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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之牧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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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强加摊派、强募强捐啊!
  尹珍看着钦差略带微笑的脸色,心里终于轻松了些;而夏布政使的脸上,却浮起一丝笑容;有同样笑容的还有晋王、世子跟付同知几人,其他官员却都敛眉沉目,好像根本没听到这些话。
  庄庭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恍然;无铭看着钦差与知府相当有默契的这段双簧,暗自折服,姜还是老的辣啊!不过,瞧有些商贾的脸色,恐怕两位的双簧还得准备“续集”啊!
  钦差的心情似乎好转,借夏布政使给他这个同年接风的薄酒敬给慷慨仁义的商绅们,这一下,原本有些回过味来的商绅们可就有点嘴软了。
  薄酒喝完,大家各自散去,世子朱奇源临走时,竟然特意来到无铭跟前,拱手道:“将军大名,奇源如雷贯耳,今日有幸相见,奇源万分荣幸!”
  无铭连道不敢,说:“世子高抬,在下愧不敢当!世子贤名,无铭也早有耳闻。”朝廷律令,从郡王至仪宾以下,不得与文武官员往来交结及岁时宴会,这位世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前与自己交谈,勇气实在可嘉,当然,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千户,且世子说的又只是几句客套话,想来应该不会招惹什么麻烦吧。
  朱奇源道:“奇源虽身为朱家子孙,却无缘上沙场保家卫国,实在惭愧!”他的声音压低了些,神情明显黯然许多——在外人眼里,贵为皇室亲王,不仅终身有俸禄,而且待遇非常优厚,每年单是禄米一项,就有五万石,是朝中正一品大员的五十倍。另外,册封、宫室、婚姻、丧葬等费用,都是朝廷拨给,还配备了厨役、斋郎、铺陈等杂役人员,可谓锦衣玉食,一生无忧。但事实上,亲王在封地有太多的限制,亲王之间不得擅自相见不说,亲王还不得擅离封地,即使出城省墓,都要向朝廷申请,更不要说出城游玩了,这一次上乌金山祈雨,可是知府衙门一早就上报朝廷,得到允许的。此外,这些皇室子弟不得参与四民之业,仕宦永绝,农商不通,有再大抱负也只能望洋兴叹,郁郁终生。
  而且,晋王府在太原府周边,可是越来越不得人心了。
  当年先祖晋恭王朱棡虽说有再造太原城之功,但曾威逼民女入宫,将不中意者打死,烧成灰烬;对宫女滥施酷刑,刺眼割舌、雪中活埋;还曾将百余名七八岁的幼童阉割运到府内听用,因伤势未愈,不少幼童夭折;他甚至还闲着没事找刺激,带兵血洗无辜村落,留下个草菅人命的恶名。后几任晋王于地方百姓没有什么功绩可言,倒是王府中人时不时有伤人害民、与民争利之事发生,地方之上对王府之人可是敬而远之的多,他这位晋王世子身边,阿谀奉承之徒居多,知心高雅之士极少,很是郁闷哪!
  对此,无铭目前只能报以同情,轻声道:“世子有心保家卫国,不必只是寄希望于驰骋疆场,太原府位居边塞要冲,如今却受旱灾困扰,世子有心,可寻良策赈济灾民。”
  朱奇源眼光闪动,问道:“将军何以教我?”忽听有人道:“世子殿下,下官打扰了,钦差要见方千户——”尹珍在朱奇源面前行礼,朱奇源只好笑笑,道:“那奇源告辞了。”他向尹珍、无铭拱拱手,转身离开。
  晋王、世子跟布政使司属官都告辞离开了,尹珍带着无铭奔后堂见钦差跟夏布政使。
  后堂除了夏语跟何乔新两人,还有就是他俩各自的两名贴身侍卫,见到无铭,何乔新居然非常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起身一把拉住行礼的无铭,道:“老夫也是久闻无命将军大名啊,你们总督在书信之中,向老夫大加赞赏你,自古英雄出少年,此言不虚啊!”无铭手被拉着,不便向夏布政使行礼,只能冲他尴尬的笑笑,夏语安坐不动,只是对他摆摆手,说:“无铭啊,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不必拘礼!”
