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语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奏,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语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呆呆的听着我的吟讼,丝缔拉忍不住痴了,泪水涔涔而落,尤其当我念讼道: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时,更是哽咽出声。
扑通……
丝缔拉诚恳的跪于我面前,悲戚着道:“烈炎先生,丝缔拉错了,以后……丝缔拉再也不要摘花了,还请先生把这些还于我,让我好好葬了它们!“
哎……
微微叹息一声,我把怀中手中的花枝花瓣,尽数放于丝缔拉拿出的锦帕中,丝缔拉恭敬的包了,满怀歉意的放在了桌上,脸上尽是伤感。
好半天,丝缔拉转身恭敬到极点的道:“但不知先生刚才所做,叫做什么名字?”
微微一愣,我随口道:“既然你欲葬花,那么就叫做葬花吟吧!”
微微一呆,丝缔拉喃喃的念讼了两遍后,诚恳的道:“不知先生可否把此曲抄录下来,送与丝缔拉,丝缔拉必会永世珍藏!”
听了丝缔拉的话,我也不多做客气,此曲非我所做,意境高远,可供任何人珍藏,所以……我默默点了点头道:“明天烈炎自会派人,把抄录下来的《葬花吟》送与小姐便是!”
经此一事,丝缔拉兴致显然不高,虽然布肯那塔在一边不断的逗她笑,可是丝缔拉心中始终徘徊着那首《葬花吟》愁肠百转间,又哪有心情去说笑,这首《葬花吟》写的仿佛就是她,她仿佛就是那个葬花之人。
第五八七章 回忆往事
更新时间2006…7…11 11:29:00 字数:5362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尤其是这两句,让丝缔拉不由想起了远在天涯的那个他,今天她葬花,明天谁又葬她呢?自己虽然年轻貌美,可是春残花渐落,一朝春尽红颜老时,一切又与这花尸,有何区别?
另一边,见到这个可恶的烈炎再次惹的丝缔拉愁绪满肠,布肯那塔简直快气疯了,好不容易见到丝缔拉,可是每一次,都是这个叫烈炎的小子搞怪,整个一个聚会,被他三言两语之间毁掉了。
可是,布肯那塔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烈炎武功高强,仅次于自己,文采出众,为当世仅见,别说丝缔拉了,如果不是敌对立场,连他自己都要赞赏万分,惊为天人!尤其是今天这首葬花吟,让一向冷硬的他,都不由有点惆怅不已。
猛一咬牙,既然是敌人,就一定要打倒对方,而且……什么都可以让,惟独丝缔拉,是绝对不可以让的!
想到这里,布肯那塔沉思起来,身份,地位,财富,这些他肯定比烈炎强,可是却不可以拿来做比较,文人是最鄙视那些靠身分,靠地位,靠金钱来炫耀自己的傻蛋了!一旦他这么做了,丝缔拉会彻底的鄙视他。
武功,这方面虽然比烈炎强,可是这里是文学聚会,难道要比武吗?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可不能卤莽,这会让天下文人笑话的。
思来想去,终于……布肯那塔微微笑了起来,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绝对比烈炎强,而且可以说的出口的长项了!
阴阴一笑,布肯那塔不屑的看了烈炎一眼,冷冷的道:“烈炎兄确实是文采出众,我十分的钦佩!”
愕然的看了看布肯那塔,我从来没想到,他竟然会当众夸奖我,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夸奖我的,一定是要陷害我了。
在我戒备下,布肯那塔猛的站了起来,豪迈的道:“可是,如果文人尽似你这般,做些缠绵悱恻的小调的话,那么国家将如何立足于世界,若人人似你这般多愁善感,又如何抵挡敌国虎狼般的入侵?”
说到这里,布肯那塔越发来了精神,声音再次提高一些,大声道:“作为一个文人,应该文武兼备,不但要能够出诗做对,更要擅长兵法韬略,只有这样,方可得保国运昌隆!”
听了布肯那塔的话,丝缔拉的眼睛亮了起来,恭敬的对布肯那塔深施一礼道:“阿布哥哥的话发人深省,言之有理,我辈文人,正该多为江山设计着想才是!”
说到这里,丝缔拉猛的转头看向我,兴奋的道:“不知烈炎先生,对兵法韬略,可有涉猎?”
皱了皱眉头,要考兵法韬略,这我是绝对不会怕的,无论是孙子兵法,还是三十六计,我都是倒背如流的,可是我已经厌倦了如此争斗下去了,而且……我也不能暴露出自己兵法方面的能力,一旦引起布肯那塔的注意,我这次出使的大事,就有暴露的危险,一旦布肯那塔有了准备,我们行动就加倍的困难了!
想到这里,我装做一脸激奋的站了起来,冷笑着道:“战争,从来都只属于少数人的荣耀,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拿来称颂的!”
鄙夷的瞥了布肯那塔一眼,我继续道:“可怜无定河边骨,尤是深闺梦里人,如此惨事,烈炎不屑谈之!”
说到这里,我苦笑着看向丝缔拉,淡淡的道:“今天烈炎又做错事,继续留下来,势必成为众矢之的,所以……烈炎早走一步,请了!”
