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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我何时说过?”
“你现在是要抵赖吗?”
“从未说过,何来抵赖之说?”
“喂!姓辛名北的!你竟敢戏弄本公主!”火大发了。
“虚…”他却用另一只没有拿书的手,做出禁声的手势接着说道‘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公主大驾于此吗?’
“你到底说不说!”从他手中夺过书本,拿起桌上的折扇,‘啪!啪’两下打在他的脑门上。
“喂!你这么厉害竟然还有人愿意娶你!啊!定是皇帝赐婚那人迫于无奈只好收下!或是贪图皇家富贵!”辛北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说道。
“你胡说些什么啊?承运为何娶我关你什么事儿?说!正!事!”我又拿起折扇在他脑门上敲了几下。
“敲傻了你负责啊?!”辛北有些气愤的喊道,眼下到是真有几分少年的模样,不似之前那般看起来沉浮很深的样子。
“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你刚才也这么敲我的脑袋来着!”我回道,一点也不示弱。
“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我怎么都看不出来是两个孩子的娘,啧啧啧!”辛北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是因为我年轻嘛!”这种不要脸的话我居然都能说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别笑岔气了,我可不会找人给你偿命!”丢下折扇,觉得再说下去也是说多无益,这家伙是铁了心的玩我呢吧。
“诶诶诶!”看我要走,这才有了挽留的意思。
“怎么了?”
“生气了?”
“没有!”
“明明就生气了啊!”
“我说没有!”
“分明就是生气的表情啊!”
“辛北!你找打是不是!”
“诶!别别别!好了,不闹你就是了!不过你的脾气也算不错,至少没有真的打我。”
“你!”我的手又抓到那把折扇,却在下一刻被另一只手按住。
“说正事咯!”辛北的手握住我的手,笑容依旧狡黠,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说正事需要这样吗?”我看了看手又看了看他,这小子居然一脸无所畏惧坦荡荡的。
“啊!”被我狠狠的踩了一脚的辛北一声惨叫,启星掀起门帘问道‘舅舅你怎么了?’
“没事,启星,舅舅被石头砸到,没事的,你赶紧回去吧!”没想要启星会突然出现只好胡编个理由回道,眼看着启星放下门帘,我这才转回视线怒视的看着辛北,这家伙即便是被狠狠的踩了一脚,痛的叫出声来,手还依旧纹丝不动。
“原来你是块大石头啊!”依旧笑容满面的辛北继续说道。
“我怕了你了,不帮我就算了。”觉得实在是斗不过这小魔王,只好自暴自弃的坐下不再说话,许是觉得我真的生气了,辛北将握了许久的手松开,搬着椅子坐到我对面,见我转身,复而又跟着挪动,我再转,他再挪地儿,来来回回几次,终是没再动了。
“前些日子是皇帝的寿辰,这事儿你不可能不知道吧?”见他终于要说正事,我这才微微点头。
“小呼毕勒罕让人从十五日起至二十一日止在古木布木庙念经祝寿,十四阿哥命人带着经费前去,自己也在最后一天到场亲自拜见小呼毕勒罕,所以眼下他还没有回来呢!你也不必太过着急的前去八旗军营,等过几日他回来了再去也不迟!”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如此行程知道的人定是不会太多,辛北不过一介庶民,从何处能得知这些消息。
“山人自有妙法!”又是将折扇一挥,娓娓说道,脸上依旧是那股自信的笑容。看多了总觉得这笑容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心事,与之年龄不甚相符。
“好了,我知道了,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此事就拜托你多加留意,何时去怎么去等你安排,困死了,先去歇会儿,你继续读你的书吧。”
“喂!就这么走了?”想来是觉得我一定还会追问,如此一来竟有些措手不及,回头问道,我头也未回,只是摆手示意再见,随即就回到澐月为我安排的房间里倒头就睡,许是这几个月一路奔波,风餐露宿,独自一人没有睡过特别安稳的觉,眼下到了澐月的家里,一切似乎都安心许多,没过多久就去和周公下棋了。
“澐月,其实有个问题,如今因为再见到你,就忽的想起,似乎是要问问的。”
“什么事?”
“当年,你离开之时,曾嘱咐我,虽与十四阿哥亲厚却不是长久之策,四阿哥才是可以依靠之人。这话倒是从何说起,你又是从何而知的呢?”心中疑惑需要一一去解开。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感觉吧!”
“可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事不能与我说,或是怕我无法相信!”
“没有。”
“好吧,那不说这个了,如今五福八岁,启星六岁,我们不如定一个五年之约吧,到时我会带着五福来到这里,与启星相见,让他们做个结拜兄弟什么的怎么样?”
“好啊,只要你愿意来,我自然是高兴的。”澐月笑着说道。
“我现在都已经迫不及待让他们相见了呢,五年,嗯,让我算算看,今年是康熙五十八年,明年是五十九年,后年是六十年,大后年是六十一年,再过一年是六十二年,然后是六十三年,啊,也就是说我们会赶在康熙六十三年之前让他们两个孩子相见啦!”
“哪里来的康熙六十三年啊,是雍正二年才对!”澐月毫无意识的回道,而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
☆、长叹·军营
? 澐月看着我说不上来的纠结,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不知如何是好。
“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便是!”我继续说道,澐月点点头。
“这次西征,十四阿哥会大捷是吗?”我没有用十四哥,而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说十四阿哥。
“是。”
“康熙的年历只会到六十一年,雍亲王四阿哥会成为大清下一个皇帝是吗?”