  无铭点头称是,冲何乔新躬身道:“钦差谬赞,无铭愧不敢当!沙场征战,只是匹夫之勇;钦差为了百姓利益,不畏艰难,在朝堂上与那些奸佞之徒针锋相对,才是大智大勇!”这话倒不是阿谀奉承,眼前这位老人,当年出任福建按察副使时,深体民情,免了当地百姓交了百年的牛租谷,减免了银矿久绝的福安、宁德二地的矿税,还募兵擒住了寿宁银矿盗采者的魁首,一时民心大快。后来迁河南按察使、湖广右布政使等职,也皆有政绩。尤其在成化十八年,蒙古人入掠时,时为右副都御史的何乔新同参将、都指挥同知支玉等败敌于天梁,斩首七十七级。正因为他为官刚正,才被朝中万安、刘吉一伙忌恨,多年来始终在外奔波,不得入朝久居。
  “到底是内外有别啊!”何乔新喟然长叹一声,夏语、尹珍跟无铭都有些奇怪的望着他,何乔新指指无铭与夏语,“看来我是外人啊!”
  三人都恍然,夏语与尹珍不禁莞尔,无铭也再次尴尬的笑了,心说这位何钦差也没有传说中那么不近人情嘛!
  何乔新笑着坐入椅中,示意尹珍跟无铭也坐下,道:“若无边疆安宁,老夫这样的岂有用武之地啊!士英在塞上所修边墙,确实有效,只是却不是朝中所有人都能明白的,山雨欲来,劲风满楼啊!”他的双眉再次拧在了一起,忧虑宛然,望着无铭道,“士英说起你来,赞誉不断,这实在是非常难得的事,山西连年旱灾,依你之见,可有什么良策?”夏语跟尹珍也都好奇的望着无铭,心说这位战功卓著的将军难道对民政也很有心得。
  无铭心里想:别说现在,就是五百多年之后,山西还是十年九旱,也没有很好的措施完全解决这难题,所以,只有尽人事了。他微微欠身,说:“督帅谬赞,无铭受之有愧!不过救灾之事,无铭确实有话想说,还请钦差勿怪无铭鲁莽!”
  何乔新笑道:“有话快说,你还真把老夫当做外人不成!”
  无铭笑笑:“钦差所提的救灾之策,确实可以解山西灾民燃眉之急,但以无铭之见,只是临时策略,不能长远实行。”
  夏语听了很是好奇,不知无铭有什么长远的良策;尹珍却是暗吃一惊,悄悄看何乔新的脸色,却见他笑眯眯的,没有生气的迹象,眼睛里反倒是闪烁着惊异之色,尹珍这才松了口气,凝神听无铭继续往下说,“以无铭愚见,朝廷虽然重农抑商,但山西连年旱灾,农业凋敝,而此等情形,并非山西一地,加上边塞不宁,南方不稳,朝廷左支右绌,即便想要救灾,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山西商业日趋发展,贸易远及极南之地,商家收入丰盈,但他们的银两也毕竟来之不易,如果朝廷不能让他们有长远发展的希望,他们对救灾之事也必然热情日减,所以,如果朝廷可以把一些不伤及朝廷根本的贸易转交一些商家操办,那他们对救灾之事自然会积极响应;当然,为了确保朝廷利益,可将这些商贸权定期更换操办者。另外,山西因为气候、雨水等原因,旱魃肆虐,是否可增加树木的种植,一般来说,树木丰茂,土壤中水分也会充裕些,且树多挡风,对农事也大有裨益,而且可以选择一些较易生长的树种,五六年即可成材,再跟一些木材商订立协议,由他们包收包销,这样,即便受灾,农户也可有些收入,权当确保旱涝保收。”
  “旱涝保收!”何乔新的眼睛一亮,“你能肯定这样行得通?”
