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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清韵不解的问。
卫驰忙回道,“爷看她们不顺眼。”
清韵抚额,说的好像她拦着楚北似地,“他看人不顺眼,想做什么,我又没拦着他。”
“……爷不动手,就是想留给三姑娘收拾,看看三姑娘的手段。”
爷一直觉得三姑娘是一只藏着利爪的狐狸,许是在侯府低调惯了,能忍则忍,可是在外人面前,她就不会忍了,比如在爷的面前,在定国公府面前,就是在皇上跟前,她都率性而为。
唯独在安定侯府,说话做事,有些不像她自己,好像诸多顾虑似地。
想到清韵被罚,在佛堂住了两年,可见她忍耐有多强大了。
这一点,着实让楚北和几个暗卫想不通。
只觉得清韵跟谜一样,叫人捉摸不透。
清韵脑门有黑线,“我有什么手段,不还得求他帮忙吗?”
卫驰摇头,笑道,“找别人帮忙的,一般只有两种人,要么没有手段,要么无人可用。”
说着,卫驰顿了顿,问道,“三姑娘,你真的没人可用吗?”
清韵嘴角轻抽,望着卫驰,问道,“你和你主子是不是觉得,我手下至少有百八十个武功高强的能人异士?”
卫驰望着她,问道,“没有吗?”
清韵嗓子一噎。
她要是有百八十个武功高强的手下,她还待在安定侯府?
别说百八十个,就是有两三个。她都闪人了好不好!
她怎么觉得心特别的塞。
清韵深呼两口气,望着卫驰道,“有一种人,你以为他很强大,其实他弱的不堪一击,这样的人,叫纸老虎。”
“不巧。我就是那种人。”
清韵说着。卫驰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脸上就两个字:不信。
清韵默默的举了三根手指,“要不,我给你发个誓?”
卫驰忙摇头。他哪敢要清韵给他发誓啊,“属下只是觉得,三姑娘医术高超,这样的人。不可能简单。”
清韵就知道她在他们心中这么的高大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清韵问道。“我说我来到这个世上就会医术,你信吗?”
说到这份上了,还不信,那她也没辄了。
清韵决定放弃解释。结果卫驰却点头道,“属下相信,因为爷从小就天赋异禀。”
清韵惊讶。“他什么天赋异禀?”
“爷会过目不忘。”
清韵咋舌了。
她已经知道两个人过目不忘了。
大皇子过目不忘,没想到楚北也是。
什么时候过目不忘成大街货了?
还是说这是镇南侯府的遗传?
正想着呢。就听卫驰道,“爷说,毁了安定侯府,不如让安定侯府成为三姑娘的靠山。”
“安定侯府不可能成为我的靠山,”清韵斩钉截铁道。
卫驰摇头,“那倒未必,只要有心,没有成不了的事。”
“如何有心?”清韵笑问道。
卫驰笑道,“大夫人肯定不可能向着三姑娘,府里就没其他人可以扶持的吗?”
清韵很确定的告诉他,“没有。”
且不说那些姨娘不是大夫人的对手了,就是侯爷和老夫人,也不可能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来。
清韵望着卫驰,笑问道,“可别告诉我,你家爷要给我父亲送姨娘,我父亲再礼尚往来送他两个。”
卫驰,“……”
女婿给岳父送小妾,这怎么可能啊?
