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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孙额驸啊。”
“恩恩。”我向一位马甲小哥打听承运的消息。
“没在这儿,你不知道吗?大军行至半路的时候就主动向将军请命前往四川打箭炉与永宁协副将汇合共同商讨入藏事宜,前几日好像传来消息说大军连战告捷,敌军已纷纷招降,想来应是用不了多久就该前来与大将军汇合了吧。”马甲小哥说道。原来承运在半道上就和十四分开了,不过大军一直告捷,应该会如马甲小哥所说,很快就能见到了吧。
“哟!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有什么好事吗?”回到营帐内,辛北问道。
“听马甲小哥说,四川入藏那边打了胜仗,自然是值得开心的事啊。”我回道,顺手倒了一杯水喝下。
“你是说永宁协副将岳钟琪?”辛北说着。
“岳钟琪!”又一个书上的历史人物出现在耳边。
“嗯…你知道?”
“不,不知道。”这个岳钟琪应该就是那个带着三十个会讲藏语的士兵突袭敌军并大获全胜的岳钟琪吧,承运和他一起应该是再安全不过的。
“又傻笑什么?”又拿折扇敲我的脑袋。
“啊!”这家伙是铁了心的要拿这折扇欺负我没完没了了。
“马甲小哥的消息有些慢,似乎此刻已经深入敌军内部,成不成就看明日一早的奏报了。”辛北那家伙边说着就躺到了床上,懒洋洋的似是要进入睡眠状态。
“喂!你就这么待在营帐内不怕前辈找你麻烦吗?”他似乎知道很多,却也没有意思想去说明,我便不去追问,因为知道问了也得不到答案,反正能够知道第一手的消息就足够了不是吗?虽然我知道岳钟琪一定会胜利。
“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该打点的早就打点好了,更何况还有那位托蒙佐领照拂着,无碍无碍,你也来歇会吧。”说着还拍了拍自己床边的位置。说起来也确实受了托蒙不少照顾,不然就凭我们两个小人物怎么能独享这不是很大的营帐呢,正常来讲也应是和一众马甲小哥同住一帐才对,不过即便是如此还是诸多不便,毕竟辛北也是个男的,于是也只能想着早点见到十四,一切都能变得方便些。
“报!”一大早就有士兵风尘仆仆的赶来。辛北说,成了。我也微笑着点头。许是过了这么久总算有件大快人心的事儿,军营上下都显得气势大涨,也正是在这样的空挡,带着托蒙的提醒,十四才注意到我和辛北,准确的说是贾十四和辛北两个名字。
“在这儿候着吧,大将军一会就回来。”侍卫冷冰冰的说道,不多时,十四就真的回来了,不知为何我竟有些紧张,头都没敢抬起来。
“假十四,你在我这真十四面前还畏首畏尾起来了!啊!”
?
☆、又别·负伤
? “小!折!子!赶紧给本公主倒杯茶水来!”就知道十四看到这名字的时候一定知道是我,果真不出所料,摘下帽子,卸下伪装,总算可以悠闲地喝杯茶水了。
“嗻!奴才这就给您倒,来,您拿着,小心烫!”小折子前一秒还不知我是何人,一声小折子之后立刻明白,小跑着倒了茶水递给我。
“你可别太张扬,这里是军营!”十四提醒我,随即就让小折子出去守着。
“哦。”我还是乖乖戴回帽子,不过茶还是要喝的。
“这位是?”十四转而望向辛北问道。
“啊,一个朋友,觉着对你应该有帮助就一起带来了,他叫辛北,具体的,那个叫托蒙的应该有告诉你吧。”说这话的时候辛北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说,明明是你靠着我进来的。
“嗯,若是有需要的,我自会找你,你先回去,我还有话要和公主说。”十四只是应声,没有要与辛北继续交谈的意思,而是立刻下了逐客令,拿我当借口。
“告辞。”辛北这家伙在十四面前居然也是一副不卑不亢,微微行礼不行大礼的本质,谁给他的这份傲气和胆子啊。
“你!哎…”等辛北走了,十四这才一脸不高兴的指着我不知如何言语是好。
“我可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看承运的。”我立刻回道。
“即刻启程回京!”十四厉声道,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我不!”
“必须回去!”
“为什么啊,这不是好好的吗,我一个人从京城来到这儿,不也证明了我是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无需为我操心,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走的!”
“行军打仗,世事无常,我不想你经历这些。”
“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理由,我只想问,承运什么时候回来?”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去。
“他…”提到承运,十四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是说岳钟琪那边已经大获全胜,如此一来,承运也该回来啦。”我继续追问。
“战事是如此,可是,岳钟琪的来信中说…”
“说什么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支支吾吾的。”
“承运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因为战事仍未停息,已经命人将其送往四川找大夫医治,但是情况不容乐观。”
“我即刻启程,去四川!”十四的话音刚落,我便想也没想的说道。
“你别着急,我安排几个人陪着你一起去,路上也有照应。”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你不用担心我,你是大将军,要忙的事太多了!”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
“小九…”十四握住我的肩膀有些担心的望着我。
“十四哥,承运会没事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可不想来来回回的奔波,你一定要,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哪怕是一点小伤都不要有!”说的时候带着笑意,可我自己清楚那笑容是硬挤出来的,丝毫遮掩不住我心中的无措。
“我只能保证不会死!”十四严肃而认真的说道。
“十四哥!”还是忍不住抱紧他,眼中含着泪却是倔强的不愿流出来。
“傻丫头,快去吧。”十四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着,嘱咐我一路小心。小折子跟着我回到营帐,辛北见我急匆匆的收拾东西,不解的问为何,我只简单的说有事要走,很急。便没有细说,谁知他竟也开始收拾,俨然一副要走一起走的样子。
“你这是做什么?”我问。
“跟你一起走啊。”语气理所当然。
“你留下来可以帮到十四哥。”我拦住他说道。
“一起来的怎么可以你说走就走,没你在,我待在这里也没有意义。说说看,你要去哪儿?”难得看到辛北如此严肃的神情。
“去四川,找承运。”我如实回道。
“我跟你一起去!”
