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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哥,即便是挨了板子,你还会继续支持八哥的是吧?”我问着自己都很清楚答案的问题。
“你。”知道他又要说我的不是,就忙的打断了他的话。
“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眼泪再次在眼眶打转,我拼命的忍住,并强颜欢笑着。
“你就那么相信四哥会赢?!”他问。
“不是我相信,而是,呵呵。”我又能说什么呢。
“每次我问你的时候你都会欲言又止,或是顾左右而言他,你是不是知道四哥的计划,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他变得急切起来。
“那你不如先告诉我,八哥又是如何对付四哥的?”
“八哥怎么会…对付”十四被我盯着,说着也就没了底气。
“你们之间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既然你和十三哥都为此事付出了代价,便也就不必再说些什么了,只是,你需记得,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们可以轻易撼动的。八哥处事谨慎,现下却被削了爵位,估摸着应该会安分守己一阵子,你呢,就给我好好养病,不准再干这种鲁莽的事,就算是不为自己,也要替德妃娘娘想想啊,她那么疼你,若是你有个什么闪失她可怎么办?”一废太子之事牵扯甚多,四爷党和八爷党的人都没少参与,四爷党那边是以十三失宠于皇帝被短暂圈禁,四阿哥自此韬光养晦数年为代价,而八爷党则是以八阿哥被削爵,九阿哥被查,十四挨板子告终。但对于皇帝来说,意图争储绝非善事,多少都有了顾虑防备之心。
“公主,十四爷该吃药了。”鱼儿端着药碗在门口候着,我应声让她进来接过药碗。搬出宫之前我把她安排在十四身边,一直通过蕊儿向我传递着十四的举动,倒是许久未曾这般见过,比起初见她时倒是出落的更加水灵了些,个头也长高了。
“你先下去吧。”
“是。”说罢便退出了房间。
“吃药吧,十…四…爷!”我故意拉长语调说道。
“你总是如此,似乎都知道,却装作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想管。”十四摇着头叹着气,接过我手中的药碗,一口气喝光了。
“你若是好些了,那我去和德妃娘娘说会子话还要早些回去呢,你好好歇着吧。”说罢便要起身走。
“喂,你难得进宫,这么匆忙就要回去?”他忙忙问道,看我没反应,又装作身上很痛的样子呲牙咧嘴的。
“哎呀,痛,痛。”
“行了,都是几个孩子的阿玛了,还这般孩子气。”我无奈的笑着说。
“那对你我也只能使这招了,别的都没用啊。”他很是无奈的撇撇嘴说道。
“看样子弘春那乖巧的个性倒是真真儿像极了他额娘,要是像你这般啊,还真是令人头疼呢。”我半是开玩笑的说。
“你别光说我,等你做了额娘,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这般说我!”他不服气的回道。
“对于做额娘这件事情呢,还没有列入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说。
“你倒是乐得自在,就不怕外人的闲言碎语?”
“我可是堂堂大清国的公主,谁敢?”
“于礼教祖制不符。”他继续说。
“传宗接代这些事呢,就交给那些个我帮他物色的小妾吧,反正既然进了公主府自然是要做点事情的不是?!”我满不在乎的笑着说,十四听后却是一脸的无奈和无法理解。
“人家都是巴不得夫君整日围着自个儿转,你倒好,全然的无所谓。”
“谁让我是爱新觉罗立青呢,有皇阿玛,十四哥,十二哥一大堆的哥哥们从小宠着我,任性就任性了呗,嘻嘻。”半带着耍赖皮的语气说道。
“你啊。”他笑着摇摇头。
“你这样子倒是像极了德妃娘娘。”我笑说着。
“承运在你心里到底有几分?”他突然正色道,我被他这么一严肃倒是说不上话来了。
“他对我很好,从来都很好,只是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了。”我顿了顿也严肃的回答了十四,对于这个答案,十四并不意外,他只是叹了口气继续说。
“那,塔达呢?”十四终究还是说出了他的名字。
“他会一直在我心里。”我微笑着答道。
“傻丫头。”十四捏着我的脸颊,宠溺而又心疼的说。而我只是傻笑着看着他。伤疤终究是伤疤,即便是愈合了却依旧不能改变已成伤疤的结局,是不能,也是不忍,更是,不舍。
几日后,我和承运奉旨与皇帝一同前往承德秋狝,皇帝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太子挚爱,如今遭遇这般变故,自然心里不是滋味。
“自从你出嫁后,就鲜少陪朕出来了。”皇上的话甚为感慨。
“皇阿玛说的好像儿臣几辈子都不愿意见您似的,虽是不怎么外出,却也有参加宫中的宴会啊。”我说。
“呵!那今日为何就想来了?”
“儿臣不也是圣旨难违嘛!”我一脸的无奈。
“哟呵!你这是在数落朕的不是!”一个老人家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也是蛮可爱的。
“儿臣自然是不敢!”
“谅你也不敢!”