“嗯…是的。”犹豫了一下澐月终还是回道。
“雍正在位十三年,弘历会成为下一位皇帝,并且年号为乾隆。”
“你!”前两个问题没有什么可透露出我所知的,可最后一句话却等于是我在告诉她,你知道的我也知道,所以此刻她的脸上自然是出现了我想象中的表情,惊讶难以相信却又欣喜的样子。
“所以我后来总跟十四提及,在草原再见你时与宫中初相见你时不一样了,如此看来现在的你是从前的澐月回到草原之后来到这里的?”我的内心也是一样激动。
“嗯。”她点头答应。
“如今想来,过往种种倒是真有现代人的作风了,澐月,真不知道是庆幸在这里相遇呢,还是应该共同感叹命运的捉弄,我觉得咱们应该给彼此一个大大的拥抱。”澐月听到我这么说也是颇为感触的苦笑着,两人相拥,穿越了几百年之后的相遇,带着无限的心酸和惆怅。
“什么公主格格福晋的,都让它见鬼去吧!”笑中含着泪,大声说道。良久,我又问‘你说,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我试过很多方法,但似乎都没用,最后也只好就这样开始新的生活了。”澐月说着,看表情却好似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想来那时为了想办法回去现代定是没少做傻事。
“那你比我顽强啊,我都没尝试过,从出生就已经开始迎接这样的生活了,可能我一直觉得回去是没可能的,刚好又混了个公主当,生活还算滋润,又遇到了好哥哥,也就这么生活过来了,不过其中心酸也是比比皆是,不提也罢。”
“谁说不是呢,我当年知道自己要嫁给十阿哥的时候也是没有反抗,虽然内心知道他之后会被圈禁,但也没办法,只能随着历史的大流前行,不过遇到闲西倒是让我下定决心搏一搏,回不去,至少可以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当然这其中有你的不少功劳。”我们两开启吐槽模式,说起过去的事情。
“不用客气,能帮到你也是缘分。”我笑着回道。
“可你呢?知道自己的历史吗?”澐月问。
“历史倒是学的还行,对清朝也是略有了解,可是一个公主,我以前哪里会关注到,所以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如果一早就知道结局,这生活才会过的更无意义了吧。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呢。”澐月叹着气。
“其实,我都快忘记自己是个现代人了,很多时候,我都只能依靠那些历史知识来认知自己曾经是个现代人,不然就会觉得早已被同化,对了,那次生五福难产的时候,我不是死里逃生吗?恍惚间好似在梦里回到了现代,甚至看到了我的父母,可是承运和十四的声音一直回响在耳边,不断的呼唤我,挣扎间,我又回到了这里,后来想,难道是因为我对这里已经有了生的留恋,而这种留恋甚至是大过于我对现代的期盼和思念吗。”似乎都是说不完的话。
“我连那样的梦境都不曾有过,你说,我们在现代是不是已经死了?”澐月继续说道。
“谁知道呢?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在哪儿不是生活啊,只要有爱你的,你爱的人在身边不就行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说的是,我也这么觉得,有闲西和启星在就足矣。”想到丈夫和儿子,澐月的脸上满是幸福。
“所以我羡慕你啊,一想到再过几年,十四就要被圈禁,心中别提有多难过了,而我也没能力去改变什么,还有承运,我连他的结局是什么都不清楚。”想到十四和承运,不免忧虑。
“至少没有死不是吗?十四阿哥会一直生活到乾隆时期不是吗?”澐月这算是在宽慰吧。
“一个正值意气风发驰骋沙场的大将军王,就那样被圈禁一生,还不如死了呢,以他那样的心性,是何等的憋屈。”想到十四的脸,心中更是伤感。
“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也只是历史长流里的一粒微小的沙而已。”
“算了,不去想了,澐月,希望你永远幸福,也希望多年后我们还能像今日这般相见。”
“你也是,要幸福!”
过了几日,辛北传来消息说十四已经回来,我便装扮成他的助手一同前往八旗军营,利用托蒙给的铁牌子顺利进入十四的军队。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来了,这下我倒是有些担心了呢!”虽说进来的容易,但却也因如此为十四担忧,会不会有什么奸细啊,图谋不轨之人也这么轻易的混进来呢。
“对十四阿哥这么没信心?你可别忘了,你是靠着你身上的铜牌才让托蒙另眼相看的,不过话说回来,你那铜牌倒是从何而来?难不成是从宫里带出来的?”在等托蒙前来的时候,辛北好奇的问我。
“偶然得来的,具体出处我也不能确定。”我如是说。
“以后不要轻易拿出来,杀伤力这么强的东西指不定是好是坏呢!”辛北甩开折扇轻飘飘的说着,我点头答应。等了许久,托蒙来了,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说因为我们是汉人,所以会被安排在汉军旗,需要时自会受将军的调遣。所以,我和辛北只能按部就班的受人差遣,等待十四的召唤,期间在军营内也是诸多限制,因为是后来者自然也会被所谓的前辈们刻意为难,还美其名曰是在指导我们如何混在军营。不过多日来看,汉军旗的地位确实是远不如其他旗,遇到其他的旗的满人时多是恭敬笑迎。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