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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心堵得厉害,她不会打麻将?
拜托,要不是她。大锦朝谁会打麻将啊?!
被鄙视了,清韵不满了,“你会?”
楚北一点都不谦虚,“比你会。”
清韵气大了。本来输了就心情不好了,他还火上浇油,清韵把银票拍在桌子道,“你会,你来啊!”
当着一屋子人面。清韵这么跟大皇子说话,坐在对面的老夫人,心都颤抖了。
侯爷坐在一旁,眉头也皱了。
清韵站起来,楚北就坐下了,一点都不含糊。
清韵打定主意,等楚北输了,再好好笑回来,结果一圈下来,清韵目瞪口呆了。
楚北抽空瞥了她一眼。笑问道,“比你如何?”
清韵扭眉瞅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楚北额头有黑线,这还是不是他媳妇了,他赢钱,她应该高兴才对,却偏偏期盼他输,这脑袋瓜到底是怎么长的?
正纳闷着呢,就听清韵对侯爷他们道。“祖母,你们别看他是大皇子就让着他啊。”
老夫人看着自己的一手烂牌,哭笑不得,周梓婷站在一旁。捂嘴笑道,“外祖母都连输了十二把呢,比谁都想赢呢。”
大皇子再赢下去,肯定要被外祖母列入黑名单,以后再也不跟他打麻将了,有输有赢才好玩。一直输,牌还越打越烂,好心情也给打没了。
不过,她就好奇了,为什么大皇子的牌那么好?
周梓婷也凑到清韵身边了,她发现大皇子的牌也不怎么好,可是他越打越好,好像算到别人家有什么牌似地。
“他是不是能看到别人的牌?”周梓婷望着清韵,小声嘀咕道。
清韵也有这样的猜测,“听说习武之人,耳聪目明……”
她话还没说完,侯爷瞥了她一眼道,“我就看不见。”
二夫人就笑道,“那说明侯爷武功差。”
侯爷,“……”
默默的打出去一张牌,侯爷再不说话了。
清韵站在一旁看着,她决定拜楚北为师,好好钻研怎么打麻将。
打麻将,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吃午饭的时辰。
丫鬟见他们打麻将高兴,都不敢上前打扰,怕扫兴。
还是孙妈妈胆大,笑道,“老夫人,厨房将饭菜准备妥了,是不是该用饭了?”
“这一圈打完,就吃饭,”老夫人点头道。
然后,这一局,老夫人赢了。
接下来二夫人赢了一局。
再侯爷赢一局。
赢得那么诡异……
赢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楚北放的水,而且放的那叫一个准……
不过老夫人他们还是很高兴,撤了桌,净手吃午饭。
清韵没有走,她指着桌子上一张麻将问楚北,“这是什么?”
“六条。”
清韵翻开,果然是六条。
不信邪,她又指一张,问,“这是什么?”
“三万。”
清韵打开,然后,“……”
她望着楚北,惊讶道,“你真能看见?”
楚北看着清韵眸带钦佩,笑道,“记性好而已。”
清韵恍然,她怎么把楚北过目不忘的事给忘记了。
她语重心长的跟楚北道,“以后不要跟别人打麻将,尤其不要进赌场,你会被人打死的。”
在赌场,赢太多钱,不但带不走,指不定连小命都要交代的。
楚北失笑,“我不觉得打麻将有趣。”
清韵抬眸望着天花板,打麻将的乐趣就在于未知,他这样想赢就赢,想输就输,还有乐趣可言吗?
