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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中有事,寒大爷爷也没时间和心情去细想,只能当事有凑巧那门可能刚是让卡住了。
村长明显想得比较多。只是没有证据。他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只得跟着寒大爷爷往屋里走去。
坐在屋里的一家人,除了寒初雪,看到悄无声响就走了进来的寒大爷爷和村长。甚是意外。
“大伯、村长,你们咋来了,快坐。”
大柱急忙起身让位置,大丫则跑去倒水了。
寒大爷爷和村长忙了半晌也是累了,依言坐下,接过水咕噜咕噜一口喝掉,总算舒服了一些。
放下碗,两人用衣袖抹着嘴边的水渍,村长没吱声,寒大爷爷作为同族长辈先开了口,“永柏,你爹那边的事,你打算咋办呀?”
二柱不赞同的吱声道,“大爷爷,那是三爷爷了。”
寒大爷爷瞪着他,正想说他小孩子家多嘴,寒爹爹已经点头附和道,“二柱说得没错,大伯,孩子们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不再喊错人,咱大人可不能自己先弄错了。”
这主意是自己出的,族谱也是自己改的,寒大爷爷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行,是你三叔,就算是你三叔,那也是你的长辈,是咱寒家的人,你说这事该咋办吧?”
因为有了寒初雪的保证,寒爹爹现在倒不那么担心寒秀才等人了,可是小闺女说了不能告诉大伯,这可就让老实的汉子直抓脑袋了,“大伯,这事……咱也是没办法呀。”
寒大爷爷顿时气得两眼溜圆,“你咋没办法呢?永竹他们拿的不就是你家的钱嘛,只要你们说不追究了,这事不就没事了吗?”
村长也在旁帮腔,“是呀永柏,虽说永竹他们那事做得不地道,可是到底是一条村子的人,如果他们真吃了罪,这对咱村子的名声也不好听呀,你家大柱也快要讨媳妇了,要是被这事给影响了,这多不好呀。”
乖乖站在秀娘身边当好宝宝的寒初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倒是打的好主意。
没事?难道自己爹娘兄姐这五年来所受的苦所流的泪就全是白受白流的?
名声?如果不是自己回家来了,别说大哥娶媳妇,就是这一家子有没有活路都还难说呢,还谈什么名声。
上前一步,寒初雪决定还是先解救自家老爹,免得他一急就说漏嘴。
“大爷爷,村长,想来我之前说的话你们没听清楚,那二十贯钱的事和我们家没关系,要怎么处置只能让青云庵主和罗老夫人拿主意,毕竟她们才是事主。”
寒大爷爷明摆着不信这套说词,“二丫,你别当大伙是傻的,那钱明明就是给你们家的,怎么可能跟你们没关系呢,只要你们说不追究了,罗老夫人和青云庵的师太又如何会再管。”
这寒大爷爷脑子倒是不笨,可惜兴许是族长的关系,对于自家子弟总是狠不下心,这才会造成寒秀才那一房人有持无恐的作。
“大爷爷,您这话对于一般的世俗之人确实对,可是您别忘了,青云庵主可是出家人,罗老夫人也是常期吃斋念佛的居士。”
寒大爷爷皱起了眉头,“这有啥不同。”
寒初雪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这不同可就大了去了。”
说着她转看向村长,“村长,初雪听闻您也是信道之人,那您应该明白,修行之人最信奉因果之说,最忌的就是欠人因果。”
村长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大爷爷,兴许您是不知道,家师其实不是普通的道士,他会去青云庵其实是早算出在那一天在那里有跟他有师徒之缘的人出现,所以特意赶过去的。后来听青云庵主所言,我只是被送去寄养的,并非六根清静的出家人,所以他才会留下那些钱和信物,算是帮我还了爹娘的生育之恩,以求我日后可以安心的跟着他修行。”(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自作孽呀
“当时罗老夫人因家中有事特意去青云庵烧香求佛祖保佑,后得家师赐药终解罗家大劫,而青云庵主修行也刚好碰上难关,也是得家师指点方能化险为夷,这两人可以说都欠下了家师大因果。家师心善不愿她们就此因果缠身,所以特意让罗老夫人出给我爹娘的二十贯钱,而后交代青云庵主守在庵中静待我爹娘前去接我时把那钱和信物交给我爹娘。”
说到这,寒初雪故意停了一停,喝口水润润咙,顺便让寒大爷爷他们梳理一下听到的事,这才接着道,“本来如果这钱安然到了我爹娘手中,这一切便都没事了,罗老夫人和青云庵主欠家师的大因果也就这般轻易的还掉了,可是偏偏三爷爷他们起了贪念,不仅贪默了那些钱和信物,还假造谎言骗爹娘说我死了,以致我娘差点承受不住这打击,魂归黄泉,而后每当想起都以泪洗脸,这一桩桩终是对我形成了牵绊,不得不返回家来。”
“村长,大爷爷,这修行、因果这事你们或许不明白,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事对青云庵主和罗老夫人都造成了极严重的恶果,否则她们又如何会在我刚回家才几天就急匆匆的结伴来寻我。”
这话,寒大爷爷还听得云里雾里的,村长倒是听出了一点意思来了。
“二丫,你的意思是,因为青云庵主没办好你师父交待的事,连带的连累了跟这事相关的罗老夫人。所以,她们受报应了?”