“不需要!”我一口回绝。
“我若是想去没人能拦得住我!”辛北说。
“额驸受伤,此刻我需在他身旁,你有你的用武之地,我不是开玩笑,你留在这儿,替我,就算是替我照应十四哥,行吗?”几乎是哀求的抓着辛北的胳膊,他竟迟疑了许久,看着我眼睛充满疼惜和不舍,我被这眼神惊到,瞬间将抓着他的手松开。
“我听你的!”半响,终是听到一句答复。
“谢谢你,辛北!”我感激的说道。
“可是,你什么回来呢?”他继续问。
“不知道,若是额驸的伤势很快好转,那也应该是先回京城找太医进行更好的医治,何时能再来西北就是未知数了。”
“不会再见了是吗?”辛北的语气里带着失望。
“谁知道呢,就像我和澐月,以为不会再见了,可终究还是误打误撞的见到了,缘分这东西说不清楚,只能交给时间。”东西收拾的差不多,递给小折子让他帮我拿着。
“辛北,认识你很高兴,澐月他们有你在身边真好,我总是会不自觉的羡慕澐月,我们从一处来,却拥有着不同的人生,她能做到的,我始终做不到,因为牵绊太多,舍不得的也太多。不说了,你珍重,真心希望,会有再见的一天。”
“阿九…”
“公主,马已经给您备好了,咱们这就走吧。”小折子说道。
“嗯,辛北,希望过几年再见的时候,你已经成家立业过的幸福!还有,替我跟澐月说声道别珍重,谢了!”言罢,见辛北还是未曾言语,便就没再多说,默默离开。
“公主,这是十四爷给您准备的东西,路上一定会用到,再就是他的亲笔信,到时候会需要,万事小心,到了定要给爷报声平安,他一定会时刻担心您的。”小折子嘱咐着将十四给我准备的东西递过来,牵着马,送我出营地。
“我知道了,小折子,你也要好好照顾好十四哥。”
“公主放心,小折子为爷万死不辞。”小折子拍着胸脯保证道。我笑着与他告别,骑着马扬长而去。西北,再来却不知何时。
到达承运所在的地方时,已过了许多日,可承运的病情并没有太大好转,会诊的大夫均是有种要看天意的态度,让人十分生气,该用的药都用了,人却还是昏迷不醒。大夫说承运的肩,背和腿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外伤,加上天气恶略着了风,行军打仗也未能及时医治,堆在一起就成了病根,从骨子里透着寒意,实难一时半刻有所转机,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让他醒过来,之后再去静养,可若一日不醒危险就会多一日。
“满人就是娇贵,我们大人常年在征战,受过的伤何止一点点,那身子骨依旧健壮,这额驸想是从小在京城养尊处优惯了,虽说马术箭术何其了得,几乎百发百中,但这身子骨啊,毕竟是享福享惯了的,实难承受川藏一带的恶略天气还有长期行军打仗的奔波劳累。”
“不过,听说此次委实凶险,若不是大人急中生智神机妙算,恐怕能回来的人也没几个了。”无意中听到守卫的士兵说道,心中万般滋味,却也不能反驳,正如八旗,自入关以来,日益懒散腐败,战斗力根本就不能和汉人的军队相提并论。承运虽是有着雄心壮志,渴望和父辈祖辈一样,但毕竟他一直长在京城,多为纸上谈兵,没有行军打仗的实战经验,初次出征就遇上这样的状况,真不知是该庆幸他还活着,还是应该埋怨他自视甚高。
“承运,该醒醒了,五福和霂儿都等着你回家呢,每天听到那些士兵的议论,我还是挺生气的,你说你放着京城散佚大臣的清闲官儿不做,偏要上这儿来搅和什么啊,害我到处奔波,你怎么忍心?等你醒来以后就老实待在京城吧,咱们把伤养好了,以后多出来闯闯,自然就轻车熟路所向披靡了不是,所以啊,你快点醒来吧,这样我们才能快快好起来。”就这样,每日每日待在承运床前说话,好像认识这么多年所有的话加起来都没有这几日说的多,可我就那么一直说着,心里觉得他一定会醒过来,因为,他肯定不舍得离我而去。
“公主,公主,额驸他醒了!”正在帮忙下人煎药的我听到伺候的丫鬟传话道。撇下扇子急匆匆的回到屋内,承运真的醒了,看到我时颜上勉强的挤出笑容。
“承运…你吓死我了。”看他醒了过来,心头一阵委屈,眼泪就不争气的落下。
“青儿。”他努力的想要撑起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