幸好觉得无趣,要是喜欢上打麻将,迟早被人嫌弃死。
上了桌,用午饭,边吃边聊。
吃完了回门饭,然后小坐了会儿,老夫人就催清韵和楚北回宫了。
两人也没有多留,初次回门,不宜回去太晚。
只是有些不凑巧,侯爷刚送他们到侯府门前,就见到一驾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
沐清柔回来了。
不仅她回来了,还把大夫人一并带了回来。
只是大夫人有些凄惨,脸上被人抓出来好几条血印子,还有衣裳上,还能看见茶水印迹,应该是被人泼了茶水。
看到清韵,沐清柔一双眼睛都迸出寒芒来。
大夫人低着头,看不见她的神情,但绝对没有什么好脸色。
侯爷一张脸铁青着。
清韵嘴角挂着笑,璀璨耀眼。
那边,卫风赶着马车过来,清韵便和侯爷福身,坐上马车走了。
上了马车,楚北见清韵笑着,笑如雪莲,清雅无双,他道,“怎么没留下来看热闹?”
清韵耸着鼻尖,她是想留下来,但是都出门了,哪好意思再回去啊,她现在是大皇子妃了,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再管侯府的破事不合适,更何况,大夫人已经被休了,虽然是沐清柔带她回来的,可她要想从侯府大门进侯府,那是做梦,要想在侯府常住,更是痴心妄想。
至于看热闹……
“我可以问暗卫,”清韵的声音清冽如风,一双如墨玉般的眸子带着笑意,灵动智慧。
楚北瞧着,心中一动。
伸手捏着清韵挺巧的鼻子,他眸光宠溺道,“果然是你的手笔。”
清韵扒拉下他的手,揉捏鼻尖道,“被休了,还时时想着算计我,让我难堪,我岂能让她们过的太舒坦?”
这还只是开始呢,她会一步步让她们感受到什么叫做崩溃,什么叫做追悔莫及。
不过,她只是吩咐暗卫两句话,至于大夫人怎么就脸被人划伤,全是暗卫自由发挥,她很好奇呢。
心中好奇,她就把车帘掀开了。
很快,就有一个穿着黑衣劲装的暗卫骑马过来,将事情的经过禀告清韵知道。
第三百四十九章仁慈
出嫁那天,沐清柔借阳哥儿之手弄脏她的嫁衣,清韵对她的怒气就忍无可忍了。话,这不就被一两二两的碎银子带到了忠义伯府大少爷和小妾通奸的假山里。
因为偷情,忠义伯府大少爷和那小妾都很刺激,怕惹人注意,所以粗喘声都压抑着。
大夫人到了假山处,并没有察觉。
只是假山口,光线最亮,大夫人走到假山口,就把光线给挡住了。
当时就吓得忠义伯府大少爷手足无措了。
一受惊,忠义伯府大少爷就踩到了地上的木棍,发出了响动。
大夫人瞥头,就和他还有光着身子的小妾迎面对上
起初,大夫人只是有些脸红,她没有瞧见小妾的脸,只当是他喜欢在外面弄丫鬟,她还以长辈的身份,教训了忠义伯府大少爷两句,便打算走了。
只是转身时,她无意中瞥见地上的衣裳,她眼睛当时一凝。
那衣裳,她认得
大夫人不想多事,她现在是寄人篱下,忠义伯府大少爷又年纪不小,忠义伯府大太太正为她的亲事着急,方才还请了贵夫人来赏花,求她帮忙保媒。
要是这丑事闹大了,忠义伯府颜面扫地不说,还会恨死她。
倒不如捏了这把柄,将来忠义伯府大少爷和那小妾都得听她的。
大夫人不动声色的转了身。
然后,一条青色小蛇游进洞口,正望着她吐着蛇信子。
大夫人背脊一凉,就惊叫出声了。
假山不远处,有三位姑娘走过来,她们也是被银子带过来的,其中两位是伯府姑娘,余下一位则是客人。
听到有惊叫声,还是大夫人的,她们怕大夫人出什么意外,当时就跑了过来。
那时候,小蛇已经被大夫人的惊叫声吓得钻着石头缝逃了。
王大姑娘她们不知情,就进了假山。
正好瞧见光着身子的王大少爷和小妾,两个姑娘当时也吓得直尖叫。
王大少爷和小妾偷情的事就瞒不住了。
可怜忠义伯府大太太费尽唇舌,送了一套精美的头饰出去,才求得安阳伯夫人帮着保媒。
结果就出了这样的意外。
尤其是安阳伯府三姑娘不小心看到王大少爷的果体,羞的她恨不得撞墙死了算了。
安阳伯府三姑娘看了不该看的,当时脸一白。就转身跑了。
她认得路,直接去找安定伯夫人,顾不得礼数。她道,“娘,我们回府吧。”
忠义伯府大太太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见安阳伯府三姑娘脸色不好,她问道,“是不是伯府慢待三姑娘了”