就是爷敢送,安定侯也不敢接啊。
卫驰正要说话,门却被人敲响了,丫鬟道,“三姑娘,大夫人找你。”
“都快吃晚饭了,大夫人找姑娘去做什么?”青莺撅了嘴道。
清韵没有走,而是坐下了,让青莺出去回道,“去告诉丫鬟,就说我头晕的厉害,已经歇下了,明儿身子好些了,再去给她请安。”
听清韵说不去,青莺怔了下,随即咧了嘴笑。
姑娘是因为头晕,才回的泠雪苑,这事老夫人知道,不去见大夫人,她也不能说什么。
青莺出去了,清韵继续绣针线,绣的很认真。
喜鹊坐在小杌子,她绣手帕。
青莺出去禀告了丫鬟,回来也端着绣篓子绣针线。
两丫鬟一边绣,一边闲聊。
清韵绣了会儿,就觉得脖子酸,正抬手揉脖子呢。
就听青莺道,“我要是也能过目不忘就好了,我肯定能把江妈妈的双面绣学会了。”
喜鹊笑道,“谁不想过目不忘啊,书看一遍就会了,肯定能考状元。”
听喜鹊说着,清韵想起来一件事。
楚北把外祖父的书弄脏了,书还在她这里呢,他也不拿走,是不打算还了吗?
清韵放下针线,要去拿书,却怔了下。
她瞥头望着喜鹊,“你方才说谁也会过目不忘?”
清韵问的很大声,喜鹊吓了一跳。
她望着清韵,回道,“小少爷啊,楚大少爷过目不忘,姑娘又天赋异禀,将来的小少爷肯定会既过目不忘,又天赋异禀……”
清韵脸腾的一红。
她怎么听成了皇上也会过目不忘了?
晃晃脑袋,清韵起身走了。
看着清韵脸红,两丫鬟捂嘴笑。
青莺指着喜鹊道,“你胆子太大,居然敢打趣姑娘。”
喜鹊嗔瞪了青莺道,“我才没有,皇上会过目不忘,大皇子也会,那楚大少爷会,将来的小少爷会,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就成打趣了?”
青莺撑着下颚,叹气道,“我爹怎么就不会过目不忘呢?”
第一百六十三章祖母
一夜安眠。
第二天醒来,清韵吃过早饭,便带着丫鬟去给大夫人和老夫人请安。
昨天大夫人让丫鬟来请,她借头晕没有去,所以她先去的紫檀院。
她去的时候,沐清柔几个都在。
桌子上摆着桃花小屋,沐清柔正央求大夫人让她借着送桃花小屋的机会,给那些大家闺秀送请帖去,到时候邀请她们来侯府赏花。
大夫人坐在那里,她被沐清柔摇的身子直晃,她嗔道,“办什么宴会?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沐清柔就道,“只是先下请帖而已,娘,你就答应我们了吧,府里都两年没办过宴会了,总不能都是别人邀请我玩,我不邀请别人来府里玩吧。”
沐清柔摇着大夫人的胳膊撒娇。
丫鬟站在一旁道,“大夫人,三姑娘来了。”
大夫人抬眸,瞥了眼珠帘,瞧见一身淡紫色裙裳,她眼神冷了三分。
她摆手道,“宴会的事,我答应了,都下去吧。”
沐清柔几个顿时喜笑颜逐,连忙福身告退。
只是转了身,就反应过来不对劲。
清韵来给大夫人请安,大夫人却让她们走,这不明显是避着她们吗?
清韵迈步进屋,沐清柔见了她,停了下来,道,“我的药膏呢,还没有吗?”
清韵望着她,道,“暗卫说今天会送两瓶来,你和染堂姐一人一瓶。”
沐清柔就不高兴了,“这两瓶都是我的!”
清韵没有说话。
沐清柔哼了一声,就迈步走了。
清韵上前,福身给大夫人请安。
大夫人眼神很冷。望着清韵,冷声问道,“头不晕了?”
清韵知道大夫人是气她昨天没来,她轻摇了下头道,“昨天母亲找清韵,只是清韵头晕的厉害,没法来见母亲。睡了一晚上。头已经不晕了,不知道昨天母亲找清韵所为何事?”
清韵说着,她见到丫鬟碧春摆手。把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都叫出去,包括喜鹊。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清韵和大夫人两个人。
大夫人手里端着茶盏,她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冷喝一声,“给我跪下!”
大夫人忽然发难。还来的这么迅猛,清韵直接怔住了。
她站在那里,望着大夫人,一脸无辜的问道。“好端端的,母亲让清韵跪下做什么?”
