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境受骚扰的不过是小民,被刺的却是我堂堂文书使,此刻应该向离国讨个公道才对。”
“既然同时向西雷挑衅,不如同时向两国宣战。”
“瞳将军,同时向两国开战,恐伤西雷国力。”
众人商议半天,得不出答案。容王认为此事关乎国家命运,不肯轻易决策。
说来说去,就是要弄清楚边境被扰和文书使被杀,哪个性质更严重一点。
凤鸣听他们唠叨一个上午,越听越不耐烦,暗想古代的将军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清清嗓子道:“我可以出去逛逛吗?”
他不敢放声要求,谁也没有把凤鸣的请求听进入,连正沉浸于政事的容王也不例外。
腰板坐了许久,极想站起来松动松动,凤鸣见没人理会,干脆站起来,偷偷往外走。
这一动,却被容王看见了,一把拽住道:“太子殿下要到哪里去?”低声道:“我们正商议大事,你乖乖坐着,不要给我添乱。”
凤鸣憋了半天,看容王一副天下重担在肩的威严,又想起众人都瞧他不起,偏偏又假惺惺装出对太子的恭敬,心底不由窜起一簇火。
一时把早上那匹骡子一样的马,也算到所有的怒气里面。更是气得脸色发红,蓦然大吼起来:“你们商议国事,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人人心里明白。哼,我只是不明白,你们一群将军,商量个小事居然要闹半天,到底什么工作效率?如果我是老板,早把你们统统开除,眼不见心不烦!”
“小事?”年老的楚将军诧异道:“太子殿下把两国开战的事,当成小事?”
“是!”凤鸣狠狠瞪他一眼,开口道:“开战就开战,何必去管什么边境重要还是文书使重要?你们难道没有外交策略的吗?哼,人家战国都比你们高明,知道要远。交。近。攻,笨蛋!”
顿时,整个议事厅在凤鸣的咆哮中安静无声。人人都望着这个忽然发狠的太子殿下。
还没有反应过来,凤鸣的前襟,被容王狠狠拽在手里,过度的力道,几乎把凤鸣扯到半空。
容王冷俊的脸靠了上来,危险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好一段日子不曾接触容王的怒气,凤鸣不由呆了一下。
“我说…。我说…。”舌头忽然打结,凤鸣暗骂自己多事,咽一口唾沫豁出去了:“我说你们是笨蛋。”
“前面的。”
“前面的?我说,人家战国都比你们高明,笨蛋。”
“不对!”容王竖起双眉,低吼道:“后面的。”
凤鸣终于明白过来:“哦!你问的是远交近攻?天啊,我怎么没想到!”他猛然拍自己的脑袋,开始手舞足蹈。“我知道了,你们现在是各国纷争,可是却没有形成正式的战争理论体系。对了对了,你们根本比战国时期还落后,哈哈,我居然认为你们已经发展到唐朝的阶段了。不过,你们的菜肴制作,水平倒真的不错,比得上现代。”
容王第一次没有在凤鸣洋洋得意地时候将他截住,好心地等他发了一轮疯,按捺心中的激动,缓缓道:“好了,太子殿下,现在请你来和我们好好说一说,什么叫远交近攻。”
“什么?我?”凤鸣惊讶的指着自己。这班人不会真的这么礼贤下士,不耻下问吧?他们刚刚明明还很瞧不起我。他转头看着眼前的众将领。
众人的神色,居然都带着一点不敢置信的狂喜。
凤鸣哪里知道,在这个时空,外交策略和战斗理论,是众多学家都在寻找的东西。各国都知道要称霸天下需要比武力更重要的东西,却偏偏不知道从何入手。而他,却把数千年形成的精华,轻易说了出来。
远交近攻四字,听在别人耳里还没有什么,可听在这些专门沉浸于政治的大臣耳中,不啻骤雷袭耳。
“太子殿下!”楚将军派众而出,竟然恭敬地对凤鸣行礼道:“关于太子所说的远交近攻,应该是指国与国的关系,不该拘泥于小事,而是看其国所在方位,是否适合进行进攻。那是否攻占了近国后,再行攻占远国,以使兵力粮草接济得上?如此来说,这条国策,是一条吞并天下的总策?楚孝愿闻其详。”
凤鸣哪里想到他只说了四个字,这个老狐狸可以凭空推测出这么多东西来,怪叫道:“不要乱说,这是人家的国策,不是你们的国策。我可没有教唆你们吞并天下。”不由朝容王身边躲。
容王见他胆怯,微微一笑,俯身在他耳边道:“你有什么说什么,我明天带你骑一天白云。”
“真的?”凤鸣一听,顿时精神。从容王身后闪了出来,又开始装模作样:“咳咳,其实本太子在太子殿里不出来,就是在研究这套伟大的理论。来来,让我将我的心得与大家分享………。”
当夜,王宫又传新消息。
太子殿下甚得容王宠爱,居然可以随容王参加议事,陪伴在侧。而其余将领,不论老将新将,都非常奇怪地,对俊美之太子殿下生出好感。
太子殿中,凤鸣却对容王发脾气。
“你为什么严禁众将把我的本领说出去?嫉妒我?”