  无铭苦笑,道:“何钦差,您太抬举无铭了,这些只是初步设想,具体实施的事,还得烦劳夏布政使!”
  “士英兄莫非有了安排?”夏语见怪不怪了,想是余总督有了筹备,要不,无铭这个卫所千户怎会议论起山西民政呢!而且,听那意思,让农户与木材商订立协议,岂不是鼓励农户经商?这跟朝廷政策可是相违背的啊!只是,山西受灾,不是偶然之事,无铭所说,事关百姓安危,如果真能做到旱涝保收,那也是百姓之福,朝廷之幸啊!
  “督帅此次派遣无铭前来时,已经跟一些有意愿的商家商洽,而且初步拟订了一些举措,如果何钦差跟夏布政使有意,无铭可以即刻回禀督帅,让他们立即前来,商谈个中细节。”无铭神情郑重的望望两位,这事情说起来简单,真要实施起来,可就难说得很哪,就看这两位的魄力了。
  “哦——”何乔新很是意外,望着无铭好一会儿,才道:“原来士英真的早有安排,既然如此,慎言兄,是否找个机会见见他们?这毕竟是余总督的一片苦心哪!”这事说小可不小,甚至可能关乎山西政局,就看布政使怎么说了。
  夏语沉吟片刻,道:“可否在太原周边试行一下,如果确实有效,再向全境推广!”他望向尹珍,这府城周边,就得由尹知府负责了,他等于是把一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尹珍。
  尹珍也自然听出了其中的利害,听布政使这么说,居然毫不迟疑起身一躬,道:“一切听从布政使吩咐!”
  何乔新望望夏语,看这位布政使冲自己无奈的一笑,他也只好笑笑,想想这位同年也确实没别的办法,兹事体大,真要在山西全境一下子推出这些举措,山西政局说不定得经受大震动了,让尹珍在太原府周边先试行一下,一旦有成效,其他地方也就容易接受了;即便失利,也不致有太大影响,那就先这样吧!
  “尹知府,此事一旦有变故,你可就身陷危境了!”何乔新索性一语点破。
  “下官明白,只是如果下官一人身陷危境而千百生民无虞的话,下官死也心安了!”尹珍的神情有些激动。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何乔新击掌赞叹,“尹知府,好男儿,有担当!”
  夏语与尹珍听了前两句,神色异常惊讶——甚至可以说是激动,夏语脱口道:“廷秀兄,你这两句诗可真是神来之笔啊!”
  何乔新一指无铭说:“这可是无命将军的佳作,我也是听士英说起的。”
  夏语看着无铭,赞叹道:“原来无命将军还是文武双全,老夫失敬失敬!”尹珍也是一脸惊诧看着无铭。
  无铭暗道惭愧,起身冲面前这三位深深一躬,说:“三位不顾自身安危,一心为民请命,无铭万分钦佩!”来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了,他当然知道要让这些正经通过八股文跻身仕途的读书人重视商贸是多么艰难的事,虽然,这个时代并不如后世人所误解的那样——商人居于士农工商之末,士大夫以谈商贾贸易为耻,其实不少官员还是很明白商贸的重要性的,尤其南方沿海一带出来的官员,更是跟贸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即便这样,在朝堂上、施政过程中把商贸当件大事办理,仍是非常危险的事,做事的人担着莫大的风险,很容易就会遭到朝中那些“正人君子”的攻讦、朝廷的严惩,而眼前这三位,为了百姓的安危,竟然抛开个人得失,愿意冒险一试,真的是难能可贵啊!
  何乔新跟尹珍都是一愣,前者呵呵笑道:“还真是难得啊,无铭,老夫听人传言,说你一向倨傲慢上,今日为何向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这么客气啊?”
  无铭正色道:“以民为本的贤者,为民请命的勇者,无铭自然钦敬,岂敢怠慢!”
  夏语呵呵笑道:“廷秀兄,你听听,这就是无命将军哪,我可是司空见惯啦!”
  何乔新的神色忽然郑重起来,沉吟半响,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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