清韵不但没跪,反而背脊挺的直直的。
大夫人见了就来气。冷笑道,“好端端的?!你纵容镇南侯府暗卫在侯府胡作非为。偷梁换柱,给侯府惹下大祸!”
清韵听的无语,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大夫人这样不要脸的啊,她和方妈妈故意离间江家和侯府,她还有理了?
清韵望着她,神情不惧,道,“母亲说的话,清韵听不懂,什么叫清韵纵容镇南侯府的暗卫在侯府胡作非为?暗卫做了什么偷梁换柱的事,又怎么给侯府惹下大祸了?”
大夫人望着清韵,眼神冷的能把人冻死,“昨天忠义侯府的事,不是镇南侯府的暗卫做的?!”
大夫人语气笃定,她想用气势逼清韵承认。
可是清韵不怕她,她更不会承认,她笑道,“昨天忠义侯府的事不是已经审问清楚了吗,是方妈妈离间江家,却不小心把东西放错了箱子,抬去了忠义侯府,怎么又是镇南侯府暗卫做的了?母亲要是怀疑镇南侯府的暗卫,我可以让他和你当面对质,要是还不行,母亲可以去镇南侯府找镇南侯,再不行,可以找刑部查,要是方妈妈是冤枉的,总能还她一个清白。”
清韵语气云淡风轻,随便就给大夫人指了几条路。
可惜,都是死路。
方妈妈离间江家,还用那等呕心人的手段,传扬出去,没脸的是大夫人,是侯府。
本来这事已经处理了,她还翻出来,她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吗?
清韵在心底腹诽,大夫人就道,“你以为暗卫做的事,没有人瞧见?”
听大夫人这么说,清韵只觉得好笑。
她又不是吓大的,用这样的话,就想咋吓她,她有那么胆小吗?
她要是有证据,会不禀告老夫人,闹得人尽皆知?
清韵望着大夫人,道,“有证据,正好可以去刑部立案,还方妈妈一个清白。”
大夫人脸黑如炭,看向清韵的眼神,就跟几百把冰刀似地。
清韵完全没在意,福身道,“若是没什么事,清韵就先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大夫人没有说完,清韵就转身走了。
院子里,青莺有些焦急的来回踱步。
见清韵出来,她忙迎了上来,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清韵摇头,“我没事,去春晖院。”
春晖院,正屋。
远远的,就听到屋内有笑声传出来,银铃般的笑声,传的很远。
她轻提裙摆,迈步上台阶。
沐清柔她们在商议侯府办宴会的事,大家兴致很高。
清韵上前,福身道,“清韵给老夫人请安。”
听到老夫人三个字,老夫人的心滞了下。
再见清韵脸色温和,但眼神带着淡淡的疏离。
沐清芷见了,就笑问道,“三妹妹今儿是怎么了,不喊祖母,反而改口喊老夫人了,听着像是生祖母的气似地?”
清韵望了沐清芷一眼,缓缓垂下眼帘,道,“我没有生老夫人的气,只是今儿不知道怎么了,想喊祖母,可是喊不出来,会忽然的心疼,喊老夫人就不会了,以后我就喊老夫人吧。”
还说没有生气,只差没把生气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孙妈妈站在一旁,见清韵站在那里,身子纤弱,脸上不带笑意,与这间屋子有些格格不入。
她看了清韵两眼,又望着老夫人。
见老夫人脸色有些僵硬,孙妈妈在心底一叹。
侯爷生气时,也不喊老夫人为母亲,只喊老夫人。
如今,又加了一个孙女了。
沐清雪站在一旁,望着清韵道,“三姐姐昨天说让侯府和江家断绝关系,我只当你说的是气话,如今瞧来,我怎么觉得连你自己都想和侯府断了关系?”
清韵望着她,道,“方才出紫檀院时,天知道我有多想朝侯府大门走去,就那么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听清韵说这话,老夫人心一疼,她望着清韵,问道,“大夫人和你说什么了?”
清韵望着她,道,“母亲昨天就找清韵,清韵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