容王摇头道:“你身为太子,已经相当危险。如果他国知道我们太子贤明至此,必定会派刺客。还是以无能的外在掩饰为好。”
“哈哈,原来你也知道我贤明。”凤鸣只听了一半进去。被容王夸奖,立即眉开眼笑。
容王被他笑得心痒,凑上来搂着他轻吻。
“我知道,你脑袋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说。”
“那当然,我脑里装了这么多的东西,能一下子说完?你想不想听?”
容王性感的薄唇一挑:“有交换条件?”
有!你让我上一次。
不过这话万万不能直说,凤鸣转转眼珠子,嘻嘻笑道:“我要点防身的东西,迷昏药也好,奇怪的锁链也好。”
“为什么?”容王警惕地眯起眼睛,审视凤鸣。
“你不是说我很危险,会有刺客吗?我要保护自己。”
“用迷昏药?”
糟糕,这家伙疑心真大。凤鸣哀叹,只好自动送上红红的唇,让容王转移注意力。
不得了,越来越习惯和这家伙接吻,怎么办?
而且,还忍不住希望他更深入一点。
凤鸣嘀嘀咕咕:我已经被腐蚀了…… ?
???
凤于九天 第十章
容王信守承诺,次日果然把凤鸣带了出去骑马。
凤鸣一见白云,便雀跃不已,和容王共骑几圈后,开始软磨硬施,要单独骑白云。
“不行,你骑术未精,怎么可以单独骑白云?”
“咦?昨晚谁说我贤明英勇,什么都会,是个奇才的?”凤鸣又瞪眼睛。
容王晒道:“那是为了哄你高兴,身为太子,怎么可以将别人的奉承之言当真?”
“你又骗我!”
凤鸣大叫起来,不忿地扭动身体。两人本在马上,身体相碰,他一扭动,立即引起容王的反应来。片刻后,便惊觉身下抵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吓得凤鸣当即脸无血色,不敢再动分毫。
“叫你不要乱动。”容王胸膛微微起伏,火热的目光盯着凤鸣。
侍从远远随侍,都不知道发生何事。
凤鸣感觉容王分身灼热,显然是欲火攻心,想到报纸上曾报道的青少年被暴力侵犯案件,不由头皮发麻,轻问:“我现在乖乖的下马,你等好一点再下来,好不好?”容王胯下撑得老高,如果下马,真是威信尽失。
“休想。”容王没有商量的强硬口气,令凤鸣更加惊慌。
“那你想怎样?是你自己起了色心。”凤鸣瞪他:“我警告你,我现在已经是贤明太子,你不能动我的歪脑筋。”昨天才到手的筹码立即甩了出来,却不知道自己那风情万种的一瞪,几乎诱得容王立即把他压在身下。
虽然不能真的立即占有眼前人,不过容王也不是为难自己的人。
“你想干什么?”