安阳伯府三姑娘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了。
安阳伯夫人还有些羞愧。觉得女儿太不懂礼数了,丫鬟凑上去,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安阳伯夫人还带着笑意的脸。唰的一下,就沉得跟六月暴雨前的天空似地,乌压压的。
她当时就起了身,道。“告辞”
说完。迈步就走。
忠义伯府大太太都不知道她怎么就忽然生气了,连忙拉住她。
安阳伯夫人手一甩,就拂开了忠义伯府大太太,然后丢下几个字,“府上真是好教养,大少爷的亲事,我保不起”
安阳伯夫人就走了。
那边,有丫鬟急急忙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大太太。出事了。”
忠义伯府大太太正一肚子邪火呢,安阳伯夫人忽然要走,她能不知道是出了事吗,她吼道,“出什么事了”
丫鬟就颤抖了声音,把忠义伯府大少爷和小妾私通的事禀告忠义伯府大太太知道。
忠义伯府大太太当时眼睛一黑,要不是丫鬟眼疾手快,她都能摔到在地。
这事,惊动了整个伯府。
忠义伯上早朝回来,心情很好呢,忽然听下人禀告这事,那脸色骇人的就跟要发疯似的。
他三步并两步到了正院。
正堂内,济济一堂。
王大少爷和小妾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忠义伯见了,当时怒气就遏制不住了,他进屋,一脚踹过去,直接把王大少爷和小妾踹翻在地。
忠义伯府大太太到底舍不得儿子,就过去阻拦。
结果气头上的忠义伯府大老爷,一巴掌直接把她扇远了。
“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忠义伯府大老爷歇斯底里的吼着。
被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忠义伯府大老爷都有灭子的冲动了。
尤其他那一脚踹的厉害,小妾踹翻不说,直接就叫肚子疼了。
然后,裙裳上就有了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小产了。
这一下,忠义伯府大老爷怒气更大了,恨不得将两人拖出去活刮了。
现在是奸情被知道了,要是不知道,这孩子若是生下来,是喊他爹,还是应该喊他祖父之前,忠义伯府大老爷对小妾是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现在,他是看都不想看一眼,直接让丫鬟拖下去活活杖毙。
接下来,就是处置孽子了。
虎毒不食子,但是气头上的忠义伯府大老爷哪里还念他是他儿子,有给父亲戴绿帽子的孝顺儿子吗可是他气头上,忠义伯府大太太不会任由他灭子啊,他们夫妻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杀了就等同于绝后了。
忠义伯府大老爷气血上涌,直接给气晕了。
丫鬟扶着他回去歇息。
忠义伯府大太太也不知道怎么处置自己的儿子了,她原就厌恶那小妾,觉得她天生一副狐媚样,是她勾引了她儿子。
儿子犯错,还是这么大的错,不打不行。
忠义伯府大太太一狠心,就打了王大少爷三十大板。
再然后,矛头就转到大夫人身上了。
因为王大姑娘发现,那把她们引过去的银子,是大夫人的,因为草丛旁有个破了洞的荷包,正是大夫人的。
是她故意用银子把她们引到假山,让王大少爷和小妾的丑闻人尽皆知的。
忠义伯府大太太当时就把大夫人恨得牙根痒痒。
大夫人知道闯了祸,躲在屋子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忠义伯府大太太就怒气冲冲的找上门去,质问大夫人。
大夫人是矢口否认,可是忠义伯府大太太把荷包丢在她身上,大夫人认定忠义伯府大太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