寒初雪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村长你们也看到了,罗老夫人最疼爱的那个小孙子都病得没了半条人命了,而青云庵主的修行也是许久无法寸进了,本来她们还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会急匆匆的来找我,我起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不是三堂伯他们闹了那么一出。我们还真的不知道原来是因为那二十贯钱的事。我爹娘没收到钱和信物。还以为我死了,青云庵主有负家师所托,连带的罗老夫人欠家师的因果也因此没还清,这才会让她们事事不顺。家宅不宁。”
村长本身也是信奉因果之说的。听到这倒是大致明白了。一味的摇头叹息,“这秀才公一家子,当真是自作孽了。”
还没听明白的寒大爷爷急了。“村长,这话咋说的?”
村长同情的拍拍他,“寒老弟,这事真的找永柏他们也没用了,永竹虽说贪默的是给永柏的钱,可是他害的是人家青云庵主和罗老夫人,你也瞧见了,人家那小孙子都病成啥样了,人家要是不办他们,又怎么出得了这口恶气。”
寒初雪在旁附和点头,“村长爷爷说得极是,大爷爷、村长爷爷,现在其实并不是想着怎么救三爷爷他们,而是要想想怎么才能让下棠村和其他寒家子弟置身事外,否则罗家要真的追究起来,只怕所有人都得跟着三爷爷他们遭秧。”
村长一听,恍然大悟的一拍桌子,“对呀,二丫这话在理呀,寒老弟,寒秀才这事咱们可真的不能再掺和了,你要知道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家可是从来不讲理的,咱们要再掺和进去,让人家给记恨上了,可就全都没好日子过了。”
寒大爷爷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严重,他虽说是族长,但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里正了,罗老夫人那样的人他活了大半辈子也就见过这么一次,可是权势之家蛮不讲理的作派,他听过可不只一次,自然也知道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招惹的,顿时就没了主意。
“这可咋办呀,这老三他咋就招惹了这样的人家呢。”
说着,说着,他不由又看向了寒初雪。
寒初雪爱莫能助的朝他摇摇头,“大爷爷这事我真帮不上忙,毕竟修行被毁的那个不是我,家人病得快死的那个也不是我,我总不能跟人家说你们就大量一点,反正不毁也毁了,不病也病了,就当没事发生过,放过我三爷爷他们吧。您说是不是?”
寒大爷爷……
要真这么说,罗家还不得撕了自家三弟那一房人呀。
看他被震住了,寒初雪老成的一声长叹,继续补刀,“其实这事说来说去,就是人心不足,就算五叔把钱给我爹,要是三爷爷他们需要用钱,难道我爹会不给他们吗?就算他们生怕我娘治病会花去一些不舍得,那块玉佩不过是只余半块的残品根本不值钱,师父会留下它只是当作他日我回来认亲的信物罢了,只要他们把信物给了我爹娘,让他们知道我一切安好,他们安心了,我便也安心的跟着师父修行了,如此师父交代青云庵主的事也勉强算是办妥了,那岂不就是皆大欢喜了吗?偏生他们连半块玉佩也舍不得给回我爹娘,还为此撒下弥天大谎,以致招来今天的弥天大祸,大爷爷、村长,您们说这该怪谁?”
村长摇头叹息,还是那句话,“自作孽呀。”
寒大爷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愣是没办法帮自家弟弟分辩半句。
本来寒初雪把这事接过去了,寒爹爹还乐得在旁边听小闺女忽悠大伯和村长,结果听完寒初雪这番话,自己沉心一想,顿时狠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难怪小闺女刚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难怪二柱气得差点要不认自己这个爹,自己果然是个混帐。
二丫师父给的可是二十贯,在他们农家有这么一笔银钱,做什么不够,若是五年前有了这钱,秀娘的身子又怎么会被拖成现在这模样,二柱又怎么至于连乡塾都上不起,到现在还是大字都不识得一个。
别说二十贯,当时他们就是给自己家十贯钱,自己家现在也不至于成这样,可是自己心心念念要孝顺的爹,一心顾念着的手足别说十贯,就是十文钱也没肯给自己,还骗自己说二丫死了,害得秀娘差点就这么去了,最可恶的是,秀娘的病明明是他们害的,他们手上明明有二十贯钱,自己去借钱的时候居然一文钱都不肯借给自己,如果不是大伯和阿琴帮了一把,自己现在连媳妇都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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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神展开
越想寒爹爹就越生气,就越发觉得自己真的该死。
发觉相公的神色不对,秀娘担忧的推了推他,“孩子他爹,你这是怎么了?”
寒爹爹慢慢抬起头,看着媳妇那怎么都掩不去为自己忧心的脸,终是忍不住的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秀娘,咱是混蛋,二丫骂得对,二柱也气得对,咱真的是混蛋。”
自己的亲爹和兄弟做了这么对不起妻儿的事,自己居然首先不是想到替他们讨回公道,而是想着如何帮那些人求情,他这算什么相公,算什么爹呀。
秀娘急忙去抓他的手,“你这是作啥呢,哪能这样打自己呢。”
“他们不是人,咱也不是人,咱寒家对不起你,对不起大柱他们呀。”
秀娘身子一颤,多少听明白了寒爹爹的意思。
寒大爷爷也懂了,想想那一房人做的事,想想这一家子这几年来的艰难,他终是难以启齿的长叹一声,那些人争不下口呀。
“永柏你们好好休息,大伯先回去了。”
村长也急忙站了起来,寒秀才的事再找永柏也是没用了,他还是赶紧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让村子从这桩事里脱身出来的好。
寒爹爹这个时候也没心思搭理谁了,大柱这个长子只得担起送客的责任,恭恭敬敬的把寒大爷爷和村长送出了门。
瞧瞧自己爹娘,一个抱着人哭。一个揽着人安抚,他们留在这似乎有些碍眼呢。
寒初雪摸摸鼻子,跟哥姐打了个招呼,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