“让你帮我解火。”
两个人的说话,都尽量压低音量。
凤鸣的手,被强拉着覆盖在竖立的凶器上。他立即明白容王的意思,飞红了脸,骂道:“变态!”
“你帮不帮?”容王不耐烦的问,大有拒绝就强来的意思。
手掌下的器官热度惊人,传递着强烈的脉动,让凤鸣的心也砰砰跳起来。驮着两人的白云还在优雅踱步,起伏的旋律,使一切升温。
一瞬间,凤鸣追求刺激的因子,被彻底激起。
他咬牙道:“交换条件,我帮你,你也要帮我。”
容王被他这一个煽情的条件引得口干舌燥,胯下更加疼痛起来,沙哑着嗓子说:“快点,磨蹭什么?”立即身体力行,将手伸入凤鸣的下衣中。
高大的骏马上,两个人缓缓摩挲起彼此来。
激烈却又要顾忌侍从的兴奋,使两人精神亢奋。
“我还道你很贞烈呢。”容王揉搓着凤鸣,取笑着。可他的呼吸,却泄露他的兴奋,在凤鸣的抚摸下,胸口膨胀得几乎要炸开了。
凤鸣更不中用,连口也开不了,连脖子都红了,只咬着牙不作声。
电流不断从两人的指尖传出,触动深层最基本的需求,让一切的快乐渐渐浮上面来。
“呜…。”
最后的时刻,容王猛然吻住凤鸣的唇,避免侍从听见他丢脸的呻吟。乳白的体液,喷在彼此掌中。
“幸亏白云全身白毛。”容王用下摆擦干净自己的下身,慢慢缓和呼吸。
凤鸣也渐渐回神,伸手要把自己下身的东西抹去。
“等一下。”容王阻止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条绣工精致的手绢,伸入凤鸣胯下擦净。
凤鸣脸更红,羞道:“谢谢…”
“不用客气。”容王却将手中被弄脏的手绢一扬:“留来纪念。”居然将手绢郑重地放回怀中。
凤鸣顿时瞪大眼睛,无法作声。
半晌,方大叫道:“容王!你这个变态!”
声音高亢,回响整个草坪。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侍从会不会怀疑?
刚要扑上去把手绢抢回来毁尸灭迹,耳边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太子殿下,容王,原来你们在这里!”瞳将军在马上哈哈笑道:“我们已经与离国使者达成协议,文书使一事不会破坏两国邦交。而对同国,也已经发出最后通牒,要他们将强盗交出,否则立即发兵。还有其他国事,请两位到议事厅商议。”
“我不去!”正瞪着容王的凤鸣头也不转地拒绝。
“我们立即就去,瞳将军。”容王镇定自若,对瞳将军轻轻一笑,随后在凤鸣耳边低声说:“你听话,就把手绢还你。”
“你先还!”凤鸣压低声音说。
“不,你先跟我一起去议事厅。”
“还了再去。”
“去了再还。”
容王转头,对一旁等候的瞳将军道:“瞳将军请先行一步。太子殿下马上就到。”
“那…。我先离开。”瞳将军也不是傻子,见两人脸色怪异不断低语,知道内有蹊跷,策马离开。
“凤鸣…”容王见瞳将军离开,忽然伸手,将凤鸣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使劲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两人体力强弱,立见分晓。
“我警告你。不要把我惹得过火。”容王危险的目光,定在凤鸣脸上,严肃的表情,使凤鸣不自觉地停止挣扎。他轻轻道:“我可是非常,非常,想把你压在草地上。不要给我这样做的借口。”
风雨欲来的窒息气压,令凤鸣的眼里出现惊恐。
容王又一笑:“我不想让你害怕。不过,你的脾气不改,迟早要吃大亏,知道吗?我们去议事厅吧。”他翻身下马,把凤鸣也抱了下来。
凤鸣被他又吓又哄,精神稍稍放松,老老实实跟着容王的步子,终于还是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把手绢还我?”
“你又不是女人,脸皮怎么这么薄?”
“男人就要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