说完话,我大步的朝门口走去,穿出了重门,身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看着烈炎渐渐消失的身影,丝缔拉喃喃的念叨着:“可怜无定河边骨,尤是深闺梦里人,战争,从来都只属于少数人的荣耀!”轻吟间,丝缔拉不由的痴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丝缔拉三番两次的派人送来请贴,邀我去她那里聚会,可是我已经厌倦了去和这些人做无意义的争辩,光用嘴,是办不成任何事的!所以……我一一以忙为借口,推掉了这些邀请。
整整一周后,我心满意足的替蝶儿开了包,同时……对于我即将要出使的天梦帝国的资料,也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晚上……我宣了刚被我开包的蝶儿到我位于玉园的停龙轩,恣意的赏玩着蝶儿曼妙的身体。
正乐不思蜀间,忽然有人传报,说是丝缔拉公主,竟然亲自登门造访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大感惊讶,怎么也没想到,丝缔拉竟然找上门来了!
不敢怠慢,急忙招呼了玉园的女主人,准备接客,随后……我和清儿在逸龙轩,接待了丝缔拉。
几日不见,丝缔拉憔悴了许多,当我和清儿步入逸龙轩时,丝缔拉正呆呆的看着窗外的一树梨花发呆!
微微皱了皱眉头,我轻咳一声道:“丝缔拉公主,您今天怎么有雅兴,来鄙人的舍下!”
听到我的声音,丝缔拉惊喜的回过头,刚想说话的时候,却恰好看到了姿色丝毫不逊色于她的清儿,从某一方面说,容貌甚至更在她之上!
脸色微变,丝缔拉神色一黯,失落的道:“怪不得先生总是不接受丝缔拉的邀请,原来……家里藏有娇媚的妻室,想必是留连展转,难舍离开了!”
说到这里,丝缔拉悲苦不胜的站起身来,低头道:“既然如此,丝缔拉就不多做打搅了,告辞……”
愕然的看着丝缔拉,我完全不明白她这是干什么,我们才见几次面啊,她今天怎么一副吃醋的样子,至于吗?
下意识一把拉住丝缔拉,纤滑柔软的感觉从我的手中直传心底,触电般的松开手,我尴尬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你误会烈炎了!”
被我这一拉,丝缔拉满脸羞红,也忘了要离开了,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六神无主的诱人样。
招待丝缔拉坐下,我正色道:“之所以没有去应小姐的邀请,是因为在下确实是公务繁忙,与其他事情无关!”
顿了一下,我继续道:“而且,烈某每次一出现,立刻便会成为众矢之的,饱受攻击,不自在的很,所以……”
听了我的话,丝缔拉将信将疑的朝我看来,有心要相信我的话,但是看看我身边清丽如仙的清儿,又无法全信。
看到丝缔拉的样子,我微微一笑道:“修要把烈某看做是好色之徒,清儿是这玉园的主人,我和她与我和你之间是一样的,只有仰慕而已!”
听了我的话,丝缔拉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清儿,她完全无法相信,如此美丽的人儿,烈炎竟然舍得不碰!
看到丝缔拉的表情,我对着清儿微微点了点头,接到我的示意,清儿微微一笑,轻轻挽起了袖子,顿时……小臂上那一点朱红,顿时落入了丝缔拉的眼中。
看到这魔法贞洁标记,丝缔拉顿时张圆了小嘴,满脸歉意的看着我道:“对不起先生,是丝缔拉误会了,请您一定要多多原谅才是!”
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我淡淡示意清儿放下袖子,轻松的对丝缔拉道:“烈炎不是好色之徒,见到美人,也未必就会一口吞掉,烈炎认为,心灵的交融,比肉体的拥有更加的隽永,也更加的迷人!”
听了我的话,丝缔拉浑身一震,迷茫的道:“与先生在一起,每一次都有最新奇的感受,真希望可以多在先生身边,常常聆听您的教诲,那一定是丝缔拉最开心的事情了!”
苦涩一笑,我摇头道:“可惜,虽然烈炎也有心长陪在小姐身边,但是我即将出使12国,所以,烈炎也是有心无力啊!”
出使12国?听了我的话,丝缔拉眼睛亮了起来。
疑惑的看了看丝缔拉,我点头道:“是啊,就是出使飘香帝国周围的12个比较强大的国家,你有什么疑问吗?”
丝缔拉轻轻咬住嘴唇,好半天……丝缔拉看了清儿一眼,羞涩的道:“有些话,丝缔拉想和先生单独谈谈,不知道……”
听了丝缔拉的话,我不由皱了皱眉头道:“烈炎是不介意于小姐单独相处了,可是小姐也不在意吗?”
丝缔拉看了清儿一眼,这才明白我为什么要带一个美女来,开始还以为他是要显示自己有美女呢,现在才知道,那是为了避免孤男寡女在一起,导致流言而已。
想到这里,丝缔拉感激的一笑,随即傲然扬起头颅,骄傲的道:“丝缔拉不在意别人怎么说的,只要我行的正,做的端,其他人爱怎么说都随他们!”
赞赏的看了丝缔拉一眼,我转头轻声让清儿离开一下,听了我的命令,清儿乖巧的站了起来,对着我和丝缔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