虽然他是皇帝,有着皇帝的威严和无情,但很多时候我还是会觉得,他也是一个慈爱的父亲,也可以开得起玩笑,顶几句嘴。只是,他毕竟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有着不可触及的距离和无奈。
“想什么呢?”承运问。
“没什么,只是希望,太子的事能早日过去,皇阿玛也不至于太过心伤。”
“希望,如此吧。”承运回道,我却没再看他。
可能偶尔走出皇宫适当的放松一下,身心都会有所舒展,皇帝亦是如此,原本赐给承运的赏赐也足足多了十倍,还不忘考虑到汉人不善游牧牲畜,特意安排上驷院代为饲养。启程准备回宫的前一晚,皇帝在灯下批阅奏折,我便在案几旁自顾自的看书,偶尔也会帮他磨墨。
“你儿时总喜欢这样待在朕的身边。”皇帝忽的说道。
“您总是那么忙,这样的机会也并不多。”我回道。
“朕老了,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你的姐姐们大多都嫁去了蒙古,现下能在朕眼前的也就只有你了。”这话颇具感慨。
“其实皇阿玛不必太过伤感,留在您身边的又何止小九一人,哥哥们不都也在嘛。”
“哎。。。”一声叹息。
“皇阿玛,若是觉得舍不得或是放不下,那便就随着自己的心意来吧,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这话指的自然是太子。复立太子的事就在不久后,此时,我没必要为其他人说什么,只要随着康熙的心意便是。
“你,还在埋怨朕吗?”皇帝突然的话语,先是让我一愣,又反应过来,他所指的应该是塔达的事。半响,我都没有回应。
“朕依旧觉得现在的生活对于你来说才是最好的,这样的安排才是你应该有的,你永远都不要忘记,你是朕最疼爱的小九。”他的话既是认真,却又带着压迫。或许他自己并不觉得吧。而我,也只有点头的份。
新年伊始,皇上便复立了太子,受圈禁的几位阿哥也都陆续被释放,经过这样一场变故,大家都有所收敛,而这才只是故事的开端并非结束,争储夺嫡从现在开始会愈演愈烈,无论是在明面上还是在暗地里。一直想要置身事外的我,却好似一直身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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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喧嚣
? 也是在这几日,十哥府中突然传来消息,十福晋澐月常去敬香的寺庙走水,那日正遇澐月留宿,故未能幸免,火势极旺,待到扑灭之时,皆以成焦灰,以至于连澐月的尸身都未能找到,她的陪嫁丫鬟珠儿也一并消失于火灾之中。十哥虽差人调查此事,却终是不了了之,见者多死伤,未见者不知所云,人已逝,终以意外之名,皇帝多方安慰,而后,息事宁人。
我和承运前去祭奠之时,却未见十哥太过悲伤之色,郭络罗氏更是事不关己之态,不足一岁的弘暄被奶娘抱着不住的哭泣,我从奶娘手中接过弘暄抱在自己怀里,轻声说,弘暄要乖,要快快长大,不要让你的额娘担心。言罢,这孩子像是听懂了一般,竟停止了哭泣,我看着澐月的灵位,心中不禁感叹,那年在宫中初见时的那般人儿,曾以为会是何等骄傲耀眼的光芒,却最终以这样的结局宣告离开,仿佛未曾来过,就此去往尘嚣之外的世界。
“十四哥还记得当年初见澐月时的情形吗?”
“永和宫门外,一个趾高气昂的小丫头!”十四回想着说道。
“没错,不过后来她随我们一起回京之时,你起先却未能认出。”
“回想起来,却是觉得那日见到的十嫂,与永和宫门外撞见的小丫头有所不同,许是大家都长大了些,气质也便就不同与往日。”原来十四也和我一样,觉得后来的澐月不同于初见。
“我知你平日素来与之来往甚多,格外亲近,眼下心中一定不好受,但逝者已矣,太多的伤感只会徒增生者的哀思。”十四见我若有所思便不觉安慰起来。
“只是觉得太突然了,突然的有些不知所措,还有弘暄,他还这么小就没了额娘,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是怎样?”我看着弘暄说道。
“自是会有他该走的路,毕竟,他是十哥的儿子,这一点便足矣。”十四知我的担忧,宽慰道,我听后微微点头,其实换个思维想,至少弘暄的存在也是澐月曾来过这个世界的证明,如此便也就少了些遗憾。
“弘暄就是澐月生命的延续,明白吗?”十四继续说道。
看着怀中的弘暄,不知为何,自己心中竟忽的想,弘暄是澐月来过这个世界的证明,是她生命的延续,那我呢?我是不是应该为自己曾经来过这个时代而留下些什么…
三月初,皇帝正式复立皇太子和太子妃,同时晋封四阿哥为亲王,十阿哥为郡王,九,十二,十四阿哥为贝子。
又过了些日子,承运说,四哥邀请我们去他郊外的别院做客,其实说是别院,不过也就是一般的农家罢了,四阿哥自从一废之后刻意疏远众人,韬光养晦,大多数时候都待在郊外,种种花除除草,看起来与一般的农户并无差异。十三被解除圈禁之后也是过的十分闲散,避开京城是非,以饮酒作画作诗为乐。自从塔达的事情之后,我与四阿哥之间已无言语,连带着参与其中的十三也未再理睬,即便在宫中相遇也是避而远之,或许我们之间唯一的关系就只有承运,而我始终对承运无法放下的心结,其中很大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与四爷党的纠缠不清,虽然这几年他并未做什么伤害十四的事,但与我而言,他依旧是在一个对立面,让人无法走近。
“你去便是了,我那日要去十四哥府上看望娜莎。”
“可,四哥一再的嘱咐我一定要邀你前去。”承运的表情确实说明着自己的为难。
“我与四哥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去了也是徒增烦扰。”我依旧坚持。
“青儿,有些事终究是过去了,我们不能总活在记忆里,四哥他惦念你,也一直很在意你,总是不念往日情分,哪怕只是随意应酬一下亲兄长的邀约,在脸面上也算了给了余地。”
“过去?如果天下间的事皆可以一句过去便可化无,那人活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